225.狐山绝技
“狐山派”倘有几项绝技功夫如:狐山剑法,擒爪抓,狐脚扫落叶,这几手功夫都是“狐山派”最最厉害的绝技,其中尤以“龙魔杖法”最是厉害,素来只有执掌“狐山派”的人才能修练此功,伍斌现在握杖在手,放下其他的功夫,先“练龙魔杖法”。腦中
伍斌练功完毕,回到石洞里见连翠娇倘在沉睡末醒,这下大出意外,只道她生病了,把她叫醒,连翠娇揉了揉眼睛,见他神情焦急,问道:“怎么了?”
伍斌伸手去摸她额头,又把把脉,弄不请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道:“连妹,你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还是生病了,怎的睡到这个时候,要不是我把你叫醒,只怕睡到天黑也起不来。”
连翠娇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会生病了,真是没事找事。”
伍斌道:“昨晚见你吐了一下,睡得又早,可却到现在才起床,你平时没这个样子过,你要是真的有事,可不能瞒着我,以前我虽跟伍伯伯学过了一点儿医术,可却是个半吊子,不过对于一些小毛病,想来是有把握的。”
连翠娇听完伍斌的长篇大论,又说要给自已治病,脸上一热,道:“我真的没什么了。”
伍斌瞧着她道:“还说没病,你看你的脸有些晕红,这那像是没病的样子,我说连妹呀,我是你的丈夫,你有病也要瞒着我,是不是把我当作不懂体贴妻子的莽汉吗?”
连翠娇听他只管罗嗦个不休,既羞又喜,道:“我是真的没事了,你不要疑神疑鬼的。”起身跑出洞外,到溪边洗脸。
伍斌追出来喊道:“别跑远了,待我上山去采些野果回来再给你看看,听见了没有?”提着竹蓝上山去采野果,回来时见她坐在洞口招头张望。
连翠娇扑将上来,一把抱住了他,娇声斥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害得人家等得好不焦急。”其实伍斌不过去了一会儿功夫,也不知如何害得她等久了。
伍斌微微一笑,一手提着蓝子,一手搂住她的细腰,那料这么一抱,感觉有些异样,好象比往时粗了一些,已前连翠娇的细腰他每天不知要摸上几遍,自然是很清楚的了,这时想了想,不知不是什么道理,在山里的野果和一些野味,是不会养粗细腰的。
回到石洞里,连翠娇接过伍斌手中的竹蓝,翻了又翻,皱着眉头说道:“就这些呀。”
伍斌道:“知道你不舒服,在山上钻了几遍,再没有比这些最熟的果子了。”
连翠娇道:“熟的不好吃,我爱吃生的。”说着就要自个儿上山去。
伍斌一把拦住她,诧异问道:“果子熟的不是很好吃的吗?生的酸溜溜的有什么吃头。”把她浑身上下看了一遍,道:“你近来好象变了很多。”
连翠娇道:“我怎么个变法了?”说着挨了上来,紧靠在他身上。
伍斌一手揽着她的腰道:“你变得与以往不同,不仅举止,就是语言也令人感到有些怪马的,对了,我已前摸你的腰好象细小一些,现在看来好象粗了很多,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满脸的质疑之色,盯在她的脸上。
连翠娇一头钻进他怀里,知再也无法相瞒,轻声说道:“我……我有了。”
伍斌愕了愕,老半天也摸索不着脑门边儿,问道:“你有什么了?”
连翠娇粗红着脖子,小手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娇声说道:“你真坏,人家有……有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嘴放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就要作爸爸了。”钻出他的怀抱,拨足跑出洞外,去摘生野果去了。
伍斌一呆,登时回过神来,狂喜叫道:“我要作爸爸了,这……这是真的吗?”连忙追出洞外,高声叫道:“连妹别跑得太快了,要当心身子,果子我去摘。”
是夜,伍斌满怀兴奋,把妻子轻轻地拥在怀里,佯愠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有了孩子这样的大事也要瞒我,你知道吗,你这几天花样百出,弄得我心神不定,想破了脑袋也料不到是这样的喜事,现在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得注意身体,也不宜再练功了,粗活更是不能再作,有我一人全包了。”
连翠娇心里甜蜜蜜的,轻声说道:“不知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个儿子,一定是像他爸爸那样,是个傻小子。”
伍斌也笑着说道:“即便是男孩,也不会像他爸爸那样傻呆呆的,我想一定是个女孩,更像她妈妈一样,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女美人儿。”
连翠娇道:“他妈妈现在是个大人了,如果还是个小女孩的话,又怎能给孩子的爸爸生娃娃呢?”
伍斌一拍脑门,笑着说道:“作爸爸的到底是个傻瓜,只有妈妈聪明灵俐。”俩人柔情温馨,甜甜蜜蜜。
隔了一会,连翠娇问道:“大哥,要是个男孩,你给他取个什么名字?”
伍斌沉吟道:“孩子还没出世,这个不要太急了,等我好好地想想。”
连翠娇道:“用得着想这么久。”
伍斌道:“这个马虎不得,你想想,孩子是你的一半,也是我的一半,如果随便取个要猫阿狗的名字,这样如何对得起孩子。”
连翠娇见他说得有理,就任由他自个儿去想,不一会,就在丈夫怀中迷迷糊糊睡熟。
次日清晨,伍斌起来作完吐纳功夫,到洞外练龙魔杖法,演练中又领悟了两式,心下窃喜,连续舞了几遍,在练杖法之前,他已把口诀背熟,以便在习练杖法时随练随想,练了一会,停了坐在地上,闭目静坐,直到日出照亮,又悟出了三式,一时兴起,又练了几遍,今日收获多多,心下极喜。
连翠娇昨昨睡得早,今晨丈夫起来没多久,她也醒来,坐在床上静养一会,不知怎能的,今天的心情格外舒畅,把所剩无多的大米下锅,煮了一锅稀粥,又切了一些干内来妙。
伍斌练功完回来,米粥也快煮熟了,擦汗歇了一会,粥也就熟了,俩人围在锅边,美美地吃了一顿,伍斌道:“连妹,已后这些粗活你别再弄了,要当心身体,知道吗?”
连翠娇笑着说道:“大哥,我看你是想儿子快想疯了,我肚子里虽然了孩子,你可曾听人说过,十月怀胎这话吗,孩子要生下来还没这么快,你还是耐心慢慢地等,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给你生下一个肥肥胖胖的儿子。”
伍斌道:“我也知十月怀胎这话,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爱不了这番苦楚,你自已不怎么样,我见了可是心痛的。”
连翠娇一阵感动,道:“别说了,我依你就是了,不过话说在前头,你自已也不要太轻了,不然我可不依你。”
伍斌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活儿能够累得了我,再说除了烧饭又能有什么重活了。连妹,你是知道的,烧饭这活儿的烟熏得很,你有孕在身,这样对你恐有不利,再说你细皮嫩肉的,我疼都来不及,怎能让你和孩子受这罪过。”
连翠娇笑骂道:“好呀,你这是笑我太过娇气不是,从今天起说什么也要作一重活来让你瞧瞧,我这个山里长大的女人是不是那种娇生惯养,养优处尊的小姐模样的人。”
伍斌吓了一跳,急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好!好!好!自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连翠娇不过是说说而已,见他却吓成这个样子,知他是心疼自已,心里非常的感动,口上却说道;“看你还敢不敢小看我。”
过了一会,伍斌忽想起一事,问道:“连妹,我们的粮食是不是快用完了。”
连翠娇道:“今天刚好用完了。”
伍斌转头朝洞外望去,沉吟了好一会,道:“连妹,我有事要与你商量。”
连翠娇道:“是不是要下山买粮食?”
伍斌道:“是的,不过我不放心你一人留在山上。”
连翠娇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会走散了不成,再说你真是放心不下的话,那我俩一起下山好了,这样也省得我一人留在山上害怕。”
伍斌急道:“这怎么能行,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