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如何敢当
伍斌点头而道:“正是。腦中”接着道:“魏女侠不必再用这种口气称我,那可叫我受之有愧。”
魏佩娴道:“不管怎样,你到底是我们的盟主,我要晃这样称呼,又该如何叫呢?”
伍斌见她持意如此,无奈说道:“关于我的身份不宜与外人说知,日后你见着了陈总舵主,向他提及便可了。”说着拿出那块盟主令递给她道:“此物他日有便,倘请交还给陈总舵主。”
魏佩娴吃了一惊,如何敢接,朝后退了两步,急忙跪了下来,道:“以魏佩娴的身份,万万不敢接下此物,敬请伍盟主见谅。”
伍斌把她扶了起来,道:“我无意间卷入这场纠纷,其实能力有限,愧担此任,这才请魏女侠代为转交此物的。”
魏佩娴道:“伍盟主是我们四省武林盟主,天下人有目共睹,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伍盟主既许无意作这个武林盟主,这个令牌还是由伍盟主亲自交还陈总舵主,魏佩娴这时就是人头落地,也不敢接下令牌的。”此言表明了自身立场,绝计不会手沾令牌。
伍斌见她持意如此,不便再勉强,只得把令牌收起。
魏佩娴注视着他,道:“现在我们被官兵欺压,在武林中又被黑衣蒙面人迫害,伍盟主是四省武林盟主,陈总舵主和大伙儿希望伍盟主回去主持大局。”当年章夺秋给连翠娇气走后,章夺秋将当时的情形告诉了大家,人人难免有些沮丧,后来魏佩娴夫妇等人给伍斌和连翠娇俩人所救,此举表明伍斌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他之所以不愿作这个武林盟主,只恐另有别情,所以大家还是希望找到他劝他回来。
伍斌道:“以陈总舵主这等人物,如果由他主持这个大局,比我更好。”见魏佩娴欲言,把手一摆,说道:“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我如来作这个武林盟主,只恐会给大伙儿带来大灾难。”
魏佩娴怔怔地看着她,甚是不信。
伍斌道:“黑衣蒙面人的首脑叫傅非劳,他是我的大对头,我与他的手下交手了几次,杀死杀伤了他们不少人,他是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他,如查我现在要是在武林中露脸,他知道我作了这个武林盟主,大伙儿非得受他迫害不可。”
魏佩娴这才省悟,道:“原来如此。”
伍斌道:“看你们的情形,似乎遇上了麻烦?”
魏佩娴道:“这到没有,不过近来在微卅境内经有人发现黑衣蒙面人的踪迹,在豫卅,峡西,甘卅,中卅也曾出现过,可怕的是微卅大侠金祥声一家二三口人,在一夜之间横尸在地,人头也不翼而飞,有人怀疑是黑衣蒙面人干的,不过凶手杀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陡有怀疑,却无实据,凶徒杀人手段残忍,他们每杀人一次,就会留下一样东西。”
伍斌诧道:“是什么样东西?”
魏佩娴道:“凶手把人头割去后,却在死人身上写了顺者生,逆者亡六个字。”
伍斌道:“原来如此。”心里对傅非劳的用心已是明了。
伍斌点头道:“刚才我没有办法确定,现在听你一说,我已明白很多事了。”
魏佩娴问道:“伍盟主明白了什么?”
伍斌沉吟片刻,说道:“黑衣蒙面人在江湖上出现不过是几年的光彩,他们的行动非常隐秘,如果他们只是想在武林中立足的话,大可以开山立派,不必鬼鬼祟祟的去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魏佩娴听了连连点头,伍斌续道:“我曾与不少的黑衣蒙面人交过手,发现这些人都是武林中人,他们可能是被人收买,或是被人用鲜为人知的手段招笼过去,这个幕后主谋野心极大,终有一天整个武林必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魏佩娴道:“此人如此行事,现在武林已被他搞得人心惶惶,多人受害,得想个法法来制止他才好。”
伍斌道:“当今武林中能够与他一敌的多是世外高人,这些人便是为了远离是非,这才隐居起来,想要请得他们出山只怕不易。”
佩娴着急道:“那……这可如何好?”
伍斌道:“我这番重出江湖,便是为了对付他而来。”
魏佩娴道:“伍盟主的剑法天下无双,如果能有你来主持这个局面,大家十分放心。”
伍斌摇头说道:“我不会出面这相的。”
魏佩娴道:“伍盟主方才不是说……。”
伍斌道:“你暂莫心急,且听我一一说来。”魏佩娴当即住口,伍斌道:“现在黑衣蒙面人唯一的敌人便是我,我与他们交手过几次,大大地挫折了他们的锐气,这也是他们所顾忌的,如果我要是出任了这个武林盟主,那他们就会着手来对付大家,以此来前弱我的左右手,我要是独自行动的话,那就方便得多了,这好比他们在明,我在暗处,随时能够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魏佩娴点说道:“明白了。”
伍斌道:“所以我要你转话给陈总舵主,要他细心留意,随时待命,与黑衣蒙面人决一死战。”
魏佩娴叹道:“只是陈总舵主现在身受重伤,恐难……。”
伍斌惊道:“什么??陈总舵主受了重伤,这是怎么回事?”
魏佩娴叹道:“大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行刺陈总舵主的人是神杀帮的高手。”
伍斌道:“神杀帮也插手此事,如此看来也是傅非劳一手高明的棋着了。”见魏佩娴脸有迷惑之色,解释道:“七星门门陈迷雾有武林怪杰之称,此人武功之高,没人知晓,傅非劳心中难免对他惮忌,陈总舵主和七星门主是俩兄弟,黑衣蒙面人如把陈总舵主杀了,那七星门如何肯善罢干休,现在陈总舵主只是被神杀帮高手所伤,七星门主虽知是傅非劳出钱买凶,却也不能与他明目张胆地对戈。”
魏佩娴这才恍然大悟,啊的一声道:“原来如此。”
伍斌问道:“不知陈总舵主的伤势怎样了?”
魏佩娴道:“陈总舵主的伤势虽重,好在有神医蓝忠蓝大侠及时妙手回春,想必性命已无大碍。”
伍斌道:“你回去之后见了陈总舵主,便将我的话与他说知,我现在倘有要事,改日有便,必去会他。”
魏佩娴允应了,伍斌道:“不知你们现在何往?”
魏佩娴沉吟片刻,说道:“我们有些东西运往……。”
伍斌道:“如此我与你们同行数日,到了桐城就分道前往九华山。”
商量已定,俩人走入林中,里面有许多人,倘有十几辆车,车上装满满一袋又袋的东西,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伍斌知多人对已不满,是于不便动问,走进去和小青等人坐在一起,俩个孩子吃饱已睡着了。
韩振岐方才一时冲动,大喊大叫和伍斌翻脸,现在误会虽除,他仍是对伍斌诸多不满,也不过来说话,余人不知伍斌的来历,向魏佩娴追问,她只说是认识的武林中人,至于姓名闭口不说,众人见伍斌并末向李锐中陪礼道歉,心中都是有气。
大家休息了一会,伍斌也吃了些干粮,见天色不早了,大家才上路。
魏佩娴为伍斌的孩子准备了马车,他不愿插手李锐中的事,借故照料孩子为名,也坐在马车上,小青四女一路坎坷,几度历险,现在和这许多人在一起,登时放下心来。
傍晚时分,马车走得缓慢,赶不上前面的村庄城镇,在山道上过了一夜,夜间狼叫枭鸣,大家都是有功夫的人,到也无惧,三更时分,伍斌听到有人走近他的马车探窥,猜想多半是李锐中对已不放心,因此才派人来偷窥,心里暗暗好笑,只作不知。
次日起来,伍斌神情依旧,根本就不知这么一回事似的,也不去找李锐中等人,上路的时候,李锐中那些手下眉头紧锁,忧心重重,似是发生了什么事,上路前魏佩娴来向伍斌问候过,便忙去了。
小青等人也坐在车上,伍斌步行在旁与她们聊天,小兰忽问道:“伍相公,你可知道他们这些人是作什么的吗?”
伍斌道:“我不过认识一两个人,昨天又发生了那场误会,那知他们是作什么的?”这话非虚,他确是只认识了魏佩娴夫妇俩人而以,对于他们此行实是半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