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神经错乱
第一百二十章神经错乱
短暂的经历毕业分别的痛苦之后,我们几个死党就在香格里拉酒店聚会,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是不会因为毕业而分开的,只是我们中间却少了一个满脸冷漠,总是坐在那里喝60°以上烧刀子的“怪物”——北辰栋,但是在热烈的气氛中,我却发现每个人都会有意无意的去看北辰曾经坐过的那个位置。www.DU00.COm
接下来,就是每个人都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实习,不过单位要自己联系,因为我是学行政管理的,所以一定要联系一个乡镇及其以上的单位实习半年,取得实习单位的合格证明之后才可以获得毕业证书。
我不得不向老爸寻求帮助,当我告诉老爸我打算在他属下的某个乡镇实习的时候,老爸却告诉我,我们可以不去实习了,其实,实习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真正的本领,还要在工作过程中锻炼。
也就是说,我们几个人,包括东方玉、姬燕子、苏睿还有西门玮,以后交给学校的实习合格鉴定书的问题我们可以不必考虑了,我们只要带回学校分发的空白表格就行,之后的一切事情都由老爸通过关系搞定。
还告诉我们,我们每个人有一个月的时间回家探亲,然后他会给我们几个月的时间去新疆旅游。
去旅游,这个安排虽然有点怪,但是也是颇合我的心意,所以,也就把所谓的原则问题丢到了脑后。
同时,也就完全的把六个月后的“比武”抛到了九霄云外。
当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苏睿和燕子的时候,两位美女马上欢呼雀跃起来。苏睿甚至神经病的在当地扭动脖子,嘴里边还吱吱扭扭的唱着:“我们新疆好地方啊,天山南北是牧场”。
最后,我们确定要去的地方是昆仑山——一个传说中可以见到神仙的地方。
一个月的探亲时间很快就结束了。
我们相聚在古城西安,西安以历史悠久所以名胜古迹众多而闻名于世,我们在哪里足足的疯狂了三天之后就出发了,我们决定要重走丝绸古道的一部分,然后,再返回长安,纵然取不到真经,也要适当的表达对三藏法师的崇高的敬意。
我们乘坐的是苏睿的法拉利小跑车,这辆车子正好容得下我们五个人乘坐,车子在宽敞的高速公路上飞奔,我善意的提醒道:“小心超速被扣分”
苏睿大喊:“放心吧,那是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当晚我们投宿在秦岭山脚下的一个小旅店。
第二天我们翻越秦岭继续西行,沿途的景色开始逐渐的变得荒凉起来。当晚,我们投宿在甘肃省中部一个小镇之上。
第三天我们的车子继续西行,植被开始逐渐的变得稀疏起来,半天之后,车子驶入荒凉的沙漠戈壁区,偶尔可见断裂的土长城,两边的山光秃秃的,山脚下是石子满地的戈壁,芨芨草就像是西北的人民,纵然是枯枝也制止的不屈的指向天空,让我们很惊异的是-----戈壁上居然随时可见洁白的羊群,还有在戈壁上慢慢行走的放养的汉子和妇女。偶尔的在有一点点水源的地方我们甚至可以看见一片片的绿洲,在高大的白杨树下,我们还可以看到一所所低矮的小土屋。
苏睿开始暴露她曾经作为小太妹的本质,放着国道不走,专拣难以行走的山间小路飞奔,说这样才会有国际赛车的感觉,我们坐在车上却个个都是心惊胆战的。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小村庄停下了脚步,村里的孩子好奇的围着车子评头论足,可是没有一个孩子上前去碰我们的车子,村里的乡亲们先是站在远处观看,不一会就有大胆的村民上前搭话,问我们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当他们得知我们只是在这里歇脚的时候,就有村民上前邀请我们到家里喝茶,我们怀着一颗好奇的心跟着去了;
老乡把我们带到一个低矮的土屋中,进去之后可以看到土墙上贴满了报纸,还有孩子的奖状,正中间是毛主席的画像,已经被烟熏烤的有点发黑,朴实的木质家具上摆的香炉里边正散发着缕缕青烟,我们被让到了一个四方的桌子旁坐定后老乡就诚惶诚恐的洗净了手,端来了烤的黄橙橙的锅盔,还有用粗砖茶煮的茶水,杯子上边甚至可以看见留下的手指纹,老乡憨厚的一笑,手搓着围裙说:“吃点、吃点”
苏睿这个本来大大咧咧的官二代,眼睛里边居然有了水雾,端起杯子美美的喝了一口,我们也不甘落后的把猪手伸向老乡的锅盔。一时间喝茶的兹兹声不绝于耳,这茶喝到口中咸咸的,虽然有淡淡的苦涩味,之后居然满嘴留有茶香。
看到老乡眼中渗出的得意的笑容,我不禁黯然神伤,我们这些所谓的城里人啊,现在又有几个脸上有这样灿烂和煦的小脸啊,纵然是面对上级,那脸上的笑容也大多是装出来的。
很快午餐结束了,我们告辞走出农家院,没想到外边还是围观着很多的老乡,也有人冲上来跟我们握手表示慰问,直到我们坐上车子准备前行。
苏睿发动了车子,走了一段之后还看见老小在远远的招手,突然她调转车体,疯了一般的冲回村庄,从后备箱里拉出箱子,从箱子里边拿出一个小包,从小包里边拿出一沓花花绿绿的钞票,走到先前招待我们大娘身边,双手奉上说:“大娘,我们所谓的城里人表达感情的方式,就是这个东西了,请你收下分发给乡亲们吧,权当给乡亲们改善生活了”
那位妇女眼睛睁的牛大说:“闺女,几片子锅盔,不值钱的,你们这是组啥里啊,走吧走吧,要不然下次就不了到我们家含有我们庄子上来了啊”
我们听得似懂非懂的,苏睿也不顾其他,硬是把钱塞到大娘手中,然后跳上车,我们的车绝尘而去,我们大家却没有一个人去看后边的老乡。
我不仅佩服起西北的汉子和妇女们,这里的条件虽然艰苦,但是也正是他们世世代代不屈的坚守在祖国这片荒凉的土地上,才使得这片荒凉的土地出现一片生机的。
可是,等到车子驾驶出去老远了,西门才闷闷的说话了:“睿,我们刚才是不是把口粮给人家了”
我们都是一愣,没有搞清楚是啥情况,可是苏睿却连耳根都红了,诺诺的说:“要不,咱们回去,要回来点.。”
我们才反应过来,原来我们在西安提取的所有钱都被这个野丫头一分钱不剩的送给了大娘她们。现在我们连一点点的吃饭钱都没有的。
这丫头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不过,这种错乱我们都喜欢,错乱得让人感到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