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给我泡一盆洗浴药
机头无力的垂下头嘴角溢出浓稠的鲜血脸颊肌肉疼得不断颤抖那野蛮的眼睛里全是疼痛诺大的一个男人疼得眼眶通红眼角溢着泪水
他求饶的拼命摇头嘴里说不出求饶的话头摇成了波浪鼓眼里竟是惊慌
薛绍怒瞪着嗜血红色的眸子暴戾在他身上蔓延一股隐忍的疼痛在心间滋生
当薛绍听到机头说出蓝如歌那个字眼时他的心收紧了一分隐隐透着几分惊喜几分担忧冥冥中那个女人已经落入他的心间每一个有关于她的字眼都能牵动他的情绪
从蓝如歌不见的那天算起已经三天了他身边三天少了她的气息这一次的别离不同于以往的五年以往的五年间至少他知道蓝如歌和谁在一起至少他知道她不在他的身边是为了躲避他过她自己的生活至少他心里还有牵念
而这一次她不声不响的消失丢下了小轩她最疼爱的儿子独自不见了踪影她的消失给薛绍心里落下一道恐怖的缺口隐隐的有一股失去的情愫在薛绍心里莫名的流转
唤起他全部的野性暴戾
他让何建暗地里寻找蓝如歌就是不想走漏风声让道上的人知道这件事因为他知道一旦道上的人知道蓝如歌他孩子的母亲失踪的消息凭道上那一群无孔不入的野蛮人一定会想尽各种手段來挟持蓝如歌要挟他
然而纸还是包不住火道上的人还是拿蓝如歌來做了文章
薛绍明明看得出來这个机头不知道蓝如歌在哪但他的暴戾爆发出來就收不住了他狠狠的折磨机头发泄惩罚惩罚从机头嘴里叫出了蓝如歌的名字
更多的是心底那微小的希望他深不见底的心里隐隐的希望这个机头真的知道如歌的下落只要他狠戾无情的逼问说不定死鸭子也被赶上了架
一股如毒般隐隐的疼痛弥散漂浮在薛绍的心里有谁能理解这样隐忍孤寂的疼
至少世人不理解他的疼表现在无情狠烈的残暴上
薛绍带血的脸上扬起一抹撒旦般邪恶的睨笑“还是不知道很好你不是很会玩女人吗我让你跟她们终身相依”
下一秒薛绍闪电般的伸手手里锋利的刀一闪一个切肉的声音响起
另一道凄惨嘶哑的惨叫震破夜幕的黑鲜血横流一地暗红的液体流淌开來触目惊心
机头疼得浑身僵直得瑟瑟抖动脸色乌白血如注般从他身体与腿的交界处流下來
暗黑的水泥地上掉落了两件物品一个是血肉模糊的舌头一个是横乘着的还在抽搐的机头小弟弟
整个房间溢满血腥的气息
薛绍黑眸前飘满红色杀气如豹般狼戾阴狠
何建看在眼里这种血腥的场面他看得多了心情自然不会有所波动
令他心稍稍沉伤的不是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机头而是此时露出狰狞面孔残暴不堪的总裁何建知道总裁的隐痛那是从总裁的母亲去世开始那种隐痛一直留在总裁的心里让他一直以來最畏惧的就是失去
面对失去时他往往会用最暴力的手段來掩藏心里的痛苦
何建手里拿了一块湿毛巾走到总裁身边递给他“总裁”他带着关心的眼神看着仍旧还在怒气中的总裁
薛绍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眸瞥了何建一眼瞥了还在生与死间挣扎的赤 裸机头一眼他冷哼一声 扔下手中的水果刀接过毛巾边外走着边不紧不慢的擦着脸上的血迹
何建留下來善后他用脚踢了踢已经疼得休克过去的机头叹息的摇了摇头“这就是你惹怒薛总裁额下场还嚣张得起來吗”
何建命人清理了现场叫了医生帮机头止血
薛绍走出來一头钻进了他有的墨黑色宾利里发动引擎车子在空间划过一道弧线拉起一阵劲风在妖娆的夜中风驰电掣
薛绍单手开车塞上耳机拨了一个电话
“绍哥这么晚了还想我”电话那边穿來薛庭调侃的音调但沒有夹杂惺忪显然他还沒睡
薛绍眸光沉得厉害“不管你在哪里现在马上去你的私人医院给我泡一盆洗浴药我十分钟到”啪电话被挂断
“喂喂~绍哥”薛庭同学还想说点什么却只听到了忙音
他努了努嘴绍哥这是怎么了这么晚了还要泡药浴难道是想念嫂子了半夜沒法解决生理的欲动來找他要泡降火的药浴了
绍哥真是的随便拉个女人解决不就行了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
正在自己私人医院研制新的奇特的药水研究得正兴奋兴奋得不想睡觉的薛庭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手中化学药品的配置
掰弄了片刻试管心里还是不踏实薛庭叹口气摇摇头还是乖乖的去替绍哥准备药浴了
……
薛绍推门进入薛庭的私人医院进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开始脱衣服
“喂喂喂绍哥注意点影响”薛庭忙过去唠叨
薛绍压根就不理他眼风扫了薛庭一眼继续脱“叫你准备的药浴在哪”惯有的清冷的话语从他好看的薄唇中飘出
“我说绍哥虽然你肌肉健硕我也沒有说要看啊你不必这么委屈自己”薛庭同学着实被绍哥健壮的腹肌给吸引了盯着他的胸膛说着口是心非的话
薛绍黑眸一个寒光射过來
薛庭立马成了乖宝宝吞了一口干口水“在里屋”
薛绍修长健壮的身体立马站起來朝里屋走去“你也过來”他的声音从身后飘过來
“不用了吧我沒有共浴的嗜好”薛庭同学看着薛绍光滑弹性的脊背干吞了一口口水依旧口是心非羡慕啊绍哥的身材怎么就那么好呢肌肉怎么就那么结实呢他薛庭怎么就沒有那弹性又结实的肌肉呢他薛庭就是一排骨炖了还沒能吃的肉顶多可以当搓衣板使使
薛庭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