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放榜之期
第112章 放榜之期。
叶星和花知梦两人心头都暖暖的,所以叶星也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对他们说道:“我们都是兄弟,一辈子都是!”
“是兄弟,一辈子都是!”
大家喊完之后,也都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却说纪武和纪文两人又找了一家客栈,可是纪文仍旧心有不甘,在这金陵,还从来没有人敢和他抢东西,可是今天竟然被叶星给欺负了。
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所以纪文坐下之后,便对他哥哥纪武说道:“刚才你为啥不让我教训他们一顿?”
纪武倒了一杯酒送到纪文跟前,笑着说道:“你是一个读书人,整天打打杀杀的有辱斯文,再说了,你哥哥我都打不过那个叶星,你能行?”
纪文一时无话,可还是忍不住说道:“纪九带着那么多人呢,我就不信打不过他!”
“打过又能怎样,他有皇后御赐的玉佩,见玉佩如见皇上,我们打了他岂不是打了皇上,这事不能急,我也恨他,可要教训他得等时机。”
纪武这一番话说完之后,纪文也只好点头称是了,他们两人喝酒喝了片刻,纪文又问道:“我文状元的事情,父亲帮忙搞定了吗?”
“你放心好了,父亲已经帮你上下疏通好了,再说你文采也不错,担心什么!”
纪文听纪武这样说,便笑道:“我倒是不担心什么,只是这次有许多考生来拜见父亲,父亲都要给他们找事做的,这几十人的事情,如果动静大了让皇上知道,怕不大好吧,别最后把我的文状元也给弄没了。”
纪武喝完手中的酒,说道:“你放心好了,这种事情父亲又不是第一次干,那些人给个举人的名额就行了,反正一时间又不让他们当官,给他们个举人当,先给他们的念想。”
纪文对这些自然也是极其了解的,举人并不是官职,只是有资格当官的人,如果当官的死了,才轮到举人,所以那些用钱来买官的人只是买个举人罢了,可是他们又不能说什么,因为举人是当官的前提。
而纪纲这样做,也为他免去了不少麻烦,首先他并没有卖官,因为举人并不是官,如果皇上查起来,最多也就说他看文章看的不透彻罢了。
纪武这样一说,纪文的心便放下了,他高举酒杯,对着他哥哥一饮而尽,可真是心头爽了,喝酒都是爽的。
放榜是在三天后,那天很多人都在街道之上乱逛,他们挤在放榜的地方不停的唠叨着,说这榜怎么还没放。
大家乱哄哄的在那列议论着,也听不清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中山王府内,叶星看着狄小杰和徐若轩问道:“你们两人不去看看吗?”
他们两人的神情很紧张,却又不知道该不该去看看,狄小杰欲言又止。
叶星见他们两人这样,便笑着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既然你们不想去看,我和花知梦去帮你们瞅瞅。”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狄小杰点点头,然后叶星便和花知梦出了中山王府。
街上的行人都很疯狂,而此时榜单好像已经贴出来了,中了的便兴高采烈,好像要让整条街的人都知道,没中的哀伤叹气,说自己时运不好。
叶星和花知梦看到这种情况,只得无奈的笑笑,这种事情真的可以说是时运吗?
应该是可以的,一篇文章的好坏是要对人的,也许这个考官看不上的文章,另一个考官却觉得文采斐然。
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叶星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高考,于是对花知梦说道:“你知道吗,我高考考了两次,没想到却一次不如一次,那之后我便顺便找了个大学上。”
花知梦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高考的紧张,因为她是靠艺校的,不经过高考,可当时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自己恐怕连艺校都考不上。
所以,这种事情时运真的很重要。
他们两人说着现代的事情,如果旁边有人听到的话,一定会不知所云的。
他们两人好不容易才挤到里面,然后在那张榜单上搜索狄小杰和徐若轩两人的名字,这是一张很大的榜单,而且古人用毛笔写字,都比较大,要找一个人的名字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们从上往下看,而先入他们眼帘的竟然是纪文的名字,他果真成了文状元,叶星和花知梦两人都很吃惊。
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竟然又被人给挤了出来。
“这其中有猫腻!”
叶星冷冷的笑了笑,他早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在他们来金陵的途中,在一家客栈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的内幕,只是叶星还有些不明白,这文比三甲不是要殿试的吗,怎么就突然给定下了呢?
他们两人再次挤了进去,他们搜遍了榜单,在最后看到了狄小杰和徐若轩两人的名字,可是他们只得了个二甲。
叶星为了了解明朝的科举,曾经详细的向徐若轩请教过,而这二甲也就是赐进士出身,比一甲的状元榜眼和探花要差一个级别。
叶星想想也不错,二甲至少可以到外边当个官了。
所以他们的心情并没有那么糟糕,他们两人连忙跑到了中山王府,然后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狄小杰和徐若轩。
可是这件事情徐辉祖已经提前告诉他们了,他们两人比叶星相信的要开心的多,也许是他们看开了。
“二甲其实也不错!”狄小杰像是在安慰叶星。
叶星笑了笑:“二甲当然不错,当然不错!”
叶星不知道该不该把纪文当状元的事情告诉他们,告诉了他们,他们心里是不是会不平衡?
叶星纪文的文采真的很出众也说不定吧。
徐辉祖对他们说道:“这次的文状元是纪文,我是一个粗人,看不出什么来,所以也不知道好坏,所以就让人临摹了下来,让你们比较比较。”
徐辉祖的话已经很明白的指出,他对纪文当文状元的事情是有怀疑的,不然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