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你在做梦
“好吧!三件事,就三件事,你说那三件事!”
道念抿了抿双唇,深呼吸一口气,终究还是答应了,答应这件事情,不只是为了他,也为了那些跟着他的衷心属下,既然已经说了,那么就做到,不就是三件事嘛!能保住他们的命,别说三件事,就说一百件他也做。读零零小说
不过他也庆幸,只是三件事情,这也还好对方是濮阳冥寒,如果是别人,呵!道念想,他可能会比较惨把!对啊!这样庆幸,知道这件事情的是濮阳冥寒,如果别人,或者是那些狡猾之辈,他会比较惨。
可是偏偏惨过后,他不能反驳什么,因为对方有他的把柄,所以,对方是濮阳冥寒,他真的很庆幸。
濮阳冥寒望着道念那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点了点头,“第一件,你也知道这次到兰音寺来祈福的不简单,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保护好九九,第二件,我不说什么,为了你,你让九九当成一场梦,让她感觉这件事情是她在做梦,至于第三件,现在还没有需要,以后在说!”
道念不得不承认,濮阳冥寒提的两个要求都不过分,兰音寺祈福,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的确,如濮阳冥寒所说的不简单,他在寺内,就感觉到了无数习武之人将兰音寺包围,如果不是因为寺庙里来了这样一行人!
怕是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这来的人,是针对他的,不过也还好不是针对他的,不过他以后做事,也必须小心了,因为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一下发现他们的秘密,最近的阵法还是不要开了,免得别人误入后,最后像方疚疚一样,闯入这个地方。
阵法不开就没有任何的事情,至于那些人他没有兴趣,不过濮阳冥寒说的要求是保护好那个小丫头,这个要求,他倒是乐意做的,不过那丫头也真是,明明只是一个小丫头,居然引起追杀。
不过第二件事情,让道念皱起了眉头,当成一场梦吗?是啊!濮阳冥寒让他做这件事情看似为了他,可是他感觉还有别的原因,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有些看不清楚。
“好!我答应!”
虽然道念心底对于方疚疚是真的想要认方疚疚当孙女,但是他不能因为方疚疚而不顾兰音寺这些亲人,所以,他选择了答应。
濮阳冥寒听到道念的话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起身,他脸上的表情至今为止都没有改变过,交易就这样成了,他也没有要留了。
慢慢的朝着外面走去,突然濮阳冥寒的脚步在门口停住,只听濮阳冥寒清冷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你别猜测,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说完这句,濮阳冥寒就不再理会道念,直接走了出去,道念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疑惑?感谢他吗?为什么他要感谢他?
尽管心底非常的疑惑,但是道念终究没有问出声,因为他明白就算是他问了,濮阳冥寒也不会说出任何的事情,有些时候,事情就是需要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时候,到了一定的时间,事情自然就明白了。
既然以后会明白,现在知道却瞎担心,还不如以后知道,也只有以后知道了,他才能够过的轻松一点,他已经不年轻了,没有以前的承受力了,他现在求的就是,自己能够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
过的轻松一点!
只是这个要求而已,让自己过的轻松一点,然后他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他这辈子都过的太累了。
从以前开始,就好累,不只是累,是非常的累,所有的事情加起来,不只是身体累,是心累,特别是将他的宝贝女儿赶出去的事情,虽然他从未后悔过,但是那毕竟是他的女儿,他还是会想的。
自从他与那孩子决裂了关系后,他就时不时在想,那个孩子会不会怪他,或者是,那个孩子过得好不好,其实只要哪个孩子过的好,就算是她恨他也无所谓了,有什么事情,能够比她过的好重要。
如果能够再见到哪个孩子,他也不想要多说些什么,因为他已经什么都不能说了,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已经做了的,改不了,所以他不后悔,因为就算是后悔也没有后悔药,所以他道念,从不做后悔的事情。
只是他会担心那个孩子,不知道他隐世后,那个孩子有没有被那个男人家里给刁难。
“唉!”
叹了一口气,人生就是这样,没有一点起伏,就不叫人生了,再则,这样的路,是他选择,对啊!一切都是他选择的,所以他已经没有多说什么了,他没有怨过老天,因为哪有人的人生是一路平坦。
一路平坦,那对于每一个人都是梦,是人生就会起伏,平坦的,永远都不是人生。
方疚疚的门外,语凡婆罗到处张望着,方疚疚已经几天没有出来了,她实在疑惑方疚疚到底在干些什么,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出来,不由的让她猜测,难道方疚疚猜出了她的计划,逃跑了?
不!这种可能,是没有可能的,先不说,她的这个计划没有对任何人说,而且她布的那些人,也布的非常的严密,如果道念在这里的话,听到语凡婆罗内心的话,一定会大笑,布的非常的严密吗?
他可是一下就发现了,她还好意思说她布的严密,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那样子也叫严密。
对啊!语凡婆罗哪能叫严密,还真是开玩笑了,别说武功高强的人,就是武功没有太高的人,也会察觉到不对劲,真不知道语凡婆罗到底是蠢了,还是蠢了。
“吱呀!”
“请问语妃,有什么事情吗?”
突然门打开,凌羽从方疚疚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的手中端着一盆水,望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语凡婆罗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有些不清楚语凡婆罗到底在这里干些什么。
语凡婆罗望着突然出来的凌羽有些被吓到,但是还是尽快的恢复了正常,望着凌羽的一张脸满是柔和,只听她慢慢的开口说道,“九王妃,已经几天没出来了,听别人说,九王妃生病了,我来看看!”
对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凌羽一副明白的样子,但是却站在门口,没有要让语凡婆罗进去的样子,让语凡婆罗不由咬碎了满嘴的牙,望着凌羽的眼睛里满是狠意,真是该死的家伙。
不过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的脸色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只听他慢慢的说道,“是啊!王妃生病了,旗云峰的天气太过冷,我们王妃的身体受不得冷,语妃你不是知道吗?怎么现在还来问!”
凌羽这话问的很有技巧,对!他是故意的,完全的故意的,他是故意来问语凡婆罗这个问题的,语凡婆罗会发现事情的不正常,他早就知道的,要掩饰不正常,那么就先要让她不正常。
语凡婆罗一听凌羽的话脸色就变了,毕竟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怎么可能知道方疚疚单独对她说的事情,所以凌羽在对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语凡婆罗的脸色立刻大变,这是没有办法事情。
尽管语凡婆罗想要装的自己正常一点,但是她就不是真的语凡婆罗啊!要她怎么去装的正常,就是因为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所以凌羽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才没有去考虑真实性。
她也没有办法去考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因为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她没有办法去知道真的语凡婆罗跟方疚疚之间的事情,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真的假不了,而假的永远真不了。
所以方疚疚才会在第一眼见到语凡婆罗的时候,认定她就是假的,尽管她的容貌跟真的语凡婆罗一模一样,但是,就算是一样,她也不是真的,容貌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心,和性格都不一样。
哪有一个人,能够完全的去模仿一个人,有些时候,就算是模仿的再像,也永远不是那个人,每一个人,一出生,就有自己的特点,说起来,每个人都是不一样,就说是双胞胎也不能够完全的相像,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她与真的语凡婆罗是什么关系。
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的嘴角带着讽刺,没办法,他不能够不去讽刺,有些人就是太高估自己了,总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是她哪知道,她的计量早就被识破了,只是别人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我,我自然是知道,只是,只是,只是担心九王妃,想要来看看九王妃,希望九王妃没有出事情才好。”
语凡婆罗紧抿着双唇,脸上满是尴尬,一双白皙的双手握紧,使指甲狠狠的陷进肉里,她是真的很想要自己正常一点,让她装的她知道的样子,但是现在让她怎么去正常,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正常。
是啊!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正常,先不说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就说凌羽,凌羽两道凌厉的目光在语凡婆罗的身上,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撇过头,尽量掩饰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露出异常。
如果不是凌羽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语凡婆罗都怀疑自己现在已经暴露了,不然凌羽怎么会这样对她。
是啊!要不是凌羽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就凌羽那两道凌厉的目光,语凡婆罗都怀疑她已经被识破了。
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眼神其实非常的平淡,但是在语凡婆罗的眼里,是无数的凌厉,也许是因为语凡婆罗的心虚把!
心底不由的勾起一抹讽刺,他是没有办法不去讽刺语凡婆罗的,演技如此之差的人,居然还想要来骗过别人的眼睛,也还真是可笑。
能让他这个本来就跟语凡婆罗没有见过的人看出破绽,也不知道该说眼前的人笨了,还是蠢。
语凡婆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就想要向前一步,进去去看方疚疚,她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了,不然,方疚疚怎么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虽然语凡婆罗是蠢了一点。
但是她是一个时刻记住自己计划的人,所以上前一步就想要去推门,可是凌羽在看到语凡婆罗动作的时候,已经拦在了语凡婆罗的面前,不让语凡婆罗进去。
语凡婆罗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凌羽,皱紧了眉头,手握得更加紧,如果可以,她想要杀掉眼前的男人,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说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挡在她的面前,阻拦她的计划。
明明,明明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可是这个男人见到她也不下跪,还敢如此无礼的跟她说话,向来她以前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哪有人敢这样对她,可是心底尽管这样想。
可是语凡婆罗还是不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因为,她现在还得罪不了凌羽,其实应该说,不是得罪不了凌羽,而得罪不了凌羽身后的濮阳冥寒,虽然濮阳冥寒现在还在昏睡当中。
但是谁知道濮阳冥寒会不会突然就从昏睡当中醒过来,这一切,她都不得不去警惕,想起方疚疚,语凡婆罗就咬碎了牙,望着凌羽,心底冷哼,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个男人果然跟方疚疚那个臭贱人一样,一样的不识抬举,一样的不知好歹,要不是因为濮阳冥寒,她以为她会给他好脸色看吗?哼!还真是开玩笑,就只是一个下贱的人而已,却要让她给他脸色看。
尽管心底如此想的,但是语凡婆罗望着凌羽,脸上却满是温和的笑容,“不知道凌侍卫为何拦住本宫,难道九王妃不在里面!”
也不知道语凡婆罗是不是故意的,说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凌侍卫三个字,就好像在提醒凌羽你只是一个侍卫而已一样,让凌羽不由的眸子暗沉了几分,但是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这个语凡婆罗,不要脸?的确,非常的不要脸,明明就不是她的位子,还能够坐的如此的心安理得,都自称本宫了,也不想一想,她配本宫这个词么!讽刺他吗?那么他们就来玩一玩。
其实语凡婆罗的话语有着试探之意,她就是想要看看方疚疚在里面没有,但是这一切都是无可奉告的。
“语妃,你难道不知道王妃一旦生病就不能够外出,最主要的是,屋里进不得风,所以房间的门窗都是紧闭的,就算是我们想要给王妃送点东西,也不能够随便的开门的,你不知道吗?没道理啊!我听王妃说过,她跟你说过啊!”
就是因为眼前的人不是真的语凡婆罗所以凌羽才敢放肆的瞎扯,既然眼前的人要跟他斗,那么他就不应该手软,更何况,他凌羽从来就不是手软之人。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凌羽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要说怜香惜玉,他要怜也只有他家的那只小兔子了,这个女人不是他的菜。
听着凌羽的话,语凡婆罗不知道真假,脸色有些变,但是心底已经在猜测凌羽是在瞎扯,毕竟谁的病,是这样子的,屋里进不得风,还真是开玩笑,可是就算是瞎扯,语凡婆罗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因为凌羽搬出了方疚疚,方疚疚跟他说过这件事情,就是因为王妃两个字眼,让她没有办法去反驳,也不能够去反驳。
深呼吸一口气,语凡婆罗被凌羽气的有些不清,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人家都如此说了。
“可是,我想看看九王妃!”
虽然被气的不清,但是语凡婆罗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的放弃,就说这次,这是她为了证明,为了证明,他们家族根本不需要靠那么一个外人,他们家族只要她顶起就可以了,她也不可能轻易的放弃。
明明她才是家族的嫡系大小姐,可是她的爹爹对一个外人,都比她好,那个男人不就是给他们家出了几个注意吗?结果,地位却比她高,让她却听那个男人的,还真是开玩笑,她凭什么。
凭什么,要去听那个男人的差遣,像对下人一样对她,从小谁敢如此对她,可是那个男人比方疚疚这个臭贱人还要过分,像对下人一样对她。
她一定,一定要将那个男人踩在脚底下,告诉父亲,告诉父亲,她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个男人,她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对!不得好死,像那个男人一样的人就应该不得好死,谁让他如此的差遣她,他应该跪在地上,跪在地上来求她,最主要的是,语凡婆罗那个小贱人,小贱人居然会做上晟弋国的皇妃,皇妃!她怎么可能去忍受。
怎么可能去忍受那个小贱人的位置比她高,明明就是一个贱人生的女儿,其实如果可以,她才不想要代替那个小贱人坐上这个位置,但是为了能够得到晟弋国,为了将那些人踩到脚下,她才容忍了。
容忍了,让高高在上的自己代替语凡婆罗那个小贱人坐上了这个位置。
“呵,想看王妃?语妃这是想让王妃的病情加重,我可从来都不知道语妃居然是如此之狠,不但对王妃忘恩负义就算了,还想要让王妃的病情加重,果然,王妃当初就看错了人,居然跟你这种人做朋友。”
突然凌羽说的话变得大义凛然,不由的让语凡婆罗一愣,想起了她的这个位置,其实语凡婆罗靠着九王妃坐上这个位置,她是知道的,她也明白她应该跟方疚疚那个小贱人交好,但是。
但是就是一开始没有处理好,让她和方疚疚之间有了这样的误会,既然有了这样的误会,她想要再挽回也是没有办法的,所以她尽管她的脸是对着方疚疚笑着的,但是背地里却想着除掉方疚疚。
就是因为怕方疚疚发现问题,可是凌羽说的这话让语凡婆罗有些愣,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到了凌羽的口中,怎么就突然有种变了味的感觉。
不得不说凌羽这个家伙是能够把白说成黑的家伙,但是没有办法,谁让眼前的这个家伙得罪了他,望着语凡婆罗发愣的表情,凌羽的嘴角扬起一抹奸笑。
“果然,这语妃够狠的,你看,当初跟九王妃交朋友的时候,再看看现在,九王妃都生病了,她居然还想要九王妃的病情加重。”
“对啊!对啊!也不知道,九王妃当初怎么就跟这样的人交上朋友的,亏我当初还觉得语妃不错!”
“唉!果然人心难测,我以后交朋友要小心一点了。”
“谁说不是了,以后我们还是离语妃远一点,九王妃对她这么好,她都能这样,我们这些,还不死!”
突然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传入语凡婆罗的耳里,使语凡婆罗微微的一愣,慢慢的回过头,只见她的身后不知道何时已经站了很多的大臣,望着那些大臣,语凡婆罗的表情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语凡婆罗开口就想要解释,可是她还没有开口,那些大臣就恢复了一张什么都没有的脸,让语凡婆罗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够望向凌羽,谁知道凌羽却露出,我什么都没有做的表情。
语凡婆罗是真的咬碎了牙,谁能想到,不知不觉中,他又被凌羽这家伙给摆了一道,而且是没有办法反驳的摆了一道。
凌羽望着那些大臣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的形象,但心底却笑开了花,凌羽这家伙就是一个纯腹黑,就说你没有得罪他的时候,他都能够给你点颜色看看,更何况语凡婆罗刚才得罪了他。
得罪了什么,他又不是傻子,语凡婆罗刚才口中的讽刺那么明显,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他虽然是濮阳冥寒的属下,但是他从来就以这个身份为荣,只因为他是濮阳冥寒的属下,他应该荣耀。
但是语凡婆罗刚才就侮辱他的荣耀,她嘲笑他的身份,就是嘲笑了濮阳冥寒,说实话,虽然说跟濮阳冥寒之间,他们虽然是属下和主子之分,但是平常都很随便,但是说心底,他把濮阳冥寒当作神。
濮阳冥寒是他的恩人,就说小四,也不能够比上濮阳冥寒在凌羽心中的位置,语凡婆罗这样侮辱濮阳冥寒,也就是他家的王爷,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既然这样自然是要给点小处罚。
她的名声不是已经开始臭了吗?既然这样,他何不让那些人再给她加点料,臭的更快一点,说实话,他没有让人拉屎就算了,更何况是加点料,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的是,语凡婆罗被奉为神,然后又一下跌进地狱,当然不能一下跌进去,而要慢慢跌,先给她点希望,然后等她以为抓住希望的时候,一下破碎,让她狠狠的摔进去。
这样才能够更好玩,但如果别人知道凌羽的想法的话,只能够说凌羽是变态,何止是变态,还是以折磨人为快乐的变态,像这样的心理折磨,就是想想就觉得狠,更何况凌羽这家伙是真的做的出来。
但是这只是如果可以,他是想要做,但是他知道濮阳冥寒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去做的,现在不是玩的时候,现在还不明白语凡婆罗身后的势力,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还不能够玩啊!
“请问,众位大臣来这里有事吗?”
凌羽望着众位大臣脸上满是谦和的笑容,一点也不似刚才对语凡婆罗的冰冷,不由的让语凡婆罗咬碎了牙,如果是凌羽对谁都是这样的话,她还能够忍受一点,但是偏偏凌羽对这些大臣的态度!
她能够理解这两种极致态度的差别是因为凌羽看不起她吗?好吧!说实话,凌羽是真的看不起她,别说她,这些大臣他也照样看不起,但是为了玩死语凡婆罗他乐意这样一下。
大臣对于凌羽这样的态度有些流汗,凌羽在濮阳冥寒身边也做了这么久了,他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凌羽,都知道濮阳冥寒身边的两个属下,凌羽和溪风,除了濮阳冥寒,怕是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就连濮阳羽都放进眼里。
可是今天,望着语凡婆罗的表情,众位大臣明白,他们这是被当枪使了,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就算他们被当枪使了,但是也敢有任何的怨言,只能够望着凌羽,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其实想想,凌羽这样也是有道理的,凌羽最服的人就是九王爷,而语凡婆罗竟然这样伤害九王妃,也难怪凌羽会这样,不由的抹了抹汗,看来,这以后这话该改了。
这世界上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濮阳冥寒,应该改成,这世界得罪谁,也不能够得罪九王妃。
因为这九王爷的惩罚还没有来,这两个衷心属下就已经整来,更何况这是在濮阳冥寒昏睡的时候,这要是濮阳冥寒醒来了,众位大臣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凌大人,我们是来看九王妃,听说九王妃生病了,所以来看看!”
一个大臣带头说道这句话,让凌羽对着大家点了点头,然后脸上满是歉意,“对不起各位大臣,我们王妃这身子,你们也知道,见不得冷,不然明明就还在九月,就穿上了棉袄,所以对不起各位大臣,你们怕是见不到王妃了。”
众位大臣听着凌羽的话点了点头,任何人都不敢说一声不,因为他们也听过流言了,这九王妃的病是因为九王爷。
九王妃九月穿着棉袄来参加宫宴,这件事情怕是京都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没有办法,九月穿棉袄的确是有够奇怪的,更何况是万受瞩目的九王爷的妃子。
其实也难怪凌羽对九王妃如此恭敬,九王妃为了九王爷弄成这样如此一个病弱的身体,也实在是,其实他们当初也在想了。
明明从来对女人都没有任何的兴趣的九王爷,居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温柔,现在想来也都是理所当然。
九王妃对九王爷如此的痴心,明明好好的一个女子,弄成这样的病秧子,也难怪九王爷那冰冷的一颗心居然会融化,想着众位大臣就叹了一口气,虽然有些时候他们有些看不过方疚疚,但是不得不说为方疚疚这行为感动了。
虽然都心知肚明,但是众位大臣都不敢说些什么,因为怕说出来,凌羽会伤心,当然凌羽自然不知道京都现在有这样的一个流言,毕竟他们从江南赶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那能够去知道这样的流言。
当然就算是他知道这个流言,他也只能够笑喷,何止是笑喷,简直是大笑,他们家王爷和九九那丫头居然有这样的流言,的确是有些好笑的,不过九九这丫头还真是占了王爷的便宜了,就因为这样地位遥遥上升。
让那些本来看不起方疚疚的女子,或者大人,都纷纷觉得方疚疚不错,人长的不好看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你敢拿命像人家这么去拼嘛!怕是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这样去做了,所以你还能有什么的不服。
爱慕濮阳冥寒的女子可以说多过晟弋国这一个国家的人,但是说真的,愿意去为濮阳冥寒牺牲性命的有多少,坐上那样的位置,有怎么可能愿意去牺牲自己的性命,所以也是因为这样,那些人不得不服。
不过流言永远是流言,那些人从来都不知道真相,而左雨泽当然也没有想到,当初为了他的妹妹能够放弃濮阳冥寒说了这样一个谎话,居然能够传出这样一个流言,让方疚疚正式的风光了。
“各位大人谅解了,既然这样,便就散了吧,让王妃好好休息一番,希望王妃明天能够好起来。”
望着众位大臣,凌羽眼睛里满是各位谅解的神情,让众位大臣不由也叹了一口气,然后一个个散了,唯留下语凡婆罗还站在方疚疚的门口,看着凌羽咬碎了牙,可是却没有办法,只能够离开。
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的离开,眼眸深邃,待看着语凡婆罗的身影消失在面前,然后闭上双眼感受了一下,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待进去后,看着床上的方疚疚和坐在床边的濮阳冥寒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还好赶得快,不然要是语凡婆罗发现房间里没有人的话,怕是要怀疑了。
将水盆放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对着凌羽点了点头,然后拿起帕子拧干,然后轻轻的擦拭在方疚疚的脸上。
方疚疚已经睡了一天,如果不是方疚疚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濮阳冥寒还真的怀疑方疚疚出事了,但是还好不是出事了,只是因为太累了。
其实说累是理所当然的,那天方疚疚在阵中走了那么久,更何况她还没有吃东西,累着了都是理所当然的,要不是方疚疚因为修来《九凤绝》身体强了很多,怕是就不是睡着了,现在已经出事了。
“凌羽,这两天你也辛苦,去休息吧!”
突然,擦拭完方疚疚脸颊的濮阳冥寒,对着凌羽慢慢的说道,让凌羽点了点头,的确已经忙了两天了,他是应该去休息了。
明天不知道又要遇到什么样的问题,对着濮阳冥寒告辞以后,凌羽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面留下了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眸子里满是深邃,只见半响过后,他将手放在方疚疚的脸上,想着他查到的那些,不由的抿紧了双唇。
他倒是没有想到,应该说是完全的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他只是查道念的事情,没有想到会查到一些关于方疚疚的事情。
她是哪个孩子吗?想着,濮阳冥寒就握紧了双手,如果是的话!怕是,众国又要掀起一阵大浪,不过最主要的是!
方疚疚到时候就会身处危险之中了,到时候怕是世界各处都是追杀她的人,也能够想到聂沧海让他保护方疚疚是什么意思了,他知道九九的身份,他到底该怎么来保护她,想着濮阳冥寒就握紧了双手,心底满是沉重。
他依稀还记得,那时候,对!就是方疚疚被柳含笑给绑走的那时候,他找到这丫头的时候,她腥红的瞳孔,里面没有任何神情,只有嗜血,当时的他就有那么几分的怀疑,可是现在成真了。
想着这件事情,濮阳冥寒的呼吸有几分的沉重,不由的握紧了双手,望着方疚疚那一张平凡的小脸,现在没人知道方疚疚的身份还好,可是世界上哪能藏得住永远的秘密,如果有人要是查起来。
你说光是查到方疚疚是孤儿还好,但是方疚疚的血眸,也还好,那天过后,九九这丫头没有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如果在出现的情况,肯定会有人怀疑的,现在最主要的是,柳含笑!
突然想起她,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柳含笑在他的眼里翻不起大浪,但是最主要的是,柳振国那个老家伙,看来他必须要多注意柳振国那个老家伙了。
至于道念,如果九九以后知道一切会恨他的话,那么他不会让道念好过的,不过,如果九九这丫头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有曾经的事情,她,会怎么样!
想到这件事情,濮阳冥寒就抿紧了双唇,别人的事情都很好办,他可以保护她不受到任何的伤害,他怕的是,这丫头会自己伤害自己,她自己伤害自己,他该怎么办,一瞬间,濮阳冥寒想不出来办法。
正所谓的,任何人都好办,可是方疚疚,他能阻拦吗?他能够阻拦的了她吗?握了握双手,濮阳冥寒深呼吸一口气,就算是阻拦不了,也要阻拦,他不会让她自己伤害自己的,他会保护她。
方疚疚醒来的是第二天,当醒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有些迷茫,这里是,哦!对了,兰音寺,对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方疚疚一下坐起身,尼玛!道念那个老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她必须赶快去救凌羽和闫玺。
方疚疚还没有下床,“吱呀!”门已经被推开,走进来的是凌羽和闫玺,方疚疚望着凌羽和闫玺睁大了眼睛,竟然是凌羽和闫玺,难道道念把凌羽和闫玺给放了,怎么可能的事情,那老家伙会放了他们,她才不相信了,但是是怎么回事?
难道凌羽和闫玺自己逃出来了,想到这个可能,方疚疚点了点头,一定是凌羽和闫玺逃出来了,然后把她给救了,不然道念会放了他们。
“九九,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还真是,那天下午休息后,你就生病了,等我叫你吃晚饭的时候,可吓死我们了,还好,给你及时服了药,你才没有事情。”
闫玺望着醒来的方疚疚脸上满是喜色,眼睛里依旧是以往的温柔,但却让方疚疚完全的愣住了,她有些不明白闫玺在说些什么,什么,那天下午休息后,她就生病了,叫她吃晚饭的时候,吓死他们了,服了药?
那天晚上他们又叫她吃晚饭吗?她不是掉到湖里才生病的吗?凌羽和闫玺不是被抓走了,怎么跟记忆里的不一样?
方疚疚此时有些傻,是真的傻,你想想,你突然醒过来,你的记忆明明是那样子的,可是别人却告诉你,你的记忆是这样的,怎么可能会不傻。
“闫玺,你在说什么?”
有些不明所以的问到闫玺,不由的让闫玺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担心起来,望着闫玺那担心的眼神,方疚疚有些开始担心自己的记忆了。
急忙的将自己记忆给凌羽和闫玺说了一遍,可是却让两人望着她的眼神越加的疑惑了,随后手慢慢的抚上了方疚疚的额头,“没发烧啊!难道是傻了?”
凌羽慢慢的说道,让方疚疚有些气恼,他才傻了,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哦!”闫玺突然一副明白的样子走到方疚疚的面前,“你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