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霸道的真元
幽府,就是心脏。心脏,就是一个人的力量源泉。
修炼之人,真元就是在幽府的位置暗藏。通过心脏,运转全身,提供给一个修真之人强大的能量。
但是,幽府周围的经脉受损。
那么,强大的源源不竭的真元,便是无法灵活作为己用。
这好好比一台泵,想要送别的沟渠输送过去水源。要是在输送的源头,就给堵死了。那么,这头泵就是无法再把这些东西送往别处。
现在的毒僧不戒,就是这种情况。
虽然不至于完全堵死,但是真元通过幽府运转全身的通道,已经是支离破碎。只有一股股断断续续的真元,在体内很是艰难的流转。
“你干了什么?”毒僧不戒,这个时候很是惶恐的看着李良,终于尖叫了起来。
李良只是笑了笑,笑了笑。故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毒僧不戒可以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King。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不会做无用功。我的确是功力下降,并且境界不稳。但是,你可曾听说过一句话。破而后立,天下无敌?”
“什么意思?”毒僧不戒的脸色,这个时候更是苍白了起来。
李良只是笑了笑,继续低声的说道:“我现在修炼的功法,并不是一般的功法。我真元的强横霸道,你永远都是无法想象。刚刚那一次交手,我的拳头轰击在你的幽府位置。正是想用我的一丝霸道真元,摧毁你胸口的经脉。”
“什么功法,这样霸道?我不信,我不信。”毒僧不戒疯狂的摇晃着自己的头,开口喃喃的说道。
他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功法,可以这般强横霸道。
李良却是微微一笑,开口淡淡的说道:“有些事情,不得你不信。刚刚那一条五花双头蛇,只不过是咬了我一口。就是被我强横霸道的真元,直接反震而死。而你幽府周围的经脉,不也是被我强势的一丝真元,直接给硬生生摧毁。”
有些事情,毒僧不戒不愿意相信。
但是,事情在这个时候却不得不信。一切的结局,一切的真相,都是摆在了他的面前。
毒僧不戒再次运转了一下体内的真元,幽府周围破损的经脉,已经支离破碎。那些真元,断断续续,气若游丝。身体内的糟糕程度,让他这会脸色更加苍白了起来。
李良却是自顾自的说道:“刚刚你在拖延时间,恰好,我也在拖延时间。你那些小毒,怎么可以毒的死我。在我强横霸道的真元之下,一击而溃。我只不过,想争取一点儿时间。让我那一丝渗透进入你体内强势的真元,摧毁你幽府周围的经脉。”
听完了李良讲述了整个过程,毒僧不戒有些凄凉的笑了笑,笑了笑。
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在算计着李良,李良同样在算计着他。
现在想一想,对面这个年轻的男人,可是冷月军团的王牌成员King。讲起这些算计,他怎么可以算计的过李良?
毕竟,曾经那是让世界上无数首脑都头疼的一个家伙。
李良这个时候,没有说话。大厅里,很是安静。
刚刚他再次剑走偏锋,他知道自己的境界的确还不太稳定。真要和毒僧不戒硬碰硬,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这么久以来,习练神象镇狱劲。对于体内功法的神秘,对于自己修炼真元的霸道强势,他已经渐渐都是有了一些更深一步的了解。
所以,他在刚刚那个时候,充分的利用自己真元的强势霸道。看起来么,很愚蠢的挨了毒僧不戒的一双毒掌,只是不痛不痒一拳轰击在毒僧不戒的胸口。
但是,李良却是在这个当头,早已经把一切都是算计好了。
在不知不觉中,那渗透进入毒僧不戒胸口的那一丝霸道真元。像是跗骨之蛆,开始一点一点蚕食摧毁那幽府周围的经脉。
所以,李良才是有恃无恐,和毒僧不戒互相拖延时间。
“好了,你还有什么遗嘱吗?”李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这会开口低声的问道。
毒僧不戒抬起头来,看着李良开口冷声问道:“你练习的是什么功法,修炼的是什么真元?你是不是坠入魔道了?”
这是毒僧不戒胸口最大的疑问,在死亡面前。
这个和尚,终于是把一切都是抛之脑后。只是,对于问题,有着浓浓的兴趣。
李良笑了笑,低声的道:“一门,你应该没有听说过的功法,神象镇狱劲。如果真要说是不是坠入魔道了,我感觉我应该是坠入了神道。”
淡淡的一席话,毒僧不戒皱起了眉头。
一生所学,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神象镇狱劲。
一生所学,他从来没有见识过强势到了如此地步的真元。
这个时候,他有些惘然。
李良却是没有时间没有兴趣,陪着一个死人说太多太多。只是,看着毒僧不戒手中的那一条五花双头蛇,开口感叹道:“可惜,你的五花双头蛇,泡的药酒。恐怕,你是没有福分再喝了。不过,你却是有机会,和那一条五花双头蛇,在阴阳之河相遇了。”
毒僧不戒一生坠入空门,从来没有真正做到六根清净。叛变之后,对于人世间的红尘更是恋恋不忘。
这个时候,面对着这个让人从骨子里感到战栗的年轻男人。这个在全世界,都是闻名遐迩的King。
他没有再反抗,他知道自己没有逃命的机会。
在King面前,还从来没有人逃生过。
当死亡渐渐来临的时候,他终于放下了一切。做到了六根清净,笑了笑,道:“我的一生,都是一个错误。你出手吧,死在你King的手里,倒反而是我的一种幸运。”
说完了这些话,他却是在前台闭上了眼睛。一脸安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幽府周围的经脉已损,真元流转不通。他就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一般,看起来格外的沧桑,格外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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