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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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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多点,医院门诊又来了几拔急诊,呜嗷喊叫的。Du00.coM赵易也从梦中惊醒,方才仿佛又做了一个梦,又梦见自己偷窥黄洁在月下跳舞,回身却看见郑秀在对自己笑,当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郑秀就冲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头,那精灵般的小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搜括,却睁着眼睛歪着头,眼神看向了自己的身后,看到了黄洁在赤身地看着她,那眼神由吃惊渐渐的变冷,变成了鄙视,最后竟失去了神采,一把推开了自己。自己想要解释,想说却说不出,想动也动不了,一着急,忽悠一下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医院的诊疗床上抱着陈如。

恶梦,这绝对是个恶梦。赵易长出了一口气,低头见陈如的眼皮颤动,知道也是要醒了,自己的屁股和腿都坐麻了,觉得真是骨软筋麻,浑身针扎似的痛,赵易咬牙挺着疼痛慢慢地将陈如放下,自己扶着床站起身活动了大半天才觉得气血通畅,然后又伸了几下懒腰,这抱美女也是个苦差事,这个累啊。

赵易站在护士站的窗前,又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发现这烟都已经被陈如压瘪了,凑合抽吧,赵易点燃了烟,吸了几口,心想下步怎么办呢?陈如这个样仍是满身酒气也回不了家啊?正在胡想,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转身一看,陈如终于醒了。

赵易忙扔掉烟头走上前,却看陈如两只眼睛仍然有点发红睡眼朦胧地望着自己。

赵易先说道:“陈如,你醒了?”陈如缓缓地坐起,赵易刚想上去扶,手都伸出去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她已经能自己起身了。

陈如的眼睛先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对赵易说道:“赵哥,这是在哪?你怎么在这啊?”

赵易忙笑说道:“这是在医院,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正好让我碰上了,我怕你出事,送你来点滴。”

陈如此时却满脸通红,低头小声说道:“赵哥,谢谢你了。”

赵易又笑说:“咱们一个办公室的,还说什么谢谢呢。”

陈如又挣扎着起身,赵易问道:“你上哪去?”陈如又红了脸,说:“我去卫生间。”

赵易忙上前将陈如扶了起来,陈如仍然是脚软,摇摇晃晃的,赵易只得说:“我扶你去吧。”陈如又含羞地点了点头。

陈如站起了身,却先提了提裤子,原来昨天晚上赵易给陈如的裤子提的不到位,赵易也只得假装不知。

到了卫生间赵易却不好再进去,陈如自己摇晃着进去了。一会陈如出来,赵易又扶着她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过了片刻,赵易见陈如不说话,便说道:“陈如,你的车还在迪吧呢?”陈如仍没说话。赵易又想想说道:“陈如,一会你去哪?我送你吧。”

陈如想了一会低下头道:“我没地方可去。”赵易却不知如何回答,更是没话。只听陈如又说道:“赵哥,我去你那吧?”

啊?赵易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说了一句:“去哪?”

陈如又小声说了一句:“赵哥,去你家吧。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天。”

“哦,那好吧,可我那个地方有点小,环境也不算好。”赵易忙说道,心里也不知道这算是邀请还是拒绝。

陈如又说:“我不在乎,有个地方就行了。”

赵易知道陈如此时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这个样子哪也去不了。只好说:“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

陈如又嗯了一声。赵易夹着两人的包扶着陈如起来,二人来到医院门外打了个出租车,不一会就到了赵易家楼下。

二人上楼进门,赵易开了房门,陈如已经有了精神,先进门用眼睛扫了一圈,心里有点吃惊,也知道赵易把房子卖了,这个房子算是租的,没想到竟然穷成这个样子,除了一台旧电脑之外,家里竟然没有一件家用电器,一张旧的双人床,二个破沙发估计收破烂的也不要,墙角堆着几个纸箱子算是家具了,只有一个简易的拉链布衣橱还算是新潮的东西,剩下的都不值得一提。

进屋后,陈如也不客气,换鞋之后去卫生间洗漱,然后进卧室往床上一躺,赵易见陈如进卧室了,才进卫生间洗了脸,然后进卧室对陈如笑了一下,说:“你歇着吧,我出去一下。”转身就下楼了,陈如直起身来刚要说点什么想想算了,又躺在了床上。

一会赵易回来了,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到厨房找了几个碗把东西都倒出来,原来是两碗粥和一点小咸菜外加两个咸蛋。

赵易端着一碗小米粥拿着一个咸蛋走进卧室,对陈如说道:“喝点粥吧,我以前喝多之后,第二天也只能喝点粥了,喝完还是很舒服的。”说着到了陈如床前。

陈如半坐起身,却不动手接,两只眼睛含情带水地看着赵易,赵易心想难道还要我喂?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再看陈如像个孩子似的抿了两下嘴,又在看他,赵易心想陈如不会是喝的酒精中毒变傻了吧?但还是坐在床边像喂重症病人一样舀了一勺粥递到陈如的面前,果真陈如张嘴吃了,却什么也不说等着下勺,赵易只好一勺一勺地喂陈如吃粥,陈如一边看着赵易的眼睛一边吃粥,赵易却不好意思看她,眼睛左躲右闪的,陈如吃着吃着,两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继而泪如泉涌,一头扎在赵易的怀里呜呜大哭。

赵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高举着粥碗任由着陈如这样哭着,赵易想道,难道是失恋了?一定是了,否则以她这样女人不会干这种虎事。

陈如终于止住了哭声,却不再吃粥,起身去卫生间洗脸,赵易也只得收起粥碗到厨房自己也喝了大半碗。然后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回来时,陈如已经又躺在床上,赵易进屋看陈如两眼痴痴的一动不动,便给陈如倒了一杯热水,陈如接过来眼望着对面墙慢慢地喝。

赵易想了一会,到方厅取出手机,拔通了白金城的电话,给自己和陈如请了个假,说昨天晚上跟陈如把材料弄完了,分给你一份放在办公桌了,今天我跟陈如去外县走走,有什么事星期一再说吧,赵易心知自己的工作白金城是不干涉的,自己跟陈如外出是常事,但白金城毕竟是秘书科长,跟他说一声,万一陈如的爸爸打电话过去也有个话,证明陈如昨天晚上跟自己在一起。

白金城说,赵易,你干工作累糊涂了吧?今天是星期六啊,不上班。赵易忙说是累傻了,但工作还是要干的,李局回来你帮我照应着点,白金城答应着也没多说什么。

赵易又回到卧室,陈如心情已经调整过来,坐在床上看他却笑说了句:“你还挺会编瞎话的。”赵易说道:“咱们两个现在的工作不就是编瞎话吗?”说完自己也笑了,赵易走到床前拿走了空杯,问陈如还要不要了?

陈如忙说不喝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赵哥,我又困了。”赵易忙说:“那困就睡呗,来我这不就是睡觉的吗?”说完觉得不对,这不胡说吗?忙改口说:“来这就是休息的吗?”陈如却不在意,嗯了一声,打开了赵易的行李,放好了被子,钻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赵易,见赵易站着不动又说:“赵哥,你也累了,睡一觉吧。”

赵易心想,我让你这个姑奶奶折腾了一宿早都困了,但我睡哪啊?除了床就剩两个沙发还是单人的?难道我坐着睡?刚想到这,陈如又说道:“赵哥,上床来睡吧。”说着往床边挪了挪。赵易心想跟你一个床?这也太难为情了吧?却看陈如清澈的大眼睛没有一丝邪意,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太邪恶了,怎么就那么多想法呢。

便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就睡。”去门厅换了背心大裤头也回到卧室,到床的另一边,却不敢睡一头,另拿一个枕头放在床尾,躺了上去。被褥只有一套让了陈如,自己只盖个毛巾被,刚闭上眼睛,就听有被褥窸窸窣窣的声音,忙回身睁眼一看,只见陈如拿了枕头也放在自己这边,把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陈如身子却钻入赵易的怀里,两臂像蛇一样缠住了赵易。

赵易一惊,心想这是要闹哪样?没等想明白,陈如又拿起了赵易的一支手臂放在自己的腰部,意思是让赵易搂着她,赵易一阵欲火上涌,也情不自禁地搂住了陈如。

陈如此时却没有了动静,只把头伏在赵易的胸前,热辣辣地呼吸喷在赵易的前胸,赵易感到自己的体温是直线上升,心脏像打鼓一样敲个不停。却突然惊觉,陈如现在只穿了一个胸衣和内裤,这衣服是什么时候脱的?一定是自己刚才出去换衣服的时候脱的,这个意思不用说了,太明显了,自己只要一动手,甚至一个吻陈如就会献身了。

赵易感到自己的呼吸太急促了,双手在陈如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觉得紧张得有点痉挛,赵易已经摸过三个女人的皮肤了,三人中黄洁的皮肤虽然白皙却有点泛黄,手指摸上去有一种成熟女人滑腻的感觉,郑秀的皮肤虽然也很白却仍然还是小姑娘那样有弹性涩涩的,而陈如的皮肤像是白瓷一样又细又滑,仿佛外层镀了一层玻璃一样有些透明发亮,就像是一块玉,一块羊脂玉。

赵易摸了半天,感觉到陈如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头在自己的怀里埋的更深了。赵易却有点清醒了,在自己的眼里,陈如一直是个清纯的冷面美人,主动干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既然做了一定是原因的,看来昨天晚上那个迪吧陈如是自己主动去的,喝那么多也是自找的,知道会出现那种事情估计也不在乎,今天早上喝粥的时候边喝边掉眼泪,定是受了某种刺激。

一定是报复,一定是在报复哪个男人,这种事情赵易在书上看得太多了,当时总觉得女人真傻,结果是什么呢?受伤的还不是自己,白白便宜了别人,但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摊上这事了。

想到这里,却不再摸,自己是有女朋友的,陈如无论受了多大的伤害也是自己的同事,如果与自己做了这种事,万一以后他们再合好了,这事就是一个疙瘩一辈子也解不开,而自己此时就是那个系疙瘩的人,就算是陈如与她的情人不合好,那郑秀怎么办呢?自己的心里也会有一个疙瘩啊?

忍,忍一忍,只要忍过去就好了。赵易这样想到,但自己不是柳下惠,怀中搂着半裸娇娘,欲火难禁的时候真的那么好忍吗?赵易感到此时两人的身体都像火炭一样,呼吸像风箱一样急速提升着被窝里的温度,陈如的一条腿已经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自己的下身隔着内裤已经硬硬地顶在陈如的小腹上,陈如上身仍是一动不动,但插在赵易中间的腿却在轻轻耸动着,像是在催促,也似在勾引,陈如在耐心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无论是什么她都已经不在乎,她现在就需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胸膛,一个男人的拥抱,一个男人的爱。

赵易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抱住了陈如的头和肩,死死的夹着,仿佛要把陈如挤碎了一般,自己咬牙忍耐着,自己都听到自己咬牙的声音,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着,渐渐地赵易感到自己体内的欲火终于有些降温,两臂也渐渐地放松,呼吸也慢了下来。

却听陈如在被窝里抽了一声,然后是一滴泪水滴在赵易火热的胸膛上,赵易剩余的欲火也降温了,乘人之危不是我赵易的性格。

陈如却又开始抽泣起来,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一般,在赵易的怀里一长一短的哭着,却不说话,只把两臂紧了紧。渐渐地,赵易觉得自己困了,两个眼皮已经不是打架了,而是直接粘在了一起。

中午十二点,赵易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其实根本就没做梦,这次连个春梦也没做。赵易感到右臂有些发麻,见陈如正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那小模样就像一个小公主得到了她心爱的玩具熊一样睡得是那样香甜。赵易的另一只手仍然搭在陈如的腰上,赵易感到这只手的手心里全是汗,湿湿粘粘的,却仍能感觉到陈如皮肤的顺滑柔嫩。

赵易心想,陈如的皮肤怎么就这么好呢?心想到此,左手却又止不住的乱摸,那种火热又来了,赵易忙停手,再看陈如虽然闭着眼睛却笑了,知道她是醒了,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忙拿回左手,又去抽自己的右臂,却被陈如一把按住,陈如小声说:“别动,再借我用一会儿。”赵易只能陪她躺着。

过了几分钟,陈如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已经是清纯明亮,那曾经的抑郁、迷茫、哀怨、冷漠半点皆无。

陈如半起了身,又把头躺在了赵易的胸前,轻声说道:“想听故事吗?”赵易知道揭露迷底的时刻终于到了,忙笑说:“想啊。”心想我现在不想听也不行啊?

两人各拿着枕头调了个头,赵易半倚在床头边,陈如仍卧在赵易的怀里,陈如停了片刻说道:“点支烟吧。”赵易知道陈如是讨厌自己吸咽的,在办公室虽然没有说,但那厌恶的眼神是遮挡不了的,此刻竟然让自己吸烟,唉,顺着她玩吧。

赵易下床取了一盒烟,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又上床点燃了一支烟,刚吸了一口就被陈如抢去,然后看陈如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灰缸放在赵易的肚皮上,自己先吸了几口然后在赵易的肚皮上弹了弹烟灰,从陈如那熟练的动作和鼻孔里喷出的烟雾来看,这个陈如绝对是个老手,比自己吸烟的历史一定长多了。原来陈如说点烟的意思是给她点一支,不是自己,这女人怎么都这么神秘呢?

赵易有点看傻了,无论是黄洁、郑秀、还是陈如,相处的时间长了,没有一个是她们表面的样子,不记得哪位大师曾经说过,不要试着去懂女人,因为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她们到底想的是什么?

陈如抬头看着赵易那目瞪口呆的神情,不仅笑了,虽然用一只手背半遮着嘴,但仍然算是哈哈大笑。

赵易看着陈如的眼睛不仅呆了,这种笑在陈如的身上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冷美人突然笑靥如花,半裸着娇躯花枝乱颤,赵易顿时有点心慌意乱,两眼发直,痴呆了半天。

陈如却不再矜持,一个俯身扑在赵易的怀里,把头枕在赵易的胸前,眼睛看着渺渺升起的烟雾慢慢地说出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中长大,家里的人都护着她,她像一个小公主一般,从来没受过委屈,幸福快乐地长大了。有一天,小公主想要找她梦中的白马王子了,她苦苦地寻觅着,终于在万千人中找到了他,他们曾经在一起快乐地生活着,后来王子离开了,去开拓属于他的王国了,走的时候说一定会来接她,公主等啊等啊,却听说王子已经娶了另外一个公主,曾经的海誓山盟都成了梦幻泡影,再也不会实现了。”

这个童话故事赵易才听了一半,就已经全明白了,这个爱情故事太俗了,但就是这种俗的不能再俗的爱情故事却在千百年来千百万次的发生,每个人都曾经相信过爱情,但无情的现实却让成熟长大起来的人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

赵易直眼想了半天,“我也相信爱情吗?我当然信了,我正在热恋啊。”

故事说完了,陈如又哭了,香烟早已经灭了,她的王子梦也随着烟雾一点点消散了,好像从来不曾在这个世间发生过。

赵易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自己虽然也在热恋,却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如何劝解陈如,只好用手在陈如的秀发上慢慢的抚摸着,算是一点安慰。

“我没想到他会骗我,即使他想要提分手也可以,但他不应该骗我,他已经跟人定婚了还在骗我,我都已经给他流了一个孩子,他却跟人出国了。”陈如说完哭得更伤心了。

啊?还有这么狗血的事?赵易也曾是大学生,大学时代处对象的事是司空见惯,有了孩子也听说过,却是极少,没想到会在陈如这样的女人身上发生,怪不得陈如去哪种地方发泄,对一个曾经流产的女人来说贞操已经无所谓了。

赵易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陈如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非常优秀的女人,当然她这种人找的王子也绝对不会是个白痴,正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自己做梦也得不到的女人,在另一些人的眼里弃如敝履,这人啊,层次相差的也太大了。

赵易不仅又想到了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却非要来这官场是非之地苦苦挣扎,如今连最后一点资本也要消散待尽,而面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却是官场上的宠儿,根本就没把钱放在心,只在情爱上打滚。

赵易将烟灰缸拿到床头柜上,让陈如在自己的胸前尽情的哭,陈如却止住了哭声,又抽泣一会,然后趴在赵易的肚皮上缓缓地说:“赵哥,你是一个好人,从昨天到今天我什么都知道,你真的是一个好人。”说完将头贴在赵易的肚皮上却不再说话。

赵易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她从昨天到今天都是装的,她确实是喝多了,虽然手脚不好使,但还没到人事不知的装态,那自己做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怪不得说自己会编瞎话,自己吓唬流氓、给她爸打电话、给她提裤子她都是知道的。

陈如的脸贴在赵易的肚皮上,呼吸的热气吹着他的小腹,赵易感到热热痒痒的非常舒服,看着陈如长颈削肩,秀发披散,玉肤吹弹可破,不仅又有点意乱情迷,下身不争气地又硬了起来,陈如正趴在赵易的肚皮上,眼睛已经看到了他内裤里的变化,想了一下伸手去摸,赵易吓的不敢动弹,只好硬挺,越挺却越硬,感到呼吸都困难了,陈如的眼睛却在逐渐发亮,一会又眯成了一条线。

过了片刻,陈如松了手,却翻身上来,双臂又蛇一样缠住赵易的脖子,眼神似在喷火却盈盈带水,眯眼凝视了赵易的眼睛片刻,两眼微闭,朱唇轻启,一条柔嫩的长舌真像蛇头一样进入赵易的口中,赵易此时却睁着眼睛看着陈如,虽然陈如的口中仍然带着烟味,但柔舌香唇令自己欲火中烧、情不自禁、两眼迷茫,朦胧中只听陈如说道:“你是我的英雄,我愿意。”

赵易听到心想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可惜赵易的思想到这戛然而止,然后就没有了任何思维,体内的欲火燃尽了最后一点理性,剩下的只有无边的欲火焚身。

女人,这个女人现在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真的忍不住了,赵易的眼前又出现了黄洁的夜舞,郑秀,对不起了。

下午三点,陈如仍然搂着赵易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赵易却睁着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虽然是那么的快乐销魂,那么的畅快淋漓,那么的肆无忌惮,那么的欲仙欲死,但现在心里却有一丝隐痛,自己的第一次本想要留给郑秀的,或者黄洁也行,但自己一直觉得有点不配,在自己没有做出成绩之前,觉得自己是没有信心的,如今陈如这个失过身的美女与自己有了第一次,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是怜悯?是同情?还是自己的色心在做怪?自己与黄洁和郑秀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能紧急刹车,但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陈如的过去成了自己的无耻借口,而放弃了自己最后的道德防线?

现在自己与陈如的关系说好听的叫办公室恋情,说不好听的就是不正常男女关系,以前自己也愿意听些这种办公室花边新闻,自己还幻想了一下,现在不用听了也不用想了,刚刚发生。

赵易长出了一口气,以后怎么办啊?黄洁那种强人早晚也是有主的人,那郑秀呢?自己干出了这种事,以后还娶不娶她啊?万一要让她知道,她那种要脸的人还不得自杀啊?

赵易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两眼有点发呆。

“想你女朋友呢?”陈如已经缓过劲来,卧在赵易的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也知道赵易的面部表情。赵易只好哼哼两声,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陈如睁开眼睛,又眯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搂着赵易的脖子,四目相对,陈如缓缓说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更不想伤害她,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赵易看着陈如的眼神,此时的陈如已经不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冷美人,眼神里饱含着柔情又深藏着睿智,转瞬之间一个女人成熟了,她大胆地做出这种事却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记得一个名人曾经说过:“一个女人的成熟与她是不是处女无关,也许就在她大胆地杀了一条鱼之后。”

陈如的成熟却不是瞬间的事,经过近半年的煎熬痛苦,终于在希望破灭之后,在自己放纵了一次之后想开了,再也没了心理负担,赵易成了一个工具,成了一条被杀的鱼,如今谁也挽回不了这个结果,只能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它没发生不等于它没发生,如今这个美娇娘赤身裸体地在自己的怀里,仍然热情如火地望着自己,赵易感到自己太被动了,无论是黄洁、郑秀还是眼前的这个陈如,都在或明或暗地牵着自己的鼻子在走,自己顺着她们设计好的道路或者说是火坑在一步步的走下去,自己也不知到底要走向哪里?

陈如的眼神由热情似火渐渐变成了媚眼如丝,娇躯又贴了上来,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的赵易又有了反应,管它呢,这种事一次与十次已经没分别了,失去了底线的道德就是根本没有道德,而在陈如这个仙与妖的混合妖精面前一切都变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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