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解释不清
来到医院里,在护士的引领下,在病房里见到乔纤柔的时候,她正在跟孟骁森居理力争。
“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是你爱错了人,这跟凌宇没有关系。”
柔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的时候,潇凌宇嘴角上扬,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在心里说道:“宝贝儿,我爱你!”
在知道她来医院的时候,心里乱乱的,怕怕的,怕她会因为孟骁森的原因,离开自己。现在,所有的担心都变成了对她的信任和怜惜。
就像上次,他嫉妒的抓狂,想来医院里向她要个说法的时候,她给他的,是他最想要的结果。她斩断了赵千祥对她的纠缠,乖巧可爱的依偎在他怀里,让他宠溺着、怜惜着。
就像现在,她正在保护自己,为自己争辩。
在心里说道:“人生得一红颜知己,夫复何求?”能遇上乔纤柔,得到乔纤柔的感情,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孟骁森冷哼一声,想说点什么、刺激乔纤柔的时候,蓦然看到了站在走廊里,嘴角含着邪魅的笑容,目光柔情似水、打量着乔纤柔的男人。
他没有想到,会在这儿见到潇凌宇。
有这么一瞬间,他以为潇凌宇是来找他寻仇的。转念一想,就算潇凌宇再狠他,也不会当着乔纤柔的面,结束他的生命。
耳边,是乔纤柔尖锐的声音:“要不是你伤害凌宇在先,凌宇也不会报复你!孟骁森,这叫报应,你知不知道?”
她背对着潇凌宇,不知道潇凌宇的存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娇俏的身躯,在不停的颤抖着。
潇凌宇嘴角邪魅的笑容,惭惭的变成了苦涩跟对孟骁森的仇恨。再看向乔纤柔的时候,眸子里全是温柔和怜惜。他觉的,她是他的神,是他的天使。
就算倾尽所有来痛她、爱她,还嫌不够。
吼完了,乔纤柔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蓦然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潇凌宇。
她的惊讶,不在孟骁森之下。
她不知道他在这儿。如果早点让她知道,他在这儿,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为了他,跟孟骁森吵架。不管怎么说,孟骁森都是她的爸爸。而他、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有杀死孟骁森的可能性。
迎上她惊讶的眼神的时候,潇凌宇嘴角上扬,扬起了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看着她的眼睛里,瞬间变的柔情似水。快步向前,伸手臂想把她拥进怀里的时候,让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柔柔,怎么了?”潇凌宇垂眸、看着面前表情丰富,瞬间万变的女孩。
“没什么?”乔纤柔不自然的说着。话落,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别伤害他,他是我爸爸!”
她怕,怕潇凌宇会残忍的杀死孟骁森。
如果是一前,潇凌宇也许会看在她的面子上饶了孟骁森。现在,他只想让孟骁森血债血偿。
孟骁森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在他点头的时候,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在心里说道:“谢天谢地!”
他真怕、真怕潇凌宇会杀死他。
同时,一抹恶毒自他深邃的眼睛里脱颖而去。他保证,一定会把潇凌宇诸加在他身上的痛,利用乔纤柔,从潇凌宇身上,双倍的讨回来。
想他孟骁森,纵情花间几十年,对感情的事情,不说是了如指掌,也知道一点点。
“柔柔,你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是我故意要逼死孟骁森的吧?”离开医院,来到停车场里。潇凌宇快步向前,把这个倔强的小女人,给紧紧的抱进怀里。手臂用力,把她转了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里,除了柔情一外,还有一抹担忧跟焦急。
他不知道孟骁森都对她说了些什么?惟一知道的是,孟骁森那只老狐狸,肯定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
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这个小女人不理自己。
乔纤柔仰起脸来,目光复杂的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到她想要的答案。
她的目光,现在比X市还要犀利。
在她犀利的著视下,潇凌宇有种窒息的感觉。慌乱的移开眼神,低声说道:“柔柔,我承认,我是恨孟骁森,想杀死他,为我的父母报仇。”
长叹一声,压抑的说道:“我答应过你,不会伤害他的生命。”
要不是因为答应过她,他早就动手,让孟骁森血债血偿了。
对他的解释,乔纤柔是充耳不闻,冷哼一声,嘲讽的说道:“杀人有千种、万种方式。你用了最残忍的一种!潇凌宇,我的爱融化不了你心里的恨……”
“柔柔!”不等乔纤柔把话说完,潇凌宇低沉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委屈的响了起来。自己可以对天起誓,自己真的没有伤及孟骁森的生命。是孟骁森爱错了人,受不了打击,才服毒自杀的。
乔纤柔卑鄙的看着他,冷冷的问道:“千万别告诉我,说不是你让人,把程思雨有情人的事情,告诉孟骁森的!”
对孟骁森,她已经淡漠到,没有任何父女情义。在她的眼里,他有时候,比陌生人还要可恨。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受到伤害的时候,心、还是这么痛。
一向能言善辩的潇凌宇,现在抬起手来,烦躁的扯着头发。躁烦的说道:“柔柔,我没有!”
这样的解释在乔纤柔这儿,没有一点点,他想要的结果。
乔纤柔再次冷哼一声,鄙视的说道:“潇凌宇,我以前敬佩你。在我的心里,你虽然恶毒,却是敢作敢当。现在,我瞧不起你!”
后边这句话,每个字都像利刀一样,深深的刺进了潇凌宇的心里。
这种心痛的感觉,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握着他的五脏六腹。痛的他,连呼吸里都是委屈跟不甘心。
活了二十几年,这是潇凌宇第一次尝到委屈的滋味。
一前,都是他误解别人。现在,是别人误解他。
张着嘴,想解释,话到唇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是他不想解释,是乔纤柔不想听。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弯腰,把乔纤柔打横抱进怀里。转身、快步向不远处,恭候在路边的黑色宾利走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