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再找证据
夏天的晚上，人们穿的衣服不多，彼此之间经常透出不好意思的状态。小警察找到银春花时是在晚上了，银春花不知道小警察是警察，还以为是找自己寻花问柳的，于是对他阴阳怪气地说：“你是找本姑娘寻花问柳的还是另有所图？”小警察笑着问：“你看我是干什么的……”银春花嘲弄着：“看外表你象警察，谁知道里面是什么样……”银春花很风骚，对眼前这种男人肆无忌惮地挑唆着，而且是往前靠近，吓得小警察慌忙提出警告：“你查不能乱来我是小警察……”
谁知银春花更加风骚地说：“不就是小警察吗，我喜欢，你尽管来吧……”看到银春花这种样子，小警察嘲讽地说：“我怎么感到有一种怪味道，到了妓院的感觉……”银春花气急败坏地骂着：“你这臭警察，不要脸，敢占老姑娘便宜？”
小警察说：“不是我想占你便宜，是你把自己出卖了，不是你说的吗？”银春花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上了小警察的当，于是她气恼地质问：“你到我们这种地方干什么？”小警察说：“找你了解情况啊，怎么回事，你不欢迎吗？”
银春花一愣神：“你找我了解什么情况，你是什么情况？”小警察见她蒙在鼓里，就说：“我们是为了梅子的案子来找你了解情况的，这次你懂了吗？”银春花说：“我懂是懂了，可是我并不了解情况，你还是问有关的人吧……”
银春花说着就想离开，小警察见此拦住她说：“你不能走，你怎能走呢，我的话还没问呢……”银春花喋喋不休地说：“你问我也没用我不了解情况，你问我也没用我不了解情况……”小警察循循善诱地说：“你不了解情况不要紧，梅子你总算认识吧，你说你不认识别人还不认识梅子吗？我是为梅子的事来找你，请你帮助梅子也帮助我们……”
小警察看着银春花，希望她不能拒绝，事与愿违，她只好默认了，轻声地问：“你找我问什么？杀人与我无关……”小警察一听自己还没有问她主濂与自己无关，于是他趁此机会询问：“你说杀人与你无关，与谁有关，你说明白……”银春花似乎感到自己失言了，慌忙寻找借口说：“我是着急才问的，这种案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银春花这时感到自己掉入了一个陷阱里，上不来，下不去，吊在空中了。她问小警察：“你说的梅子在哪里，我想见她……”小警察说：“可以呀，你可以见她呀，不过她现在已经怀孕了，你想见她很容易到她家里就能见到了……”
银春花顿开茅塞问着：“她现在好吗？什么时候怀孕的，我们怎能不知道？”小警察说：“这种事我们也不知道，可是公安局知道并答应给她办了保外就医，生下孩子后还可以返回关押处……”银春花说：“这算什么保外就医呀，如果是没事了才是真正保外就医呢……”小警察不满地说：“什么叫真正没事了才算保外就医呀，有些事是要有法律手段的……”
小警察不知银春花是什么目的，他想了解情况，自从案子重新确定侦察方向后，他一直紧紧跟随调查，尤其是有关秘书长灵魂的人，还有明星歌唱家，凡是在秘书长灵魂公司工作过的人都在侦察范围内，银春花就是其中之一。对于银春花，还有其他什么花，包括影视公司，小警察并不了解，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重新立案重新侦察，重新部署。当然重新部署是公安局里的事，可是按原则办事，这种案情如果不了解情况是不能立案的，即使立了案也会被推翻的，而现在他就推翻了老警察的立案。他说不清是自己对还是公安局长对，或者说是老警察对，总而言之，现在立案对自己有利。
对于重新立案公安局长曾经问过他：“你知道这种案子一旦重新立过后可能全产生很大反响，弄不好把你师傅的名声搞臭了，到时你如何收场……”他当时回答局长说：“如果收不了场说明我不适应在公安局工作我离开就是了，如果收了场我想帮师傅一个忙，在他退休前立一个大功……”公安局长说：“你的心意是好的，如果案子立成了你师傅已经没有立功的机会了，退休将成为他永远的遗憾……”小警察惋惜地说：“这个我没想到，我只想对得起我们的警服，对得起侦察员称呼，此钱我没想这么多……”公安局长鼓励他说：“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师傅也是好人，我们会为好人服务到家的……”
按原则办事，小警察接二连三找了几个银花，现在他又找第三个银春花，为的是继续了解情况。然而银春花跟其他几个姐妹不同，她有自己的小圈子，有喜欢一片的男人，因此，当小警察一出现时，她误以为是找自己寻花问柳的男孩子。当然小警察旬表形象她喜欢，否则也没有开头一幕了，把他当成寻花问柳的男孩子这也是她在意料之中的事。
“我这次来找你们就是按原则办事，按梅子提出来的名单找到这种地方的，其实秘书长灵魂这个人你是了解的，有关他的事你能帮我提出来吗，啊微不足道的线索也是好的，对他有利，对梅子也有利……”银春花听了慌忙问：“梅子现在怎么样了，有关她们的事我听说很多，可是没有一个是真的，你是警察你是不可能欺骗我们的，你说说有关她的情况……”
小警察说：“她的案子有好转了，开始怀疑她是凶手，她自己也承认是凶手，可是我们发现当时情况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果然还有第二个人第三个人，结果现在越查越多，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凶手了……”
银春花说：“只要不是她是凶手就好办了，实际上她不可能是凶手，即使是凶手也是另有其人……”小警察抓住了这种线索问着：“另有所指是什么人，你能说出这种人的名字吗？”银春花说：“这种人不是我们公司的，也不能是外在公司的，可能是对面公司的……”小警察问：“你能说说对面公司的情况吗？”银春花说：“秘书长灵魂与李铁玉是矛盾激化，他们不可能和平共处的，因此说梅子是凶手是不可能的，如果说李铁玉或秘书长灵魂是凶手还有可信性……”
“为什么有可信性？”小警察问，他这时感到有了情况，只不过是没有抓紧抓好，如果继续问肯定有收藏。银春花说：“梅子跟秘书长灵魂恋爱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可是我们也听说李铁玉想跟梅子恋爱，而且是多次提出来……”小警察说：“这是好线索你继续说吧……”银春花说：“有关梅子与李铁玉恋爱的事也是不绝于耳，有人说是梅子同意恋爱了，有人说梅子不同意恋爱了，到底是如何我们经常在外参加演出不了解情况，实际上我们听梅子说过她对李铁玉印象也挺好的，如果不好李铁玉能隔三差五的送东西给梅子吗？”小警察说：“这种情况没人说过，我是第一次听你说……”
银春花说：“其实梅子脚踏两只船的事我们是耳闻目睹，梅子不说我们也知道，只不过是她伪装得好，如果不是伪装得好秘书长灵魂能不发现吗？”小警察问：“你是说秘书长灵魂并不知道梅子跟李铁玉有关系是吗？”银春花说：“是的，如果秘书长灵魂知道梅子与李铁玉有关系还不杀了她呀……”小警察心中一惊，如果秘书长灵魂真的知道梅子与李铁玉有关系他会不会产生报复念头，如果是杀人案是不是可能发生转变了，秘书长灵魂是凶手不是没有可能性。
想到秘书长灵魂与李铁玉的矛盾激化，想到公司总裁与公司总裁之间的矛盾，秘书长灵魂慢慢浮出了水面。可是如何确定他就是凶手呢，没有证据确凿是不能定罪的，小警察想到现场走一圈，他想查勘现场到底有没有秘书长灵魂留下的证据。当然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过于大胆，如果跟老警察提出来他们未必支持自己，如果自己悄无声息查勘会不会产生麻烦呢。小警察心里没底，他不能悄无声息查勘，这种查勘对自己不利，可是他也不能大张旗鼓查勘，这种查勘对自己也不利。可是他不能不查，如何查，的确是一个难题。小警察想到了小燕子，如果问她会不会说实话呢？
心里有了主意，小警察胸有成竹，他打电话问小燕子在哪里，是不是见一面。此时，小燕子也想见他，好久不见他当然想见小燕子了，而小燕子也想见他，两人都想见面，于是这种事就水到渠成了。一见面，小燕子情深深雨蒙蒙地说：“我们见面不容易呀，你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忘记了，说吧又遇上哪个女孩子了？”小警察嘲弄着：“每天马不停蹄还能遇上哪个女孩子，不过我一央遇上的女孩子都有名，不相信你可以问她们……”小燕子说：“你说说她们是谁，我认识她们吗？”
小警察说：“你当然认识了，她们就是秘书长灵魂公司的几个女孩子，女明星，她们不是你们的员工吗？”
一听是她们，小燕子不高兴了，她恨恨地说：“你说的这几个人我不认识，她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也不认识……”小警察顺嘴说：“可是她们主闻认识你，这就怪了她们义识你，可是你怎能不认识她们呢，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矛盾？”
小燕子不屑一顾地说：“她们之间有没有矛盾与我们有关吗？”小警察看出小燕子生气了，他劝着：“你别生气，我找你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了解秘书长灵魂与她们的关系，你知道吗，现在所有证据证明秘书长灵魂可能是杀人凶手……”小燕子吃惊地问：“你是说李铁玉不是凶手了是吗？”小警察说：“现在我们只是排查，等到查勘清楚后自然而然会真相大白，当务之急是了解情况，谁是凶手自然而然就有着落了……”小燕子说：“如果李铁玉不是凶手就好办多了……”
小警察问：“你为什么不希望他是凶手呢？”小燕子说：“如果李铁玉不是凶手说明我们的公司有可能继续拍摄，如果秘书长灵魂是凶手在他背后说不上会涌现多少坏东西，你说这种人我们怎能放心呢？”小警察说：“你不放心我们也不放心，你看看我今天没白来找你，得到如此重要情报，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小燕子说：“恩人不必了爱人差不多……”
小警察说：“你放心如果李铁玉什么问题也没有，我们一定会恋爱的，如果有我们可能性不是很大……”小燕子说：“原来你找我不是来看我的是不是，你是想打听有关秘书处灵魂与女明星的事是不是，告诉你我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说……”小警察笑嘻嘻地说：“实际上你已经说了，如果你不说我们能知道李铁玉和秘书长有矛盾吗？”
小燕子嘲弄着：“你这家伙真鬼……”小警察说：“不鬼能当人民警察吗……”
小燕子对小警察有好感，这已经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了，嘲弄后小燕子问他：“要不要去我家，我家董事长还想找你喝酒呢，你不会拒绝吧？”小警察好奇地问：“你家董事长是谁呀，我怎么没听说你家有董事长？”小燕子说：“你这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答应人家好好的怎么说话不算数，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定要算数否则不能说……”
可是小警察还是想不起来小燕子家的董事长是谁，在他印象里他没见过董事长，小燕子见此嘲讽着说：“就是你爸爸可以了吧，你未来的岳父，他不是我们家董事长吗？你不是答应跟他喝酒吗？你刚刚说过的话忘记了？你这臭记性……”
原来如此，小警察明白了，他辩解着：“你什么时候成为我的妻子了，你爸爸什么时候成了我爸爸，什么时候成了我未来岳父，你是不是还有事隐瞒我呀，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小燕子说：“我能干什么坏事呀，除了想当你媳妇还能干什么，我可不象你放着眼前的漂亮女孩子不追求，偏偏到处寻找浪潮女……”小警察说：“看你说的，我不是寻找线索吗？”
小燕子冷嘲热讽地说：“寻找线索可以的，别哪天不高兴钻进人家被窝里，到时你想换人也不管用了……”小警察看出小燕子在争风吃醋，就说：“你可别瞎胡闹，我是在寻找线索，按原则办事，这些人都是有人提出来的线索……”小燕子说：“我没瞎胡闹，既然如此，你寻找线索好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们，我又不是你寻找的线索……”
为了寻找证据，小警察受着小燕子的委屈，可是受委屈他也是没办法，谁让他遇到这种案子呢。小警察看出小燕子对自己有成见就劝她说：“我现在是四面楚歌，为了寻找线索我找人调查了解情况，查有人总是给我脸子让我难堪，你说我到你这种地方也是看脸子我这案子办得真没意思，回去我跟局长说我不查了，不当侦察员了，免得有人有意见……”
小燕子恨不能打他几耳光：“你这不是说我吗？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提出来几条线索呀？”小警察无所事事地说：“我现在没功夫听你胡说八道，你提出来的线索能有什么价值，还不如我随随便便问一个要饭的他提出来的线索都有关……”小燕子说：“既然如此我不说了，你想听我也不提了……”小警察见好就收，慌忙说：“有线索你就说吧，别人的话我们不听你说的话我们能不听吗？”小燕子说：“算你有胆识，是伯乐，我就说一个让你吃惊的事，肯定是线索……”
小警察认真地说：“你说吧，我听着……”小燕子说：“秘书长灵魂与李铁玉为了梅子争风吃醋，他们彼此之间共同用梅子，有时梅子也与李铁玉有联系，有一次李铁玉悄悄地送梅子一个金钳子，乐得梅子几天喜气洋洋……”小警察问：“这种事还有谁知道？”小燕子说：“这种事还能让外人知道吗？可是有一次秘书长灵魂还是知道了，他问梅子哪里来的？梅子不说，他就问，后来问急了，梅子说是自己买的，可是秘书长灵魂不相信，因为梅子是不可能自己买的……”
小警察说：“你这种例子很重要，起码证明了秘书长灵魂与李铁玉有矛盾，既然有矛盾就有激化，就有斗争……”小燕子恍然大悟：“你是说如果他们之间有矛盾就有可能发生各式各样的矛盾，接下来打架动手杀人都有可能是不是？”小警察说：“你并不笨，她们怎能说你是笨蛋呢？”小燕子马上斥责：“谁他妈说我是笨蛋？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小燕子一生气，居然把手里拿的东西扔掉了，小警察手急眼快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只碗。他说：“你怎么把碗扔了，是不是心虚了？”小燕子反戈一击：“我心虚什么又不是我偷人，是她们偷人，偷钱的……”小燕子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可是对小警察来说又是很多很好的线索，他不明白这些线索为什么才知道，如果早点知道何必跑这样远的路。
小警察和小燕子说了很多有关秘书长灵魂与李铁玉的事，看看差不多了，小警察想走。小燕子说：“你是不是用完我就想把我甩了呀？”小警察说：“哪能呢，我不是琢磨想供你饿吗？”小燕子问：“你请我？”小警察说：“当然你买单。”
小燕子说：我买就我买，只要是你请我花多少钱都没问题，走吧我们找地方……“小燕子拉着小警察出了门，来到一家小餐厅，小燕子说：”就这里吧，我知道你们警察是不讲究的，可是我们也不能太差了，你说是不是……“
小警察说：”只要你高兴花多少钱没关系，反正是我请客你掏腰包……“小燕子说：”你说你找我这种妻子还怕没钱吗？“小警察嘲弄地说：”我不怕没钱我怕跟人跑了，你说梅子跟秘书长灵魂这些年了谁不知道，她为什么还与李铁玉有关系呢，如果没关系能闹哄哄出来杀人案吗？“小燕子说：”这种人就是忘恩负义，我看你们男人没有好东西……“
小警察说：”声明一下，不是男孩子的事，是女孩子的事，秘书长灵魂与梅子之间不是梅子的事吗？“小燕子说：”算你说的对，可是我不明白梅子为什么要这样啊，难道她嫌钱不够多吗？她的钱在女孩子中是最多的了……“小警察说：”可能就是因为是最多的了她才变化了，以前为什么能源工业是这种样呢？看来钱能改变人……“
小燕子不高兴了：”谁说钱能改变人，我在你身上花的钱还小吗？可是我一点没改变你，相反被你改变了……“小警察笑着说：”你是自己改变了自己，自己的钱改变自己的脑袋瓜子，你说这种事哪里有啊，只有咱们这种地方有啊……“
不管怎么样，小燕子和小警察之间距离近了，心近了，以后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小燕子点了几个菜，都是平时小警察喜欢吃的，别看两人见面就吵吵闹闹的，彼此之间还是熟悉的，而且是有感情。小警察看着小燕子点的菜笑着问：“你想撑死我呀，知道我爱吃什么你点什么撑死人不偿命啊？”小燕子说：“我想偿命偿得着吗？谁知你的命在哪里呀，是不是你自己的还说不定呢……”小警察说：“可是我的脑袋瓜子还在呀……”
小燕子冷嘲热讽：“你的脑袋瓜子的确还在，可是你的思想在哪里呀，你不能坐在这种地方不管不顾吧……”小警察问：“你想怎么样？花你钱心疼了？”小燕子说：“这种小钱我并不看在眼里，我是想问问那个警察就在这种地方住下了是不是，知道明天的后果是什么吗？”小警察恍然大悟：“你不就是让我离开吗？离开就离开我又不是舍不得……”
小燕子说：“查案子重在调查，你是不能在我这里调查的，你还要寻找线索再找证据，快走吧……”小警察笑眯眯地说：“好吧你不顾朋友交情我只好离开你了，去查大案要案了，什么时候回来休怪我没通知你呀……”小燕子怒：“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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