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人狗夺爱

梅子与秘书长灵魂在一起没几天就吵得四邻不安，一个不大的小村没有不知道他们吵架的，梅子不满地斥责：“你说我的话你不听为什么还跟我在一起……”秘书长灵魂说：“跟你在一起就是吵架吗，你能不能清醒一下……”梅子说：“我现在很清醒，如果你不能跟我过一辈子我们可以离开……”秘书长灵魂说：“可以呀我们签合同吧……”

就在梅子与秘书长灵魂吵架时，有一天，有一个女孩子来找梅子说有一个合同要跟她签一下，梅子奇怪：“你是谁，为什么跟我签合同？”女孩子说：“我跟秘书长灵魂在一起好久了，听说他离不开你，所以来找你签合同把他借我几年……”

梅子笑着说：“好呀我跟他正吵架呢，你想签几年……”女孩子说：“我想看他高兴不高兴，如果高兴我们就多签几年，如果不高兴我们少签几年，看来我们也要注意到，他这种人不是随时随地都有好情绪，签合同也不例外……”

梅子问：“我们年纪不小了，你也看见我们好了几年而且是我肚子怀孕你跟他签合同不是自寻死路吗？”女孩子说：“我们不寻死路所以找你签合同，只要我们合同期满一定把他解聘，当务之急是找你了解情况，你同意吗？”

起初梅子不同意，而且是恼羞成怒，可是想来想去，她感到这是一个机会，既然吵不如分开。梅子说：“我同意了，可是不知有什么条件？”女孩子说：“没什么条件，只要随时随地供我睡觉就行了，接下来干什么我们不能管了……”

这种女人欺人太甚，梅子想把女孩子打出去，可是她转念一想不如就这样可能还有生存的机会。秘书长灵魂现在是无处可走，如果签了合同他可能就有生存的机会了，自己的孩子得以顺利生下来，到时自己的孩子就有希望落户口了。梅子想得很多，也很远，女孩子提出来什么条件她都答应了，而且很顺利签了合同，只有秘书长灵魂蒙在鼓里。

早上，梅子对秘书长灵魂说：“你不必跟随我东跑西跑的了，你可以跟随你熟悉的人走了……”秘书长灵魂感到奇怪问梅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相信我吗？”梅子说：“不是不相信你，是因为我在这种地方用不着你，你可以换一个地方，如果你我都窝在这种地方不是大材小用吗？”秘书长灵魂说：“为了你我心甘情愿大材小用……”

一招没用，梅子又来一招，她对女孩子说：“合同我们签了，你可以把他带走了，以后把他管严一些不能来烦我……”女孩子说：“这种事好办，可是他不可能听你的，我想办法让他离开吧……”其实，梅子知道她跟他之间用不着签合同，甚至连约法三章都用不着，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结婚，没有结婚还需要签合同吗，尤其是连约法三章都没有，谁不是自由的。

可是梅子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她不只是管秘书长灵魂，还从乡下人手中弄来一条狗，每天喂养。说起这狗还有插曲，有一天梅子走在路上，看见有人在抓狗，还看见有人拿着刀追狗，她断定有人是想杀狗，恰巧狗躲在她眼前。

梅子动了恻隐之心，对追狗的人说：“这狗我要了，说吧，要多少钱……”追狗的人说：“给钱就卖了，你看着给吧……”梅子给了一百元算是买下这条狗，接下来几天内每天为狗洗身子，狗干净了，梅子的名声也有了。

随着梅子的名声越来越大，梅子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即使是秘书长灵魂不能离开梅子也希望身边有人，可是这种时候他偏偏不在跟前，梅子气得直掉眼泪。可是哭有何用，他就是这样，当自己用他时他不在，不用时天天都在。现在的梅子就是想安全地把孩子生下来，可是她发现周围总有不三不四的人盯着自己，他们是干什么的她不知道，可能有侦察员。

当太阳的光射在狗的肉体里后，马上变在一束光芒映入眼帘，狗身上的毛透出一股杀气，梅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知道在这种时候有狗是好兆头，可是狗毕竟是狗，不是人，更不是她生活中盼望的人。她看见拿刀的人不是凶手，是秘书长灵魂，他正凶恶地朝狗扑来，而且是连续不断刺向狗，他的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是为了狗，为了夺下梅子对狗的爱吗？

狗似乎看出秘书长灵魂的用意，他对梅子说：“如果我不杀了它会对我们生活不利的，以后你是跟我过日子还是跟狗过？”梅子说：“谁对我好我就跟谁过，日子就是人过的，可是有时狗比人好，为什么不跟狗过好日子呢？”

人狗夺爱，这是一种典型的人狗夺爱大战，秘书长灵魂第一次感到自己不如一条狗，害得梅子宁可跟狗过日子也不跟自己过日子，这种想法真是悲哀。他问梅子：“我对你不薄吧，为什么这样对我？”梅子说：“不是我这要旁观者清你，是你不能让我愉快，你说你见我面就吵嘴，我们还有多少日子要过，每天就是你吵我我吵你吗？你看这狗多好不吵听话，想让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不能违抗我的话，你说你行吗，既然不行干脆离开我，我们谁不也干涉内政如何？”

梅子的话说到家了，一个男子汉的脸也算么到家了，秘书长灵魂说什么也不相信梅子变成这种样式，他伤心了。说什么也要杀了这条狗，他想不通，梅子为什么爱狗不爱自己了，毕竟自己是一个男人，难道她连爱男人的事都没有了吗？

女孩子又来找秘书长灵魂了，他不能离开，女孩子冷嘲热讽：“你连狗都不如为什么不能离开这种女人呢？”秘书长灵魂被女孩子的话气得鼻子冒烟，他愤愤地说：“我一定要杀了这条狗……”女孩子说：“杀了狗她也不爱你……”秘书长灵魂恨不能甩掉女孩子，他凶狠地说：“不爱我也不跟你……”女孩子说：“我们是签了合同的……”

秘书长灵魂磨刀很用力，每天把力用在磨刀上，他知道只要刀磨好了杀狗就方便多了，可是杀狗有时并不好杀。以前杀狗时，是用绳子勒死狗，现在居然有人用刀子杀狗了，说这是给狗放血，因为狗肉里有血肉不好吃。这是谁发明的，中国的贪官污吏就是会研究，只要是吃没有他们不能研究的，小品里扯淡扯淡就是从这种研究中来的。

很快，秘书长灵魂磨好了刀，可是对着狗时他不忍下手，他曾听说有这样狗的故事。一对年轻夫妻，丈夫外出打工时给妻子弄来一条狗作伴，可是丈夫一去半年不回，妻子打电话说狗恋自己，希望丈夫回来把狗处理了。丈夫回来后，想杀狗，可是妻子晚上还是走了，丈夫在狗牵引下，悄无声息跟随妻子来到地里，原来是妻子与外地男人偷情……

这种故事有很多，可是今天这个故事他感到有点象自己，狗与人夺爱，这种事可信吗，可是不相信有关吗？秘书长灵魂想好了对策，他问梅子：“你是要我还是要狗？”梅子说：“我与外地人签了合同，你现在不是我的了，你可以离开我了……”秘书长灵魂说：“这种合同是无效的，我们结婚是有婚姻法的，我们怎能视婚姻大事为儿戏？”

梅子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不是我视而不见，是你对此视若无睹，我们朝三暮四的生活这些年你我得到了什么，唯一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我想保护我们的孩子离开你不行吗？”秘书长灵魂说：“行是行，可是我更想保护孩子……”

梅子嘲弄着：“你还能保护什么孩子，你看看你瑞是什么样，是政府通缉的犯罪嫌疑人，你自己都保不了如何保孩子？”

秘书长灵魂被梅子冷嘲热讽，想说什么张嘴喘气什么也没说，他没办法说了，没脸说了，如果说有只有忍辱负重听之任之，梅子对他是什么态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多少年了她就是这种人，横行天下，想什么干什么。

可能对梅子没办法，秘书长灵魂不得不杀狗，磨刀就是他最典型的办法，他把满腔怒火都扑在磨刀石上，一下一下快速磨着。他实在见不得梅子对狗的亲切友好，有时她还有吻狗，这种待遇他如何能得到，不杀狗能行吗？他要从狗嘴里夺回女人的爱，夺回妻子的爱，不是妻子，是自己的女人他也心甘情愿，不可能被狗夺取女人对自己的爱。

可是磨着刀，他忽然把刀扔下，狗与人夺爱的确不是故事，这种事说出来不好听，可是不说更是气死人。哪有与狗亲与自己的男人不亲的，这种女人要不要的确没意思，谁有这种女人不是祸害也是灾难多发，让人防不胜防。

就在秘书长灵魂磨刀想杀狗时，他在村子里折腾的事被人找到了，老警察早在望远镜里看着这一切。老警察对小警察说：“你看见没有我们跟随的人现在要出事了……”小警察问：“要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们跟随上去帮忙……”老警察说：“帮忙是一定要帮的，可是不是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他们的活动场所……”小警察问：“为什么呢？”老警察说：“梅子与秘书长灵魂又吵嘴了，如果他们继续吵嘴没好果子吃，可是我们不能帮助他们，万一我们帮助他们有人说东道西我们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小警察说：“我看他们是不了解情况，如果了解情况他们就不能这样说了……”

老警察问村长他们为什么吵嘴，村长说他们刚刚搬来说不到一起就吵嘴，老警察说：“你不了解情况，他们吵了十几年了，他们的爱情就是吵出来的，不吵没有感情，你知道他们的爱情故事吗，为了恋爱他们可以装聋作哑装疯卖傻，可是为了恋爱他们忍辱负重48小时不变心，这种爱情在人世间有多少，在阴间有多少，在神仙有多少，少见呀……”

老警察嘱咐村长：“按原则办事，给予他们一定照顾吧，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们……”村长说：“我们没问题，关键在于他们是不是有问题，你看为了狗他们吵，为了争夺爱人与狗争，这种事真让我们大开眼界……”老警察说：“不是只有你们开了眼界，我们也开了眼界，你说这种故事说出来有人相信吗？你们不相信可是我相信，只有他们能做出来……”

这时久没说话的小警察也说话了，他说：“我也相信他们这种人是什么奇形怪状的事都有可能发生，近几天我琢磨如何能找到他们，没想到他们自己跳出来了，而且是跳出这样快……”老警察问：“你以为他们是自己跳出来的吗？”小警察问：“你以为是什么？”老警察说：“这可能是他们表演艺术，是演双簧，我听过他们的苦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老警察的确了解秘书长灵魂，了解他与梅子之间的事，可是还有更了解到的情况，这就是秘书长灵魂以前曾来过这种村子，这里距离仙台山不远，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到达这里，如果他和梅子这次选中这里也是他事前料事如神。他知道梅子在这种地方是最适应的，别看这种地方是靠山，可是靠城区也是最近的，十几分钟就有可能到城市。如果梅子在这种地方生孩子，用不着半小时就可到达城区医院，不论是有车还是寻找出租车，都没有麻烦，有的只有顺利后捷足先登。

然而现阶段秘书长灵魂感到不顺利了，本来他是想利用杀狗逃之夭夭，结果表明这种招术行不通，他必须有其他办法才能解决。可是他能有其他什么办法呢，没办法，他只有靠老警察，他知道这个人会帮自己的，而且是不是帮一次。老警察和秘书长灵魂都是照片上的十三个人之一，这一点小警察是知道的，他跟小燕子也了解过，只不过是没了解到。

小燕子的爸爸与老警察，与秘书长灵魂，与公安局长，与周良心，还有小警察的爸爸，都是照片上的人物，这些人聚集在一起能没有故事吗？别看他们年纪差很多，彼此之间存在着一种默契，或多或少这就是他们的忠诚。然而这种默契还是被小燕子打乱了，小燕子派出来的员工来看小警察时，不知为什么他带来的物品被狗咬了，而这条狗就是秘书长灵魂想杀没有杀成的狗。这种时候真是乱成一团，可是老警察认真对待，不论是什么人在他面前一视同仁。

他知道乡下人相信秘书长灵魂，尤其是相信他有长生不老药丸，这是比任何时候都有威力的信息，乡下人也是如此。他们也想长生不老，希望能吃到长生不老药丸，现在他们听说有这种人来了时，他们怎能不求成过急不来拜拜他呢。当然了，乡下人是相信秘书长灵魂的，更相信他手里的长生不老药丸，因此当他在村里一出现时马上有乡下人保护他。很已然，他就与乡下人之间建成一种通道，有时还打他的手机，这种现代化联系方式真的给他们带来方便了。

老警察和小警察在村长带领下，与乡下人见面谈话寻找线索，可是没有人说明情况，没有人愿意为此提出什么。老警察知道秘书长灵魂在这种地方的群众基础根深蒂固，不是他们这些人能了解到的，因此他和小警察在询问时并不是充满紧张的，而是有次序进行。当然他们也了解到，梅子和秘书长灵魂吵嘴，还与女孩子签合同，转让丈夫。这种事只有梅子和女孩子能干出来，还有梅子与狗的故事，可能也是秘书长灵魂编成的故事，说出来是给人看的，实际上是逃之夭夭的烟幕弹。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守着小山村，可是没有收获，有的只有梅子与秘书长灵魂的吵架，有关吵架内容也不是完全正确。为这小警察深入乡下与乡下人谈论寻找线索，结果表明他们的一切都是半途而废，说明他们被梅子甩了，同时甩的还有他。

每天夜阑人静时，老警察都要拿着望远镜观察，从山坡上观察山下的小村子，不能说一目了然也是八九不离十。老警察静地观察，他并不着急找线索，而是在等待什么，是等待二十多年的往事，还是等待蹉跎岁月，是，或不是。见老警察辛苦，小警察劝告：“还是让我来观察吧，我年轻有体力没病……”可是老警察不同意，他不怕有病，他怕寂静。

梅子隐藏在村子里，老警察他们明明知道可是就是不闻不问的，他知道问也没用，这一切似乎都是安排好的，他不能阻隔，也不能同流合污。他现在想做的就是离开这种地方，返回公安局，办好退休手续，安安稳稳过一年晚年。然而现在看来这只是一个梦想，公安局长不想让他离开，其他同事也不想让他离开，如果他想工作只有奋斗不息。

眼下，不论他如何干也没有说他好的人，他只能是默默无闻工作着，他知道自己这种做工只有一个人能说他好，这就是秘书长灵魂，还有就是梅子。其实做这一切时他都有考虑到，他就是利用工作之便，也是趁小警察外出时逃走，这种逃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至今小警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逃走的，即使想调查也没有肯对他说明真实情况，而他们想隐瞒的就是他。

小警察仍是每天必须到村里了解情况，询问有没有外地人在此生活，哪怕住过一天或几天的外地人都在调查之内。结果表明，他没查出来，即使村长也查不出今天来了几个外地人，明天走了几个外地人，谁也没有想到事与愿违。

人有时是不知道自己的，老警察不知道自己，小警察不知道自己，梅子不知道自己，秘书长灵魂不知道自己，可是他们都知道一件事，这就是人要有良心。梅子是不是杀人凶手，这是所有人最关心的问题，秘书长灵魂是不是帮凶这也是人们想要弄清的事，至于欣喜是不是杀人，是不是帮凶，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关键在于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否符合利益。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捆绑在乡下，梅子也是处于迫不得已，如果不是秘书长灵魂硬把她拉下来，她不能也不可能随随便便跟随秘书长灵魂来到这种地方。当她与他吵嘴时，她还是幸灾乐祸，总算是找了一回他的麻烦，接下来就是胜负难测。梅子知道老警察会来找自己，如果他们随随便便询问哪个妇女怀孕了，在这不大的小村里能没人知道吗。可是他们就是不能这样问，不能这样问的结果表明有人在关心自己，或多或少这就是梅子的感激，也是她隐藏在这种地方的好处。

又是一天晚上，狗在叫，村长来了，一进院子村长就说：“派出所来人了解情况，问有没有外地人来村里，我告诉他们没有，现在村里很安宁，你猜派出所的人怎么说……”梅子问：“派出所的人说什么……”村长说：“他们说了这种事与他们没关系，如果有杀伐人案或有犯罪嫌疑人逃到这里他们可能会查找，眼下他们派出所忙不过来，只好安静了……”

梅子说：“我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种事……”村长问：“你家的狗还杀不杀了，前院的赵老汉还想喝狗汤呢……”梅子说：“你让他等着吧，我们会把狗杀了的，只不过现在不能杀了，因为它认人了，还能保家了……”

村长说：“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你家杀狗时给赵老汉留一碗，人老了就爱喝一碗狗肉汤，我们村里杀狗的少，只盼你这一家了……”梅子说：“你放心吧我们会杀的，如果在此之前我是不同意杀狗的，听了你的话后我们决定杀狗了，起码是为了赵老汉能喝碗狗肉汤……”村长说：“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想法，真的感谢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村上提出来，我们帮你……”梅子感激地说：“谢谢你了，如果有事我一定要乡亲们帮忙，人就是互相求人，这才是友好往来……”

梅子知道自己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需要一个安定生活，不可能与秘书长灵魂一样打打杀杀，秘书长灵魂现在所做的恰巧不是她需要的。她知道在生命面前人人是平等的，何况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她不可能与秘书长灵魂浪费时间。

此时，老警察问村长：“你们这种地方晚上还有外地人吗？”村长说：“有时有有时没有要看是什么时候，比如秋收的季节，来我们这里收购土特产的，还有从这里考上大学回来看亲人的，他们的跟随者也是外地人，这种人怀疑吗……”老警察说：“不能怀疑我是随便问问，你看看我们站在这山坡上看什么，不就是看外地人来村里的情况吗……”村长说：“我接待过很多人，类似问题还是少的，不知道你们想在村里住几天，我们是否招待好……”老警察看了看村长爽直地说：“我们不打算多住，再观察观察我们就离开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观察，看情况吧我们不可能住久的……”

这时小警察跑来对老警察说：“有村民反映情况说有外地人在此……”老警察问：“他们是什么样，是不是夫妻？”小警察说：“可能是夫妻，不过他们总是吵嘴，可能还在吵……”老警察说：“是不是我们城朵的人看看再说吧，走吧我们下去看看……”老警察在前，小警察跟随，朝村里走去。路上，小警察琢磨不对劲呀，老警察为什么要看这种人呢。

想不通的事是有很多的，跟随老警察后面，小警察突发奇想，如果自己悄无声息下去侦察情况会是怎么样。可是还没等他动地方，老警察回头嘱咐：“你不能随随便便离开，在这种偏僻的小村里我们要紧紧跟随，否则就会有失踪的可能性……”小警察有些不相信他问：“有这种事吗，又是这样巧……”老警察说：“我们走走看，这世界什么事都有可能……”

是不是真的，小警察想不通，可是老警察的嘱咐他不能不听。他们来的任务是什么，不是参观者，而是调查案情，现在没有线索了查什么案情，有多少案情可查呢。小警察当然想不通，这种案情不是简单的，而是错综复杂的，弄不好就会什么也查不到。当务之急是潜进去查看，不入虎穴，怎能知道老虎呢，既然是打虎，为何不能近前呢。

“我知道你想不通，可是现阶段情况特殊我们不能随随便便，你知道当前的政治形势发展迅速我们不能站错了脚跟，我们来寻找线索不是助人为乐，如果我们有一点大意就有可能丢失已经掌握的情况，到时我们不是白跑了吗……”小警察听不懂老警察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想不通，也看不惯，老警察看出小警察对自己充满怀疑，也不说什么，继续走。

下山的路是曲折的，尤其是在夜里更有危险性，老警察走在前面似乎在为小警察带路，而小警察毫无顾虑。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老警察忽然叫了一声：“哎呀有埋伏……”小警察听到声响，马上掏出手枪观察左右，随时准备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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