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突然袭击

是秘书长灵魂袭击了小警察，他是看向北被逼上梁山威胁到了自己不得不出手相助，小警察倒下后，向北问：“你为什么要帮我？”秘书长灵魂说：“现在这种时候你还有必要问我吗？帮你也是帮自己，快走吧……”向北说：“我不能走我还要找梅子商量事呢……”秘书长灵魂说：“你不走难道还要被抓吗，今天这种地方被包围了谁也逃不过……”

向北见秘书长灵魂这样说也愤愤地说：“抓就抓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找到我们……”秘书长灵魂说：“我们还是先离开吧，小警察马上就要醒了，不让他看见你我在一起……”向北说：“他已经看见我们了，逃不了的……”秘书长灵魂说：“走吧再不走真走不了……”向北只好说：“后会有期……”向北走了，秘书长灵魂看了看小警察，也走了。

这功夫，小警察醒了，他摸着脑袋瓜子想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袭击了自己，摸着有点疼。小警察返回到小燕子跟前对她说：“有人袭击了我，可能被他逃了……”小燕子说：“看来不是一个人，可能还有第三个人或者说第四个人，我是有收获的，梅子的确是关键人物……”小警察说：“我们还要深入研究才能得到第一手材料，走吧我们研究一下……”

梅子返回病房，思索刚刚见面的时候他在说什么，就在这时，小燕子他们来了，一见面小燕子就问：“刚才他对你说了什么，你要老实告诉我们听见没有……”梅子说：“谁跟我说话了，我只是买了一斤莲蓬，跟小摊说话不行吗？”小燕子说：“你别装腔作势了，不是小摊，他就是秘书长灵魂，说吧，你是如何与他联系的，说了什么……”

在外走累了，加上心里紧张，梅子有些不舒服，听了小燕子的话她不高兴地说：“我想见谁就见谁，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没有权力问我，你走吧不能影响我休息……”小燕子说：“我没影响到你休息，我是在问你情况，你应当回答……”可是梅子说：“我凭什么回答……”这时小警察跟随而进了病房，他说：“目前你还是犯罪嫌疑人，有必要说明……”

梅子傻眼了，原来自己一直是以犯罪嫌疑人住在医院，她一时着急了，情不自禁地说：“还是让我回到监狱吧，不要让我在这种地方了，我不生孩子了，我要当犯罪分子……”气氛紧张了，小燕子不知说什么，小警察也愣住了。

这种事谁也没有想到怎么会发生呢，幸亏保姆走了过来，对小燕子说：“你们先出去吧，有话明天说吧……”小警察恍然大悟，对小燕子嘱咐：“我们走吧，我找你有事商量……”小燕子毫无顾虑地说：“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吧，我还要问她……”小警察小声地说：“你没看她态度恶劣如果不走对她不利，我们不能影响到她生孩子，这是纪律……”

小燕子这才趾高气扬走开了，可是心里老大不服气，一出病房她就质问：“你凭什么让我走开？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有些事是她没有配合我们……”小警察说：“如果她配合我也不能是现在这种情况，可是我们也有失误，如果再仔细埋伏一下可能会抓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可是为什么没有抓到呢，我想可能是我们部署有问题……”小燕子说：“部署是领导的事与我们何干？”小警察说：“部署有问题并不完全是领导责任我们也是有责任的，你看看你跟随梅子我们在哪里……”

小燕子听着听着渐渐听出问题了，她一拍手兴奋地说：“对了是我们忘记了梅子的存在，只顾搜罗与她联系的人了，于是她趁此机会联系上了他们，这才是真正的失误……”小警察说：“你明白就好我们跟踪有问题……”

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是什么，小燕子后悔地说：“我怎能这样性急呢，如果慢慢跟随不就找到他们了吗？”小警察说：“不是我们没找到他们，是他们太狡猾了，我们对他们估计不足因此受骗上当……”小燕子问：“还有办法对付他们吗？”小警察说：“办法是有，只是不知老警察是否同意……”小燕子问：“为什么总要问他呀我们自己决定不行吗？”

“不行，有事要向领导请示……”小警察解释着，小燕子似懂非懂，她这时才感到当一个警察是不容易的，当一个伟秀侦察员更不容易。她羡慕地对小警察说：“你真好，比我懂得多，向你学习呀……”小警察高兴地说：“我是学习老警察，我们共同学习他吧……”小燕子拉着小警察的手说：“听你的话向老警察学期成绩习努力当一个合格的侦察员……”

经过一夜的折腾，所有人疲惫不堪，可是情况汇报仍在紧张进行。小警察忽然感到自己的手枪丢失了，他着急，自己的枪丢在哪里了？他没有声张，悄无声息出去，把自己的行动路线搜索一遍，就在他被人袭击的地方找到了枪。

丢枪不是小事，小警察琢磨要不要把自己丢枪的事向组织汇报，如果汇报有什么害处，想来想去，他没有声张，悄无声息返回住处。这时小燕子来找他问他刚才干什么去了，他说没什么心里烦随便走走，思索一些问题。小燕子没多想，问他：“你说现在的案子问题是什么，我们要不要改变侦察方式？”小警察问：“你有办法吗？”小燕子说：“有啊……”

小警察当时就高兴了：“快说说你的看法……”小燕子想也没想就说：“我想回家……”小警察不理解问她：“为什么要回家？这里不好吗？还是你不想在这里干了？”小燕子说：“你误会了，我回家是想问问我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警察问：“你爸爸发生了什么事，他来电话了，你知道了什么……”小燕子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想问……”

小警察想了想劝着：“如果没有重大发现不能回家，避免打草惊蛇……”小燕子说：“你认为现在还有必要打草惊蛇吗？我看现在不是打草惊蛇，而是我们被蛇咬了不能说话了，我回家就是问问我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警察问：“你感觉你爸爸能对你说实话吗？如果不说实话你爸爸对你不是危险吗？”小燕子震惊地问：“难道他会杀我吗？”

小警察说：“杀人是不可能的，可是你为此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你爸爸不认你了怎么办？”小燕子说：“这有何难，他不认我我认他就是了，哪有爸爸不认女儿的？我看是你多想了……”小警察说：“但愿如此你回家是有利的……”

不管怎么样，小燕子还是回家了，一见妈妈就问：“我爸爸没回来吗？”妈妈问：“没回来呀，你找他有事吗？”小燕子说：“爸爸这几天没出事吗？”妈妈不理解慌忙问：“你爸爸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事隐瞒我们了？”

妈妈的话让小燕子安心了，她知道爸爸没事，如果有事妈妈早不安了。可是如何对妈妈说明情况呢？小燕子费尽心机，她想说又不能说，小燕子家庭变化，她不想让爸爸与妈妈之间有变化，可是她又不能不想案子，涉及到爸爸也要问。她问妈妈：“我爸爸年轻时有没有外遇？”妈妈问：“什么外遇？”小燕子说：“就是有没有第二个女人，妈你真笨……”

妈妈笑逐颜开：“有没有我们也不知道，可是对我就行了，我不管他有没有第二个或第三个女人，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发现什么……”小燕子说：“我发现爸爸见一个女人……”小燕子不说了，妈妈急了，催促着：“你说呀见谁了？”

小燕子沉闷了好久，终于说：“我夜里跟踪梅子时，看见爸爸了……”妈妈马上问：“他去找梅子干什么？”小燕子说：“我也不知道，可是爸爸突然出现让我怀疑，爸爸是不是凶手？”妈妈说：“这怎么可能呢？你爸爸是爱你的……”小燕子说：“这跟爱不爱没关系，如果爸爸不是凶手他找梅子干什么，我想问的就是他有没有外遇？”妈妈恍然大悟：“你是想问你爸爸与梅子有关？梅子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爸爸和梅子的是不是？”小燕子点头，表示是了，妈妈气脸青了。

好久，妈妈问：“你能确定来找梅子的是你爸爸？”小燕子说：“确定，我还和爸爸说过话，交过手……”妈妈气愤地问：“你说什么，他敢对你动手？”小燕子说：“我们是在不知情况下动手的，他知道后劝我离开……”妈妈仍是气昂昂地问：“他去找梅子干什么，如果说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有些不相信，如果说是为了其他事我相信，有这可能性……”

小燕子说：“这就是我回家的理由，我想问的也是这种问题，妈妈我们想到一起了……”妈妈说：“到底是妈妈的贴心人，知道妈妈想什么，说吧，今天想吃什么妈妈为你做……”小燕子说：“我哪能有心情吃饭呀，爸爸的事害苦我了……”妈妈马上问：“怎么回事，跟妈妈说说等到你爸爸回来时我帮你问问他在外到底干什么，他不能让我女儿吃亏……”

小燕子说：“现在不是吃亏不吃亏的问题，现在是我们的案子涉及到爸爸，他到底有没有问题……”妈妈问：“有这样严重吗？”小燕子说：“有呀，现在扫黄打非这样严，如果有问题不是顶烟上吗？”妈妈有些坐卧不安：“你说怎么办？”

小燕子想来想去，对妈妈说：“你看这样好不好，等到爸爸回来后你问他在外有没有女人，如果没有他去找梅子干什么，就这两个问题问清楚就没事了……”妈妈一听只有两个问题她也放心了，母女俩就等着爸爸回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吃晚饭时，爸爸回来了，一进门他就说：“饭好了吗我饿了，吃饭吧……”妈妈说：“饭好了不能吃……”爸爸问：“为什么不能吃不是好了吗？”妈妈说：“有事问你说了才能吃……”爸爸说：“什么事问吧……”妈妈忽然问：“你为什么见梅子？你跟她是什么关系？”爸爸慌忙问：“什么梅子，我并没见到梅子呀？”妈妈说：“你是没见到梅子，可是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爸爸听其言观其行知道自己的事被发现了慌忙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小燕子回来了？”这时小燕子从里面走出来，对他说：“爸爸你说吧，不说你是过不了关的……”

爸爸见小燕子回来了就说：“我就知道你会回来问我的，是不是他们让你回来的？”小燕子说：“没有人让我回来问你，也没有人发现你，可是我不能不问，既然在现场看见你了，说明你肯定与案子有关，你说我能不问你吗？”

爸爸知道事情败露，他问小燕子：“你想问什么？”小燕子说：“问事实经过，你为什么在现场，这不是巧合吧？”爸爸看着小燕子说：“是的这不是巧合，我有是计划有目的去的……”妈妈问：“你们是不是以前就好了？”爸爸说：“看你说的是哪里话，如果是我以前就好的我现在能跟你吗？你这样说我只能让我伤心，你还不相信我吗？”

小燕子妈妈听了也不能多想，看了看小燕子说：“如果没有你为什么找梅子，你见她干什么？”爸爸一听这种话就知道是小燕子让问的，于是他说：“我见梅子当然是有业务联系了，有些事我们了解情况，不问外人不知道……”

这时小燕子知道自己不问是不行了，于是她对爸爸说：“你别以为你是爸爸就可以隐瞒，现在我是以公安局侦察员身份问你请你回答……”爸爸笑逐颜开：“我的小燕子终于长大了，你说吧，想问什么尽管问，我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你也不能以侦察员身份跟爸爸谈话，爸爸不喜欢这种方式，以前爸爸当侦察员时你还没你呢不能以这种方式……”

小燕子想了想说：“好吧不能以这种方式，可是我想以女儿的方式问你，见梅子干什么，有什么业务？”爸爸看着小燕子天真的样式说：“爸爸见梅子能谈什么，只不过是想谈谈公司总裁的情况，你说现阶段公司总裁不知跑到哪里了我们不能没有公司总裁吧？”小燕子说：“公司总裁不是我吗？你还想要什么公司总裁？”爸爸说：“公司总裁不是你，你只不过是一个分公司总裁还是副的，爸爸说的是公司总裁，是全公司总裁，这种总裁你是不能了解到情况的……”

小燕子一听还有部的公司总裁，她感到情况复杂了，于是她问：“了解到如何，难道你还想占有一席之地？”爸爸兴高采烈地说：“爸爸不仅想占有一席之地，还想把整个公司总裁拉下来换上你，可是梅子的公司总裁我们找不到，只好找梅子，爸爸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小燕子一听情况不对了，绕来绕去又绕到自己身上了，于是她说：“你别打我的主意，我们不能听你的，我现在是侦察员怎能听你的安排……”爸爸说：“你不听是你的问题，可是我不能不去问呀……”

听到爸爸这种天衣无缝的回答，小燕子也没问出什么，她有些放心了，可是想到小警察嘱咐自己的话她又怀疑了。“爸爸你见梅子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为什么还蒙着黑布，还和我动手，你说你这种方式是不是凶手啊？”小燕子的话一出口，爸爸一下就慌乱了，他慌慌张张地说：“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吃饭了……”小燕子问：“你还有心吃饭吗？”

爸爸一愣，问小燕子：“你是什么意思？”小燕子说：“我们公安局长说了你是他的老战友他请你喝茶……”爸爸见不得人这样对自己，他恼羞成怒：“你这不是要爸爸的好看吗？你打听一下你爸爸什么时候这样狼狈，可是你怎能这样对我呢？”小燕子毫无顾虑地说：“我这样对你怎么了，你不是公民吗？一个公安局侦察员问一个公民不是很正常吗？”

是呀，没有什么不正常，小燕子问的没错，当爸爸的回答也没错，可是谁错了呢？小燕子想不通，只好回来对小警察如实汇报，可是小警察也不懂，只好把情况对老警察说了。听罢，老警察沉静良久，他问：“小燕子问她爸爸的事还有谁知道？”小警察说：“只有你我她三个人知道……”老警察说：“可是事实上不是只有三个人知道，还有另一个人也知道……”小警察说：“你是说小燕子的妈妈，她能说明什么？”老警察说：“现在好多事都不能说明什么，只有案子水落石出才能说明什么，可是案子水落石出的日子在哪里，可以说是遥遥无期，在这种情况下小燕子爸爸想干什么？”

小警察想不到，老警察告诉他说：“小燕子爸爸想占有公司总裁的位置的想法不是没有可能性，他找梅子也不是错的，梅子掌握着公司财政支出，询问情况也是正常工作，不正常的是他为什么不能在白天找梅子，为什么在夜里找梅子，就是不能光明正大找梅子，也会在适当情况下找梅子，何况还有其他人，秘书长灵魂就是他的战友他为什么不找？”

小警察蒙在鼓里，老警察继续说：“事情只有这种可能性，小燕子的爸爸与梅子可能有私通行为，只有这种解释是行得通的……”老警察的判断能力让小警察佩服，可是越听越糊涂了，老警察的话里也有一些水分，他不知所措了。

天空有一种青色的光，四通八达的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小警察从老警察住处回来心有余悸，他不知道老警察说的对，还是小燕子说的对，或者说是小燕子爸爸说的对，事出有因，他也无能为力。走上一段路后，他站下反思，这种路走了这样久居然不知道会拐弯。他对着前面的路说：“你可以让我迷路，但你不能让我迷心，我了解你……”

小警察有些失去控制了，他尽最大努力叫喊着，可是没有人听见他叫什么，可能是他把这些天压在心里的委屈发泄出来了，什么不平，不公，恼怒，在此都发泄了，他知道没有人听，可是他还是想说，还是想叫喊，想发泄。

一个不懂发泄的男人是男人吗？一个不知发泄是为了什么的男人是男人吗？小警察就是在这种糊涂下糊里糊涂走着，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平，怨恨，还有愤怒。此时此刻，他没有其他企求，只有一个希望，找到线索，完成任务。

走累了，叫喊累了，心也累了，他开始漫不经心走着，走着。身后有什么他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可是当他回过头来一看时还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他这时才知道当了这样久的侦察员，居然不了解自己。

身体累了可以恢复，心累了还能恢复吗？此刻，小警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往回走，他不知自己走到哪里，也不知前面是什么，只管不顾一切朝前走。可是前面是什么呢，是小燕子吗，是老警察吗，是繁花似锦吗？一切都不是，一切不得而知，可是到底是什么呢？其实他不知道，就在他不远处是小燕子跟随他，可能是小燕子发现他情绪激动就悄无声息跟随他了，后面发生的事他当然不知道了。当他跌跌撞撞走到小燕子屋子时，他这时才恍然大悟，自己还没问老警察一件事，小燕子爸爸与小燕子是什么关系。可能有人会问，小燕子爸爸与小燕子是父女关系，这是不错的，可是这里面还是有秘密的，这种秘密外人不知道，只有老警察知道。当小警察来到小燕子屋子时，小燕子已经捷足先登，她在等他了。

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用想，小燕子已经进入状态了，她知道小警察今天找自己肯定是一番唇枪舌剑，而她也做好了充足准备。现在到了水落石出的时候了，到了说明情况的时候了，到了一切都有真相的时候了……

然而真相是可以随随便便说的吗？如果说了后果是什么样，不是当事人不知道其中的秘密，更不知后果是什么，可能会发生各式各样的意外。小警察就这样稀里糊涂走着，想着，想着，走着，在他身后是什么样他不得而知，可是在他前面是什么样他也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到了小燕子住处，到了小燕子屋子里，他想问小燕子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住，可是有这样问话的吗？有这样问女孩子的吗？想来想去，小警惕还是心有余悸，他说不上自己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不清醒。

人在清醒时是什么样，人在不清醒时又是什么样，此时此刻，小警察进入了状态。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更不知道小燕子为了他付出过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没有找到线索心里难过，一步步走着，一步步思索着。可以说，小警察为此案付出的汗水不比别人少，可是得到的没有别人多，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自己侦察得不彻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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