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坦然自若
小燕子的态度让妈妈高兴，她与小燕子说了很多有关爸爸过去的事，乐得小燕子笑逐颜开：“我爸爸真逗，年轻时是这样俏皮，连找女人都这样风流……”妈妈说：“如果不是我主动他才不风流呢，要说风流是他以后风流了……”小燕子问：“爸爸以后风流他跟谁风流了，不会是梅子吧？梅子有那么漂亮吗？害得数不清的男人追她？”
妈妈说：“你不知道，梅子不是女人中最漂亮的，可是她会说，只要与她见面的男人没有不被她打动心思的，你爸爸也不是铁石心肠，他岂能不动心……”小燕子还是嘲弄：“就我爸爸这种黑不溜秋的还算白马王子吗？何必担心呢？”妈妈说：“就是因为我不担心才造成现阶段的风流债，你知道吗，梅子从他手中弄走多少钱他是一点也不心疼，现在要不回来了他着急了，还恬不知耻让女儿帮他要，真不要脸……”小燕子说：“爸爸的钱毕竟是为了我投资的，我怎能不管呢？”
母女俩第一次面对面谈爸爸，谈她们心中的第一个男人，作为妻子小燕子的妈妈谈丈夫时心中有数，作为女儿小燕子谈爸爸时也不例外，胸有成竹，可是面对现实时，她们共同担心眼前的爸爸风光不在，可能会有祸事发生了。
小燕子问妈妈：“你知道爸爸的钱被梅子骗了吗？”小燕子妈妈说：“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他天天去找她能没有事吗？”小燕子又问：“如果爸爸真有事我们怎么办？”妈妈坦然自若：“就是有事我们也是没办法的，只有面对现实……”
看来妈妈是有准备的，不论是好是坏妈妈都有准备，小燕子为此有些自豪感，事到如今，妈妈居然对爸爸还是忠贞不渝，而爸爸对妈妈仍是守口如瓶。想起照片上的十三个人，小燕子问：“妈妈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妈妈说：“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小燕子说：“你认识多少？”妈妈说：“活着的认识，死了的不认识，你问这个干什么？”
妈妈有些警惕性，小燕子慌忙掩饰：“没什么，我想询问一下有关爸爸的过去，否则有人问我时我会蒙圈子……”妈妈说：“现在的人有几个不是蒙圈子，别说女儿蒙圈子，就是我不也蒙圈子吗？”小燕子开心地说：“有妈妈的话我不蒙圈了……”可是妈妈对小燕子说：“你也不能每天嘻嘻哈哈的，当了公安局侦察员要小心谨慎才行，你知道谁会对付你？”
小燕子笑逐颜开：“对付我的人还没生下来呢？妈妈不跟你谈了，我要去找小警察了，我们约好见面的……”妈妈嘱咐：“你要小心点，现在世上不太平你的爸爸没功夫照顾你，只有靠你自己了……”小燕子说：“放心吧我走了……”
小燕子走了，风一样离开，小燕子妈妈看着没有踪影的女儿走了她呆呆站了片刻也离开了。
小燕子山飓风般走着，也不知走到哪个角落，忽然钻出一个蒙面人，他拦住她，小燕子奇怪质问：“你为什么拦我，大白天拦人说明你有见不得的事，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犯罪吗？”蒙面人说：“有什么不敢的，你爸爸都敢我们有何不敢？”小燕子一听这是什么话，可是她又感到话中有话，她问蒙面人：“既然你知道我爸爸就来谈谈我爸爸好吗？”
蒙面人凶凶地说：“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小燕子感到蒙面人是有备而来，她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了解我爸爸？”蒙面人说：“我不只是了解你爸爸还知道你爸爸与梅子的事，他们是一对骗子……”
小燕子慌了，眼前的蒙面人是谁呀，为什么对爸爸了解这样彻底，难道他真熟悉爸爸和梅子的关系吗？小燕子想询问，可是蒙面人忽然跑了，小燕子想追又追不上了，她只好眼巴巴看着蒙面人逃走而无能为力。看到蒙面人跑了，小燕子心里在琢磨这个蒙面人是谁呢，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些，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梅子还是为了钱财。
小燕子想尽快找到小警察对他说刚刚遭到袭击的事，可是她还没走出街心，迎面又是一个蒙面人拦住她。小燕子当时就恼羞成怒：“你们想干什么，是不是逼姑奶奶动手啊？”小燕子这次没客气与蒙面人打，可是蒙面人不打，跑远了。
不打拦我干什么，小燕子冷眼旁观，她想看看是否还有人跟踪自己，还是妈妈提醒的对她现在不能掉以轻心。可是谁能袭击自己呢，能袭击自己的应当是什么人，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不是第一线上的人，为什么被袭击？
小燕子慌忙给小警察打电话，告诉他被袭击了，小警察马上惊慌地问：“在哪里，我来救你……”不到十分钟，小警察开着越野车赶来了，小燕子扑到他怀里撒娇。小警察问：“谁敢袭击你呀？看见是谁了吗？”小燕子说：“蒙面人……”
小警察说：“蒙面人，既然如此，说明他们是熟悉你的人，你得罪人了吗？”小燕子说：“我想得罪人得有机会呀？”
是呀，小警察想来想去小燕子得罪人的确没机会，可是没机会为什么有人找上门呢，小警察感到事有根由。他马上把这种事通知了老警察，同样老警察也感到问题不是简单的，两次两个蒙面人，这问题不是小问题，可是两个蒙面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老警察想来想去想不通，可是他不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两个蒙面人不要钱不要车的，吓唬人吗？
对，是吓唬人，可是谁能吓唬她呢，唯一能吓唬人的人就是小燕子爸爸。老警察对小燕子嘱咐：“你要有所准备可能是捅马蜂窝了……”小燕子问：“谁是马蜂窝，马蜂窝在哪里，我为什么捅马蜂窝？”小燕子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有些吓傻了，她不住地嘀咕，小警察担心发生意外想劝又不能劝，在这种时候劝也是无济于事，可是他必须劝不可了。
老警察没有说明马蜂窝在哪里，也没对小燕子说明，他知道小燕子肯定受不了这种打击，他嘱咐小警察：“你的任务是保护小燕子，不论在哪里，她是你第一保护对象……”小警察说：“好的我一定要保护好她，可是我要保护多久……”老警察斥责：“这种问题也要问我吗？要不要我替你上班呀？”小警察自讨没趣，也没再说三道四，听之任之就是了。
接下来干什么，小警察心里有数了，小燕子振奋后，他告诉她：“我们不能在这样查了，我们认真对待每一个细节，认真对待每一个线索，我们从犯罪嫌疑人入手，查三脚架，查梅子，查向北，查秘书长灵魂，还查周良心，查李铁玉，查欣喜，查仙台山父老乡亲，我认为这些人中肯定有了解情况的，如果我们沉浸于查你爸爸我们会不会打草惊蛇……”
小燕子恍然大悟：“是呀，我以前一直查我爸爸，现在看来查我爸爸是浪费时间，我们还是深入基层查下去，一个一个查，说不上我们就能查一个水落石出，可是你想怎么查……”小警察说：“我们还是到仙台山吧，查父老乡亲……”小燕子问：“父老乡亲线索多数不清怎么查呀？”小警察说：“越是人多越是有线索，秘书长灵魂为什么隐藏在仙台山不出来，他就是看中了这种地方，我们为什么不顺藤摸瓜……”小燕子感到这主意好，于是她说：“听你的……”
小警察准备手枪，擦了又擦，小燕子问：“带枪干什么？”小警察说：“有人袭击你，说不上他们也会袭击我们，带枪是为了防身……”小燕子说：“可惜我没有枪……”小警察说：“如果你表现好可能会有枪的，好好表现吧……”
小警察开着越野车载着小燕子朝仙台山行驶，路上小燕子问他：“你是如何发现人袭击我的，为什么我一打电话你就到了？”小警察说：“我没发现呀，不是你打电话通知我的吗？”小燕子说：“我看你来得太快了有些怀疑……”
小警察说：“可是不是吗，我们怀疑的人太多了数不清，仙台山的父老乡亲，还有我们点到名的，你说没有几个也差不多了，加上我们抓到的起码有一百多人了，你说什么案子有一百多人，真是吓人……”小燕子想了想说：“是呀越是人多越是要我们同甘共苦，其实还有照片上的十三个人，算起来我们查不过来了，现在有人袭击我们说明查到点子上了……”
越野车在乡村公路奔驰，小警察心里高兴，一路上哼着小曲，小燕子见了问他：“什么事呀让你这样高兴？”小警察说：“我可以开着车带着你兜风呀，如果不当侦察员你我有这种机会吗？”小燕子想想也是，如果不当侦察员哪能有这种机会，于是她也高兴地说：“你愿意唱就唱吧，我陪你唱……”说着，小燕子也陪同小警察唱，而且唱得很好听。
小警察发现小燕子唱得很好听，他问：“你是不是学过唱歌呀，怎么唱得这样好听？”小燕子说：“我当然学过了，小时候妈妈经常把我带到歌厅，很多老师教我唱歌，于是我就会唱歌了……”小警察说：“原来你有这种本事，怪不得唱得这样好听，下次开庆功会时我一定向局长推荐你参加庆功会，为了我们侦察员唱歌……”小燕子说：“有这种晚会我会参加的，只不过是现在还需要保密……”小警察一边开着车一边说：“你放心吧，我们会保密的……”
边说话边开车时间过得就快多了，当越野车快到仙台山时，小燕子说：“前面有条河，我想洗洗脸……”小警察说：“好的，我们进村见父老乡亲怎么也要洗干净……”说话功夫，车到了河边，小燕子跳下车朝河边跑去。
小警察把车停在河边不远处，悠闲自在地观察河的风景，当他想看看小燕子时，忽然发现正在洗脸的小燕子不见了，她去了哪里，为什么失踪了，小警察呼喊着：“小燕子，你在哪里？”可是任他喊破了嗓子也不见小燕子出来，他着急了，慌忙打电话通知老警察，一听小燕子失踪了，老警察马上意识到可能有人绑架了小燕子，他嘱咐小警察：“你不要着急，我马上通知附近派出所去支援你们，当务之急是知道小燕子在哪里失踪了，是谁绑架了她……”
小警察急不可待地说：“好好好我们希望援军马上就到……”可是派出所的人也不能说到就到，起码还需要一定时间。趁此机会小警察回顾刚刚发生一一切，小燕子要洗脸，他站在车前，也就是几分钟时间他便发现小燕子不见了。这几分钟时间内他没看见有什么人，更没发现有异常，难道小燕子自己跑了，或飞了，可能性大吗？小警察努力思索。
其实，小燕子没有被绑架，当小警察转身观察别处时，有一个老太太恰巧路过河边摔了一个跟头，小燕子扶她过了河。过了河后，老太太说什么也要送她一点山里土特产，小燕子说不过，只好随老太太来到一处农家小院。
一到农家小院，小燕子看见院落里花花绿绿，高兴地问：“这是哪里呀？怎么这么多花呀？”老太太说：“这是我家，这里是我家花园，刚刚我就是为了整理花园路过河边时摔了跟头，幸好你帮了我，现在就请你参观我家花园了……”
小燕子兴高采烈参观着，因为高兴一时忘记通知小警察了，当她恍然大悟回到原地时，小警察的越野车也不知去向。找不到小警察和越野车，小燕子一时不能走了，只好在老太太家里住下来。老太太家里有一个孙女，恰巧放假回来看奶奶，见家里多了一个女孩子，乐得她问小燕子：“你是哪里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小燕子说：“我也没见过你呀……”
两人就这样谈着谈着，忽然，小燕子叫起来：“哎呀坏了坏了，我还有同事等我呢，如果没我消息他会急了……”小燕子就给小警察打电话，一听是小燕子的声音，小警察马上跳起来：“你在哪里呀，怎么失踪了？”小燕子就笑了：“我这样大的人怎能失踪呢，我现在一切都好，不必着急，等我吧……”小警察说：“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小燕子说：“好吧你来接我吧……”小警察问：“在哪里接你呀？”小燕子说：“就在我洗脸的地方……”小警察一下跳起来了：“你说什么就在洗脸的地方，我怎么没看见你呀？”小燕子说：“你眼大露神能看见我吗？”小警察说：“你等我吧，马上就到……”小警察说完，开足马力朝刚刚小燕子洗脸的地方奔驰，几分钟后，小燕子站在河边挥着手。
上了车，小燕子说：“你着急了？看你脑门上冒汗了知道你着急了于是我才打电话，是我打晚了……”小警察说：“用不着客气了，找到你就好了，现在你马上给老警察打电话，他们也着急了……”小燕子意识到问题严重了，立即给老警察打电话说了失踪经过，老警察听了半天没说话，小燕子慌忙道歉：“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老警察说：“不是你不对，是我们考虑问题片面性了，如果小警察在河边站一下等等你可能没这种事了……”小燕子说：“也怪我，跟随老太太去看花，结果忘记通知他了……”老警察问：“你说的是弯子村吗？那里有一家花园……”小燕子吃惊地问：“你知道这种地方呀？你来过？”老警察说：“你叔叔当了一辈子侦察员什么地方没去过呀……”
关了手机，小燕子佩服地说：“老警察叔叔真伟大，这种地方他也记忆犹新，他说他来过这里，看过这里的人……”小警察感叹地说：“跟老警察相比我们是自愧不如，看来需要我们学习的地方有很多，我们还需要努力奋斗……”
有了这段插曲，小燕子更加珍惜时间了，她对小警察说：“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工作不能让你们操心了……”小警察说：“你知道就好，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听说你失踪后公安局长马上下令放下所有工作寻找……”
小燕子更是感激涕零，她带着哭声说：“真是我不好让全局寻找我，没想到一个小插曲居然闹出乱子了是我的错……”
话到了这种份上，小警察只好劝着：“你也别着急了愧疚也是没用的，以后我们注意就是了，其实这种事怪我观察不仔细，如果我寻找一下就可能找到你，可是我偏偏打电话通知局里，要说错还是我错了锻炼得很不够，不成熟……”
两个年轻人都为自己过于急切而思索，一个小插曲居然让他们认真对待，不能不说这是一种进步。当越野车到了仙台山时，小警察嘱咐小燕子：“我们今天来这里就是要小心谨慎，不能大刀阔斧也不能大获全胜，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你说是不是……”小燕子又恢复天真的性格嘲弄：“你都说了还需要我说吗？”
小警察把车停在角落，对小燕子嘱咐：“我们这一次是凶是吉不知道，希望你有所准备，遇事一定稳定局势……”小燕子还是不在意地说：“我们又不是来查检上访，干什么要稳定局势，我们不是查案子吗？不是调查吗？”
小警察说：“我们是查案子是调查的，可是我们也要保密，否则遇到危险怎么办？”小燕子心不在此毫无顾虑地说：“有危险怕什么，难道我们一个公安战士还怕危险吗？”小警察知道跟她说什么也是白说，只好忍耐着任她胡来，看到小警察不说话了，小燕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也不说话了，小警察这才说：“你记住我们是侦察员，来这种地方是调查的……”
小燕子不说话，心里有感激，在这种时候她的确不便说东道西的，只好听之任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站一下，我有话说……”正走着，小燕子忽然叫住小警察，她问他：“有些公安答识我问一下可以吗？”小警察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小燕子问：“我想学学如何观察，你给我讲讲行吗？”
小警察说：“学观察容易，只要用眼睛看就可以了……”小燕子说：“我说的是公安术语，是侦破知识……”小警察局说：“我明白你想观察什么，我说一说对建筑物的观察方式与思考，对建筑物的观察要仔细，重点观察的是出入口、结构、楼层、监控系统的分布、孔道等等。比如说入口就有十几种或几十种类型观察方式，门是否为金属或硬木结构？能否防止从外部拆除门的铰链？在门上或离锁40英寸以内是否有窗户？门上是否有备有锁？门栓和门栓板是否牢靠地固定？如果门上无窗户，门上是否有窥视镜或对讲电话？能否从设在门边的邮件透递口、交货口或动物门如猫狗门去破坏门锁？有无带有保险锁的屏风或防暴门？是否所有外部入口都有照明？从大街上或公共场所能否观察到入口……”
小燕子听了后很兴奋，也很震惊，她跳着脚问：“你这是从哪里学一煌，怎么这样坚实呀？”小警察说：“我是在警校学的，有些知识是从课本上学的，其实我说的并不是很多，还有很多我还没有说到，如果你想听我可以给你上课……”
小燕子高兴地说：“你说吧，我洗耳恭听……”小警察看出她想听就说：“看你愉快我就多说几句吧，实际上侦察员要有一双会观察的眼睛，再说入口观察就有很观察方式，比如说门廊或风景设计能否挡住来自大街或公共场所的视线以隐蔽入口？如果是滑动玻璃门，滑动部件是否有滑出导槽的危险？在滑动玻璃门上是否安装了查理杆或备用钥匙开的备用锁？滑动门是否安装在坚固的镶框里？车库及地下室入口：从车库及地下室通往起居室的所有入口是否都是金属结构或硬木结构？车库到起居室的门是否有用于外部入口的备用锁？地下室到起居室的门是否有能从起居室内开的备用锁等等……”
“另个，楼层观察也不一样，比如说一楼窗户就有下列问题，除了常规锁之外，是否所有的窗户均有钥匙开的锁或门栓设备？是否所有的窗户均有从内部上锁的屏风或防暴板？哪一扇窗户开了会面向危险点（地区）或为夜盗提供特殊冒险的入口？窗外空地是否受隐蔽物或风景的影响？还有二楼以上的窗户也有说道，如二楼以上的窗户是否开向走廊、车库的房顶或毗邻建筑物的房顶上？如果是这样的话，其门窗是否也象一楼那样采取了适当的安全防范措施？树木及灌木丛是否都修剪得远离二楼以上的窗户？楼梯是否都建在房屋的外面，这些问题搞清楚侦察线索就会多……”
小燕子说：“你说的很对，还有吗？”小警察说：“还有，比如说地下室门窗也是有特点的，外面是否有通向地下室的门？如果从外面通往地下室有门，对于这个外门是否有适当的安全防范措施？地下室入口外面是否用外部灯光予以照明？地下室的门对大街或邻居是否隐蔽？是否所有的地下室窗户均消除了成为入口的危险？车库的门窗：汽车入库的门是否装锁？车库的门是否总关着并始终上锁？车库的窗户是否有一楼窗户那样可靠的安全防范措施？从外边进入车库的门，其安全措施是否象任何一楼入口要求的那样？所有车库门的外面是否有灯火照明，还有……”小燕子听得目瞪口呆。
好久小燕子才问：“我怎么样才能达到目的？”小警察说：“这是训练方法的问题，对建筑物的观察一定要体现一个实地性，多到现场走几次，每走一次看一次后就画一次图，把整个平面方位、建筑物内部结构、关键部位一一标明！这样有过几次以后，你将发现自己不但观察能力有了很大提高，就连建筑物本身安防系统的构成与分布也将熟极而流，等于又给自己增加了一个业务领域：建筑物的安全咨询顾问，我说的这种方式要靠训诫才能达到目的……”
小警察就这样滔滔不绝说着，真正的给小燕子上一堂课，让她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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