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智取花园

小警察所以这样说，就是不想让老太太不放心，他想让老太太放心自己是为梅子案子来调查的，不是针对花园来的，他这样一说老太太当然心照不宣，对小警察放松了警惕性，同时也对喽罗们吩咐不能难为他们，何况这是在自己的地牌上，难为他们也没意思。老太太的高看让喽罗们不能怠慢，对小警察和女孩子也是毕恭毕敬，小警察在尊敬中获得尊敬。

渐渐地，小警察和老太太进入了直截了当的对话，小警察说：“我们来找你就是为了有关梅子的事，以前我们找不到，现在想找你了解情况，谁知途中又多了一个梅子，把我们的案子带入一个困难境地，所以我们不得不找你了解情况……”

老太太说：“在此前小燕子来找我也问这些情况，可是她问的与你们想了解的不一样，因此我对她不说什么……”小警察听说小燕子来了解情况，他慌忙作解释：“小燕子并不是代表我们公安局，我和她才是真正代表公安局来了解情况的……”小警察指了指女孩子，对老太太继续说：“她是我的助手，以后有什么事我不在可以跟她说……”

老太太问：“小燕子说的不算数了吗？”小警察点头：“她在关键时刻忘记自己是公安战士了，我们已经换了我的助手，我们下一步的任务由我们俩共同完成任务……”老太太说：“不论是谁我们是要配合的，希望你们成功……”

小警察这一招真见成效，老太太对他产生好感，回答了小警察提出来的很多问题，把过去怀疑的事也作了解释。小警察不知足，询问认识不认识秘书长灵魂这个人，老太太说：“我能不认识他吗？他跟我儿子是战友，这些年了他经常来看我，你看看我有一幅照片……”老太太找到了一幅照片，小警察一看惊叫：“哎呀，我到处找，原来就在这里呀……”

老太太问：“这是怎么回事？”小警察说：“我家也有一幅照片，上面共有十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爸爸……”老太太一听慌忙问：“快指给我看哪个是你爸爸……”小警察指点的爸爸恰巧就是老太太的儿子，小警察是老太太的孙子，这时老太太兴奋地哭了：“他真是你的爸爸？”小警察说：“这还有假吗？小燕子的爸爸，秘书长灵魂，还有她爸爸老警察，还有公安局长，他们都是我爸爸的战友，这十三个人的后代中只有我是孤儿了，只有我没有爸爸了……”

小警察哭着，老太太说：“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孤儿了，你有奶奶了，你有奶奶了，我就是你奶奶……”小警察目瞪口呆，他不相信这是真的，自己怎能有奶奶呢，此时此刻，他真想马上给老警察打电话询问自己是否有奶奶。小警察控制不住地问老警察：“我有奶奶是吗？”老警察说：“有啊，你们见到了？”小警察说：“我有奶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警察哭了，这是喜悦地哭，这是有了亲人的哭，可是这种哭有多少委屈，有多少眼泪呀？

“你知道照片上的人吗？”小警察问女孩子，他在猜测女孩子应当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说呢，难道老警察隐瞒他们什么事了。女孩子说：“就是因为知道我爸爸才让我当卧底的，他说不能让老太太伤心，更不能让外人知道……”小警察说：“你爸爸不想让外人知道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这样做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为了了解情况我们不知浪费多少时间……”女孩子说：“这可能就是我爸爸的风格，他查案子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或了解的，否则他是不能查的……”

话说到了，事弄明白了，小警察找到了奶奶，老太太找到了孙子，这是大喜事。可是接下来他有很多疑问想对老太太说，有很多问题想问老警察，这种事为什么不能早早告诉自己，为什么隐瞒了这样久，隐瞒的目的又是什么。

找到了奶奶，小警察和女孩子安全了，他们可以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了，可是他们为了了解案情还是要调查很多事，肯定会涉及到不知什么人，什么亲戚，小警察和女孩子为此感到忧郁不安。小警察问女孩子：“你说照片上的人是真的吗？”女孩子说：“照片上的人不能假，可是我担心现实生活中有人是假的，毕竟你我不了解这些人……”面对照片，小警察问：“谁是假的呢，假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照片不是假的，生活中有假的吗？如果有假说明还有很多隐瞒的秘密……

小警察和女孩子谈着，问着彼此，当他们认为一切可以清楚时，小警察忽然问女孩子：“小燕子了解这些干什么？老太太还会追究责任吗？”小警察不好意思说奶奶，他问女孩子，对于小燕子的行为他一直不理解，背后会不会有隐情。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照片上的十三个人，十三个人的故事是什么，如果弄清了这些故事就会对这十三个人的经历了如指掌。

实际上，小警察想了解十三个人时，小燕子也在紧锣密鼓了解着，原来小燕子对照片上的人也感兴趣。她是在老太太房间发现这幅照片的，她随便问了问就知道照片上的人有一个是老太太的儿子，而老太太的儿子恰巧就是小警察，小燕子吃惊不小，她要马上返回问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有什么秘密。由于心急，小燕子匆匆忙忙离开，连招呼也没打。

此刻，小燕子也在寻找照片上的十三个人，她已经打听到一些情况了，可是有些线索并不清晰。她回家问爸爸：“小警察到底有没有奶妈，为什么花园老太太有他爸爸的照片，而且是他的奶奶……”小燕子的爸爸开始说不知道，后来见小燕子问个没完没了，只好说：“照片上的人的确是小警察爸爸，老太太的确是小免试爸爸的娘，小警察是老太太孙子没错……”小燕子听后很不高兴：“你们这些大人在干什么，为什么小警察有奶奶你们不告诉他让他以为自己是孤儿呢？”

小燕子爸爸解释：“不是我们没有告诉他，是因为当时情况紧张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奶奶，而他奶奶当时因为有病医院不能受刺激，的怪拖泥带水到现在，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小燕子说：“我们查到他奶奶花园了，一进屋我就看见墙壁挂着的照片了，我为了隐瞒小警察把照片摘下来隐藏在桌子下，没想到还是被小警察发现了……”

小燕子爸爸听了恍然大悟，马上埋怨小燕子：“有你这样做的吗，白当了一回侦察员，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经被开除了？”小燕子说：“开除就开除吧，反正我也不想当侦察员了，太受拘束了……”小燕子爸爸恼火地斥责：“你说什么，这哪象我的女儿，这不是叛徒吗？”小燕子说：“有你这种爸爸吗？你还没有说小警察为什么有奶奶？”小燕子爸爸说：“还用说吗？为了小警察我们所有战友为此付出多少辛苦和汗水，我们能担责任的我们担责任了，我们能付出辛苦付出了……”

小燕子说：“你们的付出是愚蠢的，隐瞒了这样久实际上是害了小警察，他千方百计寻找线索结果是这种情况，你让他多难多伤心，如果换了是我你会如何，也这样对我们吗？”小燕子爸爸说：“我们不能这样对你，可是我们也是有苦衷的，当时有很多现实情况摆在眼前，逼得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有时我们还要忍辱负重，把痛苦压在心里……”

可是小燕子不这样想，她对爸爸说：“你们这一代人怎么这样自私呀，为什么不能把这种事告诉我们，为什么隐瞒这样久，你们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小燕子爸爸说：“能有什么阴谋诡计呀，我们不过是不想让你们遭到羞辱，不想让你们为了名利争来争去，我们这样做有错吗？”小燕子说：“你们认为是没错，可是我们恨不能与你们脱离关系……”

“唉，你们是不了解当家长的心情，你知道当年我们是怎样度过难关的吗……”小燕子的爸爸越说越伤心，他是想解释可是没有人听了，小燕子对他是恨之入骨，已经要与他脱离关系了，没有女儿的支持他这当爸爸的不是失败吗？

其实小燕子有小燕子的办法，她斥责爸爸是为了爸爸更好，她现在要抓紧时间寻找线索。看着爸爸难过，小燕子又是火上浇油，她告诉爸爸：“老太太威胁我要公司，还在钱财，你说我们如何对付她们？”小燕子爸爸一听怒不可遏，这时他才知道隐瞒不是好办法，一度的忍辱负重换来的是更多更大的灾难，他对小燕子说：“公司不给，一分钱也不能给……”小燕子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现在已经提出警告了，老太太不能把我怎么样，她知道我是你女儿更不能难为我了……”

可是小燕子爸爸不放心，他嘱咐小燕子：“她现在不给为你不等于以后不难为你，有些人是为后发制人，老太太就是这种后发制人的主，当年我们一起办公司，谁也没有我们办得好，可是这几年你看见没有她们一发不可收……”小燕子明白了，她说：“原来当年你们是一起办公司的，难怪你现在发展不起来，原来有这些竞争对手，现在我准备打败她们……”

小燕子爸爸似乎从女儿的话中意识到一股豪气，他感到有些扬眉吐气，可是毕竟不是现实，女儿尚未成功，打败哪个公司不过是一场空口说白话。他嘱咐小燕子：“你不必参与这种事中，对经济发展是不利的，既然公安局你不想去了，就好好搞活市场，实际上现在经济工作也是优秀的职业，只不过是你还没有真正体验生活，不知搞活经济的妙不可言……”

小燕子不服气地说：“爸爸总说我不懂经济，我们的影视业不是很好吗？你看我们的公司被我管得井井有条……”小燕子爸爸说：“这种公司只是一种幸运儿，真正经济工作不是这种喧宾夺主，更不是哗众取宠，而是要扎扎实实付出……”

小燕子爸爸感到自己有责任指导女儿做好经济工作，他知道自己的事业有成迟早是女儿的，他告诉小燕子一个惊天秘密：“我们的公司所以被人收购，就是因为当年我们十三个战友办了十三个公司，如果谁牺牲了公司由他的家人继承……”

“我的天呀，怪不得现在这十三个公司这样乱，原来背后有如此惊心动魄的故事……”小燕子几乎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如此严峻，考验着每一个战友，小燕子问爸爸：“能告诉我哪些公司吗，这十三个公司里面有你多少？现在搞争夺战的是不是这些战友，梅子杀人案是不是也是涉及到这些公司了？”

小燕子爸爸不说话了，小燕子的判断能力没有错，他想说不能说，不能说又想说，他们还能隐瞒多久呢？小燕子现在比离开小警察成熟很多，一夜间让她明白人生变化莫测，说不上哪一天自己与什么人就有一种亲戚关系，或是一种缘分。当她静静坐下来时，给小警察打电话，遭到他的斥责：“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询问我在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小燕子说：“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你知道我掌握了哪些线索吗？我说了你可能会吃惊的……”

小警察意识到小燕子可能掌握了线索，否则她不可能给自己打电话，可是他不想接受小燕子的线索，更不想与她再有联系。当他就要挂断电话时，小燕子忽然说：“你知道照片上的十三个人是怎么回事吗？”小警察本来是不想接电话的，更不想听小燕子的情报来源，可是听说这种消息后他还是吃惊，情不自禁认真对待倾听着。小燕子说：“十三个战友就是十三家公司，现在他们争夺战就是为了这十三家公司，包括梅子杀人案也不例外，都在这些公司范例内……”

小警察这一惊非同小可，小燕子的情报来源可以说是真实有效的，他不能不相信，她一定得到了独家情报。想到此，小警察问小燕子：“你能确定你了解到的情况是真实的吗？她们会不会对你撒谎？”小燕子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是询问老太太后回家跟我爸爸核实后才给你打电话的，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也不可能随随便便说说的……”

小警察想了想问：“你打电话的意思是什么，是不是想对我说你找到了线索，还是你想告诉老警察，可是他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让我们查呢？”小燕子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说后想告诉你这种消息……”小警察说：“谢谢你告诉我这样重大消息，有时间我再向局长汇报，估计这可能是他们设的局，目的就是让我们查……”

小燕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告诉小警察也是这种意思，他们不明白几个爸爸战友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什么还要调查呢？直截了当找到当事人询问不行吗？现阶段问题是越来越棘手，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清晰，老太太家中的照片让所有线索一目了然，是不是案子到了水落石出，是不是开始收尾了，这些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下一步干什么。

本来小燕子是不想管这种事了，离开花园也意味着离开公安局，不当侦察员了她还可以当公司总裁，以后爸爸的公司也是自己的，她也会象老太太一样呼风唤雨。可是她又有些恋恋不舍，一是对小警察的恋恋不舍，二是对侦察员工作的恋恋不舍，毕竟这是自己喜欢的事业，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怎能半途而废呢？可能就是这种舍不得，让她给小警察打电话，说了自己了解到的情报，还好小警察并没有针对性骂她，还给了她面子，可是以后还会给面子吗，现在是为了情报，以后是为什么？小燕子想来想去，就是想不通，可是想不通她也要想，小警察是她心中的人，她能轻而易举放弃吗？

果然不出所料，小警察放下电话，给老警察打电话汇报了自己的想法，他提出自己的怀疑：“你们现在的战权都有了自己的公司，而且是在抢班夺权，目的就是公司财产，可是你们明明知道有这种事为什么还让我们调查呢……”

小警察字字血，声声泪，似乎在控诉他们这种肆无忌惮的工作需要，如果换一种人他们可能早分道扬镳了。就是因为他们是自己爸爸的战友，他才特别尊敬他们，尊敬他们每一个人，可是现在他有些受骗上当，感情上受到伤害，他不能原谅他们，不能原谅这些阴谋家。他们拿权力当儿戏，不按原则办事，以工作为借口，推行自己的工作能力。

也许想到了这种事迟早会被查到，老警察还是感到心有余悸，这不是他希望的，可是他就是得到了这种消息。小警察说的，和小燕子说的，还有女儿悄悄打电话说的，几乎如出一辙没有两样，说明他们掌握的情报是真实可信的。可能是听多了，听习以为常了，老警察并没有产生不安和反感，他嘱咐小警察：“你说的事我们知道了，可是案子是案子，现实是现实，这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我们不能因为生活而不管案子，也不能因为案子不顾生活，这是辩证唯物论……”

当生活与社会存在形成差距时，还有闲情逸致来判断辩证唯物论，真是可笑至极。小警察并没有听老警察说东道西，他有自己的主意，反正老警察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想干什么谁也说不着，在不犯错误前提下他是要自由的。

此时此刻，小警察忽然想到应当找秘书长灵魂谈一谈了，他与他们是战友，应当了解情况。小警察感到秘书长灵魂实际上是一个老好人，别看他每天与这些人格格不入，实际上他极有可能是这些人的中心人物。如果不是中心人物，为什么抓了他还放出来，如果不是有事他怎能这样肆无忌惮，自由自在呢？为了找到秘书长灵魂，小警察下了很大功夫，他安排了派出所的人，也安排了仙台山的乡亲们，更安排了自己认可的线人，只要秘书长灵魂一出现，就会有人向他报告。

可是秘书长灵魂能出现吗？此时此刻他的人在哪里？秘书长灵魂是聪明能干的人，可是他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多次与人闹矛盾，而且是不顾一切地离开所在地，给熟悉他的人造成麻烦。为了案子，小警察决定找秘书长灵魂谈一谈，询问一下有关公司情况。可是他能说吗？小警察没有把握，更不知道他在哪里，想谈找不到，真的是左右为难。

其实此时，秘书长灵魂就在花园附近，梅子的案子发生后，他曾几次找有关当事人询问情况，可是没有人对他说实话，都在想方设法扩大自己的公司，想方设法扩大自己的经济共同体。他知道十三个公司总裁在闹矛盾，知道他们在争夺。他问他劝都无济于事，从一开始想入非非，到边听边劝走走停停，最后是现在他一筹莫展，不得不奔走相告。结果表明，他不仅没有说服这些人，相反每况愈下，这些人变本加厉，有的线相勾结，有的互本挤兑，有的互相拆毁，所有的人，所有的公司，都在想方设法扩建工程，想方设法扩大公司，没有钱财怎么办，只有互相骗来骗去，尔虞我诈。

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绝大多数人在寻找着另一种解脱方式，就是吃掉对方扩大自己的经济实力。秘书长灵魂仍在仙台山隐藏着办培训班，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每天他除了教练学期成绩员练功外，他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修炼。他知道自己现阶段的价值，也知道长生不老药丸的具体配方，这种配方原来是被仙台山父老乡亲垄断着，不知哪一天他掌握了制作过程，于是他就有了主动权，一边培训一边制药丸。有了学员的参与，他的名气与日俱增，钱财也滚滚而来。

秘书长灵魂现阶段的目标不是学员，而是他的战友，还有战友的公司，他不能让战友互相吃掉对方，他要说服他们互相帮助，在这个社会中，互相帮助是进步，互相拆台是落后，有可能是落花流水，这是经济工作的特殊性。可是没有人听他的劝告，都在按自己的原则办事，不按他人的利益办事，这种处世哲学怎能得人心呢？不得人心能做好吗？

连日来，秘书长灵魂周旋在战友与公司之间，奔走呼号也没用，他只好继续他的培训事业。虽然收入费用少了，但名声大了，自己的练功与学员的修炼都有显而易见的提高，很多人找他切磋修炼心德体会，以求自己的成功。这期间小警察委托他人来找过他，可是他不见，推三阻四说自己有事离不开，实际上他是不想见他们，不想把战友的事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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