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中毒症状

人命关天，派出所迅速介入调查，派出所长找到灵芝问她：“红葡萄酒是你送的？”灵芝说：“是我酿造红葡萄酒，是我送的，怎么了？”派出所长说：“没什么，就是三个人喝了你送的红葡萄酒中毒了，你怎么解释？”灵芝说：“我能怎么解释，是我酿造红葡萄酒，有没有毒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如果有毒我们能送给别人喝吗？我认为是没毒的……”

派出所长又找老太太问：“听说是你派灵芝送秘书长灵魂酒的？”老太太说：“是灵芝酿造红葡萄酒送他品尝也是正常的，怎么了，你怀疑红葡萄酒有毒？”派出所长说：“不是我们怀疑有毒，是医院说有毒，你怎么解释？”老太太说：“这种事不能问我们，你去问医院，他们说有毒就有毒，他们说没毒就没毒，与我们不发生关系……”派出所长说：“怎能没关系呢，红葡萄酒是不是你们酿造的，他们三人喝了灵芝送的红葡萄酒中毒是不是真的，怎能说没关系呢？你们的公司是要负责任的……”可是老太太态度生硬：“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喝了我们酿造红葡萄酒都有毒吗，其他人怎能没毒……”

是呀，其他喝他们自己酿造的红葡萄酒怎么没毒，为什么他们三人呈现出中毒症状，这到底是为什么。派出所长百思不得其解，他和几位警察查了一下，结果表明，不是红葡萄酒有毒，而是他们吃了山里的土特产有毒，而且是并发症。

是巧合呢，还是有意所为，派出所长陷入思索，如果是有意所为这几乎就是谋杀，可是这里有老太太的孙子，难道连自己的孙子也要谋杀吗？显然这种推理是不能成立的，如果是偶一为之，具有偶然性，这种推理是情理之中的。看来只能是后者了，是生活的巧合，当然医院也有结论，以前这种地方也出现过类似问题，只不过是没有人重视。

又是一天早上，三个人吃饭时，小警察问秘书长灵魂：“你说是不是灵芝投毒？”秘书长灵魂摇头说：“不可能的，灵芝怎能投毒呢？她没有投毒的理由……”小警察严峻地说：“如果灵芝是受老太太指派呢，如果她得到某某好处铤而走险呢？”秘书长灵魂想了想说：“如果按你说的灵芝是有可能发生这种事，可是她不知道我是儿子爸爸吗？”

“这就是问题了，这就是关键所在……”小警察补充着，他似乎在提醒，不只是老太太有这种想法，其他人也可能会有这种想法，假如不是老太太所为，是其他人所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目标又是谁呢，难道还难理解吗？

其实并不难理解，生活中发生类似问题是经常有的，何况这是在偏僻山区发生这种事并不奇怪。可是当小警察把这种事汇报到老警察耳朵里时，老警察马上提醒小警察：“从现在开始你们务必进入高级别警惕状态，随时随地防患于未然……”

有这样严重吗，小警察当然不能相信会有这种事，可是提高警惕是没错的，他把老警察的意思对秘书长灵魂和女孩子说了，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这个老警察总是小心谨慎，几瓶子酒算什么，我们喝了也就喝了没什么事……”

女孩子说：“也许我爸爸提醒的对，我们一来侦察办案的，如果我们涉及到了案子中心难免有人不对付我们……”

“看来你们的想法是一致的，我们吸取教训就是了……”秘书长灵魂不得不作出回应，他这种姿态是为了年轻人少受骗上当，他判断现在的形势发展已经到了白热化，十三家公司总裁已经到了迫不急待的地步，他们想干什么他是一目了然。

抽空，秘书长灵魂嘱咐小警察：“你们俩抓紧时间调查吧，有关案子的事我们还是要继续，有关我的事先放一放再说……”小警察说：“我们不能轻易放弃我们的决定，调查要继续，不论多大的事都与案子有关，不能放弃任何细节……”

小警察说的是对的，秘书长灵魂不得不尊敬年轻人的意思，他没有辩解，任其发展。可是他知道年轻人办事就是缺少考虑，尤其是在重大问题上考虑欠妥，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自己离开他们独当一面，或多或少还可能获取更多线索。想到此，他对小警察和女孩子说：“咱们还是按原则办事分工协作，你们查你们的，我查我的，各取所需……”

小警察担心地问：“可是你的安全怎么办，我们不能眼巴巴看着你被坏人害呀……”秘书长灵魂笑着说：“没关系的，我还没笨到让他们主动害我的，何况我每天练功他们是奈何不了我的，放心吧，我的命是硬的……”女孩子说：“离开我们你住哪里？”秘书长灵魂说：“我住灵芝那里，她不是给我一个儿子吗，我必须见到我们的儿子……”

为了见儿子他离开也是情理之中，小警察和女孩子也没有多想，由着他去吧。当然，秘书长灵魂走后，小警察和女孩子也作了一些调整，派出所的人在灵芝家附近设了观察员，只要秘书长灵魂有动静观察员在第一时间就会知道。

离开小警察和女孩子，秘书长灵魂果然搬到了灵芝住处，灵芝高兴，答应抽空去看儿子。可是当灵芝理家着秘书长灵魂来看地儿子时，保姆拒绝了，灵芝问：“为什么不让我们看儿子？”保姆说：“这不是我的意思是老板的意思……”

灵芝哭天抹泪的，秘书长灵魂马上意识到这是老太太的主意，她是在威胁利诱自己，她不明说，可是秘书长灵魂却明确指出：“我们是不可能屈服于你们的，不让我们看儿子我们要想方设法看儿子，你们把我们的儿子隐藏在哪里了？”

保姆说：“老板不让说，你们不能为难我好吗……”秘书长灵魂说：“好吧我们不能为难你，可是你能让我们先见见儿子行吗？儿子出世我还没见第一眼呢……”保姆受到感动，对他说：“让我想想有什么办法让你们见面……”

可是办法还没想出来，老太太下令让人把灵芝和秘书长灵魂赶走，说公司不许外人来。想见儿子的计划破灭了。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夜里，秘书长灵魂化妆潜入公司保姆住处，他刚一到就被保姆发现了，她叫喊：“来人呀，有贼。”保安来了，秘书长灵魂只好逃之夭夭，可是心里想见儿子更迫切了。他对灵芝说：“放心，我一定把儿子偷出来……”

偷儿子，这种事灵芝想都不敢想，可是他还是相信秘书长灵魂是有这种力量的。为了配合他，灵芝也找了仙台山的父老乡亲，她知道秘书长灵魂在仙台山有熟悉的人，她自己的家也在此，寻求父老乡亲的帮助也是迫切需要。然而他们低估了老太太的力量，当秘书长灵魂夜里潜入别墅时，他发现，保姆并不住在这里。原来，老太太为了避免意外早吩咐保姆和灵芝的儿子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秘书长灵魂一上来就扑了空，他有些后悔了解情况不详细，造成打草惊蛇。

秘书长灵魂当然不甘心了，他找到老太太开门见山：“我要见我的儿子……”老太太说：“你没有答应我们的条件你不能见儿子……”秘书长灵魂生气地斥责：“你这是违法行为我们有权控告你……”老太太飞扬跋扈：“你不答应就不让你见儿子，十三家公司总裁不是你，我们要我们的自由经营活动权，你没权干涉……”秘书长灵魂说：“我们没干涉……”

“你没干涉为什么不能让我们统一规划，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是不是想把十三家公司总裁权落在自己的头上……”老太太直截了当针对性提出问题，秘书长灵魂说：“我没这种野心，如果有早在十几年前我就有了……”

话音未落，老太太又说：“你没有野心为什么把握十三家公司财政不撒手，不是有野心又是什么？”秘书长灵魂说：“十三家公司的财政不是我个人的，任何人没有权力动用一分钱……”老太太问：“可是你的钱是哪儿来的？”秘书长灵魂说：“我的钱是我赚的，不过我声明现在我没钱了……”老太太抓紧机会问：“你的钱呢？是不是被你隐藏起来了？”

秘书长灵魂看着老太太说：“我的钱不是在你手上吗？梅子不是早就划到你们的账户上了吗，现在还有必要朝我橹吗？”

老太太理屈词穷：“我不跟你算钱的问题，看儿子是不可能的……”秘书长灵魂也不让步：“我就要看儿子……”

两人吵了起来，没人敢劝，在这种地方，老太太说一不二。秘书长灵魂问：“你是不是非要十三有公司总裁的权力，这是不可能的，必须有十三家公司总裁授权书，你一家怎能要得到呢……”老太太说：“你不给其他公司总裁也是要，到时你给不给？”秘书长灵魂说：“我谁也不能给，不是我个人的，十三家公司总裁说了算，由他们决定……”

秘书长灵魂看明白了，老太太是有意难为自己，可是他想对老太太说明白十三家公司总裁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一家公司总裁一家公司总裁说了算，是由集体集中研究才能决定。可是他说了老太太能相信吗？多少年了十三家公司总是时隐时现，或多或少搞一系列的争夺战，结果表明，这种争夺战是行不通的。现在是死灰复燃，十三家公司总裁又开始了争夺战，他的公司，李铁玉的公司，眼巴巴被算计了，而且是不知不觉没有了，他们对此视同儿戏，对自己是痛不欲生。

秘书长灵魂的坚强态度让老太太看出了他的舍己为公，于是她说：“你走吧我们不为难你了……”秘书长灵魂只好离开，走时他说：“十三家公司不是我一人说了算，当初协议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个人是没权决定业务的……”

老太太烦躁地说：“走吧我不听你辩解了，我们得不到有人也别想得到……”秘书长灵魂问：“还有谁想得到？”老太太说：“你以为我想得到呀，其他几家公司都在琢磨，估计他们琢磨下次开会时如何挨家挨户说服你撤出来……”秘书长灵魂听了不以为然地说：“到时再说吧，想让我干我也不干了，我也想休息了……”秘书长灵魂嘀咕着走了。

其实，秘书长灵魂心里很烦躁，十三家公司的事让他心有余悸，这不是一时一事说得清楚的。现在，他想见儿子的计划没有实现，他知道完全是因为这十三家公司的利益所致，可是他不能见风使舵，更不能无立锥之地。为了见自己的儿子，秘书长灵魂决定找电话请老警察帮忙，他知道老太太对老警察是尊敬的，对公安局长是尊敬的，此外没有她尊敬的人了。

听说秘书长灵魂有儿子，老警察高兴地问：“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我们怎能不知道？你小子说吧还有哪个地方有儿子？”秘书长灵魂解嘲地说：“你就不嘲弄我了好不好，帮我说说话吧，我有儿子看不见算什么有儿子……”老警察说：“好吧我们帮你这个忙了，等到我们有时间我和局长一起去看老人家，你就等好消息吧……”老警察放下电话，马上去找公安局长，见面就说：“你说秘书长灵魂有儿子信不信？”公安局长说：“我说我们有儿子你相信吗？”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老警察不相信可是他信了，公安局长不相信可是他也信了，老警察说：“他的儿子被老太太扣了，找咱俩替他说话……”公安局长说：“扣的好呀，我们有借口去看老太太了，否则老太太是不能见我们的……”

两人商量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去看老太太，同时带上他们的共同礼物。可是事与愿违，有一天，小燕子忽然来找公安局长，见面就说：“我想回公安局……”公安局长说：“你不是自己回去的吗？现在回来是不行的，没办法安排……”

小燕子说：“也不用安排，更不用开资，只是承认我是侦察员就行了……”公安局长为难地说：“没有先例……”

小燕子不满地嘀咕：“不行不行，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就这样办了……”公安局长见怪不怪就说：“让我们研究一下决定吧……”小燕子反感地说：“还研究什么呀，再研究十三家公司没有了，一个个都黄了……”公安局长一惊：“你是什么意思，到公安局就是为了十三家公司？”小燕子说：“是呀我们侦察方便呀……”公安局长果断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小燕子追问，公安局长说：“我们怎能派出一个与案子无关的人侦察呢？何况你又是为十三家公司，我们更不能助纣为虐……”小燕子不高兴了：“你说什么呀，什么是助纣为虐，难道我还不如敌人吗？”

小燕子很委屈，公安局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小燕子领会错了，慌忙解释：“我是说有关……”可是不论他说什么，小燕子不听，气走了。看着小燕子的背影，公安局长有些为难，小燕子留在公安局的确不妥，她可能不适用当侦察员。

公安局长不可能把一个不适用当侦察员的人放在公安局，他把这事对老警察说了，谁知老警察一听就炸了：“这不是小燕子的主意，这是小燕子爸爸的主意，他们不是为了案子，而是为了十三家公司的利益，现在看来我们当初判断没错……”

其实有关这种案子，一开始，老警察和公安局长就判断不是一般谋杀，而是有计划谋杀，看外表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强奸杀人案，实际上涉及到数不清的人，涉及到方方面面，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案子。因此，他们决定放长线钓大鱼，果然不出所料，一条条大鱼上钩了，现在，说不上又有哪些大鱼等着上钩呢。让老警察想不到的是，小警察奶奶出来了，这种情况是他少见的，一个老太太还有这种野心说明情况非常严峻，考验着每一个侦察员，也考验着每一个平民百姓。

为了查清案情，老警察决定趁此机会了解情况，他约上公安局长来到老太太别墅。谁知，他们前脚到，后脚小燕子，小燕子爸爸也到了，老警察说：“我的女儿还没到，你们已经捷足先登了？”小燕子爸爸说：“我们是紧紧跟随你们的……”

老太太见公安局长和老警察到了，还有小燕子，小燕子爸爸，她兴高采烈地说：“我这种地方第一次这样热闹，借你们的光了……”公安局长说：“我们早就想来，可是工作忙不过来只好随机应变，现在终于变化来了……”

老警察也说：“我想来可是他不让来，他说工作忙不过来不能走，你看这次也是借他光才来的……”公安局长说：“你可别说是我不让你来，你这种工作狂谁受得了，一天不工作就要跳楼……”老太太也笑：“幸亏公安局的楼不高，如果高说不上跳下几个了……”公安局长夸奖地说：“可不是吗，我们公安局的楼还没老人家别墅高呢，这局长当得愧疚呀……”

老太太高兴，张罗摆酒席款待客人，酒就是红葡萄酒，可是还没有喝上，又来客人了，他们是向北，三脚架，还有其他客人，老太太说：“我没请你们怎么都来了？今天我这里是幸运儿，你们说吧有什么节目？”

小燕子说：“奶奶想要什么节目就有什么节目，我们就是演员，奶奶就是节目主持人……”老太太说：“就是你这丫头嘴甜，是你爸爸教育出来的，有其父必有其女，你妈妈来了吗？”小燕子说：“没来，我妈妈不知道，知道肯定来……”

小燕子爸爸说：“小燕子妈妈回家了，如果不回家肯定会来看你的，听说你们的生意兴隆，扩大再生产我们学习呀……”老太太说：“我们的这种经营方式跟不上形势发展，听说三脚架突飞猛进，他们才是世界经济第三世界……”

这时三脚架终于有机会说话了，他冲老太太一拱手：“谢谢老人家还没忘记我们，其实我们也是刚刚起步，听说老太太最近得到几家大公司我们祝贺呀……”老太太说：“我那几家公司也是骗来的，不相信你问问他们是不是……”三脚架说：“老太太真会开玩笑，如果说你是骗来的我们这种经济就是抢来的，现在是大家都在抢，我们抢不抢呢？”

老太太说：“既然大家都在抢还是抢吧，谁抢着算谁的，还有几家公司没有来呀，他们是不是不能来了？”三脚架说：“他们不能来剩下的饭菜我们自己吃了，到时候别怪我们独吞……”这时秘书长灵魂来了，听到此话慌忙说：“谁敢独吞呀，是不是不要命了？”他这样一说，几家公司总裁不说话了，接下来就是一阵沉默不语，秘书长灵魂感到有些不自在。

恰巧小警察和女孩子也来到别墅，听到秘书长灵的话后，女孩子说：“现在是法律意识强弱问题，有些企业家并不懂企业管理，因此在企业管理上吃亏，实际上绝大多数企业家是靠管理工作才能取得成绩的，没有管理是不能搞活市场……”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市场，谈不上经济你少说话吧……”老警察劝着，实际上他是不想让女儿涉及到这种是非问题，小警察知道老警察的意思，他添油加醋地说：“现在很多企业家扩大再生产不是靠管理，而是靠巧取豪夺……”

小警察是想提醒这些前辈说话办事要讲策略，讲法律，不能蛮不讲理，更不能靠打砸抢过日子，搞活市场是境界问题。然而小警察并没相屋这些前辈不听他的，他说话是得不偿失，小燕子第一个冷嘲热讽：“怎么回事，刚离开几天半就知道讲法律了，如果讲法律你为什么会这种样子呀？”小警察有些莫明其妙，小燕子是什么意思，他想问，可是没问。

老太太一看两个年轻人吵嘴，她幸灾乐祸地说：“好吧我这里是商品交易会，也是年轻人的战场，欢迎开战……”只有秘书长灵魂劝着：“老太太你不能说东道西的，他们可是你的孙子辈，你不能冷嘲热讽的……”老太太反唇相讥：“你想让我帮他们谁呀，小警察是我孙子，小燕子也是我孙女，我不能偏听偏信只好任其发展由着他们吵……”

秘书长灵魂知道自己说不服老太太，也说不服小燕子，只好寻找借口问老太太：“你这里不是有好酒吗？今天招待我们什么酒？”老太太说：“还是以前的好酒，灵芝酿造红葡萄酒，而且是每一个人走时可以带走几瓶……”秘书长灵魂高兴地说：“好呀，灵芝酿造红葡萄酒够味我们爱喝，上次我没有喝够这次我一定多多地喝，争取喝光你的酒公司……”

老太太说：”你不是要与我联合办酒公司吗，今天来了这些同行们请他们参谋一下看看有多大利润率……“没想到老太太一句话马上吸引几个主要公司负责人，他们一听要办公司马上讨论起来，而且是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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