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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2,彩鱼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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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零零小说 “吃货牌”背包看着不打眼 轮到塞东西的时候 才能真正的体现它的好处 真可谓百宝囊一样 杂七杂八的东西 你就塞吧 别说塞一张毯子似的大披肩 就是塞一床薄被也不在话下

不过嘛 虽说 “吃货牌”背包塞的东西多 到底沒有魔法 不能像哈利波特里一样 把一只大行李箱变成火柴盒 结果行李箱的重量就真成的可以像火柴盒一样轻飘飘的 拿起來不费半分力气的举重若轻 也不像江杰云那三只饭桶 吃了满满一肚子的东西 照说行走跑跳 不受半点影响

“吃货牌”背包呢 那是该多沉就多沉 完全由它所吞咽的东西的总重量來决定

自然 蜗牛星人出行 虽然喜欢背着自己重重的壳慢慢的爬 但在有男盆友的情况下 背壳神马的 还是由好体力的江杰云同学代劳 完全不用她自己來操心费力 所以塞起东西來 也就更加的尽力大方

好容易 磨磨蹭蹭的蜗牛星人把她的“吃货牌”背包塞满装好 递给身大力不亏的男盆友背着 一家人也早就等着这只慢吞吞的蜗牛 李彩凤更是等得不耐烦 在那里好气又好笑的骂道 你说说你这磨叽劲到底像谁 啊 我和你爸沒一个像你这么能磨叽的 要不怎么说你是老太太呢 我看一般老太太都沒你这么能磨叽

安小然吭吭唧唧的还敢回嘴 小声哼哼着 那当然 人家就是不一般嘛 被老妈李彩凤女士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 那是 一般老太太也不会这么犟嘴

一般老太太 您也不敢这么拍人家好吗 拍出个好歹來 赖上你怎么办

这点小牢骚 安小然也就敢在肚子里滚几滚 偷偷嘀咕两句 借她个胆子也不敢再说出來了

到了楼下 老板公补完了眠 已经坐在前台后面就着头顶柔和的小灯在看书了 与早上那十分缺觉的蔫巴脱水蔬菜的模样相比 看着支愣了不少

安然瞄了一眼 发现他看的是一本老版《天龙八部》 虽然沒包本也有一定程度的磨损 显然是翻过了很多次 但也看得出來 看得十分的精心 老板公拿书的模样也很端正 不卷不折 不知道他看到了哪一章 大概正是关键的章节 只见他面带微笑 又神情专注 读得津津有味

安然看得也禁不住跟着微笑起來 无论各种媒体再怎样发达 娱乐形式再怎样丰富 小说和文字的魅力却依然无法阻挡 因为与具体的影象相比 文字总会给人们留下更充分广阔的想象空间 让广大脑补党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发挥

而通俗文学与严肃文学带给人们的享受也是从來不一样的 彼此之间其实并沒有高低之分 也无法相互替代

江杰云他们却不管老板公这会儿享受不享受 直接上前打了招呼 将陷入无边脑补的老板公从江湖和武侠的世界里一把拉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啊 ”乍然被打断阅读 老板公的眼睛里还一瞬的迷茫 恍惚了一下才看明白眼前站的是自家店里住宿的客倌 而不是哪位大侠 “这是要出去了 ”

简单的寒暄两句 一行人站成一排从半拉下的卷帘门底猫腰钻了出去 从光线昏暗的室内乍然來到阳光明亮的室外 几人都一齐眯了眯眼 这才转身去后院取了自行车 也不骑 只慢慢的朝着安然指点的方向走去

因为有了以前绘制的地图 再把自己以前记的笔记复习一遍 已经模糊的记忆又再度鲜活了起來

安然带着大家 主要是父母 向她当初所重点标出的一些有特色有故事的老房老屋走去

与一早出行时 周遭的安静不同 守岁守了一夜的人们 尤其是小孩子们这会儿哪怕是再贪睡的 也已经补觉完毕

孩子们的精力总是无穷无尽的 特别是在过年这种可以随意撒欢的时候 几乎是争分夺秒的 一场好觉过后 几乎饭也顾不上多吃 随便扒拉两口 就要呼朋引伴的带着各式鞭炮跑出去玩自己的 后面通常还追着家长们无奈又气急败坏的唠叨声 怕他们饿着肚子 又重复的交代着他们各种安全问題

孩子们却完全当成了耳边风 连回应也顾不上给家长们一个 一颗心早被玩闹占了个满满当当 魂儿都跟着手里钻天猴似的 几乎要欢快的尖叫着一飞冲天了

原本空寂的街道上 有了孩子们出沒的身影立刻就显得热闹活泼了起來 有如从酣睡中苏醒了一般 哪怕是迎面的风料峭依旧 但却在恍惚间让人听到了春天的脚步一步步的追着孩子们跑动的身影移动着 飞跑着

不论大街小巷 不论房舍新旧 家家户户的门上贴了红彤彤的春联 装饰的花花绿绿的福字 正贴的 倒贴的 还有随着微风招招摇摇的挂笺 被孩子们的笑闹和鞭炮声吵得叫个不休的狗吠鸡鸣 大人们的轻责笑骂

从大街转小巷 因着小巷 便以老式民居为主 越能感受到传统民俗的味道

尤其是一些与其他地方不同的年俗 比如 津源此地有在春节时分家家户户悬挂鱼旗的传统

津源地区在春节时所挂的鱼旗与日本那种男孩儿所悬挂的鲤鱼旗在外形区别挺大 日本的鲤鱼旗看起來就像是个描绘着鲤鱼图案的口袋一样 风吹过來的时候 整个身体都会鼓涨起來 在旗竿顶处还配有风车一样的东西

津源地区的鱼旗在外形上则更接近于旗 就是描画有鱼图案的布条 且首尾相连 形态颜色也更加的夸张 且鱼旗上所绘的鱼的品种也各异 并且多是海鱼

悬挂的时候 一般都是悬挂在屋檐之下 城市里的人沒有屋檐 只能与时俱进的将旗子或挂在大门旁或挂在窗侧

鱼旗的悬挂数量沒有规定 不过都无论是每串旗子中鱼的数量还是悬挂旗子的数量一般都取双数 反正你是乐意挂几串挂几串 乐意挂多长挂多长

喻意倒也简单 海边人家求的不过就是年年有鱼的渔业丰收

传说中是早早年间 有一户穷苦的老渔民 儿子 儿媳都在海难中去世了 老渔夫年老体弱 不能跟人一起出海打渔 在能划着小船在近海捕些小鱼小虾艰难度日 勉强糊口 过年的时候 别人家都欢欢乐乐 有鱼有肉 到了他们家 只能吃糠咽菜 老俩口触景伤情 背地里抹泪

小孙女人很聪明 又心灵手巧 为了宽慰老俩口用家里剩下的碎布头拼成了一串串鱼旗挂在屋檐下 风一吹就像真正打渔归來收获了一串串海鱼一样 并劝慰爷爷奶奶说 等我长大了 练好的本事 就把这一串串的鱼旗变成真正的鱼挂在屋檐下 让你们老俩口过上舒舒服服 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这也就是“望梅止渴” 求个心里安慰 老俩口安慰不安慰不知道 安然想 大概是小孙女为了哄老头老太太高兴 老头老太太也未必不是强颜欢笑

有人看到了便笑话这一家子 家里沒有鱼 挂着假鱼装阔 真是个穷命

说來也怪 不知是这一家人艰苦但亲爱的日子入了哪位神仙的眼 转过年來 老头再次出海捕鱼的时候 次次海载而归 大获丰收

不仅周围的邻居大感古怪 就是老头自己都觉得惊异 明明他以前也在近海周围捕鱼 常常是空手而归 沒有半点收拾 现在却是正好相反 有时就是不撒网 那鱼像是受什么东西吸引一样 自己往船上蹦

渐渐的 有渔民便想捡现成的便宜 跟在老头的船后 看他往里下网 他们也跟着往哪里下网 可奇怪的是 老头下网 网网鱼儿肥壮 他们跟着下网 却网网连贝壳捞不上來一只 怎么撒下去 怎么收上來

转眼又是一年春节 老头一家人通过这一年來的奇遇和幸运 私下里觉是不是小孙女头一年挂的那种彩色的鱼形小旗有了某种神奇的作用 不管怎样 沒有人是不喜欢走运的 于是 他们再度在屋檐下挂起了一串串彩色的鱼形旗 祈望來年的丰收

有细心人也私下里觉得这老头一家头一年冷不丁的挂起的那一串五颜六色的彩鱼旗 这一年來的好运道只怕真是与这彩鱼旗有那么点关系 便也有样学样的都做起了彩鱼旗 悬挂起來

人都有从众心理 再说这种小道消息往往是流传最快的 而且 这一年來 老头一家次次满网而归的奇事也在乡邻里传得几乎是人尽皆知 这会儿也自然是一传十 十传百 都挂起了彩鱼旗

也是从那以后 一年一年又一年 津源当地人开始有了过春节时悬挂彩鱼旗的传统

安然他们一路走一路看家家屋檐门前悬挂的彩鱼旗的时候 一边听安大导游讲着这个听起來似乎不那么靠谱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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