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两位唐小姐

回到酒店，已经快八点半了，本想去夜场嗨嗨舞，调节调节如天气一样阴沉的心情，但他妈的刚刚才因为东莞事件，全国开始了一场打扫黄行动，当然贵阳也不例外了，所以天天有警察去《苏荷》（贵阳的一个慢摇吧，我一般只去哪。www.DU00.COm）查身份证，搞得人人惊恐万分，都不想出来玩，因为男的怕被当做嫖客抓去，女的怕被当做小姐抓去。贵阳那段时间酒店入住率成直线下滑，而对我这种靠夜场寻找一也情的男人这次扫黄是致命的，要不是前几天王茜的到来，我真的已经打算去那个大学保养一个学生妹了！可妈的，刚刚有点缓和，又他妈的给老子来了一个昆明301事件，全城戒备森严，到处都是拿着防爆武器的巡警在巡逻。晚上更多，覆盖每条街道，甚至每个小区。昨天呢？一架从马来西亚飞往北京客机载着154名中国人失踪了，我不禁感叹，中国这怎么了？一个礼仪之邦，却显赫赫地存在着一个性都。一个友谊之国，却手足残杀。一个善良之邦，却不断出事，我摇了摇头，打开电脑，习惯的登上QQ，刚刚登上去，就不断有头像闪动，看到许多朋友发来的信息。都是问我一些关于唐小姐的问题，而我最想回答是：“两位唐小姐，我到底是爱谁？还是两个都爱？”我想用第一位唐小姐的话，回答其中的一个问题！记得在给她过完第一个生日后，也许是因为当时的那一点点感动，第一位唐小姐这样对我说：“一颗心不可能分成两半”（我追她时，她已有男朋友了），所以我也只能爱着她们其中一个，而我爱的永远只会是第一位唐小姐（唐慧娟）。我说过，她们同时存在，并不矛盾，一个给了我伤痛，一个给了感动。给我伤痛的也永远只会是第一位唐小姐。因为我爱她，用命爱着她，我本打算一辈子把第二位唐小姐唐茹那晚向我表白的话掩埋心底，不让世人知道那晚我为什么会答应和第二位唐小姐交往。为什么偏偏只有出现这两位唐小姐（曾经和我有过关系女生中，有许多姓唐的女生，如唐迷，唐萍，唐雪，唐粘，唐娟）为什么只把她们联系在一起，我是造作的人，我从不想解释什么，在和第二唐小姐邂逅过以后，我知道自己当年被许多人嘲笑过，加上和第一位唐小姐的故事，我成了工商2班的笑话，但他们永远只敢也只能在背地里嘲笑我，他妈的他们扯淡的说我是：“在追第一位唐小姐失败后，在知道第二唐小姐的家境下，唐小姐的随便一句话，老子就屁颠屁颠和人家好上了，然后又被甩了。”也许他们很想当面嘲笑我！但他们敢吗？他们永远不敢，我发誓二轻院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当面嘲笑（当然除了我的兄弟）我是二轻院的王，他们眼中的恶魔。他们永远只敢在背地里议论着我的一切。虽然我当时是二轻的王，可我平时从没承认过那时的我，是二轻院的什么王，也从不允许跟我的人叫我什么哥，但当我在操场打完人，让他30秒钟在我眼前消失的时候，在逼信息工程系的那女生叫她警校的哥来跪着向我赔礼道歉的时候，我是那般的高调，那般的轻狂。此时无可否认，我就是二轻院的王。所以他们敢吗？只是后来离开学校才听说，如果当有如果有人告诉我的话，以我当时的脾气，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严重的代价。现在我不会在乎那些流言蜚语，我也不是为了他们的谣言解释什么，只是朋友们问起此事，我也想理清两位唐小姐的关系。

并不是他们流传的那样世俗，我家境虽不如唐茹家那般优越，但在盘县归顺镇上也是数一数二家庭，我的确是农村的孩子，但对她说这些，绝不是看不起自己是农村的孩子，就自卑的觉得自己高攀不起她，而只是想把主动权给她，因为她的确让我感动了，所以想把主动权交给她，让她左右这场短暂的爱情。那帮人就她妈的一帮脑残，在校园里的情侣有多少能走到最后？我想C他们祖宗，因为老子根本不知道唐小姐的家境，在那晚之前，老子和她从没说过一句话，当时都是陌生人，只知道她是我们的班，和桐姐一样是个逃课王，一个学期都见不上几次面，每次她们偶尔奇迹般来上一两节课，我都还会问洋仔：“是不是新来的？”操，这样老子怎么就知道她的家境了？？真他妈的冒火，如果当时让老子知道是谁说的，老子搞死他。再说老子也不是那么世俗的男人，我一直觉得男人一定靠自己打拼出来的天空才会是蓝的，而今天我证明我的想法。更气的是说唐小姐随便一句话，我屁颠屁颠和她好了！也许当时第二唐小姐是他们心中的女神，但在那晚之前，唐小姐对我顾六来说只是个同班同学而已，而且我对她没多大的印象，她们那帮人偶尔她们找小况办事，我见过她几次，但从没和她打个招呼。说过一句话，所以我想问候说这话的人他家祖上到现在的所有女性。妈的，我想是因为我当时在学校的地位让他们羡慕嫉妒恨，所以才如此诋毁老子！

虽然早已不在乎他们扭曲事实的说辞，但必须让关心着我的朋友兄弟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时唐小姐在她们寝室向我表白时，很多人可以作证，我当时多次用做朋友措辞，拒绝着唐小姐对自己的青睐。顾不是那帮杂种说的那样。我也不是随随便便接受一个不熟悉的人的表白的男人，直到后来我和她坐一起和她们寝室的人喝酒的时候，唐小姐对我说的话，真的让我感动得有点想哭的冲动，她说的并不是什么山盟海誓，也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关于我和第一位唐小姐的一切：“我从军训开始追第一位唐小姐到后来为她做的一切。说让她来慢慢替代第一位唐小姐，也不用忘了第一位唐小姐（当时我对她说一辈子都不会第一位唐小姐），只要和他在一起，说她从军训就喜欢我了，看到我对第一位唐小姐做的一切，她好难过。好心痛我”真的我当时真的感动了，一个从没有交集的女生这么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一切。这么地在乎自己。其实我从不想提起当时答应她的原因：当第二位唐小姐提到关于我对第一位唐小姐一切时，我心里的伤口全部裂开，好痛好痛，他妈的我付出了一切，但唐慧娟动容过吗？现在想起来，我有一万个不甘心，一万个憋屈，11年，农历8月28的号，我陪她在甲秀楼过完有我的第二个生日（之前答应过她，等她过完生日，我就默默离开，不再打扰她。）我就回了盘县，回来没多久，就听说她交男朋友了！而且不是她前男友，如果是和她前男友和好，我会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并祝福她，但不是，他妈的不是！不是！她找了一个和一起她上班的男生。妈的，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真他妈的差点昏了过去（我用生命发誓，当时真的喘不上气了）心里憋屈着，眼泪夺眶而出，那刻真他妈鄙视我自己，自己和她几年的感情还不如她刚刚认识短短几个月的男人。我那刻真他妈的可怜，在她眼里我他妈的什么都不是，也许连狗都不如，我可以为她彻夜在被窝里痛哭（她说一颗心不能分成两半后，我在寝室躲在被窝里整整哭了两个星期，还被当时不爱说话的葛进《09工商1班》不经意间看到了，他像个哥哥一样的安慰我《也是因为他那时的安慰，让我后来真的把他当成一个哥哥》可以为她跑遍整个贵阳（送她520个一角的硬币，因为银行兑不到，所以我跑遍整个贵阳的电话超市，而那时电话超市已经很少了，用了两个月时间才筹齐那520个硬币。）可以深夜熬夜用手给她扇凉（11年，我在花果园住的时候，那天陪她逛了一天街，晚上她在我房间睡觉，半夜被热醒了，半睡半醒地说“好热”此时的我正在床边静静地守护着她，痴痴的看着她的容颜，我永远看不够她，就怕一见不到就会忘记了那张对我来说冰冷而又美丽的脸。她问我有电风扇没有，当时莫说电风扇，一张纸板都没有，于是我就用手给扇凉，直到她又慢慢睡去。）但我不可以接受她这决定。可我无可奈何，我他妈的是她的谁？我他妈的只是一个在她眼中连狗都不如的男人，可我依旧爱她，每听到她的消息，都兴奋不已。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和我开过房的女人，不管是她自愿，还是我霸王硬上弓，总之都会被我睡了。但我和第一位唐小姐KF时，我只会静静地守护在她的床边，默默地看着她。这一切，只因为我他妈的爱她，只因为他妈的我是一个一直用命爱着她男人。在和她不说话那一年里，每个晚上我他妈的都像一只狗一样蹬守在她的宿舍楼下，希望在她出来时，能在一个不起眼的的角落中看看她。记得跟我的那个保罗（姓名不详，贵阳本地人，院学生会宿管部部长），有天拿着一个小电锅，带着几个人从她们女生宿舍走出来，当时我正在女生宿舍下向第一位唐小姐住的三楼瞭望，保罗看到我，便讨好地向我问好：“六哥，好！刚刚从三楼收得一个电锅，豆腐白菜汤，还是热的哦，六哥你要不要喝点。”我笑道：“草，喝毛，你他妈的当老子是要饭的吗？”虽然调侃着回答他，但我心里却在想“会不会是唐小姐她们寝室的？”于是就问保罗：“那个寝室收的？”保罗回道“三楼左边第一个寝室！”我一下子冒火起来（因为那个寝室是唐小姐住的）骂道“妈的，你是没死过吗？你知不知道那是谁的寝室？”保罗慌张的想了想道“我不知道啊”我骂道：“是你大嫂的寝室（我在外人面前，一直都说她是我的女朋友，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的保护着她，所以后来才会被那么多二傻嘲笑。）妈的，她的寝室你也敢查？”保罗用无辜的表情看着我道：“六哥，我的不知道是大嫂的寝室，不然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看着他无辜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好笑，是啊，不知者无罪，于是我笑着道“算了，拿给我吧！我送上去还她们。”本来我是让保罗自己送上去并道歉的（也许因为他院宿管部部长，经常在去查寝室的时候，收这收那，所以他也许在别人面前会很威风，但在我面前，他永远会对我点头哈腰，因为我是二轻院的王，他也是见证过，我把那个男生头砍得鲜血直流的人，所以他知道我发火的后果，所以他在那以后，带着几个贵阳的跟了我。）但想了想还是自己送去吧！（因为保罗毕竟是堂堂的院宿管部的部长，让他去的话，他也太没面子了，再者，虽然他们贵阳那帮是跟我的人当中，最他妈胆小怕事，但也算是我带着的人，所以不想让她威风扫地。），思前想后一番后，我自己硬着头皮，把那个装着热气腾腾的豆腐白菜汤的电锅，送还到了唐小姐她们寝室。

所以如果不是唐茹说了关于唐慧娟的一切，让我感动的话，我是不会答应和她交往，也是正因为如此才会把她们两个联系在一起，我不想也不愿意让第一位唐小姐看到我伤痕累累的样子，她永远不知道我是在体无完肤的时候，是第二位唐小姐给了我，她烧焦了的我的真心，我的在乎，我的一切。她们，一个给了我伤痛，一个给了我感动。我从不否认我对第二位唐小姐心动过，因为在我被第一位唐小姐搞得遍体鳞伤的时候，是她给过我疗伤的灵药，是她给过第一位唐小姐不愿给予的在乎。在我和她交往的第二天晚上，小况买来老鸭汤在我们住哪，庆祝我们那个短暂的春天，我们那晚聊了很多，她并不像我听说那般高傲（因为我们班有人追过她，她从不理会），她在我面前是一个温柔的小女生，那晚她说着让我在那个寒冬里无比温暖的话语，那晚飘着小雪，在送她回学校的时候，她挽着我的手漫步在雪花散落的街上，我们像步入礼堂的新人，在众目睽睽下显摆我们的幸福（那是我在二轻院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和女生那般浪漫的挽手行走）。在路上她对我说：“我知道你忘不了唐HJ，我不需要你忘记她，只要你好好的和我在一起，让我陪伴你就好”真的，那时的我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的点头，那刻我只能用肢体回应她给我的感动。虽然她只让我做了13天短暂的梦，最后坐着那张让我刻骨铭心奥迪A6永远离开我了我的世界（从那天她回家以后，虽然每天晚上都会在凌晨给我打电话，诉说思念。可在她回学校后，我们就彼此陌生了，一句分手的话语都没有就散了。所以我才对她家奥迪A6刻骨铭心，因为它的轰鸣声吵醒了我幸福的梦。所以今年我东山再起时，在我拿到第一笔工程款后，就买了和她家同款的黑色奥迪A6）。这就是为什么她们同时存在，却不矛盾的原因。因为第一位唐小姐，我接受了第二位唐小姐的表白，因为第二位唐小姐给的感动，安慰了我被第一位唐小姐刺得千疮百孔的心房，所以她们同时存在着，并不矛盾，一个给我伤痛，一个给我感动。而我对第一位唐小姐依依不舍是那犯贱的爱恋，对第二唐小姐依依不舍是那温暖的感动，永远爱的只会是第一位唐小姐，无论我在她眼中是什么，无论别人怎么骂我，怎么鄙视我，我都会一如既往的，无怨无悔的爱着她。

在造作的日子里，我不停造作着，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我这个造作的人，在回答完朋友的问题，全身点上一支中华，走到阳台，看着对面那个唐小姐曾经上班的西餐厅，狠狠地吸上一口，让尼古丁在全身的血液里流窜，麻痹我对唐小姐的思念。让心房的痛如烟一样飘散，我不想打扰她，只想忍着自己伤痛的，默默地爱着，在思念的她的时候写上一首诗，告慰着她收不到的思念。今天的我又拥有了一切，可我依旧那么可怜着，因为我的唐小姐永远不屑看到我的成就。永远不会想起有这么一个我，在用命爱着她的男人。也许我他妈的在她眼中是一个连狗都不如的男人，哪怕我早已经站在顶峰傲视群雄了。我没有在除了她以外的人面前卑微过，哪怕是第二位唐小姐面前。可在她面前我他妈的只是一只狗，一只贱狗，在被她痛打落水狗后，还依旧伤痕累累地爬起来，对她起尾摇怜着，因为他妈的我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