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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楼濋制的药,不管是毒药还,那就大错特错了,楼濋的性子不管怎样,有一条却是标志的,那就是不服管教,如果你想将她纳入门下,那么不出几****便可以毒的你府上苦不堪言,关键那楼濋的功夫了得,以轻功尤为厉害!
落丹在贝云楼的大厅里寻了个位置坐下,静观四周。
是解药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是她随心调试,连个配方也没有,外界的人想要盗取她们家的秘方都无从下手,如果你人为她只是个女子,以为只要抓住她严刑逼供或者妄图收为己用
正当午时,这个点正是吃饭的时候,贝云楼的大厅里门庭若市,来往吃饭打尖的客人络绎不绝,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件酒楼非同一般,落丹还真看不出来这里与一般的酒楼有什么不同之处。
“这位客官单单坐在这也不唤小的伺候,请问要吃些什么?”店小二热情的上了的伺候,落丹收起视线,随意的报了几个菜名儿。
店小二闻言只高声喊了一声:“好嘞!”便踏着步子离开,朝着后台去了。
落丹随不习武,却也看的出那店小二的步伐稳健,内力浑厚,想必也是这贝云楼的一个高手,看来这贝云楼的人全然都是凭着本事才待在这里的,她事先有好好打听过,这贝云楼虽然在整个晋瞿大陆不止这么一家,可是这紫竹锦州的贝云楼却是她们的总部,贝云楼不养闲人,能再贝云楼寻了一处地干事的全是有点本事的能人,分部尚且如此,这总部更是不用说的。想必刚刚这小小的店小二,拿出来在江湖上都能占上几分地位。
这也是为什么江湖上的人都忌惮贝云楼的原因。
店小二的动作很快,不消片刻菜便上上来的,顺带还送了她一壶清酒:“客官看着挺面生的,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店小二便布菜边状似随口这么一问。
落丹闻言看了一眼埋头做事的店小二一眼:“的确是第一次来,见着门面不错就进来了。”
“嘿嘿,客官您请慢用,回头满意了还可再来。”店小二表现得很敬业,听落丹这么回答也笑容满面的应了一句,和寻常酒楼的小二丝毫不差。
落丹点头,将酒壶朝着边上挪了挪,这才执起筷子夹了一片油绿绿的青菜放入口中,刚一入口便觉得口感不错,面上忍不住带了赞许之色,心里想着这贝云楼还真是敬业的很,这开酒楼虽然只是个幌子,可是从别处却丝毫瞧不出来,连这做菜也是做得颇有特色,一碟普通的青菜也比别处来的口感更要清甜。
店小二站在一旁还未走,也不知是故意观察她的神色还是什么的,落丹心里有数,也装作不知,依旧吃的畅快,只是那酒却未动分毫。
“客官常常我们这儿的清酒吧,这可是我们家的独门秘方酿制的,口感醇正,回味无穷,我们家掌柜见客官第一次来我们店,特地为客官准备的。”店小二见她不碰那酒,忍不住上前提醒了一句。
“哦?”落丹这才好似想起那酒一般,拿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放在鼻下清嗅,一股清香幽幽飘来,不似其他的酒那样有股浓郁的酒香,却让人感觉有畅快一饮的想法。
不过……
落丹又忽的放下酒杯,略带遗憾的念叨:“酒倒是好酒,只是我从来都是不胜酒力,连一丁点儿的酒都不能沾,想来也是一件憾事,倒辜负了你们掌柜的一番心意了。”
店小二的脸色却微微变了,不如刚开始那番热忱,倒有了些逼迫的意味:“这位客官,来我们店是一定要先尝尝这杯酒的,我们掌柜的也是好心好意,这就您还是尝上一口吧。”
落丹听他这么说,一双眼睛无波无漾的朝他撇去,眼中带了一丝不悦:“这算是强买强卖?”
“客官误会了,这就是我们掌柜送的,不算您银两,算不得强买强卖,只是我们这儿的规矩您还是守着比较好。”店小二的态度不卑不亢,这会子连声音都没了起伏。
落丹“啪”的以下放下筷子,眼中带了些怒火:“既然是送的酒,那喝与不喝应该是全凭客人意愿吧,你这么说是在威胁我?”
落丹这会儿的动静的确有那么点大,一时间大厅里连带着贝云楼二楼的人全都没了声音,齐刷刷的朝着他们这边看来,落丹余光撇向四周,似是对这样的状态很是满意。她可是事先打听好了的,这贝云楼还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入楼者不论是谁,都必须先饮上一杯贝云楼秘藏的清酒,她私心想着这酒一定有某些蹊跷,不然这店小二为什么对她步步紧逼呢?
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据她了解,今日那楼濋可是在贝云楼内,她只需挑战他们规矩便可引出楼濋,虽然她可以直接拿出腰牌来要求见她,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贝云楼行的又是些见不得人的买卖,诚信二字想必也不如那些正派人士来的放心,况且事关梨夕慕,她在未确定楼濋可不可以相信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好,毕竟这里江湖人士太多,不乏有想要得到梨夕慕消息的人。
果然,落丹的举动成功引来了他们家掌柜,掌柜是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面相倒是和蔼的很,只是落丹却不因为他的模样无害而稍有放松,她可是早就听说过这贝云楼的肖掌柜是江湖上有名的笑面虎,凭着一套凌裂碎心拳在江湖高手排行榜上占据第七的位置,江湖传闻他连杀人的时候都是带着笑的。
“客官在恼怒什么?”肖掌柜一脸和气的笑。
落丹却是冷脸相待:“这酒我未点,这小二给硬生生送来了,还非让我喝上一口。”
“呵呵,这酒是我让他送的,只因本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初次来我们贝云楼的,都得喝上这么一口酒。”掌柜笑着解释。
落丹直截了当的问:“这规矩谁定的!”
这话一问出,掌柜一直笑容满面的脸上便凝注了笑,片刻又重新笑起,不过这次的笑和之前的略有不同,这次带了些冷意:“自我们贝云楼开业之际就有了这么一个规矩,乃是我们楼主定下的。”
“为什么非喝不可?”落丹又重新拿起酒杯,盯着其中的酒水看了半响:“莫不是其中加了什么?”
“客官,注意你的言辞!”掌柜的话语中含了胁迫。
“哦?被说中了么?”落丹当然知道这酒水不一般,只是却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而是致人幻觉的迷药,喝了之后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内就会让人知无不言。
只不过这个消息是她从别处得来的,江湖上的人大多不知道这酒水中的蹊跷,这会子被落丹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大喇喇的挑衅,自然早有人前去报告楼濋了。
果然不消片刻楼濋便从楼上缓步而下,语气漫不经心的:“听说有人不愿守我贝云楼的规矩?”
落丹转头去看,步梯上得女子一身宝蓝色劲装,头发全部束起,也没什么发饰装饰,只在前额坠了一条彩石珠链,看上去还真有些异域风情,落丹望入她的眼,以前到未曾注意,这次看居然发现她的眼眸是漂亮的澈蓝色,她这才想起好像以前听说过毒医的结发妻子是异域人士,没想生出来的孩子也这么漂亮。
“我从不喝酒,这来者必饮的规矩实属我不能从命。”落丹依旧语气平淡。
楼濋走到她的面前站定,一双澈蓝色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落丹。落丹也不说话,任由她这么无规矩的盯着。
起初楼濋的眼中是一派冷然,可是只过了一小会儿便听见她不太确定的询问:“您再多年前可是在西方边界救过一个少女?”
落丹心中一片欣慰,依旧不动声色的答道:“是有救过那么一位少女,怎么?”
“恩人,请随我来。”楼濋眼中浮现激动之色,示意掌柜将落丹领去楼上。
掌柜和店小二闻言只有微微的诧异,但毕竟在江湖上跌打滚爬久了,不消片刻便恢复了常色,店小二直接去招呼其他客人,忙他该忙的事情了,掌柜的那张圆润的脸上又重新带上了微微的笑容:“这边请。”
他们去的并不是楼上的某间房间,而是从楼上的一处楼梯下去,直接去了后院,这样的构造,想必一般人是想不到的。
楼濋走在前面,中间是她,后面跟着肖掌柜,一路上落丹都在四处观望,她从未来过贝云楼,这第一次过来就能进入贝云楼里面,想来也是一大收获。
很快,他们三人来到后院的一扇弓形门前,楼濋依旧径直向前,落丹不明所以的跟着,一回头却发现肖掌柜还停在弓形门前止步不前,忍不住疑惑,还未问出事,便听见楼濋清脆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们贝云楼等级分的特别严格,不同等级分配不同权限,能进入的地方也不同。”
“原来如此。”落丹点头表示明白。
之后两人再无言语,楼濋带着她在庭院内七饶八饶,终于在最里面的一间厢房外停下,却见楼濋并不进入,而是在站在门外数门上得雕花格子,想必有机关在此。落丹此事倒是明白这种组织的秘密是不愿被外人所知晓的,遂转过头假装去看周围的景色,并不去关注楼濋是怎么开机关的。
果然不一会儿她便听见楼濋在那端唤她:“恩人,快随我来。”
落丹闻言转回头,看见原本紧闭厢房门已经打开,抬步走了过去,心里了然,果然这开启通道还是需要机关吧。不过这只是最前面,她刚踏进厢房便发现里面和自己最初想的完全不同。这不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厢房,而是外表伪装成厢房的一个秘密通道,因为楼濋带着她进去之后,又开启了一个机关,一面墙上的书架便猛然开启了,落丹面前未露出丝毫差异之色,可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不过在好奇之余,心里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大对劲。这贝云楼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个设计严密,行事都是按照上级指示来做,纵然带着她的是楼濋,自己当年虽然与她有恩,可是这秘密通道的事情还是一个组织的机密。她这么大喇喇的带着她往里面走,也不怕她出去与他人说么?
落丹心中疑惑,可是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出来,一直随着楼濋往密道里面走,这密道也许是故意这么设计的,走起来七饶八饶的也没个章法,旁人如果没有人领着走,定然会迷失方向。
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落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的炼药房。”楼濋头也没回,就这么答了一句。
落丹一阵诧异,可是还是不动声色的询问:“去那儿做什么?”
楼濋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立马咯咯咯的笑了一串,那声音回荡在密道里,说不出来的不自在:“那恩人来我这作甚?”
落丹沉默,这楼濋倒是聪明,知道自己是来求药的。
楼濋见落丹不说话,立马停住脚步,面上带着笑,忍不住和她解释:“一般来我贝云楼的,出来常来的一些江湖过客,还有就是不明所以的市井小明,再不然就是有求于我贝云楼。”
落丹将视线对上她的视线,耐心听她说话
“江湖过客,我们贝云楼都有备份资料,姓甚名谁我们都熟悉。市井小民小二那边会把关,恩人应该知道贝云楼不养闲人,小二既然能在大厅混的风生水起,自然也有他识人的妙法,恩人一来,他便报与掌柜你不一般,再后来你不愿喝我们贝云楼的酒,掌柜的自然便要报与我那。恩人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我们贝云楼是做什么生意的。”说完这句后,楼濋停顿了一下静等落丹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