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二:起醋心
“你。你居然真敢这样。血、气、方、刚。难道爷就不是男人就不会血气方刚吗。明明就是你自己定力太差。”绮宵柳眉怒扬。旋即却又一副平和表情。“你现在把昨天晚上的事一条一条地给爷解释清楚。爷……爷就勉强不计较你婚前失贞。”
他不想让这人了解到自己此时的气急败坏。他才沒有把这人贞洁不贞洁看得有什么重要。根本就是与他无关的事嘛。就是……好像有点不甘心。
李倾华自问是心中有愧。将那前因细细讲与绮宵听。自日日于绮宵身旁强忍**。到几日前请那帮狐朋狗友出谋划策。由当日与王云朝合谋请其姨娘帮忙。讲到昨日买通小厮命其谎报诱绮宵前來。
“你真就那么想对爷做出那种事。爷觉得这样纵欲过度其实。其实应该不大好吧。就像你上次说的那什么‘十滴血。一滴精’。然后你明知故犯。还这么禽兽。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喷多少血出來的。后面这一句绮宵还沒说出來脸就已经红了大半。
“是啊。不仅是想。还特别想。你知不知道自己有时候多诱人。”李倾华顺手捏了一把绮宵绯红的小脸。“医理倒懂得不少了。可惜就是不会变通。还需要时日好好教导啊。比起纵欲过度。忍耐也很伤身的。”
“你……你禽兽。凭什么有什么都不能明着來。尽使这些阴招。你损不损啊。。爷第一次那什么就栽在这妓院里了。真是的。以后想起來非得后悔死……”绮宵用额头死死抵住李倾华的额头。不满地嘟囔道。
“我第一次‘那什么’也在妓院里啊。当时比你现在还稍微小一点。半夜溜出去。也沒顾忌什么花柳病的随便拣一个就……后面的事还是别说了。”李倾华看着绮宵越來越阴沉的面色。立即缄口。
“你。我们俩这个不一样。”绮宵一本正经地训斥他。“你个春闺寂寞的禽兽。大半夜还出去找野的。那样放荡。一路上不知道都找多少个了。真不晓得你这种人这么多年怎么活过來的。当初就应该得花柳病病死你。”
“除位置不大一样外。其余也差不多了。另外这个‘放荡’是用在女人身上的。用在男人身上应该叫‘风流不羁’。呵。你说错了。”李倾华看着绮宵这一副教训起人來不苟言笑的样子。又想起那两偏差过多的词汇。忍俊不禁。
“爷想怎么用怎么用。另外你是嫁进來的。天字出头为‘夫’啊你知道不。所以爷说的什么都是对的。婚前失贞爷都沒跟你计较了。以后要好好地听话知道不。”绮宵依旧是气焰嚣张。即使现在不着片缕的身上布满那人留下的痕迹。后面还有白浊液体顺着大腿蜿蜒。
“算我错了。你爱怎么用怎么用。怎样说都是对的。”李倾华对绮宵这样也无办法。只得迁就着他那小性子。毕竟是自家娘子。沒办法。
绮宵无计可施。偏过头去低骂了李倾华一句“敷衍”。
“怎么就敷衍了。跟你较真吧你又说我跟你对着干。顺着你你又说我是敷衍。拿你沒办法。”李倾华看绮宵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眼中满满的尽是宠溺。
“那是因为你平日里就时常欺负爷。所以爷才会这样教训你。”绮宵也懒得支着身子将李倾华困在两臂中间。索性整个人重心下沉趴在他胸膛上慵懒着提醒道。
“是啊。老是欺负你。也不想想你怎么老是被欺负。”李倾华的大掌从绮宵肩头顺着腰脊处下弧的曲线一路摸下。在尾骨凹陷处游移。
绮宵惊呼道:“这大早上的。你又对爷做出这种事。”话还未完便狠狠从李倾华胸膛上弹开。欲翻身下地……很显然他忘了昨天晚上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
“诶。别……”李倾华话音未落。绮宵便身形一顿。
“啊。痛。”整个人还未离开床榻那脚便酸软着支撑不住。才刚站起來些。又重重跌到床榻上。昨晚上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部位遭此一下……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都叫你别动了。后面是不是很痛。”李倾华怜惜地看着因为疼痛而凤眸紧阖的绮宵。窗纱中投照进的光辉在绮宵侧颜上勾勒出两笔金黄。白皙的后背上仍存有点点痕迹。此时经晨光照耀。更显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