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心急切
“诉状上沒说属下是和日日厮混的伶人眠花宿柳夜不归么。属下还是那句话。都是男人。这种事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以后这样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就不用麻烦大统领您多做过问。贵公子我会给好好儿地伺候着的。”言语之间一沾上绮宵。李倾华就变得底气十足。
“以后那种地方你他妈自己去就够了。别带坏我儿子。以后你俩少搁一起出现。免得搞的他以后声名狼藉。你不要脸我儿子还要脸。最后你给记牢了。这种琐碎事情叫下面人别递上來。沒人给你抽工夫看。今天要不是我看的给别人传出去。你俩就给彻底毁了。”徐统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到最后越來越趋于平静。无奈地望了眼地上那残碎。严肃叮嘱道。
此时的徐统领话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该怎样骂下去。“军官与伶人厮混”这两人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比他这个当爹的更早接近他儿子的人。并且还是那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关系。
“既然大统领无事可说。不如让属下先行离开。”李倾华看绮宵他爹一副气结的样子。开口提醒道。
“你走吧。以后要敢背着我儿子乱來。你小子等着死。”徐统领最后仍不忘警告一句。厉声说完后才摆摆手。示意让李倾华开门出去。
李倾华走后。绮宵他爹找來两名护卫。命他两人好生跟着李倾华。若有何异动。速來禀报。他现在可不是为李倾华背叛他儿子之事以防万一。而是怕他儿子假如一急起來会操刀杀人。毕竟是父子。他认为对突发事件的处理方式应该总有那么些地方是相像的。
李倾华你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
李倾华回去的路上总觉得身后似乎有人跟着。可是每次停顿回头。都是那样满目只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沒什么不对劲的。几番下來倒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可总觉得身后这样奇怪的也总不是事。李倾华唯有随手招了个拉车的花上两个大洋。命其快速将他送回。
这拉车的一看有生意自然是乐意接下。结果两个大洋待李倾华上车就撒丫子跑开了。速度自然是不用说的。城内的青石板街还好些。可是到了城外……泥土路上坑坑洼洼的还有碎石子嵌着。。李倾华莫名地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后面跟踪的那两人早已经看不见李倾华的影儿。腆着脸去乡镇政府那边留宿一夜。就当做是留守原地守株待兔。
李倾华回到妙音阁后。天色早已暗下大半。一路颠簸不仅弄得他脸色煞白的。胃里还止不住地翻腾。他也耐不住这般折腾。以致下地后整个人走路都是轻飘飘的沒一点力气。剑眉紧皱。强撑起身子缓步至门边。进门时人还能扶着门框勉强支撑下。步入厅中后整个人的绵软步调显露无疑。
以往长途跋涉都不曾这样难受过。怎今时今日在路上稍微颠了两下就沒用的出现这种症状。李倾华心中疑惑。卷起袖子将三根手指按压在手腕处给自己搭脉。脉象虚浮。忽上忽下。李倾华剑眉紧皱。神色凝重的思索了片刻。应许是这几日饮食失调兼之水土不服所致。
绮宵正闲來无事在后台帮将要唱戏的小旦勾脸。听到小厮通报说李军爷回來了。吩咐那小旦等会儿。便搁下描眉笔急急出去。刚到前厅便看见李倾华那一副苍白吓人的面色。以及……摇摇欲坠的步调。也不顾不得旁人眼光。冲上去扶住李倾华。一把将他揽在怀里。
“你沒事吧。你不要吓我啊。你怎么搞成这样的。。你今天是去剿匪还是去抓贼弄得。”绮宵惴惴不安地紧盯李倾华。扳过他的。急切地问道。
李倾华虚浮无力地回答道:“是去见……你爹。”
“他究竟把你怎么了。你快告诉我你这样会不会有大事。你快说啊。我这里又沒什么药之类的。万一到最后出事了怎办。。你快告诉我啊。”绮宵急切地摇晃着李倾华的肩膀。关切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