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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尊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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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红烧排骨,你最喜欢吃的。”

“女人多吃鱼好。”

“喝点鸡汤,你要补一补”……

媳妇和闺女一起回归,滕风远乐得早已不知东西南北,晚上吃饭时一个劲给花逸母女夹菜,花逸享受着他的热情,正要给女儿夹一块鱼肉,滕风远连忙制止:“你好好吃,我来。”

他乐呵呵地在旁边剃鱼刺,“爹帮柳儿把刺剃干净,千万不要卡着我家闺女……”

把鱼肉递过去,滕风远还问,“柳儿,喜欢吃什么就跟爹说。”

他继续剃鱼刺,剃鸡腿肉,剃排骨……花逸催他:“自己吃饭。”

“好,好。”滕风远立即端起来刨了几口米饭,连菜都忘了夹,目光还在看着自己的媳妇和闺女,似乎可以下饭似的,还心疼地说:“花逸,你瘦了好多。”

思及这几年花逸定是被病痛折磨,滕风远心都碎了,吃了多少苦啊。

花逸在津津有味地啃排骨,“你最后见我的时候我正怀胎七月,那时整个人都快成圆的;生完孩子都几年了,还胖成那样,你要我怎么出门?”

滕风远只记得那时候守着花逸的肚子,日子美得跟春风似的,珠圆玉润简直是花逸最美的样子。

晚上洗漱过后,花逸把柳儿哄睡着,轻手轻脚地灭了灯,拉上里间的房门,和滕风远一起睡到外间,滕风远问:“今天累吗?”

花逸答:“不累。”

滕风远兴奋:“我把隔壁房间也订了下来。”

“做什么?”

“我们去隔壁睡。”他把花逸抱了个满怀,“花逸,我想要你,我怕你声音太大,被柳儿听到不好。”

花逸就笑嘻嘻和他一起去了隔壁,屋内油灯如豆,两人进屋就开始扒滕风远的衣服,滕风远热情地配合她,两只手也不老实地往她衣襟里面钻,脱得都只剩里衣时,两人缠缠绵绵去了床上,花逸扒掉他的上衣,抚摸着他结实地胸膛,就是这种蓄满力量的手感,摸一把就能唤醒血液里的**,忍不住在他胸膛轻咬一口:“风远,你越来越结实了。”

“这里更大了。”滕风远纵情揉捏着两座高峰,花逸生了孩子,结果又没给孩子喂奶,胸部更加丰满,惹得滕风远两只眼睛全是情-欲。

两人在床上吻的难分难舍,裸裎相对后都恨不得和对方融在一起,滕风远三年未开荤,今日随便一撩拨,下腹已经肿胀到极限,实在不能像以往那样做足够长时间的前戏。

当然,这不要紧,因为花逸如同服过媚药一样,身体上已有强烈的反应,腿间早已是黄河泛滥,全身的皮肤微微泛红,身体磨蹭着滕风远,溢出的声音带了妖媚诱惑的味道。

滕风远轻蹭着她的大腿处,“你好烫。”

花逸全身的温度似乎都比平时高,尤其是某处,炽热之余还有带着刺激的痒,一直延伸到身体深处,在蚕食她的神经,她大大地张开腿,“给我……快进来……”

干柴一遇烈火,自然燃得噼里啪啦乱响,滕风远拉开她的腿,跻身进入,进到最深处还是不甘心,又狠狠地磨了磨,花逸一下子就大叫出声,饱满,充实,身体被塞得好满,热浪得到纾解。

但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秒,花逸又觉得不满,她情不自禁把腰臀往后缩了缩,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过来,花逸发出狂乱的叫声,“啊……啊……”

再也没有一种感觉,会比此时更让人兴奋、愉悦和癫狂。

滕风远今日的动作格外剧烈,每一下都顶到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花逸脑中混沌一片,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热,恨不得化为灰烬。

不过这回滕风远没能一直支撑到花逸喊满意为止,体内元精积蓄了三年,到底忍不住释放出来,花逸意犹未尽,滕风远有些歉意,“我实在忍不住。”

他低头在她额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花逸在他怀中发出不满的轻哼,“没够。”

说着拉着他的手朝腿间送去。

“我知道你还没要够。”滕风远发出轻笑声,“我会给你。”又拿过旁边的毛经,把浊物拭去,见花逸两腿大张,忍不住在她柔软处轻拍一下,滕风远顺手撕了一件衣服,拉过花逸的右腿抬起,用布条高高地绑在一条床柱上,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挑-逗,“你还是这么浪。”

花逸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眸中尽是春-色,随着滕风远手指的动作,脑袋左右乱摆,几根被汗水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越发饥渴撩人。

滕风远手上动作不停,灼热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胸上,腮边,香肩处,伴随着他动情的呼唤,“花逸,花逸……”

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阵阵刺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一个点不断扩散,继而到全身,花逸忍不住痉挛,叫声也越来越大。

他看着她动情的容颜,腹下又热起来,等花逸一波过去,滕风远翻身跨坐在她身上,网上挪了挪身体,抬起花逸的脑袋往自己的腿根凑,“亲亲我,就一会……”

花逸难耐地扭动身体,看着他性感和髋骨和结实的小腹,情不自禁去迎合他。

滕风远抱着她的头,似服了媚药一般,全身又涨得难受,刀剑出鞘,他准备继续大展雄风。

毫无疑问,这晚花逸没睡好,不知道折腾到几更天才入睡,滕风远趁着还有点理智,又把她抱回隔壁的外间,若是女儿有点什么动静,他方便照应。要是按花逸以往的习惯,是定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不过她正睡得酣沉,就有人过来扯她的被子,“娘,娘……”

柳儿睡得早也醒得早,她还不会扣那些复杂的盘扣,拎着衣服直接爬到花逸床上,“娘……”

滕风远进屋看到,忙制止她,“柳儿,让你娘多睡会,爹给你穿衣服,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柳儿跟他不熟,看到滕风远,声音更尖更高,“娘,起来了。”

花逸不情不愿地起床,给女儿穿好衣服,拉着她一起去吃饭。

滕风远没急着回穿云教,打算在陶水城让花逸母女多休养几天,而且再过两天就是十五,陶水城里有庙会,一家人留在这里看看热闹也好。

花逸没想到她居然在陶水城会遇到秋星河,他牵了一个女人的手也是打算在此看庙会,正好来同一家客栈投宿。秋星河看到花逸时惊得目瞪口呆,狠狠地揉了好几下眼睛,最后说了句:“你是人是鬼啊?”

花逸大笑,“脑子糊涂了吧?大白天哪里有鬼?”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秋星河只觉得不可思议,又忍不住骂道:“你活着也不送个信?当年非要我把你送走,害得这世上就我一个人伤心,还不敢把这个事说出去,你知道我多难过吗?”

花逸呵呵直笑,旧友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几个人在大堂坐下,要了茶水开始叙旧。

小孩子自然对大人的叙旧不感兴趣,柳儿起初在花逸身边坐了一会,后来就在旁边玩。她之前一直呆在撩西寨这个与世隔绝的寨子,出来后路过几个镇子数个村庄,这是她第一次到达大城,这里的楼有两层三层,街道上的石板整整齐齐,行人如织服饰各异,有人拿着扇子,有人挑着担子,有人举着花花绿绿的东西在吆喝……所有的一切对柳儿来说都是新鲜的,有趣的,充满诱惑的。

柳儿站在门栏处,眼睛睁得大大的,打量着街上来往的人群,连对面楼上高高挑起的旗幡,她都觉得有趣,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迈出门槛,站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看,滕风远虽然坐在茶桌边,眼睛却不时看一下女儿,他和秋星河之间也没那么多聊的,而且急于和女儿沟通感情,起身道:“你们聊,我去看着柳儿。”

滕风远看得出闺女想上街玩,弯腰朝她温和笑道:“爹带你去逛街,柳儿喜欢什么我们就买什么。”

柳儿昨天才见他,和他关系十分疏远,自然不愿意跟他走,乌乌润润的眼珠瞧了瞧滕风远,摇了摇头。

她跑回大堂,拉了拉花逸的手,小声说道:“娘,柳儿想去玩。”

她的目光看向外面热闹的街市,花逸道:“待会娘就带你出去逛街,你乖一点。要不然让你爹带你在外面走走。”

柳儿十分乖巧,站在旁边等花逸,但她到底是个小孩子,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难免心动,又跑到客栈门口,揪着衣襟看人来人往,滕风远在旁边守着她。

有小贩经过客栈门口,货担上挑着无数小孩子爱玩的玩意,五颜六色的小风车迎风打着转转;手工鸟雀上下振动翅膀,像是要飞起来;另一个担子里冒着糖的香气……他嘴里吆喝着:“瞧一瞧,看一看……”

货担正好停在客栈对面,小贩放下架子,不一会有小孩子拿着铜钱过来买糖吃,也有爹娘给小孩买玩具,柳儿的目光追随着货担,初长夜偶尔出寨子给她买点小玩意,但货担上的大多数东西她仍然没见过,忍不住诱惑朝小摊跑过去,斯斯文文地仰头看着那些转来转去的风车。

滕风远立即掏钱,“柳儿,喜欢哪个颜色?随便拿。”

柳儿仰着头,看看滕风远,又看看货担上的小玩艺,并不答话。

小贩热情地推销,“来,看看这个小鸡啄米,小姑娘都喜欢……”

柳儿眼珠放出光亮,滕风远立即掏钱,自家的闺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去拿根竹竿把月亮捣下来。

滕风远把货架上的东西一样买了一件,塞给柳儿,“拿着。”

柳儿纠结地看着他手上风车,明明想要,又摇了摇头,“娘说,不能乱要别人的东西。”

她转身跑回客栈,跑进大堂扑到花逸怀中,“娘,娘……”

花逸问她:“怎么了?”

柳儿看着娘亲,又转头看跟进来的滕风远,其实是在看他手上的东西。

滕风远刚才的事一说,花逸清脆地笑起来,“我说她好听话吧,看到没,她才不会随便被人诱惑。”

花逸把滕风远手中的东西拿过来递给女儿,“是不能乱要别人的东西,不过爹不是别人,你以后想要什么,就去找你爹。”

柳儿似懂非懂,拿着东西又甜甜地笑起来。

滕风远很想和女儿搞好关系,一家人一起去街上的时候,凡是女儿多看两眼的东西,立即掏钱买下来,痛快,利落,跟土匪打劫似的。

其实小孩子是很好哄的,哄了两天柳儿已经不再那么排斥滕风远,庙会热热闹闹的时节,花逸由于激烈的夜间运动,只想呆在客栈睡觉,柳儿又想出去玩,滕风远对她大肆诱骗,她也就跟着滕风远走了。

不过她还是不让滕风远抱,只肯拉着滕风远的手;也不主动开口跟滕风远要东要西,若是滕风远买给她,她就被动地接着。

但滕风远已经幸福地冒泡,拉着闺女沿着街道一路走过去,生怕别人把闺女挤着,恨不得张开一个防护网把街上的其他人隔绝到一米开外。

柳儿看街边花花绿绿的糖人好看,但她又不肯说喜欢哪一个,滕风远大手一挥,把摊上的四五六七□个糖人统统买下捏在手中——总有一个是闺女喜欢的,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漏网一个。

小孩子嘴馋,滕风远给她买了不少吃食,细心地把食物都处理好,灌汤包得防止她烫到,肉饼只给她咬有馅的部分,叫一碗鸡丝面只给她几根面,然后哄她吃鸡肉……

路过裁缝铺,滕风远恍悟自己忽略了大事,拉着闺女要去给她买衣服,裁缝没有大小合适的现衣,滕风远急得团团转,掏出大银往柜台上放,“你们今晚不睡也得把衣服做好,明天我闺女要穿新衣服。”

裁缝立即乐呵呵给柳儿量身,滕风远还在哄她,“柳儿长得这么漂亮,当然要穿漂亮的衣服了。”

从裁缝铺出来,不远处有人拉着戏台子唱戏,锣鼓声敲得叮叮当当,旁边围了一大圈人,柳儿想看,可她个子小,什么都看不到,滕风远就道:“爹把你举高高,柳儿就能看到了。”

小孩子经不起诱惑,任由滕风远把她抱起来,她看不懂大戏,但十分喜欢依依呀呀的声音和花花绿绿的服装。

看完戏又去买零食,滕风远捡了好几样花逸喜欢吃的糕点,三岁的孩子到底是体力不好,今天走了不少路,柳儿已经累了,无精打采,滕风远就说抱她回去,柳儿就朝他伸开手,滕风远心满意足地笑,抱着闺女回客栈。

花逸颇有些意外,笑道:“看来你很会哄小孩子嘛,出去玩了半天,她就跟你这么亲了。”

不过柳儿大概是有所需才依靠滕风远,傍晚一家三口出去散步,滕风远再要抱柳儿的时候,柳儿又不要他抱,往花逸身后缩。

滕风远有些失望,“有你在她就不怎么粘我,孩子还是一只养在身边好。”

“她只是还不太习惯。”花逸觉得这很正常,她小时候父亲出去出差几个月,回来时她也好几天都跟父亲不亲。

翌日,裁缝把滕风远给柳儿订做的衣服送了过来,桃红色鲜亮明艳,虽然时间赶,但绣花丝毫不马虎,栩栩如生,款式也做得漂亮,花逸一看就十分喜欢,连忙给柳儿换上。

衣服穿上是真漂亮,花逸看着乖巧可爱的小萝莉,忍不住打趣:“哪家的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啊?”

柳儿咯咯直笑。

滕风远又给她买了两朵小绢花,花逸重新给女儿梳了头发,牵着她出门,掌柜小二夸赞不停,小女孩也爱漂亮,一张脸笑得跟二月枝头的桃花似的,后堂帮厨的大神见了,忍不住问了句:“哎呀,衣服真漂亮,谁给买的?”

柳儿用稚嫩的声音答道:“爹买的。”

滕风远欣慰,女儿终于肯承认他是爹了,虽然还没有直接叫他爹,跟初长夜都比跟他这个亲爹亲。

初长夜可没这么高兴,往日柳儿在撩西寨的衣服玩具都是他在外买来,柳儿对他自然格外依赖,他要带柳儿出去逛街,柳儿一点都不排斥,两手一伸就要他抱。

下午,初长夜抱着柳儿去街上散步,路过一家青楼,有父母正在把□岁的小女孩往里面送,初长夜抓住机会对柳儿进行教育,“看到没,爹都是坏人,他把她女儿卖掉了。你又是个女孩,你爹总有一天也会把你卖掉,让你受苦受累天天被人打。”

柳儿不是太懂,怯怯地看着初长夜。

“你看我爹,他就天天打我,天下的爹都一样,儿子被打,女儿被卖,何况你爹还是一个大坏人。你是不是不信土根叔?”

柳儿摇头,“土根叔最好。”

“那上次都跟你说了不许跟他亲近,你怎么不听?”

柳儿十分委屈,“我听话的,没跟他亲近。”

“那你昨天还让他抱?”

柳儿瘪着嘴,几乎要哭了,“我实在走不动了才让他抱。”

“以后不要跟他出去。”初长夜教育道,“他在用浅薄的东西贿赂你,让你放松警惕,你要是跟他亲近,以后他就会打你。”

柳儿连忙点头,“我以后不理他了。”

“这才乖。”初长夜十分满意,滕风远叫你得瑟,看吧,你女儿都不喜欢你。

柳儿在他怀中,目光看着侧后方,小手拽着初长夜的衣襟,乌黑的眸子一片惶然,“土根叔……”

“嗯?”

“他来了,怎么办?”

初长夜只觉背后阵阵生凉,扭头一看,滕风远一张俊脸黑成锅灰,正杀气腾腾地看着他。

滕风远把柳儿抱回去,花逸听他一说,差点笑岔了气,“土根这人太坏了,我说柳儿这么乖,怎么对你这么生疏,那天秋星河过来她都没这么疏远……原来是土根在背后作怪……”

“我还纳闷哄了柳儿好几天,怎么她还是对我有敌意一样?”滕风远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他救过你,我一定把他揍扁。”

“好了,不要跟他计较。”花逸跟女儿好好沟通,“以后不要听你土根叔的话,爹不会把你卖掉……”

初长夜也闷闷不乐,在屋里收拾行李,口中嘟囔:“竟然想把我赶走,还假惺惺地说让我去你们穿云教,哼,你们穿云教这座小庙,我才看不上。”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一帮过河拆桥的家伙,说我挑拨你们父女关系,也不想想,没有我,你哪里来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亲,实在不好意思,这个作者有点事,要请假三四天,大概要等下周一或者周二再更新,十分抱歉。

后面大概也没几章了,请诸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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