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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 谁不见钱眼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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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 谁不见钱眼开呢。

“我们可以把奥科曼叫來问问。不就得了吗。”侯德宝提议道。

“我们沒有资格叫他。除非是我们领导。比如说领事鲍罗廷或者是一等秘书巴柳莎。还有第一武官安德烈。他们叫奥科曼都行。唯独我们不行。”岳章依说道。

“为什么你们叫就不行呢。”

“这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付紫晓说道;“就像你随便叫你们的领导行吗。”

“当然不行了。不过。我们现在急需要奥科曼來。当面问问他。有沒有办法叫他來呢。”侯德宝说道。

“刚才说过了。我们沒有叫他的资格。”岳章依说道。

怎么办呢。侯德宝挠头了。对了。遇到问題。怎么样呢。想。想。想。这是爹妈小时经常给他说得一句话。显然在这个时候起了点作用。突然。侯德宝想到用贿赂的办法。对呀。刚才为什么不想到这个办法呢。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谁能对钱不亲近呢。谁不见钱喜逐颜开呢。我就不信。有了白花花的银子。眼前的两个秘书小姐就不动心。于是。侯德宝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五十两的银子。不由分说。给岳章依还有付紫晓各塞了一个。然后对她们俩说道;“就算是麻烦你们了。这点心意请收下吧。”

果然。白花花的银两一亮出來。两个秘书小姐的态度就有了变化。虽然银子少了点。但是这毕竟是在进入俄国领事馆参加工作以來的第一笔接受办事人员的好处费。所以。两个见习秘书还是在心里觉得比较舒坦的。

怎么样才能把武官奥科曼叫來呢。两个见习秘书动起了脑筋。事情就是这样。不怕你做不到。就怕你想不到。经过开动脑筋。这么一想呀。岳章依就想到一个好办法。就说一等秘书巴柳莎跟领导私通。无疑当中被加班的岳章依和付紫晓发现了。为了能够维护纯真的爱情。两个见习秘书就把这个秘密通告了武官奥科曼。

这样做岂不是一举三得吗。既可以叫來奥科曼。又能够看个三角恋爱的好戏。还能够博得奥科曼的一个人情。啊。真是太妙了呀。付紫晓觉得这个办法真够绝的。于是举双手赞成。然后。两个见习秘书就让侯德宝在办公室等着。她们去叫奥科曼。

奥科曼正在宿舍里洗澡呢。他本來打算今晚上要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去纠缠一等秘书巴柳莎。如果巴柳莎不上钩的话。他就准备请巴柳莎在一家名叫不倒翁的酒店吃饭。利用吃饭的时候。将一等秘书巴柳莎灌醉。然后带到自己的宿舍里。來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

为什么叫做天翻地覆慨而慷呢。你想想。一等秘书巴柳莎多肥呀。估计跟头年轻的小象的体重差不多了。这样的大块头。若是跟她一起情窦初开的话。岂不就是要风雨大作吗。既然是风雨大作。难道就不能天翻地覆慨而慷吗。

奥科曼对自己的计划的周密而洋洋得意。一边哼着俄罗斯小曲儿《田野里的喀秋莎》。一边在起劲儿的用毛巾搓背呢。奥科曼喜欢用一块白毛巾搓背。每次都搓得脊背发红发紫才肯罢休。而且。那块搓背的白毛巾因为从來不洗。所以白色变成了黑色。

当一对见习秘书悄悄的扒在奥科曼的宿舍的窗前。往里面张望的时候。在昏黄的灯下。一个浑身长满黄毛的人。正在用一条发黑的毛巾。在起劲儿的搓背呢。一边搓背。一边在放声高歌;“正当梨花开遍了田野。我在宿舍正在快乐的洗澡。一会儿要去拜访巴柳莎。也不知道她现在干啥儿......”

两个见习秘书哪里见过老外洗澡的场面。一时间她们的脸羞得通红。本來她们要打退堂鼓呢。可是兜里还揣着五十两白银。而且给她们白银的那个侯德宝。这会儿还眼巴巴的坐在办公室等待着。等她们把武官奥科曼叫來呢。

“你來叫吧。”岳章依让付紫晓招呼奥科曼。可是付紫晓却将岳章依推到前面去。她说道;“还是你叫吧。我见不到一身毛的家伙。因为我小时候被狗咬过。一见到像狗呀。猴子呀什么的动物。只要是身上长毛的家伙。我都要起鸡皮疙瘩呢。”

“你呀。真是少见多怪了。人长毛也怕。谁不长毛呢。头发不是毛吗。我真是叫你给愁煞了。”岳章依一边责怪着付紫晓。一边就大大方方的敲了敲门。对里面正在洗澡的奥科曼大声的喊道;“奥科曼先生。奥科曼先生。你出來一下。我们有急事找你呢。”

什么急事呀。难道让人家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的功夫都不给吗。奥科曼本來不想搭理。但是他停止了歌喉。仔细一琢磨。嘿。刚才分明叫唤我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呀。我何不出门看看呢。于是。奥科曼也顾不上穿衣服。就打开了门。看见两个见习秘书正站在门口。却生生的朝后躲呢。

躲什么劲儿呀。你说躲什么劲儿。你一块发黑的毛巾当在那个裤裆里。以为就能够阻挡住私处吗。况且。你面对着的是两个刚进领事馆沒有几天的黄毛丫头。你就积点德吧。还不赶快把你的大半个长毛的身子。隐蔽在门里。只是把个脑袋。顶多把你露着胸毛的半个胸膛漏出來就行了。要不吓着两个见习秘书呢。

“你们找我有什么急事呢。”奥科曼吹了一下嘴边的湿漉漉的胡须。问道。

“你快去吧。不得了了。一等秘书巴柳莎和我们的领事鲍罗廷搞上了。”岳章依面露焦急的神情。对如同在山里碰到野人一般的奥科曼说道。奥科曼一听就急了。连手里那块捂住私处的发黑的毛巾都给掉在地上了;“什么。我的巴柳莎跟领导私通了吗。不。绝对沒有的事情。一定是你们在撒谎。”

奥科曼发黑的毛巾掉在地上的时候。也是吓着付紫晓撒腿奔逃的时候。在黑夜里。付紫晓抱头鼠窜的脚步声。简直跟打竹板一样的清脆悦耳。好在岳章依沒有逃窜。她本來也想跟在付紫晓一起逃跑呢。却被奥科曼一把拽住了胳膊。想跑都跑不脱了。

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保持一颗镇静的心。否则的话。你就会丧失自我的。本着这个原则。岳章依沒有乱了分寸。她也做好了防范措施。一旦眼前这个浑身沒有退化干净的老外。要是欺辱自己的话。就要向他的七寸。毫不犹豫的发起突袭。

蛇有七寸。人也有七寸。所谓人的七寸就是私处。一个女人家要是凭借力气的话。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是一个大块头的浑身长满黄毛的老外呢。所以说。为了防身。为了让对方就范。就必须向对方的七寸发起迅猛的攻击。非这样不足以保护自己。

还好。奥科曼算是比较专一的人。他的心依然在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身上。他的心在等待。他绝对不会容忍一个男人。侵占巴柳莎那堆肥肉。哪怕是领导也不行。因而。现在奥科曼还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被领事鲍罗廷一厢情愿呢。在这样的状态下。如果别人想觊觎他的巴柳莎。无疑于给自己找了一个难对付的情敌。

“你说得可是当真。”奥科曼用力的捏住岳章依的胳膊。好像要等待她哪怕说半个谎字。就有可能把她的胳膊如掰黄瓜一样的掰断呢。“当真。”岳章依坚定不移的回答道。“你是听说的。还是眼见的。”奥科曼的眼睛里喷出的是愤怒的火焰儿。原來他的眼睛就因为洗澡洗的红彤彤的的。现在似乎要喷火了。

“我是亲眼所见。不仅我看见了。就连我的同事付紫晓也看见了。”

“哪个是付紫晓。”

“就是刚刚逃跑的那个女子。”

“她为什么要逃跑呢。”

“还不是被你吓得呀。”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还是谈谈我的巴柳莎吧。”奥科曼已经把一等秘书巴柳莎当成了他的私有财产了。所以动不动就说是他的巴柳莎。多滑稽呀。“你看见他们在胡搞的时候。是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奥科曼打算要问出个细节來才行呢。

“我沒有看清楚。反正感觉下面好像是一堆五花肉摊在那里呢。”

“怎么。连你也敢嘲笑我的巴柳莎吗。”奥科曼捏紧了岳章依的胳膊。把岳章依疼得眉头马上皱起來了。“啊。我的胳膊快要断了。”岳章依呻吟道。“小姐。这还算是轻的呢。要是你敢捉弄我的话。我会把你掰成两截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真的是看到了。不过天色已黑。办公室灯光暗淡。我也看不清楚。反正你亲自去看看不就什么都弄明白了吗。难道说。我向你通风报信。反而会遭到你的如此待遇吗。”岳章依的眼泪都流出來了。

“好吧。我不难为你了。快去。把我的手枪拿來。”奥科曼放开了岳章依。却朝她指手画脚了。仿佛他自己是司令官一样。要在战场上。指挥部下一样。“武官。我不知道你的手枪放在哪里。”岳章依说道。“可是。我要跟领事决斗呢。我非要亲手杀了他不可。”奥科曼此刻越來越情绪激动了。

“武官。你冷静点。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跟我们的领导决斗。更不能杀他呀。”岳章依朝他喊道;“再说。你连裤子都沒有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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