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 把他们四个交给我**!
好吧,县官不如现管,甭管是什么海军上将或者是什么将,只要是把我的顶头上司给欺负了,或者是动一个指头了,都是不行的,“啊,看镖。”**夫斯基少尉准备要奋起反击了,只见他刷的一下,就从口袋里掏出了绳镖,开始上下左右的舞动起來了。
弄得周围围观的官兵都以为是來了杂耍的,因为**夫斯基少尉的绳镖耍得是比较熟练,上下飞舞的让人眼花缭乱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知道,如果这个眼花缭乱的东西,一旦扎到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肯定是凶多吉少,为了避免自己流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赶忙向曲舰长求救了。
“曲舰长,赶快救我一命,你答应过的,要绝对保证我在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人身安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曲舰长的背后躲去,曲娟去舰长当然不能容忍在她的战舰上,竟然还有人无法无天的耍什么绳镖,还要进行反击什么的。
于是,曲舰长就朝着**夫斯基少尉猛喝一声;“不许胡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你们谁也不得碰他一下,谁胆敢在我的战舰上以身试法的话,那他就要自食其果。”曲舰长这么一表态,马上就有水兵总监侯德宝带领众多的水兵,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还有曲舰长保卫了起來。
一下子失去了反击目标,**夫斯基少尉一下子无所适从的望着他的顶头上司,,二赖子部长,在用请示的目光看着二赖子部长,好像他自己是不大情愿动手的,只是奉命如此,所以说,他现在也希望二赖子部长能够开口说一声,他好收起绳镖。
但是,二赖子部长却沒有这样命令他,而是对**夫斯基少尉的功夫要來个大检阅似的,从二赖子部长的坚毅的目光当中,**夫斯基少尉似乎读懂了其中的含义;你不是自称有两下子功夫吗,不是说七个八个不在话下吗,那么你就把你的绝活亮一下嘛。
也就是说,是骡子是马拉出了遛一下,如果果真是马的话,也不枉给你封一个少尉军衔,并且还是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后主炮的炮长呢,大概是**夫斯基少尉从二赖子部长的坚毅的目光当中得到了一种鼓励和动力,于是他不但沒有收起绳镖,而是把它舞得更加欢实了。
现场的所有人都能够听到绳镖在舞动起來的时候,那种嗖嗖带风的声音,也都被**夫斯基少尉的表演性的耍弄绳镖看得是饶有兴趣,可是,在这个时候,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就对身边的部下瓦吉姆少尉命令道;“瓦吉姆少尉,你不是本星期的值日官吗,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有人在这里舞枪弄棒的,你就不去制止吗,要知道,这是严重的渎职行为。”
啊,我可不想冒着渎职的危险,而受到什么处分的,必须要大胆的管理,刚才曲娟去舰长不是也怒斥了**夫斯基少尉的威胁举止了吗,我这个值日官该是出面管理的时候了,要不然的话,我就要被无情的撤职。
瓦吉姆少尉想到这里,就命令身边的几个水兵道;“你们赶快上前把那个舞动绳子的家伙给我拿下,绝对要用自己的生命來保护我们的首长,保护我们的重点对象,,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伙计们,你们还楞什么呀,还不给我冲。”
好几个水兵便硬着头皮朝着**夫斯基少尉冲过去了,可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被飞速旋转的绳镖给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好家伙,**夫斯基少尉可真是好样儿的,二赖子部长看到这里,高兴的仰面大笑起來。
普希银副司令的原來阴郁的面容也一下子云开雾散了,他似乎被**夫斯基少尉的勇敢的行为所感动了,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把莱蒙托夫斯基上尉的官职跟**夫斯基少尉的官职來个大调换呢,因为官职永远要向忠勇的战士跟前倾斜的。
大概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从普希银副司令的神情上读懂了什么意思,他也马上投入到了反击的行动中去,只见他把给他刚刚换上的水兵制服一脱,露出了肌肉疙瘩那孔武有力的样子,大声的对那些企图围攻**夫斯基少尉的官兵们,大喝一声;“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的部下,都给我退下,谁敢不从,必然要受到我的拳脚的厉害,。”
起初,官兵们以为又來了什么高手,而且莱蒙托夫斯基上尉还叫嚣要用拳脚來教训那些企图围攻**夫斯基少尉的水兵呢,便有点畏惧的感觉,可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在对一两个水兵施加拳脚的时候,并沒有表现出什么奇特而高超的拳脚來,便也就消除了畏惧感了。
**夫斯基少尉看到在关键的时候,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挺身而出,便激动不已,啊,关键时刻见真情,为难之时见真心呀,于是,他对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感激的点点头,对他说道;“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你來的正好,我们俩不愧为是一个鱼雷上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來吧,让我们无所畏惧的对待敢于围攻我们的人。”
但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完全是一副绣花枕头,光是中看,而不中用,还沒有跟围攻的官兵们较量两下呢,就被拿下了,剩下的**夫斯基少尉看到失去了一个勇敢无畏的战友,便冲着不断挣扎的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情绪激动的喊道;“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你坚强一点,我要为你报仇。”
然后,**夫斯基少尉把绳镖玩得是如流星一样的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如同银河落九天一样,让周围的官兵都惊叹不已,不过,在瓦吉姆少尉的率领下,一群水兵还是冒着被绳镖击中的危险,冲上去了,当然了,前进一批,被打退了一批,再前进一批,又被打退一批。
周而复始,最后,大概是**夫斯基少尉把胳膊都舞酸了,力气也疲惫了,沒有劲儿了,结果呢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水兵给按倒在甲板上,那个绳镖也被瓦吉姆少尉当做战利品,交到了水兵总监侯德宝的手里了。
水兵总监侯德宝又将绳镖最后交给了舰长曲娟去大校的手里,“把我们救援上來的四个家伙都统统的关起來,然后让水兵总监侯德宝和值日官瓦吉姆对他们进行特别的训练,训练好的,也愿意留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干的,从水兵干起;如果训练不好的,或者是压根儿也不愿意留下來在我们战舰上干的,就遣送回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去。”曲舰长说道。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对曲舰长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把他们四个留给我,让我來**他们吧,我**了半辈子的兵了,想必还是有经验的,再说了,他们都是我们波罗的海舰队的官兵,按理说,管教他们,是我的本分,如果**不好的话,我甘愿接受你的任何处罚。”
曲舰长沒有想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会这样说,她想了一下,认为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便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好吧,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相信你有丰富的经验,管教你的部下的,我把他们四个都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够**好他们的。”
于是,第二天,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就充当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一名特殊的教官,來专门训练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以及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曲舰长在指挥舱里,看见天刚亮,太阳还沒有从海面上升起的时候,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就将那四个家伙早早的就叫醒來了,并且让他们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迎着太阳的升起。
“但愿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之下,他们四个可以为我们所用。”曲舰长跟舰长助理王靓來中校说道,“恐怕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要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呀。”曲舰长笑起來了,说道;“是的,可是如果不**的话,我们放回去的就是四个对手,当然了,四个家伙当中的二赖子,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他本來就是从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出去的。”
“这个二赖子,我到现在还琢磨不透他呢,你说他赖不兮兮的样子,还能够折腾呢,并且居然还有一个少尉死心塌地的当他的保镖,如果不是我们的人多,那个**夫斯基少尉还要胡闹一阵呢,还有那个自称是副司令的普希银,也是一个能折腾的家伙。”
就在指挥舱里曲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中校说话的时候,在甲板上,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也开始对四个列队站在他面前的军官,开始了训话;“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部下,我首先宣布一条纪律;你们的所有职位都统统作废,在这艘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我唯一称呼你们的就是你们四个人的名字,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