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治伤
第11章治伤
布吉尔见着腾侯浑身汗水淋漓,拉着他往回走。
“孩子,你可伤得利害,回去我帮你熬药洗一洗,泡一泡,试一试能不能把你伤治愈。”布吉尔安慰着腾侯说。
布吉尔扶着腾侯去了宿舍,放躺在床上,接着去叫加罗索,没有声音,她急着去楼下厨房熬药。
布吉尔正在熬药,加罗索醉薰薰地来了,手里还有一瓶酒,不停地往嘴里倒。
“老头子,孩子伤得不轻,你去看一看吧!”布吉尔愁眉苦脸地说。
“为什么?”
“今天他和凤凰镇上的威家大小姐打了架!”
“威家大小姐不过是个初级武者怎么能与他比啊!她可伤着了吧?”
“今天孩子生病了,但是威家小姐还是咄咄逼人,侮辱他!孩子为了争口气,才去和她比高下的。去了海边,那知一招就把威家小姐打倒在地,口吐鲜血。然而孩子也伤着了,我扶着他回来的!”
“你快去看一下吧!我急着了,多好的孩子,真是病倒了,将来成了废人,多可惜!”
“好的!我去看一看。”加罗索把瓶子一扔,听到瓶子在地上“咣”的一声清脆的声音,上了楼去。
加罗索来到腾侯的屋子,见着腾侯倒在床上,满头大汗,脸色发黑,像中毒似的。他伸手摸了摸,温度特高,像一块烧久了的铁块。
他急着又下楼,对着布吉尔说:“你给他熬什么药?”
“怎么了?”
“他可伤得严重了!不行,我得把我的那治伤药拿来熬给他喝。”
“快去拿来吧!”
“好的!”
加罗索上楼去取药,很快下楼,对着布吉尔说:“你那是什么药?”
“我这是千年雪莲和四十岁的熊胆磨练成粉后,再用露水和熊酒浸泡而成。我想他吃了我的药会好起来!”加罗索说着,沾沾自喜。
“别吹了!先把我的药吃了再说。”
“好吧!若是好药,一个小时后便知道。”加罗索笑着说。
两人端着药去了腾侯的房,布吉尔把药一勺一勺地给腾侯喂了,说:“孩子,你放心,只要有我布吉尔在一天,你会好的。”
“老太婆,你怎么不提我啊!我也能给他治好的啊!”加罗索听了布吉尔的话,很不舒服,也许是酒性高了,还是心里好强。
“哎呀,天还是冷。虽然说是秋天,凤凰镇我看没有暖和几日,明天我想给孩子缝件棉袄。”布吉尔喃喃地说。
“嗨,那不是重要的。现在如何把他的伤治好。”加罗索伸手把腾侯的左手抬起来,用食指和中指按了按腾侯的脉搏,半晌说:“老太婆!你不能乱用药啊!他可不是比武伤着,而是内火功心,这脉象,只有凤凰派的武者练气法时,身体素质达不到受的伤。我想,依他的剑法,不会伤着,更何况威家那几个孩子的剑法,我不是不知道!”
“那怎么办?”
“怎么办?我得给他配药!——哎呀,若是凤凰派的人知道我们给他治伤,会找我们岔儿的!你看到底怎么办?”
“你脑子进水了吧!人命关天,凤凰派死几个人,没有人来关心的。你救救他吧!——可怜的孩子!”
“好了!我听你说话,我脑子总是像一群蜜蜂轰轰地叫,我受不了!我马上去拿针来把他的经脉疏通,暂时不让气在体内乱窜!”加罗索说着走出了房间。
加罗索拿来针,在油灯上烤了烤,接着一根一根抽在腾侯的穴位上,布吉尔则在旁担心,喃喃地说:“不知你懂不懂穴位啊,别伤着孩子!”
加罗索没听她的话,专注地插着针。
突然门缝两声猫叫,布吉尔可怜起来,去开门,“你这几日跑那儿去了,我可想你了!——快进来吧!我们的朋友腾侯病了,我们给他治病!”
猫咪咪地叫了两声爬到了腾侯的床上,伸着舌着舔了舔腾侯的脸,眼睛不时盯着布吉尔。
布吉尔立即把它抱了下来,说:“你怎么了?他病了,你别打扰他休息!”
深夜,加罗索扎好针炙,说:“我相信,对他来说,会好一点。”
第二天清晨,一屡阳光透过窗户的洞里射了进来,感觉特别的温馨。桌子上的油灯还燃着。
腾侯醒来时,发现加罗索和布吉尔在凳子上睡着了,那只猫也在地板上睡得很香。
他感觉身体特别舒畅,说:“爷爷,奶奶,你们怎么睡在这儿啊!”
昨天晚上,加罗索和布吉尔怕腾侯突然发病,万无一失,守着他一宿。现在听他醒来,两人揉着眼睛,不敢相信,腾侯会醒来,一般像他这样伤得重的人,至少也得十天半月才会清醒过来。
“孩子,你醒来了!昨天我和加罗索急死了,忙了一宿!”布吉尔喜出望外地说。
“身体舒服了吗?”加罗索问。
“好点了!感觉身体特别舒服,像是洗了一个温水澡似的。”
“不可能啊!孩子,你是不是练气法伤着内体了!”
“是的!”腾侯难为情地说。
“别说了,你休息吧!今天我去给你请假。”布吉尔说。
“奶奶,我想去外面走一走!”
“好!我带你去走一走,外面空气新鲜呢!也许会给你身体有好处。”
腾侯起了床,布吉尔去了厨房给他拿热了水给他洗脸,然后便去了宿舍前的池塘边,草地上散步。
布吉尔和腾侯散着步,布达佩带着凤凰派的两个年轻武者来了。
“腾侯,你师傅叫你回去!”布达佩说。
布吉尔见了布达佩笑了笑说:“孩子生病了,可能要请假休息几天。”
“我知道了!”
腾侯跟着两个年轻武者去了凤凰派。
他们带腾侯进了一间石房子,房间不大,但是装修豪华典雅,克林顿坐在虎皮龙椅上,正与坐在一旁的几位中年武者谈论着什么,闻一平也在家其中。他们见着腾侯进去,全都站了起来。
“腾侯,——你来了!”克林顿关切而忧郁地眼神和蔼地说。
“各位师傅好!”
“你该休息几天,今天我听了闻一平师傅说了你身体受了伤害,我研究决定,想把你内伤治好,否则你会成为一个废人。你来了,脱下衣服,让我们看一看你的皮肤。”克林顿专注地眼睛,一秒也没有移开腾侯,他像个父亲。
腾侯把衣服脱光,昨天遍体鳞伤,皮开肉绽,身上没有一块地是好的,怎么一晚上,他的身体全换了皮肤,像是小孩子的肌肉,让闻一平大吃一惊,对着克林顿说:“师兄,昨天我亲眼见着他的皮肤全破裂了,鲜血直流。我没有办法,给他敷了点药,再给他穿了虎皮衣服。”
“我说了,他的身体素质不一般,若是一般武者,相信没有躲过这一劫,夸张地说一辈子也别想练功了。……普通人也要三年五载才能养好,他可是一宿,皮肤换了新皮。”克林顿夸耀地说。
“师兄,我们怀疑他体内受了药水浸泡,若不把那毒药逼出来,常年埋在体内,他会崩溃,当他练功达到极限时,他会暴毙而亡。”闻一平惊喜地说。
“知道了!我们先给他排毒,先用药水检查一下,他体内有那类毒,不能盲目排毒,否则会伤着他的五脏六腑。”克林顿笑了笑对着闻一平说。
克林顿唤了几个年轻武者把腾侯抬进了一个石屋,石屋很矮,恰恰能站立起来,头项略有几公分余地不会碰着天花板。里面有几张石凳外,还生了几大盆炭火。火熊熊燃烧,像一团火球,打开门一股强烈的热量扑面而来。
“一平,你陪着他进去吧!你要看到那他身体上的汗水哗哗掉时,你打开门。”克林顿吩咐着闻一平陪着腾侯进去。
腾侯和闻一平进了房间,一位年轻武者端来了一盆冷水往火堆上泼去,瞬间听到嗤嗤的声响,一股强大的水蒸气往天花板上冲,接着充满了整个屋子。
腾侯突然感觉身体每个毛孔都在冒汗,像是在压榨骨髓似的,听得出流水来的汗水声音。
几分钟过去,闻一平身上也直冒汗,他立即把门打开,几个年轻武者抬着腾侯又去了一石屋,石屋子里有一大木桶,木桶里装满了水,水很清,可以看得到底。他们把腾侯放在木桶里。
腾侯像掉进了河里,非常地舒服。
泡了十几分钟,几个武者把他抬了出来,克林顿和闻一平把他身上敷了药,叫人把腾侯穿好衣服,让她在另一间屋子休息。
下午,几个武者来叫腾侯。
腾侯莫名其妙,也不知他们会叫他做什么。
他跟着几个武者来到一间石屋,闻一平和克林顿都在屋子里,其中还有五六个中年武者坐在一旁。
闻一平叫腾侯躺在床上,脱光衣服,取出了一把针,克林顿把每根针在油灯上烤了烤,抽在他的身上。
腾侯的身上抽满了针,让他感觉身体怪怪地,虽然麻痛,但是很舒服。
晚上,吃了饭。克林顿和闻一平领着他进了一间石屋,让他盘腿坐在草垫上,克林顿也盘腿坐在他的背后,闻一平盘腿坐在前面。
“腾侯,你心无杂念,全身放松。我和你师傅给你治伤,我们从你的汗水里发现你体内有淤血,从你的脉搏来看,有一股寒气在体内。我们想用气把你的淤血和寒气逼出来。”
“好的!”
腾侯突然感觉一阵强气流从背部穿过体内,循环了一周,再传到了胸前,眼睁睁地见着有一股强光传到闻一平的两手掌上。
气流来回在身体内循环了几次,腾侯胸里像是有一团东西堵塞了气管,经强气流冲击,吐了出来,散在地上,然后他昏迷过去了。
当腾侯醒来时,是第二天早上了。
几个武者站在他身边,见他醒来惊喜若疯地跑了出去叫闻一平。
闻一平来,笑了笑说:“腾侯,你醒了。昨晚睡得舒服吗?”
“舒服!——谢谢你师傅!”
闻一平听了腾侯说谢谢他,泪水差点掉了来,暗想,在凤凰派教了不少武者从未说出谢谢。
“没关系!好好休息吧!你的伤已治好了。克师傅说了,你休息几个月,身体彻底恢复了,我再教你练气法。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