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5章 收岛
“冷不冷?”厂科自己已经换上了他钦差大臣的官服,显得丰神俊朗,他关心的问妙玉。Du00.coM
妙玉轻轻地摇摇头,今天对她来说是注定不平凡的一天,十八岁的少女在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她被吓着了,厂科杀人的时候,她近在咫尺,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够看着近距离的杀人的。
厂科将自己的一袭战袍轻轻地为妙玉披上,“睡一会吧,你脸色不好,是晕船了吗?”
妙玉摇摇头,脸色却真的不好,显得很疲惫似的,厂科握着她的手,让她已经开始适应了,也不再提出让厂科松开,“如果你收复了整个济州岛,你会还给我们国家吗?”
厂科一怔,没有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他当然是不会还的,好不容易到手一个位置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能够还回去,问的真是傻话,“嗯?怎么会突然这样问,那你说呢?”
妙玉看了看厂科,又看向了波澜壮阔的大海,“没什么,随口问问,也许,不久之后,我们就不能够像以前一样,再在济州岛经商了,是这样吗?”
厂科有些好笑,想的真多,做生意的就是做生意的人,“你可以成为这座美丽的岛屿的女主人啊?这样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不好么?”
妙玉回头看着厂科,有些不敢置信,“我是有夫家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厂科笑出了声,“你的夫家,我知道,林尚沃已经跟我说了,你才刚嫁过去,那男人就死了,他们是买你过去冲喜的,这能够算是婚姻吗?将来的济州岛,将会是一个全世界最开化的地方,她的女主人可不能这么古板啊。”
妙玉叹口气,“不要再说这些了,不然,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厂科实在已经有些厌烦了跟女人虚与委蛇,自从权力越来越大,他的心态也渐渐的起了变化,只是他自己还不清楚而已,他现在对女人更不如过去上心了,可能在他心中占着最重要的位子的,也就只有钮钴禄两姐妹,和苏三娘了,其他的女人,他虽然也喜欢,却没有很强烈的兴趣,总是纠结在儿女情长上面,他现在的眼里只有战争,感觉自己的体内流淌着一种强烈的军国主义的血液,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想现在就打到日本去大杀四方。
隔海相望的日本,已经进入了厂科的打击范围了。厂科想到了国家大事,想到了日本,也想到了咸丰。
咸丰皇帝自从登基起,社会矛盾已经激化到无法调和的地步,人口数量激增,超过了当时粮食产量能够承受的负担,能够土地兼并、吏治腐败、冗员繁多,这些问题积重难返,咸丰帝充其量只能是个承受者,而不是制造者,况且这也不是一代皇帝能力挽狂澜、扭转乾坤的,这是乾隆大帝的好大喜功留下的统治弊端,是祖先留给他的“宝贵遗产”,他一个人把大清朝列祖列宗的苦难都默默受尽了。此时的大清朝濒临土崩瓦解,已经到了亡国的边缘了,冷静地分析,咸丰帝在这个“三千年未有之变局”里,确实有许多英明的举措,对国家、百姓作出了不小的贡献。
第一,治乱世用重典,抛开重满抑汉的陈旧观念。咸丰帝“用人行政,一秉大公,从无分于满汉”,他知道入关两百年了,满洲八旗尽是躺在祖先功劳薄上的纨绔子弟,官僚堕落,挽救王朝需要输入新鲜血液,他重用铁腕治国的肃顺,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改变祖宗家法,赋予汉官军权,让满腹才华的曾国藩、左宗棠担任封疆大吏,开启了晚清汉族官僚势力崛起的第一步,这一举措后来被慈禧太后效仿,竟然成为慈禧太后一生唯一值得人们称颂之处。咸丰帝还处置了一批批满族佞臣,或杀或贬,扫除官场恶习,使整个朝廷为之一悚,这为有识之士登上历史舞台扫清了障碍。
第二,拥有雄心壮志,曾一度扭转中国走向衰败。咸丰帝一生简朴,但为筹措军饷,他铸大钱、行厘金,绝不贪图虚名;为招募士兵,允许各地办团@练,给予军将莫大的信任;为疏通漕运,他果断采纳黄河改道建议,缓解令百姓痛心疾首的洪水泛滥问题;他在一定程度上能因时制宜,批准设立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外交机构——“总理各国事务衙门”。
第三,继承祖宗勤政图治的传统,体恤民间疾苦。咸丰帝执政的十一年中,内忧外患,无一日消停,尽管如此,在北京的时间里,他梳理军务、批示奏章,未曾荒废。此时国家的经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每逢水旱灾荒,开仓赈灾、救济饥民、豁免钱粮的举措依然不绝于史书。他不愿做亡国之君,但又无能为力,这些微不足道的恩惠没有能扭转王朝没落的大势,至少使王朝人心未散、威信为失。他不是昏庸无能的皇帝,就驾驭国家的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只是机遇太差、运气太糟,摊上这样一个烂摊子。
厂科从来没有想过振兴大清这条早已经千疮百孔的破船,虽然他并不认为咸丰是多么昏庸的皇帝,但积重难返的封建制度已经到了最后的奄奄一息的阶段了,厂科并没有打算在这条破船上做个船长,他只是想能够从这条大船上多拿些吃的喝的,最好再多拿些银子。
日本这个时期是在孝明天皇的统治下,孝明天皇(1831年7月22日-1867年1月30日)是日本第121代天皇(在位:1846年3月10日-1867年1月30日)。讳统仁,幼名熙宫。是明治天皇的老爸。这人算是比较旧思想的,他儿子明治天皇就要比他强的多了,日本虽然这个时候,也还是一个落后的封建国家,但跟大清就没有办法比,可以这样说,谁在同等经济实力的情况下,都没有办法跟中国比,因为中国的土地之广,人口密度之大,本身就造就了我们国家有很强的内化能力,就像是一艘巨大的航母,一旦发动,整个世界都将为之颤抖,厂科想着就是要怎么让这艘航母开动起来,怎么让这个世界颤抖,实际上直到这个时间,中国没有落后世界太多。
只是后面的近百年时间当中,资本主义,军国主义,帝国主义国家,这些吸血毒龙都趴在中国的身上不停的吸血,一个再强壮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多的畜生不停的吸血吧!日本从明治天皇时代才开始发力,短短的十多年时间,就挤入了世界一流强国,就是最好的明证。一个来自现代的少年要想在大清咸丰时代改变中国,是要远比在民国老蒋时代改变中国更加的容易的。
妙玉看着厂科的脸上阴晴不定,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还以为他生气了,“您生气了吗?大人,为了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值得你生气的,您就当做从来没有见过我就可以了。”
厂科暗笑,你太小看老子了,为了一个女人?还没有值得我生气的女人吧?“没有,你如果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很感谢你今天对我军提供的帮助,我占着济州岛,对朝鲜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嘛?至少比法国人好吧?我们是朝鲜的宗祖国,为了落后的藩属国保护领土,也算是我们的责任,以后朝鲜商人还是能够和济州岛做生意的,原始居民依然可以留在济州岛,没有正式济州岛房产的居民,就必须要离开了。要获得通商许可证,才能够在限定的范围内,在济州岛做生意。就这样而已,我是不会完全封闭济州岛的,你不用担心。”
妙玉暗道,你还没有将法国人都杀光呢,现在就已经在想着怎么独霸济州岛,还敢说你是宗祖国,我看你比法国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更加的虚伪罢了,她心中是这样想着,但是看见厂科对她的态度瞬间冷了许多,也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在一个很僵持的气氛中度过,吃罢简单的午饭,厂科歪着头,躺在指挥舱中睡了一觉,回到了济州岛。
他让整个海岛戒严,在没有完全清剿完外国人的情况下,在没有得到解禁命令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进出,全部留在原地。让整个部队,晚上休整一夜,明日再对法国人进行最后的剿杀,不该说专门对法国人,所有的外籍肤色,一个不留,你们既然不请自到,就没有必要走了。
“立刻通知济州岛上面的朝鲜守备和朝鲜所有军队到码头集合!”厂科对依尔根觉罗血友下令。
“?? 币蓝??趼扪?汛鹩σ簧??痛?懦Э频拿?睿?湍钦糯映?食?4?吹慕鹱蟾?氖众腿ゴ?锩?睢?p> 妙玉走了,厂科没有挽留,他真的搞不清楚女人到底在想着什么,但是对于一个棒子女人,他虽然心有好感,却不想去太伤脑筋。望着妙玉离开的背影,厂科加了一句,“松商和江商在这次剿灭法国人的行动中有功,不要动他们的财产,其他的没有房产的朝鲜人,一律给我赶到码头去,等待解禁。”
厂科派出了五个甲的士兵去做这些工作,他要让这个岛屿变得干干净净的,等着自己去收拾这些无路可走的法国人。一方面是不伤及无辜的朝鲜人,另一方面是不让法国人再有机会得到后勤补给,这是典型的坚壁清野,厂科相信法国人是不敢再主动出来找自己打的,他在等着法国人来投降,这是欧美军队的拿手好戏。
厂科凭着过去的百年历史中对欧美军队的了解,他没有估计错误,法军的最高指挥官,木鸡上校,名字太长,就简称木**。正在他修缮了一大半的军事基地中团团乱转,没有了食物,没有了后勤补给,没有了弹药,带出来的士兵,和从码头上面逃出来的士兵,总共八百人也都垂头丧气的没有一点士气,木鸡知道,不投降,没有第二条路走,这是一个环海的岛屿,码头在厂科的掌握之中,他根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厂科笑着看着法国人写过来的英文书信,本来还打算等两天的。
打铁趁热,厂科连忙回了一封信,要求所有法军,立即将武器交出,其他的等着明天再谈,过期不候!
木鸡看着厂科的回信,没有心思去欣赏厂科那一手漂亮的花体英文是怎么写出来的,他气的浑身发抖,只有交代了怎么受降,其他的一律没有说,这是史上最野蛮的受降吗?他好歹是一个大国的在亚洲的高级军事指挥官啊!
木鸡一夜未睡,到天亮的时候,提笔给厂科回信,要求厂科不得杀戮自己手下的士兵们,并将所有俘虏人员和战舰一并送回广州,他才同意投降,不然就战斗到底。
厂科这一夜睡的很好,部队在休整了一夜后,厂科的亲兵卫队和第九甲的弟兄们都休整的很好,其他的几个甲的兄弟们也都获得了休息,现在是人手一杆枪,各个都牛逼的不行,没有枪总是会让那些士兵们觉得比第九甲和厂科的亲军卫队要低人一等似的,现在就好多了,虽然他们的前膛枪比厂科的第九甲和亲军卫队的后膛枪要稍微的落后一些,但有总好过没有。
厂科看了眼或蹲,或坐在码头上的几万等待解禁的朝鲜人,其中有老百姓,也有官员,还有两千多朝鲜军人,轻蔑的一笑,这几万人,难道都没有想过要反抗的吗?他让人将所有的不是济州岛的正式居民,也就是在济州岛上面没有房产的这些人,先行离开,包括官员和军人,其他的原住民,等到打完仗再解禁。这些工作又花了大半个白天。妙玉等商人团体,当然也在这个范围里面,她既然对自己没有表示,厂科也就当没有这段情缘罢了,他不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黄昏时分,厂科带着五百人去接受木鸡的受降,没有带林尚沃,这五百人都是自己的心腹亲军,他还喝了半斤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