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箭!
“呼!”的沉重的呼吸声,滚烫的白色蒸汽从斯坦狼的鼻孔中呼出来,龇着牙,全身的肌肉更加的结实。斯坦狼此时看着异变之后成为狼人的宁浩:“就是这个样子,天星狼,痛痛快快地跟我打一架吧。”
“吼~~~~!”天星狼张开手,敞开胸膛,咆哮的气浪席卷过去。
两人几乎在同时启动,“轰”的一声,脚下的土地被塌陷,在那天空之中,两个狼人在展示着自己的本领。每一次的交手都带着这空气的震荡,“刷”的落下声,天星狼在天空划过一条弧线,坠落下来。
斯坦狼没有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当天星狼还在坠落之际,一脚踢在了天星狼的身上,再次加速坠落。噼里啪啦的破坏声,整齐的房屋接二连三地被损坏,坍塌,烟尘扬起,模糊了天际。
当第一缕阳光穿越这模糊的尘埃之际,“吼!”巨大的气浪直接冲来,斯坦蓝蓝色的瞳孔倒映着袭来的天星狼。“砰”,用双臂挡住了天星狼这沉重的一击,刺破空气,急速后退。脚爪与地面似乎摩擦出火花,地板被划开掀起。
这条南北的计划直线的通道,一下子被横扫,“轰”的一声,终于到达了终点,留下一路的烟尘。广场的邢台挡住了后退的步伐,天星狼将斯坦狼死死地摁在邢台的墙壁上,只不过,被闪避挡住。
肌肉在不断地膨胀,脚下的土地与邢台开始出现裂缝,而周围看管的机甲人见状,准备赶过来。“你们就不要管这件事了,我来处理,”斯坦狼盯着天星狼的绿色瞳孔,龇着牙带着一丝笑意说道。
“吼!”朝着斯坦狼咆哮,吹拂着毛发。
“气愤地不会说话了吗?”斯坦狼挣脱了压制,冲开了天星狼。
说着,手里出现了一件武器,那是一只长枪,“天星狼,如果你的实力真的在我之上的话,那么,我再也不会耿怀那件事情了。如果你打不赢我,那么,今天我一定会杀了你,”斯坦狼将长枪握紧,似乎散发出“兹兹”的火光。
天星狼体内,宁浩已经昏睡,狼性在逐渐吞噬宁浩,“杀了他!”脑海中只有这个声音在不断徘徊。双手出现了大斧,“封印—解—叁”,禁锢进一步被解放。
两者直接冲了上去,另外一边,听见战斗声音的尚牙子与禅印赶到,看见迦楼华正血色苍白地昏睡在地上。“迦楼华?”尚牙子认识他,“禅印,我先处理一下他,你快去看看那边的战斗怎么样了?”
“嗯,”禅印点了点头,然后就朝着邢台这边赶来,脸色凝重,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宁浩,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苍穹之上,伴随着激烈的交战声,兵器之间碰撞而发出的声音,响彻云霄。崩裂天空,每一次的碰撞,都带来气浪,席卷整座镇子,“轰!”的一声,终于落地。土地被掀起,紧接着,长枪与一个重斧跌落,直接将邢台刺碎,变成了碎石。
待视线清晰之后,天星狼的斧头扬起,散发出寒光,直接挥下。血液伴随着痛苦的哀嚎,斯坦狼的右臂直接被砍断,从肩膀处脱落,“宁浩!!”身后突然想起了禅印的声音,“你快醒醒。”
禅印朝着那边跑去,“吼!”的一声,直接一拳打向禅印,“砰”的几声,跌落在地上。而斯坦狼也乘机逃脱,就在天星狼准备追杀之际。一道黄色的箭突然射进了天星狼的身体之中,紧接着便是痛苦的哀嚎,跪倒在地上。
面具人淡淡看着:绝对不允许你再进一步异变!
被打伤的禅印爬了起来,看着哀嚎的天星狼,此时,那只正散发出强烈的黄光,逐渐驱散邪气。伴随着吼叫,天星狼的身体正在发生改变,正在消失,终于挣扎之后,宁浩再次出现眼前,昏在地上。
禅印跑了过去,背起了宁浩,在准备起步之际,看到了面具人转身的背影,疑惑地皱紧眉头。随后还是离去,逃跑的斯坦狼,捂住还在流血的肩膀,喘着粗气:天星狼的实力果然很强,看来是我太自大了。
“呼呼”的秋风声,伴随着窗户的摇摆碰撞声,徐徐睁开了眼睛,脑袋与身体一阵疼痛。终于醒了过来,是熟悉的房间:我这是怎么了?
似乎已经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楼下,禅印,尚牙子与小兔正在吃着早餐,看到宁浩下楼。小兔第一个发出声音:“宁浩哥哥,你终于醒了?”
“小兔,我睡了多久?”宁浩走下楼,还是觉得脑袋有点昏昏的。
“三天,”小兔如实回答。
“我竟然睡这么久啊,”宁浩坐了下来,“对了,迦楼华去哪儿了?”
“他一大早就走了,宁浩,你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尚牙子问道。
“我只记得和斯坦狼打了起来,还有就是,”宁浩说道这里,脑海中又回忆起那一幕,迦楼华被刺穿的那一幕。
尚牙子与禅印都淡然地看着宁浩,禅印拿起一个包子:“那就算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今天就走吧,没问题吧。”
“啊?”宁浩突然反应,然后愣了一下,“当然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出发,桥已经修好了。”
脚步有一丝的沉重,肚子上还缠着绷带,手机另外一头传来沙哑的声音,“迦楼华,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三天都没有接电话?”
“有点事耽误了,这就回来,”迦楼华的眼神仍然是那种懒散。
“那就先这样,”迦楼华挂断电话,显得有一丝的疲惫。
点燃了一根烟,白色的烟雾从口里徐徐上升,显得如此的飘逸,迦楼华叹了一口气,随即再次起步。
“叮叮”的响亮的铃铛声,金黄色的铃铛在一个人的摇晃着,身后跟着一排全身缠满白色绷带的摇摇晃晃行走的人。每一次,金属拐杖都与地面相碰都发出沉闷的声音,终于停下。
“嘶嘶”的秋风无情地刮着这片大地,已经快要冬天了,树木上的树叶也没有剩下多少。飘零地掉落,衣服随着风摆动,达到胸口的白色胡子显得有一丝的杂乱。
沧桑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站在山顶,看着脚下的这个镇子,沉默了一会。随后有迈出了脚步,铃铛声再次响起,白色绷带的人千篇一律的动作,似乎不知疲倦。
忆古的孤独之旅:在一把伞下,挡住了风雨,一大一小的背影“你知道吗?我找你很久了。”
“找我很久了?”
“嗯,具体多久,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我们这要去哪?”
“去找另外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