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宴会
在夜空的承托下,王宫显得是如此的耀眼美丽,宴会是在大殿里举行的。大殿里,有着一张长长的桌子,两边坐满了人,几十人,在享受着晚餐。
机器人在有条不紊地工作着,保持宴会的正常运转,桌子的尽头,坐着的是国王。是一个年轻轻轻的男子,大约二十五岁,样貌也是十分帅气。
打扮当然也是很庄重,身上,还有一丝书生意气,此时,脸上自然是高兴的笑容。黑色的头发,正好遮住眉间,身材偏瘦,带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吊坠。
长桌上,大约坐了四十来个人,一边二十个人,长桌上,摆满了丰富的食物。坐在国王的两边的,则是天人政府的另外两位权力人物,左边的是元帅鼎。
而另外一位,则要显得神秘的多,穿着一身米黄色的长衣,但是,面貌却是很奇怪。准确的来说,并没有模样,除了一双死人一般的眼睛之外,其余的脸部,都是木头。
应该算是一个由木头组成的傀儡,左脸则有着一个标志,一个圆形之中,抠出了一个月亮。正是缺月教的教主,与鼎的地位一样,如果说,国王是一棵大树,那么,鼎便是沐浴阳光的树叶,而她便是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树根。
缺少任何一样,这颗大树都会死亡,这个傀儡是一个女人,名字叫做灵魅。而除此之外,在这些达官贵人里面,有两位,特别的引人注目。
其中一位,便是加尔达的父亲,国家税务大臣,樊迪蒙罗,是猿尾一族。有点发福的身材,一根尾巴是他身份最好的证明,留着络腮胡,鼻子也是有点塌陷。
而此时,坐在他旁边的,则是一位打扮很严肃,身材高大,与樊迪蒙罗的年纪差不多。正方形的脸,带着一顶军队帽子,一只角刺破帽子而出,他为政府军的参谋长,名字叫做兹尔涅,为戈尔巴的父亲。
“首先,十分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大家请尽情地享受,”国王站起来,举起了杯,喊道。
大家都站了起来,举起了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便坐下。樊迪蒙罗用刀叉不紧不慢地切割着盘子中的食物:“兹尔涅,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吧。”
兹尔涅用筷子,加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着:“是啊,的确好久不见。”
“来,干了这杯,”樊迪蒙罗举起了酒杯,“最近身体可好,现在虽然无战事,但是,身体可要保重。”
兹尔涅碰了一下酒杯:“我可不像你,喜欢玩阴谋,不过,真是可惜。你请来的那位刺客,没有杀死我,不知道,你是否有下一步打算。”
樊迪蒙罗喝了一口酒,愣了一下,随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做不做,你自己知道,不过,我现在可没有功夫跟你在这里斗。我是一个军人,我的眼里,只有我的国家,”兹尔涅表情依旧很严肃,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座宫殿里,则是另外一些天人,正在举行着宴会。
“喂,绿芒,真是好久不见啊,”库哈涛举着红酒杯,在宫殿外面的天台上,迎着月光,走向一个背影。
背影转过身来,是一个女人,一脑绿色的头发披在肩上。衣领也是很高,不过,年轻却很是年轻。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绿芒,是森林之城的城主,也是八位城主中最为年轻的一位。只有十六岁,黑色的瞳孔中,显得很有灵气,如森林一般。
“怎么,不呆在里面吗?”绿芒还有一些只能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显得很哟礼貌,大家闺秀一般。
库哈涛讲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靠在白色的桅杆上,望着天空中的明月:“里面的灯光太强烈了,我有一些不适应。”
“两位也是觉得里面太吵了吗?没有办法,尽是一些孩子,”又走出了一个人,是海洋之城城主米髅,半脸的骷髅面具,被蒙上了白色月光。
“怎么不见紫茄啊,好久不见他了,”库哈涛坐在了天台的椅子上。
米髅与绿芒也随后坐了下来,一丝晚风袭过,伴随着“咚咚”的倒酒声。
“他可是最近遇到了大麻烦,前不久,能源之城遭到了不明物体的攻击。最后,直接惊动了青龙,才平息了,现在,正在重建能源之城的防御系统之中。哪有时间来这里,”米髅抿了一口酒。
少许沉默,“竟然惊动了青龙,看来,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对手,”库哈涛若有所思。
而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房间里,却是欢乐的海洋,这里,有着众多的孩子。都是贵族的后代,加尔达与他的姐姐蒂娜也在里面,“姐,这些东西一点都不好吃,”加尔达看着桌子上造型精美的糕点。
“那你喜欢吃什么?”右眼被白色的罩子遮住的蒂娜很有规矩地吃着糕点。
“是尚牙子哥哥请我吃的臭豆腐,那才是好吃的东西,”加尔达回忆起了自己和尚牙子在石林镇相遇的景象。
“是那些卑微的人类吗?”提起尚牙子他们,蒂娜的脸上,还是会不自觉露出鄙视。
“姐,不允许你这么说尚牙子哥哥他们,他们是一群了不起的人,是我的伙伴,”加尔达义正言辞地反驳。
“好好好,我不说了,”蒂娜也只好作罢。
而这时,加尔达却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转过身,看到了戈尔巴。那个在石林镇的时候,侵入了戈尔巴游戏空间的天人,是兹尔涅的儿子。
“有事吗?戈尔巴,”看到是戈尔巴,加尔达显得很傲慢。
“我一定要霸占你的空间,”戈尔巴坚定开口,透出一股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切,有本事就来啊,”加尔达不以为然。
戈尔巴也没有多说什么,俩人只是相互看不起,而与繁华热闹的昆蓬岛想必。这里则要显得荒凉的多,外面的风雪依旧没有停下,写着“半步多”的旗子,在剧烈摆动着。
一个男人,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微微低着头,右手压着斗笠。呼出热气:“就是这里了。”
不过,他却并没有去眼前的这座唯一的建筑,而是朝着陨石直接走去,看来,他得知了某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