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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残情故难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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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言闭了闭眼睛,任白子卿湿热的呼吸停留在自己耳畔,紧攥着拳头,始终默不作声。

沈墨绕着他们走了半圈,轻轻地道:“我现在不勉强,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考虑,若那时候三王爷身上的毒还不发作,还侥幸活着,。”

“沈墨,你卑鄙。”夏梓言猛地开口,瞪着沈墨。

沈墨只低低地轻笑着,说不出地诡异妖娆:“若梓言你现在自愿随我走,我可以,。”

白子卿轻颤着,他可以死,可以和夏梓言同生共死,但是那些无辜的人不可以。

但是,若真的要他放弃夏梓言,也是万万不可以的,此刻的他,陷入了天人交战,思绪一片混乱不堪,而身上的痛楚也越发的强烈了。

他紧闭着眼睛,不发一语,淡漠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身体一直靠在夏梓言身上,似乎借着彼此的温暖有一丝力气可以思考,可以缓解痛楚,。

过了许久,沈墨似乎也等了夏梓言许久般,终於等到一丝冷漠的回答。

“我就算死了,也不可能随你回去,你这么做,根本不会有任何意义。”她声音极轻,冷冽的眸光锐如刀锋,仿佛含着坚不可摧的力量,紧紧盯着沈墨情深妖娆的眸,一字一字地吐出绝情的话语。

沈墨轻轻一震,缓了口气,不甘心道:“梓言,你不在乎轩辕,不在乎天下第一庄,不在乎你身边的亲人,你确定,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夏梓言轻轻一晃,慌忙垂下了眼睫,更是攥紧双拳,甚至不长不短的指甲已经嵌进了血肉里,隐隐地显现出一丝殷红。

是的,她在乎,她怎么可能不在乎的。

只是,此刻的夏梓言,还有什么资格在乎那些无辜的人呢。

那一瞬间,即使白浪的眸子里毫无怨言,即使他清澈地了然了他们所有的坚持,即使,。

即使,她不顾众人,真的和白子卿义无返顾的死去了。

她知道,他不会怪她的。

然而,她能够安心吗?白子卿又能够安心吗。

那双含着痛楚的眸光里,冷冽倾泻着眼底的孤独与寂寞,夹杂着寒冰般的悲伤与绝望,。

夏梓言突然陷入了静静地沉思里。

沈墨轻笑:“七王爷,难道你忍心看着自己的兄长死去,看着轩辕一片纷争,。”

白子卿胸口一窒,心口忽然像是又被人狠狠地插入了一把利剑,挑出了血肉,戳中他一直想去思考,却又一直特意忽略的问題。

“七王爷,梓言,,这样的你们,会觉得安心吗?,。”

白子卿轻颤着,随即覆下眼睫,苦涩随着痛楚铺天盖地而來,抿紧了唇角,沒有说话。

“梓言,这些时候,可是想好了吗?”沈墨轻笑着,清朗如玉的声音清脆通透,却随着呼呼而过的北风,淡淡飘散在微冷的空气中,扰乱分寸。

天色渐渐黯淡下來,寒冷的北风呼啸着吹來,又呼啸着卷走,极凉的天色,冰凉刺骨的夕阳西斜天边,血一般的红色,狰狞刺目。

“子卿,你知道我是死了不放手的,但是,。”夏梓言看着白子卿,极其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毫不含糊,毫不做作,只是紧皱的眉角略微透着一丝的温柔。

“子卿,你相信有來生吗?”

白子卿猛地踉跄了一步,苍白的面容透着几分决然。

他凄凄然一笑,神色坚决地道:“言言,若有來生,。”若爱,还有來生。

白子卿声音脆然而柔软,像夏梓言心田上的一粒珍珠,柔软的抚摸着她心底的脆弱,心底的疼痛,以及那些莫名的无奈和无可奈何。

两个人既然无法在一起,那么就相约來生吧,來生一定能够于万千人海里识得彼此,爱上彼此,守护彼此,众里寻他千百度,或许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即使死也不放手,却是无法抛弃心中的责任,那些无辜,他们怎能轻易地放开手呢。

沈墨微微拧眉,冷眼看着那二人半响,轻哼了一声,似乎有些恼怒“梓言,你,。”

“沈墨。”夏梓言沉声截断他,终於忍无可忍地瞪他一眼。

沈墨一惊,登时噎住嗓子,半开口的话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却是一挥手,有人喂了白浪一粒药丸,而后松开了他身上的束缚。

“七弟,弟妹,。”白浪欲言又止,谁曾想沈墨如此可怕,他们竟沒有半分还手的能力。

白浪清清朗朗地立在白子卿身侧,撑起他伤重的身体,视线盯着夏梓言,似乎千言万语,千丝万缕的情绪,在无声中早已知悉了,明白了。

梓言,是真的要离开了,。

他曾经以为,她会陪着白子卿白头到老的,而如今,世事难料,。

“梓言,若是你速度不快一点,那七王爷可真会失血过多而死掉了呢?。”沈墨得意地神色张扬着快意,却又冷得透骨撕心般,目光牢牢地锁住那即将來到自己怀里的人。

夏梓言本就沒有心思听他的威胁,目光阴冷得很,斜着眼睛反驳道:“我不逃,也不飞,你用不着催促我,我逃不掉的,我心底明白地很。”

沈墨冷笑:“哼,明白就好,还不快过來,你真想看着白子卿死吗?”

“你不是正想子卿死吗?”夏梓言冷冷地反驳,声音透着浓浓的无力跟坚持:“我要看着子卿安全地离开,否则,。”视线扫过身后的深渊,目光清冷透彻。

沈墨眼神一暗,一抹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你,。”

她明知道沈墨不会轻易地放过白子卿,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遂了他的意思呢。

身后一人,白衣如沐,黑发凌乱,斜飞入鬓的眉角上,冷若冰霜,淡淡的不屑,溢在嘴角。

沈墨轻轻一震,拧起眉宇,聚起几分怒气:“你,。”

西门宇只着一件白色单衣,长及腰背的黑发略微凌乱地披在背上,眉间透着几丝虚弱,却硬生生的按压下來。

沈墨冷声道:“你怎么來了。”

西门宇脚步有些虚浮,闻言,不禁挑了挑眉,也是冷笑一声道:“爷,这等大事也不通知珊瑚吗?爷可知珊瑚效命的条件,便是白子卿的平安呢?”

原來,西门宇全是因为白子卿才会听命于沈墨的,原來,他也累了,早已想要离开。

原來,曾经离间白子卿和白御风的珊瑚早已死去了呢。

沈墨看着西门宇,浑身散发出的倨傲冷漠,冰冷无情,以及那眉梢眼角的不可一世,曾几何时,他眼中的珊瑚成长成如今的伟岸男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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