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崩溃
痛,很痛,头很痛,很痛,像被撕裂一样的疼痛,全身也一样的酸痛感让她一丝舒服感都没有,口里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读零零小说
林晓晓揉了揉太阳穴,迷迷糊糊从床上起了身,质感好的丝质睡衣也没能引起她的注意,糊糊涂环视了一下周围,装潢高级的一切,一看就知道是个酒店,很想质疑她怎么在这地方,可是脑袋的炸痛感让她不由得再一次虚弱地倒下,垂在柔软的好品质床垫,许久才让那种脑袋膨胀感的炸痛缓下来,好好平缓,林晓晓迟疑地看着陌生的一切,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让她大大地松了口气,昨晚就喝了几口酒眼前就黑了,有诈,绝对有诈,就算她酒量再差也不可能几口啤酒就倒下了,何况她酒量一点也不差。
这里是哪里?
谁送她来的?
徐杰?
头好痛,好痛,再一次几乎要撕裂一样,要爆炸了。
林晓晓痛得打滚,身子卷成虾米一样。
许久许久才缓缓平静,林晓晓虚弱地倒在床上。
疲惫的手指再次揉着太阳穴,看着手摆处明显不是自己的衣服,惊吓得林晓晓一下清醒,虚弱弟撑起来,拼命检查身体,呼!大大地松了口气,没事,没事,就衣服被换了而已。
小手后怕地缓着胸口。
没能好好欣慰并没有再次酒后乱性,猛然脑袋一紧,那种脑子被狠狠抓紧的,然后在里面胡搅的混乱让她疼痛感无法言语,像万千蚂蚁在啃咬,同时又嗡嗡直响,脑神经似被触电一样电击着脑神经,林晓晓疼得打滚,使劲地敲打着脑袋,恨不得把它给敲炸开,可不管手被敲打得发麻却丝毫无法把疼痛减轻半分,最会坚持的泪水和汗水早已经混湿床被,林晓晓恨不得一头给撞死,可是所有的疼痛把她的力气几乎掏空,一直到最后昏死过去。
装潢豪华的酒店,厚厚的窗帘遮挡着外界的光线,不知白天还是黑夜,依然是这陌生的环境,幽黄的灯光缓缓绽放,还是昏死前的陌生。虚弱的指头微微动了动和着湿腻的眼睫毛缓缓颤动,当林晓晓再次醒来,迷蒙的双眸,空洞地看着豪华的天花板,依然是这个陌生的环境,可此刻的心情却不一样,心头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呼吸不大顺畅,全身不舒坦。
林晓晓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虚弱的身体叫嚣着她此刻身体负荷得有些严重,摇摇晃晃朝放水桌走去,一冰水大口大口流下,却没能把心头的压抑抵下,莫名压抑感,让她顿时产生厌世感!
厌世?
这一想法让她心头一顿,怎么会有这样消极想法?
脑袋疼痛感再袭,林晓晓疼得小脸都扭曲,不过这次的痛苦时间短,很快就过去,脑袋跟随而来的是闪现出许多画像。
男人的嘻哈淫乐样,一堆堆裸着身体的男人对着谁在淫笑。
“哈哈!这小妖精多香啊!”
“来来,哥给你爽一下!”
“好爽啊!这妖精可真紧致!”
“到我了,到我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一大堆堆人头涌动,有些闪花了林晓晓的记忆。像视频回放一样,把里面的记忆重新展现在她脑海中。
她的记忆中,也是**的自己被一堆男拥抱着,多少个?不知道,反正就是白花花的一片,男人们粗鲁地轻吻她肌肤的每一片,火辣辣得疼痛感,也跟随着。记忆清楚地让她感受到那一根根炽热的热捧不知疲倦地捣鼓着她的下体,一直到她晕死过去。
“啊……!”这些不堪的鬼窑记忆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林晓晓像疯一样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绝望的气息狠狠袭击自己的大脑,只见成片的淫乐遗留下的印记像死刑印记一样清晰地烙在在她身体的每一片肌肤,林晓晓几乎要崩溃。
“不可能……不可能……啊!”几乎崩溃的嘶叫声响彻。
可不管她怎么否定,怎么使劲甩动脑袋,脑里那些淫秽的图片笑声,依然无空不入弟钻进她的脑海里,一些淫荡的猥琐男,他们的一次次抽动就像给林晓晓一次次死刑的宣判。
“不……!”
“不是……!”
“一定不是,我肯定在做梦,一定不是……”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林晓晓不敢置信,瞳孔失神,嘴里却大声地叫嚣。
已经没有抑制的眼泪早已趟湿了整个衣领,林晓晓像一头疯牛不敢置信朝浴室跑去,疯一样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大片大片优质的衣料被撕成碎块,赤条条的白嫩身躯印在大镜前。
林晓晓眼瞳呆滞,看着白皙肌肤上一个个红印记,脖子,胸前,下体,没有一处是完整的白皙,人仿佛被吞噬灵魂的木偶,有的只是躯壳,不敢置信地抱着脑袋。脑里却还是不断地响应着男人的淫荡气息。
淫荡的呻吟声,男的粗喘声,还有那不属于她的痛苦娇喘……
“啊……!”林晓晓崩溃地把一旁的垃圾箱砸向镜子,哗啦啦的玻璃碎片声,响彻一地。像发泄了的疯子对着镜子大喊大叫。
“不是,不是……不是!”林晓晓看着残缺镜子里憔悴狼狈的自己,白皙柔嫩的肌肤,红的紫的,还有身上纵欲的疼痛感无不像死神一样宣判她此刻的真实性。
一幕幕猥琐男强迫图片没阻拦地袭进她脑海,每一幕都能让她几乎疯狂的崩溃。
“啊……!”似乎承受不了这样打击的林晓晓,一头撞向墙上,似乎得到解脱一样晕倒过去。
得到消息的欧阳楚瑶像风魔的斗兽,一路狂奔闯入酒店,当看到脑部受伤,**着昏躺在浴室的林晓晓,嗜血的瞳眸像染红了整双眼,一阵心疼钻心,怜惜温柔地把人抱在怀里。
“晓晓,晓晓……!”一声声无助的呼唤,冰凉带丝暖意的唇瓣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来人回应的人体暖度才让他缓缓平静。
“怎么回事?”几乎如地狱而来的黑暗语音,把外面静站的几个暗活动头目首领听得都脊椎发凉,大家利落地跪在地上,惭愧地低下头。
他们实在有辱使命,连看个人都无法看好,实在不配做少爷的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