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别动谁的女人
“你个臭流氓,滚开,”安启儿双脚向段睿琪这边踢过來,段睿琪将安金贝紧紧护在怀里,故作低沉难受的样子,“金贝,你妈咪好狠心,要把我们给踢下床,自己独占这张大床,”
安金贝一下子跳到安启儿这边來,冲段睿琪咧嘴吐舌,“我还是躺到妈咪这边最安全,小段段你自己一个人到地上睡去吧,”
“安金贝,你个背叛者,”段睿琪很生气地嘟了下嘴,又冲安启儿挤眉弄眼,润的眼睛好像湿湿的要哭出來,“启儿,地板又硬又凉,你怎么忍心要把我踢下床,”又赶紧冲上來,赶紧搂住安启儿,“还是躺在我的怀里最温暖最舒服,”
“段睿琪,你好无耻,”安启儿沒有再去踢段睿琪,她心里哪舍得要段睿琪睡地板,可嘴上仍牵强不肯屈服下來
乐蒂一个人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她本來想再多住段时间的医院,可那该死的医生早就跟段睿琪说自己已经痊愈,这才有了几天的好心情,又被安启儿给夺去了,她想的有点头痛,就将车随处停靠在路边,点燃一支烟很烦恼地吸了起來,
“到底要怎么办,光是这个安金贝就够让我头疼,真希望他能立刻死掉,”乐蒂想的愈发地心烦意乱,一连吸了好几根,吸的又急又多,使她猛咳不止,倚着车窗向外呼气,正好看以往这边转悠的郭真真,“嗨,真真,”
郭真真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就快步走上前,“乐蒂,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你不也是嘛,上车吧,正好陪我游车河,”乐蒂驾驶位让给郭真真,“还是你开车的技术好”
“不如我们去买些酒,到沙滩上去喝,”郭真真开着车瞅了眼路过的海提议道
乐蒂连忙摆摆手,“我才不要呢,”又提起手机,往上面摁拔了一连串的号码,“正好把叶天瑞也找出來,我们三个去会所喝,要是喝醉了,那里也有休息室,”
听到手机那头的连接铃音,乐蒂笑着嘀咕句“原來他这么晚也睡不着”,即尔里面就传來叶天瑞的声音,
“真真,你这大半年去哪里了,走了也不通知我们一声,现在又悄悄的回來,你是打算以后再也不理我们了,”乐蒂特意挑起郭真真的理,不满地要郭真真连喝三杯,算是道歉了
郭真真犯难地举起这眼前的一大杯,向乐蒂求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最差,就罚这一杯吧,”
“那怎么行,”乐蒂媚眼厉瞪,丝毫不让之意
叶天瑞这时开口打起了圆场,“好了,乐蒂你又不是不了解真真的酒量是真的差到喝一点都会醉的地步,我们难得碰上面就是想好好叙叙旧,光喝几口就都醉了,还怎么叙旧,”
“好了,好了,你们二对一,我说不过你们,我喝酒好了,”乐蒂闷闷不乐地低头自顾自地喝了起來,
叶天瑞和郭真真都瞧得出乐蒂心里隐着一杆子火不能发出來,叶天瑞眼珠子转了转,就捧起满满一瓶酒与乐蒂碰了下,“既然你喜欢喝酒,我陪你喝便是,”语毕,就仰起脖很豪爽地往里咽下去
“好,这样喝才够劲,”乐蒂鼓掌拍了一下,也学着叶天瑞直接对瓶饮
郭真真夹在中间,急的额头都冒汗,“你们这么喝会喝坏身子的,别这么喝了,”
乐蒂更沒好气地推了一下郭真真,“喝个酒还废这么多的话,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面对乐蒂的讥损,郭真真的火一下子窜到脸上,红着个脸也端起了酒瓶,很不服气地瞪向乐蒂,“我让你知道我是个男人,”也跟着仰脖拼命往里灌
叶天瑞赶紧夺下郭真真手中的酒,很冷静地说:“好了,这不是赌气的时候,”
“不行,我要是不喝完,乐蒂会瞧不起我一辈子,”郭真真很义正言辞地要继续喝下去
叶天瑞指了下旁边已经瘫软如泥、呼呼睡起來的乐蒂,“就她那酒量,不过是气话而已,我去把她送回楼上的休息室,再下來和你好好聊聊,”
过不一会儿,叶天瑞就又坐了回來,郭真真看着他很清醒的样子,也不得不佩服道:“还是你最有酒量,喝下那么一大瓶,还能保持清醒,”
“那不过是瓶度数低的能当饮料喝的果味酒而已”叶天瑞不无好笑地看着郭真真
郭真真立马糗糗出个大红脸,“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喝就是,”
“不过是玩笑而已”叶天瑞推了一下郭真真的肩膀,笑道:“怎么样,这次回來还走吗,”
“早知她还沒死心,我就应该把她架到国外去,永远都不要回來,”想到乔家喜带给自己的痛心,郭真真就难受地好想把自己灌醉
叶天瑞夺过郭真真要咽下的酒,“酒不能解决困难,不妨把你的难处说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唉,感情的事比不得你商业的事,真的好难好难,我好希望自己能全部忘掉,永远都不要再碰感情,也永远都不要认识她,”郭真真越不想记起乔家喜,可他总觉得眼前乔家喜的身影总是在自己眼前摇晃着,就像她的心也一直对自己摇摆不定
看着郭真真为爱痛苦的样子,叶天瑞也感同身受地叹道:“如果这世上真有忘情水,我真的好希望能喝到它,这样我也就不会害怕一个人面对孤寂的夜晚,只恨身旁沒有她相伴,”
郭真真听的好奇,不禁问道:“你难道也被情所困,”
“沒办法,谁叫我的情敌是段睿琪呢,”叶天瑞自嘲地摇头笑笑,眼中布满卑凉
“你也是因为段睿琪,”郭真真气的猛拍了下桌子,“这些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就只有段睿琪是个男人,我们就那么不招她们爱啊,”
“怎么,你也是因为段睿琪,”叶天瑞最想知道是不是有关段睿琪
郭真真气的身子往后倚,“一言难尽,我现在是恨死了段睿琪,”
“喂,你还要装病装到什么时侯,再不赶紧出院,你的戏就要换人啦,”金俊阳见安金贝慢条斯理吃着他带來的冰淇淋,想想自己可真是急成了太监,有些气不过地哼了一声,“反正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愿意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那你就继续待在这里,错过这么好的机遇,一定会成为你人生的一大憾事,”
安金贝吃掉一整杯冰淇淋,很满意地擦了擦嘴,支唤道:“小金子,还不赶紧打包行李,我们出发,”
“安金贝,你最近宫庭戏看多啦,”金俊阳的脸皱成苦瓜样,无奈地看着安金贝
“可是,我这要是出院了,妈咪就更会躲避起小段段,”安金贝若有所思地还在担心地这个对他來说很重要的问題
金俊阳坐着坐着就躺了上去,赞道:“这床不错啊,软弹弹的很舒服啊,”
“我再跟你说很重要的事,你却跟我说这床舒服,你可真驴唇不对马嘴,最近拍戏拍傻了吧,”安金贝沒好气地往金俊阳身上丢过一个枕头
金俊阳赶紧接住枕在头下,“嗯,这样更舒服,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又是拍戏,又是商演的,我都体力不支了,这还是好不容易才挤出点时间來看你,”脸朝安金贝这边看过來,“话又说回來,你这招用一次也不能次次都用,何况,明眼人一瞧都能瞧出你沒病,而且健康的很,你再这么住下去,就凭你妈咪那个火暴脾气,也不可能容忍你再这么住下去,”
“所以说呀,我还是跟你去拍戏,再想办法叫他们俩一起來看我,”安金贝摸了摸下巴,“正好让那些记者拍到,就可以报道小段段是我爹地,省得被外面那些个女人们妄想着缠上我的小段段,”
“哈哈哈,幸好你不是女的,要不然哪个娶你的男人一定会被你折磨死,”金俊阳笑的前仰后合
金俊阳也不被笑恼,反讽道:“大家彼此彼此,要是哪天你真把花花惹急了,她一定会把你扁成煎饼,”
“安金贝,你不好这么咒我哎,”只要提到柳怜花,金俊阳是听名色变,只是嘴硬的脸色牵强
安金贝笑着冲上去抱柳怜花,“花花,你真好,愿意來接我,”
柳怜花也开心地抱着安金贝,“金贝,乖喔,你也知道你妈咪最近被工作缠身,所以你可不要生妈咪的气喔,”
金俊阳瞅着柳怜花与安金贝抱的亲蜜,心里也不知怎地醋劲儿上來,又损起了柳怜花,“拜托你沒男人抱,也不能光顾着占金贝贝的便宜,要知道金贝贝还是个童男子呢,你这么大的女人也不知羞,”
“姓金的,你个混蛋不跟我吵架,你难受啊,”柳怜花抡起拳头作势要打,金俊阳见状心里惊慌的赶紧起身、往后站去,嘴上仍是不甘示弱:“喂,君子斗口不斗嘴啊,我见你是女的,才一直让着你呢,”
安金贝不无得为金俊阳叹息道:“你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