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刺杀,报仇
沸沸扬扬的酒楼,很是温馨,进了酒楼,扑鼻而来的酒香,菜香袭来,让本就饿的慕容倾儿,更是饿了。
那在忙的不可开交的小二,看着进来两个气度不凡的两人,而丢下了正在服侍的客人,很是恭敬的来到两人的面前。
“客官,您楼上请。”点头哈腰的模样,右手摆着,踏步向楼上而去,为他们引路。
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身上高贵的气质,也让他不好意思随便找个位置给他们坐,只觉得,只有楼上的厢房才适合他们坐。
两人被领到了楼上,进了一个很是温馨的包房。
“客官,请问您要喝点什么酒,吃点什么菜?”小二恭敬的问着面前的俊逸男人。
“好吃的都上来,酒就不用了。”慕容倾儿踏步走向凳子处,倒了杯热水给慕容流晨,而代替慕容流晨回了话语。
好像,自从慕容流晨身上有了毒素,连让他说话,她都心疼似得。
“不喝酒?…好嘞,小的这就去准备。”小二愣了一下,而随即下了楼。
酒楼酒楼,不就是以喝酒为主要的吗?所以小二倒是愣了一下。
慕容流晨接过温暖的茶杯,脸上和煦的笑容是那么温柔,那么的幸福。
“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慕容倾儿站起身将面前的男人移到凳子上,前两天的药效发作,真的是吓坏她了。
“没有。”轻轻的放下茶杯,将面前的女人搂坐在自己的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看着她白皙的侧脸,轻轻的啄了一口。“放心,我没事的。”
慕容倾儿侧坐着,揽着他的脖颈,很是依偎的靠在他的肩膀处,心里却还是那么的放心不下。“晨,我怕你的药效会再次发作,而且毒已经在你身上几天了,会不会有什么大碍?”
“不会的,我之前已经排出去一大半了,这只是轻微的毒素,放心吧。”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脸上是那么的平淡,而让她放心下来。
“可是,毒在你身上一天,我就放心不下来。”嘟着嘴,很是不满,不满她什么都不能为他做,这让她感觉很失败。
站起身,离开他的怀抱,而坐在了他的对面,随手倒了杯水喝。
慕容流晨当然明白她在想什么,刚想说什么,就被一道吆喝的声音,给打断了。
“客官,您的饭菜来咯。”小二的声音此刻响起,很是高亢。
两人扭头,只见勤劳的小二端起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放在几盘菜,屋内顿时弥漫了饭菜的香味。
小二还在一一的放着饭菜,慕容倾儿是人耐不住开啃了,只是一边自己狂吃,一边还顾忌着身边的优雅男人~
慕容流晨倒蛮是享受她来为他夹菜呢,吃着她夹给他的饭菜,他都觉得幸福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一会之后,某女终于是心满意足的饱了。
拿起慕容流晨为她倒的热水,轻轻的喝着,但还不忘款款的,满足的说着:“怪不得这里的人这么的的热闹,饭菜真的很好吃。”
“很喜欢吗,那我让他去王府,每日都为你做可好?”伸出手掌,大拇指轻轻的为她擦拭着嘴角的油腻。
“不要,好东西一次就够了,不可享受那么多,不然会腻的。”
她是个会知足常乐的人,是不会奢求太多的,但对于慕容流晨,她可例外。
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后,为他捏着肩膀。俯身绕着他的前头,看着他的俊脸问道:“累不累?”
“不累。”感觉着肩膀上的舒适,岂会累呢。
这几日深怕他累着了,冻着了,或是发病痛着了,拿他当小孩子宠,虽然他是挺无奈的,但也是很喜欢的。
屋内的温馨一点点的上升,直至一些不知好歹之人的出现,才打破了片刻的安宁。
慕容倾儿感觉到周围的杀气,那清澈的眸子投射的视线,如一道冰刃紧盯着房门。
慕容倾儿都感觉到了,慕容流晨岂会察觉不到。
勾着微笑的痕迹,像是在谈论家常一般的说着:“晨,看来赵轩还是不死心,还是想杀了我们呢。”
赵轩刚刚别有深意的话语,与现在冒出的人,不就代表了是他所为吗?
“那小妖精想如何做?”抬头,转身,看着面前的绝美女人,仿佛没有察觉到门外的杀气般。
“本想让他尝受一下大起大落的痛苦之后,再杀了他,可他却一次两次的来没事找死,这次再绕他,我们就是傻子了,消灭了这些老鼠,便将黄鼠狼的肠子拉出来,再塞进他的嘴里,你觉得怎么样?”收回目光,与他对视着,说的话语如在说着情话般,动情,深情,脸容笑的是那么的倾国倾城。
“我觉得挺好的。”慕容流晨微微的点了下头,很是赞同她的想法。
赵轩,不要觉得他来杀他们,而他们不反抗,就是怕了,只是想让他尝受一下人生最大的痛苦而已,却没想到,他这么的找死,既然找死,他们便不客气了。
“砰”的一声,撞门声响起,一群黑衣之人,手拿刀剑,眼带冷冽的出现在了门口,随后进房,将房内丝毫没任何后怕的两人,围了起来。
慕容倾儿扭头好笑的看着周围之人,很是护短的将慕容流晨护在了身边,靠在他的身边,还不忘嘱咐道:“不准用武功,不然我灭了你。”
“好,我不用。”他很是乖巧的说着,但心中却不是这样想的,必要的时刻他会出手的,即使毒素攻心。
锐利的凤眸看向周围的黑衣人,他感觉他们很不一般,跟上次的杀手一样,看来得让翼去调查一番,这些人是谁的手下。
慕容倾儿当然知道他的想法,微微靠近了他,轻声的说着,却满是威胁。
“我提前说好,你若敢使用内力,我便死给你看。”轻柔的话语,那么的坚定,好像她说了,便会马上去做。
话语落避,一脚踹向了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顺便以最快的速度抢了他手中的刀剑。
周围之人见围中之人已经动手,也便举起手中的大刀向慕容流晨而去。他们的命令是杀了面前这个男人,那个女人,他们不管。
慕容流晨惊愕的看着面前与人对打的女人,她竟然拿她的命来威胁他,这让他如何抉择。看着面前能力并不弱的众人,他只想在暗中好好保护她而已,却被她提前预知了。
慕容倾儿手握刀剑,如一个魅影一般,快速在黑人中穿梭着,保卫着慕容流晨的安全。
而慕容流晨却有些紧张的看着在他身边徘徊的女人,很怕别人会伤了她,她的剑法招式都是他一手教诲的,每一招,每一式运用的从容自如。
这是他在将毒素转移到自己身上的第三次后悔,挫败,无力。看着面前与人博抖的女子,他却只能冷眼的看着,担心着她的安危,却不能帮她,保护她。
黑衣人见慕容倾儿将慕容流晨保护的这般好,让他们无攻之地,其中几人对视一眼,便几个人主攻慕容倾儿,而另一个人趁慕容倾儿被缠住,而向慕容流晨攻去。
他看的出来,面前这个宛如神帝般的男子,不能出手,他身上的强大气流让他很想俯首称臣,但不能发挥武功之人,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慕容倾儿专心的对付面前三人,一个凌厉的招式划过,面前的两人当场死掉,脖颈喷涌而出的鲜血,没有一点一滴的洒落在她纯白色的衣裙之上,而对于另一个人,一刀刺进他的胸口处,面前之人,口吐一口鲜血,也死在了慕容倾儿的手下。
当慕容倾儿感受着身后的杀气时,扭头便见一个男人,右手握着的刀剑直刺慕容流晨的胸口,她,因为害怕,两眼睁得大大的,瞳孔却在紧缩着,心跳在这一刻,停止了。
而慕容流晨从容不变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锐利的眸子看着而来的刀剑,眼中没有任何害怕之色。
就在那把闪着银光的大刀,距离慕容流晨只一分之隔间,慕容倾儿如瞬间转移般,出现在了那人旁边,一剑刺穿了他的脖颈。
那清澈的眼眸,沾染了血红色的杀气,那被刺进脖颈的人,满眼的不信,不信旁边的慕容倾儿,不信她怎么可以那么快的速度,来的他的身边,最后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而慕容倾儿,还维持着那个杀人的姿势,那停止的心跳,此时跳的很快,如要被渴死的鱼,在岸上不停的跳着。
慕容流晨看着面前发呆的女人,因刚刚的搏斗,她已满脸的汗水,脸上贴着凌乱的发丝,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小妖精…”
慕容倾儿眼眸动了一下,而恢复了神智,扭头看着安然无恙的男人,心中的狂跳消失不见。刚刚她真的好怕慕容流晨会出了什么事,很怕,很怕,怕到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杀了那个男人,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满脸担心的男人,对他惨淡一笑:“晨,我没事的。”
她的话刚落下,那屋内仅剩的几人,凌厉的杀气便向她攻去。
看着面前如此残忍杀害他们兄弟的女人,也都不顾本来的命令,而一致同一的杀慕容倾儿。
慕容倾儿感觉到身后的杀气,那消失不见的血红色杀气,又染上了双瞳,嘴角噙着微笑转身与身后之人周旋着,所到之处,遍处是血。
慕容流晨双手紧握,只能无力的看着与人厮杀的慕容倾儿,她的眼中被血红色感染,仿佛失了灵魂般不停的杀着周围之人。
看着一刀与她的脖颈擦肩而过的刀法,惊得他要运足力气去帮她,可却听到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慕容流晨,你敢动试试,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似乎是为了证明给他看,而故意朝一个人的刀上而去,慕容流晨紧闭着呼吸,恐惧的看着这一幕,只见那把大刀只离她有那么一厘米的距离,她一个转身,一段青丝被割了下来,没有生命般的垂落在地。
这么危险的一幕,让他再无法动弹,紧张的话语似在安慰随时死给他看的女人。“小妖精,我不动,我不动,你别乱来。”
此刻的他,才明白,他必须要保护自己的安全,才能保护她的安全。自己的命,就是她的命。
慕容倾儿听闻他这样保证,也便安心下来,与周围之人集中精神的对抗着。
可是周围之人发觉慕容流晨是她最大的弱点,也便几个人托着她,另一个人而向慕容流晨而去。
慕容流晨冷眼看着向他而来的男人,想用功力却又那么力不从心,慕容倾儿威胁的话语,一遍遍的在他的耳边回响着。受了重伤还有救,一旦毒素攻心,便没救了,也便毫不躲避,好不害怕的看着而来之人。
那人被慕容流晨如看尸体般的眼神注释着,顿时觉得脊背发凉,但还是硬着头皮刺了上去。
慕容倾儿发觉身后的不对劲,而扭头,看着那么危险的一幕,再次发生。而不受控制的,歇斯里地的喊出了声:“晨~”慕容倾儿撕心裂肺的声音,在此刻响起,却让周围的几位杀手觉得刺耳不已。
就在那把刀距离慕容流晨心脏时,一道暗器朝那持刀之人的胸口打去,将他打向很远。
而慕容倾儿在此刻因把注意力转移到慕容流晨这里,胸口被硬生生的打了一掌。
“噗~”鲜血如下雨般,从她本就红嫩的口中喷了出来,为她的红唇添了一丝魅惑人心的妖媚之态。
而她也垂直的摔倒在地。
“小妖精…”慕容流晨眼中显着疼痛的向慕容倾儿而去,将落在地上的女子抱在了怀中。
而周围之人,却被不知何时而出现的另一个黑衣之人,一一的攻击着。
“小妖精,你怎么样?”看着怀中之人无力的躺在他的胸口处,只觉得心脏在抽搐的疼痛着。他没保护好她,他让她受伤了,这怎么可以?
“笨蛋,我没事,只是一掌而已。”惨淡的对他一笑,让他放心,而后从他的怀中坐了起来,被他扶着站起了身子。
她是没什么大碍,看来这些来杀他们的人,只是刀法比较厉害,而掌力不行。虽然不行,但最怕疼的她,也觉得胸口灼烫的疼着。
“真的没事吗?”握着她的小手,看着她苍白如雪的脸蛋,很是担心的问着。
“真的没事,只是胸口有些疼痛。”左手放在被打的胸口处,微微按摩着,以缓解胸口之痛。
“小妖精,你吓坏我了。”话语说着,而瞬间将她搂在了怀中,感受着怀中酥软的身子,那至痛的心,渐渐的不痛了。刚刚他真的吓坏了。
“你也吓坏我了。”趴在她的肩膀处,两手拦住他的腰肢,这一刻她才觉得她失去的心,回来了。她的晨没事,他没事。
“晨,你们别忙着恩爱了,快将这些人赶走啊。”一道清新的声音,突然的打破了相依相偎,而放下沉重心的两人。
慕容倾儿离开慕容流晨的怀抱,看着与黑衣人周旋的另一个黑衣人,很是疑惑。
听闻这道声音,慕容流晨露出了深长的微笑。原来是这家伙来了~
而众位黑衣人见与他们周旋之人有丝后怕。因为慕容倾儿只需一个人便可与他们打成平手,若多了一个人的帮助,他们就必死无疑,也便一一退下。
黑衣男子见一一消失不见的众人,也掀开了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张清秀俊雅的脸,很是嫌弃的看着慕容流晨。
“本想见面给你个惊喜的,哪知道一见面你这家伙就被人刺杀,你不知道还手吗?”很是责怪的质问慕容流晨,但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惊喜?”慕容倾儿疑惑都看着他,目光对他从上到下的研究了一番,他这身黑衣蒙面便是惊喜?
“哟,晨,这位美女就是你让我一直寻找的女人吗?啧啧,长的真不错。”男子手中捏着下巴,一副痞子样,很是有兴趣的对慕容倾儿研究,再研究。
慕容倾儿很是疑惑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她需要一个解答。
慕容流晨对她温柔一笑,手掌抚摸着她满头的青丝,温柔的解说着。“他叫北冥,是我的好友。半年前你不是失踪了吗?我便让他也去寻你的下落。”
慕容倾儿算是明白了,但是北冥不明白了。
“晨,你寻的不是你侄女,易尚国三公主慕容倾儿吗?据说她长的很丑的,怎么会这么漂亮?不会寻错人了吧?”黑色的眸子对着慕容倾儿是,巡视再巡视。
他虽没见过从前的慕容倾儿,可她的名声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听着北冥的话语,慕容倾儿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抹诱人的笑容,扭头看着身边俊雅的男人,双瞳带着危险的看着他。“晨,我长的很丑?”
“谁说的?我的女人怎么会丑?”某人当场否决掉。即使是以前的她,也顶多算无颜,也不算丑的,而现在的她,谁若说她丑,谁一定是眼瞎了。
当然,他不介意亲自将他弄瞎。
北冥看着这么不一般的好友,眼中显着疑惑与震惊。他的好友啥时候变得这么人性化了,也会露出别的表情了?他不是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那种类型吗?
“那你是以前嫌弃我丑了?”某女故意钻牛角尖道。
“怎么会,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诚挚的说着,认真的说着,那本玩世不恭的话语,却被他如此认真的模样给表现的深情不已,好像刚刚不是他在说话般。
“可是,晨,他说我丑。”撇了撇嘴,扭头看着那一眼震惊的看着自己男人的北冥,葱葱玉指控诉的指着他。
“那你想怎么修理他?”冷眼看了好友一眼,他竟敢让他的女人不开心,他岂会轻易放过他?
北冥被慕容流晨的话语惊的更是不已,他不再厌恶女人了,他很高兴,可是他这么的宠自己的女人,这么的让女人任意妄为,这还真的是那个不喜女人的好友吗?
慕容倾儿好看的眸子,如在盯着一个小白鼠,嘴角噙着坏笑。“把他阉了怎么样?看他这长相,一定是祸害女人的,省的他以后成为女人的祸水。”
确实,北冥的长相很是俊美,有棱有角的脸俊异常妖异。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痞子之色,很是让女人为之尖叫。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那双震惊的眼眸而有神有色的闪着灼光~
“好。”慕容流晨看了一眼还在发愣的男人,微微点头,赞同她的做法。
那处于震惊的男人,瞬间恢复过来。“晨,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这家伙有了女人忘了朋友是吧?”
“对于我来说,我的女人,比朋友重要。”淡淡的说着,却让站在那里半天的男人,嘴角很是无奈的抽了抽。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让我来梓娄国干什么的。”北冥大手一挥,丝毫不在意他这样说。他与慕容流晨为好友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也不在意。
慕容流晨沉默了半响,说:“一开始是有事,但现在没事了。”这无所谓的态度,让北冥想抓狂。他是耍他玩的吗?让他急急忙忙的奔来,却说没事了。
而慕容流晨却实是没事了,刚开始他想让北冥来,在慕容倾儿出任何事之后,而灭了银殇家族,但明显不是人家的错,而慕容倾儿也没有出事,这事也就此作罢了。而赵轩,他要亲自报仇。
“谁说没事的,有事的。”慕容倾儿否决了慕容流晨的话语,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很是认真的说:“让他给你逼毒。”
她刚刚看了他的武功,内力深厚,武功深不可测,让他帮慕容流晨逼毒是最好人选。
“逼毒?晨你中毒了?”北冥疑惑的问道。而想起他刚刚看的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而明白了过来。“敢情你不是不还手,是不能还手。”
慕容倾儿扭头看了一眼北冥,淡淡说道:“跟我们回去,为晨逼毒。”现在给他逼毒要紧,必须先回去才行。
北冥点了点头,算是明白。
两人相互扶持着,走出了包厢。而身后被两人遗落的北冥,感觉很是悲哀,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而大声的问道:“晨,你们不用再阉了我吧?”
还好酒楼在黑衣人的到来时,酒楼内的百姓,都因害怕而齐拥而散了,不然得被他这话而笑抽了不可。
而前方的男人,淡淡的话语传来:“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说我的女人丑,我可帮不了你。”护短的语气,是那么的明显。
而北冥,很是没骨气的说:“是是,绝对没有下次。”
在慕容流晨给他的表现,他是说一不二之人,所以他是挺怕他真的听他女人而言,阉了他。
“晨,我还是好奇,慕容倾儿为何变的这么的美呢?”身后跟着的北冥,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心中的话。没办法,他是一个有疑问就必须问的人,是憋不住的。
正在下楼的两人,而停了下来。慕容倾儿扭头,很是认真的看着他说:“慕容倾儿死了,在半年前就死了,我姓沐,叫沐倾儿。”而后,两人再次向楼下而去。
北冥看着下楼的两人,注释着他们的背影许久,才想明白。她的身份是易尚国三公主,是不能跟自己皇叔在一起的,也只有换了身份才能跟晨在一起。至于她的容貌,他记得晨曾经跟他要了一颗伪颜,想必是给她吃了,而现在才是她真正的样子吧?只是他却没想到,无颜女之下的一张脸,是那么的美~美的惊心动魄。就连刚刚见到她时,他都愣了一会、
慕容倾儿从慕容流晨的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无人的桌子上,而离开了酒楼,吃了人家的,总不能不给钱吧,她可不喜欢欠别人的。
而北冥默默的跟在身后,他知道她与慕容流晨之间的所有事情,她在半年前为了救晨而嫁给赵国太子,后又逃离赵国太子,而让慕容流晨不惜动用权力,江湖上的势力去寻找她,他曾去看过他,慕容流晨当时变的残暴不已,跟以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完全不一样,即使他以前的温柔和蔼都是装的,可他竟然连装都不装了。
面前这个绝美的女人,没有为了太子妃那个尊贵的位置,呆在赵国太子的身边,确实够他所爱。
三人离开了酒楼后,两道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不就是赵轩,李云月吗?
赵轩看着安然无恙的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眼中的愤怒那么的明显,明明都可成功了,为何半路杀来个程咬金?难道老天都不让他一报耻辱之仇吗?
李云月很是疑惑都看着身边发怒的男人,酒楼中的打闹已被从酒楼离开的百姓们,在惶惶乱乱的在大街上,广泛流播着。而他就是在听闻百姓所言,才来到这里,当看着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从里面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那一身的愤怒是那么多明显,眼中的狠戾是那么的冷。
莫非那些人是他派来的吗?
而赵轩,却不知,他的灾难即将来临,一朵乌黑色的云,在他的头顶上方笼罩着,他却并未所知。
一个狮子,你惹了他一次,他没有理你,是懒得理你。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他,他岂会再无视你?再任由你肆意妄为?
当三人来到银殇家族时,慕容倾儿便迫不及待的让北冥为慕容流晨逼毒。因为毒在慕容流晨身上一刻,她就会一刻不安心。
而她也坐在一边,以内力调息着身子。
当她调息好内力之后,那在房间内的两人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而她也便无聊的翻看着医书,她想要学会,以后对于受伤什么的,都不用再害怕了。
看着书中的字体,她那过目不忘的本领,在这一刻发挥了。所有经过她脑海的字体,一一的烙印在她的脑中。右手还时不时的演变着针法,犹如练功一般。
他们是清晨的出的门,快要中午的才回来,而她又调息了半刻时间的身体,再看着手中的医书,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而她也未知,而房内逼毒的两人也还未出来。
断魂之毒很是毒烈,当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时,是很难逼出来的,所以房内的两人,在竭尽全力的逼毒,甚至额头都在冒着汗水。
直至慕容倾儿将手中的医术全部刻在脑子后,才发觉看了那么久,两眼干涩不已。伸出食指揉了揉两眼之间,以缓解疲劳。看向外面,好像已经很黑了,这才发觉她已经看了这么久了。
站起身两屋内走去,却发觉两人还在逼毒,也便默默了的走了出去,她知道目前属于紧急状态,她也不可打扰。便走出了房门~
踏步向院中走去,却听见一道道的妩媚呻吟之声,在这寂静的夜,很是引人注意。
一双剪水眼眸在月光之下,发着灵动的光芒,紧盯着左边赵轩的房间。她,慕容倾儿,绝不会让赵轩过的那么幸福。
只是一个转身,她便快速的换了件夜行衣,手握长剑,向赵轩的房内而去。她要报今日之仇~
快速的向他们的寝房而去,在漆黑的夜中,透过床幔,看着床上交缠的两具身子,凌厉的剑光直刺床上的两人。
而属于深情之中的两人,觉悟到了危险来临,而瞬间推开对方躲过致命一击。
慕容倾儿看着坐起来的李云月,想起要试探她,也便专门攻击于她。
李云月看着突然刺杀她的黑衣人,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但却并未有闪躲之意,而是害怕的看着眼前的利剑。“轩,轩救我。”
赵轩听闻李云月话语,眼中不自然的眨了一下,而拿起两人旁边的被子,扔到了慕容倾儿身上了,慕容倾儿瞬间将被子劈成了两半。举起剑,再次向李云月而去。
赵轩一手将那瑟瑟发抖的女人拉向了怀中,拿起床边挂着的利剑,与慕容倾儿对搏着。但他的身手,岂会是慕容倾儿的身手?
只见慕容倾儿巧妙的将他手中的剑挑走,那冰冷刺骨的利剑瞬间划过他的手腕,而后一剑对着他的胸口而去。
她还记得,慕容流晨就是被他刺了一剑,她要替她的晨,报仇。
冰冷的利剑刺进了赵轩的胸膛处。慕容倾儿毫不犹豫的拔出了剑,冷眼看了一眼李云月,而消失在寂静的夜里。
“轩,轩你有没有怎么样?”李云月害怕,紧张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响起。她是练武之人,自然看的清清楚楚发生了何事。
两手扶着赵轩,而瘫倒在地,他胸口汹涌的血液,很是温热,却让她碰触了而害怕不已。
“轩,轩…”一声声的叫着他,而他却已经昏厥过去了。
因需要发泄身上的欲望,而已用了大半体力,哪还有力气去维持受伤的自己。
慕容倾儿刺了赵轩一剑,觉得心底舒畅多了,出了他们的房门,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去报仇了?”慕容流晨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温柔的话语不再那么多无力,却让慕容倾儿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完美,最好听的声音。
双手揽上他的腰肢,很是依偎的问着他:“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他微微的点了下头,知道她这些天最担心的就是他的身体。
看着月光下的她,美丽动人,沁人心腑,而情动的吻上了她的唇瓣。虽然这些天他是有亲吻她,但总觉得力不从心,有点没亲吻够的意思~
月光下,唯美的两人,一个黑衣,一个白衣在尽情的相依相吻着。偶尔刮来一些微风,而将树上的梅花,飘落下来几枝,两人满头的青丝被微风吹起,而轻轻缠绕着,似乎在述说着他们是属于彼此的,也在预知着他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注定是属于对方的。
两人亲吻了一会,听着旁边李云月的哭喊声,而松开了彼此,牵着手向房内走去。
而离去的两人,却并未看的,那个站在房门后的女人,是以怎样仇恨的眼光看着慕容倾儿的。同时也在疑惑着,慕容倾儿会武功?什么时候学的?为何这般厉害?
两人踏进房间,便见北冥在眨巴着嘴,吃着桌上的点心,丝毫的不客气。
北冥见慕容倾儿这般嫌弃的看他,很是无辜且可怜的说:“我为了你男人而累了半天,吃你点东西都不行吗?”
“我有说不行吗?”慕容倾儿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她是没有说的,好蛮?
她说的很对,但北冥却还是嘴硬的说:“可是你那眼神传递的就是不想让我吃的意思。”
慕容倾儿丝毫不给他面子继续说:“既然收到我不让你吃的眼神,你还吃?”调侃的看着面前吃瘪的男人。
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竟觉得很想欺负他一番。
“…”北冥,无话可说了。
慕容流晨看着两人这般的斗嘴,心中不舒服了,揽着身边女人的腰肢,向房里走去,走时还不忘叮嘱北冥一声。“今晚你睡大厅。”
“…”北冥只能吃瘪的看着进了房门的两人。他教的这是什么损友?他救了他,他却让他睡在大厅,还有他的女人,从见面到现在总是欺负他,他长的很欠欺负吗?没有吧?
这样想着便站起身去找镜子,他要照一照,他是不是真的很欠扁。过了一会,不知在哪弄的镜子,很是自恋的在自己的俊脸上左照照,又照照,边照还边说:“没有啊,长的这么帅,一点都不欠欺负啊。”
两人进了房间,慕容流晨把慕容倾儿安放在凳子上,把着她的脉象,看看她的伤有没有很严重,把了之后才算放心,没有什么大碍。
想起李云月刚刚哭泣的叫喊声,和她从李云月那边出来,想必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吧。“刚刚去报仇去了?”
“嗯,他们伤害晨,就要付出伤害晨的代价。”靠在他的胸口处,懒惰的说着。听着这音,似乎是很困了。
“你怎么样赵轩了?”温暖的手中放在她的后背抚摸着,很是疑惑的问道。
李云月在哭,那么定是赵轩出事了。
“赵轩曾经刺了晨一剑,所以我也便刺了他一剑,只是我在杀李云月时,她还是表现的不会武功,是不是她真的不会?”扬起俏脸,有些疑惑的问面前的男人。
“不知道。”慕容流晨摇了摇头,他还是无法想通在她的身上而查不出受伤的原因,与受伤的痕迹。
“嗯…困了。”蹭了蹭他的胸口处,很是懒惰的样子,似乎是连说话都不想。
“那我们去休息。”站起身,将怀中的人儿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到了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看着就这么几步远的距离,就已经睡着的女人,很是无奈无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她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了,这几天,因为他的原因,她连睡觉都不敢沉睡,现在他好了,她终于可以轻松下来了。
伸手脱着她身上的夜行衣,一点点的扔落在旁边的屏风处,而后脱了身上的衣袍,钻进了棉被拥抱着她入睡了。
他呢,有一个念头,就是在好了之后,一定要报那日她嘲笑自己之仇,让她几天下不了床,可是看着她这么的累,他是完全不忍心~算了,反正来日方长。
哎,他这辈子就输给她了,想他慕容流晨,从小到大,从未输过什么,可是却对于她,他却输得彻头彻底,甚至甘愿沉沦在这场输的局中。而且,他输的开心,输的幸福,他愿意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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