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回来!
美人儿当前,还擦拭个什么身子?
随着一阵湿毛巾落入水盆的声音,李观音一把将北宫灵推到在床上,使她头上的新婚金冠向上落去,一头乌发散落床头,散发出一阵媚人的芳香。
这下,李观音兴起的精神头不由得再次一震,随即,他麻溜儿褪掉自己裤子,掀开美人儿裙子,撕开里面那滑溜溜的亵裤,直接挺腰而进!
“呃啊”一阵销魂之声,鲜红落于床单,北宫灵从此告别少女时代,成为了一个媚骨多姿的美妇。
潮起潮落,一夜无话胜有话,翌日清晨,美人儿依偎在李观音的胸膛上还未温存够,却见一旁这冤家就起身穿衣,说一句时间不早了,就要去十二魔婴门那里去救苏渔矶,如此一来,不免让北宫灵感到一阵失落。
怎么说也是刚做夫妻,就这么横插进来另一个女人,让谁能受得了?
然而北宫灵也早有这个心理准备,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跟李观音成为夫妻,多半还得感谢苏渔矶,若没有她入魔这件事情,恐怕李观音也不会跟自己成为夫妻吧。
起身更衣、端盆净面、打理妆容,北宫灵就与李观音出门而去,向忘枯山庄的后山走去,两人到时,陈鱼鱼等人已经在此守候,看到李观音与北宫灵显示出来的关系根本没有夫妻之间的感情什么事儿,她也就略微放心了。
说真的,李观音与北宫灵成婚,陈鱼鱼不在乎是假的,然而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又不能反悔,所以只能期待着李观音能够本分守己,能够将这次与北宫灵的婚事视为一次露水情缘而已,所幸的是,结果让她还算满意,最起码不用担心李观音会被北宫灵牵绊住了。
顺利的打开石洞的第一道门,几人朝着十二魔婴门的里端走去,不得不说,在路上北宫灵还是有些不如意的,因为李观音与陈鱼鱼并行着,好像,昨天大婚的不是她与李观音,而是陈鱼鱼和李观音。
一旁的北宫伯玉觉察到了这一细节,但是他并未说什么,只是拍了拍
北宫灵的肩膀,意思很明确,这个时候,一定要隐忍。来到十二魔婴门的门前,李观音扭头看向北宫灵,北宫灵倒也聪明,主动的与李观音并排,抬眼看向十二魔婴门的机关之处,那是两个手掌印,如被镶在上面一般,随即,北宫灵抬起自己的左手按在其中一个掌印上。
间接,北宫灵沉默了片刻,也不知念动了什么咒语,只见那六个女婴忽然眼光一闪,将整个石洞照的如同血色夕阳的下面,诡异非常。
这个时候,北宫灵看向李观音,后者会意,立刻将自己的手掌按进十二魔婴门的另一个掌印上,然后只感觉心眼一阵通畅,好似与北宫灵心相通了一般,旋即,只见到北宫灵又是一阵默念咒语,使得另外六个男婴也是眼光一闪,不过闪出的光芒并非红色,而是蓝色。
“嗡!”
十二魔婴门剧烈震荡,好像要随时打开。
里面盘坐在黑石上的苏渔矶也是突然睁开一双血色的眸子,太阳穴旁边也蔓延着许多红色的血管,如同火红树木的细根,一直冲向苏渔矶的印堂,使得她周身煞气顿显,一下子站起身来,腾空而立,如魔神临世般俯视着门外的李观音等人。
“嗡!”
“嗡!”
“嗡!”
十二魔婴门还在剧烈的震荡,但是却无一点要打开的意思,这让李观音倍感疑惑,于是看向北宫灵,问道:“怎么回事?”
北宫灵看着门内的苏渔矶,认真的说道:“我们现在只是苏渔矶的指引者,真正出来与否,还得苏渔矶自己决定,也就是说她现在只要神念一动,就会决定她是继续成魔,还是悬崖勒马!”
听到这里,李观音不禁蹙眉,而旁边的陈鱼鱼已经忍不住了,她上前一步,看着苏渔矶喊道:“渔矶,快出来啊,我是你鱼鱼姐!”
然而她不说还好,她话音刚落,苏渔矶眼光更加凶烈,隔着十二魔婴门就开始对陈鱼鱼发起攻击,而且这一掌过来,真真是要至陈鱼鱼于死地呢!
不等陈鱼鱼惊愕,李观音紧接着挡在陈鱼鱼的身前,单手向前,接下了苏渔矶那一掌!
“轰!”
两股气波对撞,石洞内一阵强烈的震荡。
苏渔矶停止了继续攻击,因为她看向李观音的眼神已经变了,好像里面已经有了色彩,好像那色彩,彰显着苏渔矶内心的疑惑。
“她以前虽然与你是姐妹,但是现在她已经不认你这个姐妹了,因为她已经快要成魔,所以她过去对你的妒忌之心现在都会化为她对你强烈的杀意。”
一旁的北宫灵给了陈鱼鱼一个答案,这个答案让陈鱼鱼感到惊讶,怎么会这样!
而恰在这时,李观音看着苏渔矶忽然暴喝一声:“回来!”
这声音巨大,使得苏渔矶的身体莫名一震,然后她的眼光即时出现了变化,她看向李观音的目光不再血红,而是正在逐渐恢复眼睛该有的颜色。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更让人感到神奇,因为只听“嗡”的一声,十二魔婴门的十二根巨柱,竟然全部向上而去,这意味着门已经打开,但是,里面的苏渔矶还没有任何行动,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李观音,眼光里没有一丁点感情~色彩。
同样,李观音也看着苏渔矶,不过眼中却充满感情,然后只见他竟离开了原地,向十二魔婴门之内走去,惹得身后的北宫灵与陈鱼鱼都杏眸圆睁,具是觉得李观音此举是不是太过冒险,可就在她们欲要出声阻止时,一旁的北宫伯玉已经将她们阻止,然后用无比欣赏的目光看向了李观音,此子,真是至情至性啊!
再看李观音这边,他已经迈过了血池,真正的来到了苏渔矶的身旁,然后抓住了她的手腕,轻声道:“不要怕,我已经回来了。”
话落,苏渔矶的身体不由一震,然后就觉得一阵凉意涌入自己的神庭之内,原来,是旁边这个男人把手指按在了自己的印堂上,可是……那一幕幕只有自己与他的两个人记忆,为什么会缓缓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