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夜探太守府
“你的意思是要我穿女装?”
“那是自然,哪有穿男人衣服的公主。讀蕶蕶尐說網不只是穿女装,还要穿的漂漂亮亮的,给人一看就是贵气逼人的感觉。“
“可是我没有女装……”
“这你放心,你就好好在家里呆着,修养好精神,衣服的事,我这就去给你弄。”说完一个闪身,已是从窗户跃了出去。
阮珍儿看着那一开一合的木窗,呆呆的一句,“他总是这样吗?”
“含羞他会轻功,所以有时候急事他就喜欢走捷径。”
“哦。”
是夜。
“喂,你说我穿成这样真的好吗?”阮珍儿这会穿好了衣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含羞忍住爆笑的冲动,“恩,很好,很不错,等会啊,我再给你打扮一下。”走过去拉着阮珍儿坐下,含羞照着记忆里艺妓的模样,勉勉强强给阮珍儿画好了妆。拍拍手,示意她站起来,“可以了。”
阮珍儿颤颤巍巍站起来,“我这样真的好吗。”想起王允恒也在屋内,忙转过身,小心的问道,“莫大公子,我这样好看吗?”
正喝茶的王允恒突然看到阮珍儿这猛地一转身,嘴里一口茶忍不住噗的一下,喷了一地。擦擦嘴,瞥见瘪嘴的阮珍儿,忙道,“珍儿你这一身,真真是富丽堂皇,上有珠钗凤羽,下有织锦绸纱,真真的是十足的公主驾到。”
“你看吧,我就说我最会打扮了呢。”含羞走过来,拉过阮珍儿的手,“到时候了,该走了。”
低低一声惊呼,阮珍儿不由又抱紧了含羞。几个纵身,已是落到了云城太守府邸。
放下阮珍儿,含羞悄声与她,“你莫要乱动,我下去瞧瞧,就来接你。”
“哎……”见含羞跳下屋顶,阮珍儿也只好将自己的话压了下去。
含羞左转右转,这会儿却见云城太守正在书房内看书,暗暗记下书房的位置,一个旋身上了屋顶,将阮珍儿接了过来。
先是用内力灭了书房内的灯,含羞携着阮珍儿这会儿破门而入,云城太守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借着月光,只觉有一个女子浑身亮晃晃的。
他这里正熟悉着黑暗,阮珍儿却是开口了,“云城太守吴木,见到本公主,你还不跪下!”
“公主?”吴木也非庸人,当即便是反问,“公主贵在皇宫,岂是随便出现在在面前的。你若说你是公主,可有什么物件?”
“咚”,一块玉鉴砸到了吴木头上,“你可仔细看清楚了,这可是本公主的玉鉴。”这会儿功夫,吴木已是适应了夜视,他捡起那块玉鉴,浮雕了一只飞凤,上刻珍儿公主,吴木细细的看了那字的轮廓,又用手揩了点印泥,放进嘴里尝了尝,当下内心大骇,扑通一声跪地,“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不知道公主驾到,吴木最该万死。”
阮珍儿接过吴木双手呈上的玉鉴,“你的确是最该万死,你可知,在你管辖的范围内,我夏国的子民正承受着水深火热之苦。”
吴木一深思,“公主明鉴,微臣自皇上派来这云城已有多年,自问勤于政绩,廉政爱民,云城百姓无不是安居乐业,未有失职之处,不知公主何来此言,可否指点一二。”
“你可知道云城乞丐一事。”
“这个微臣自是知道的,云城地处水陆交通要塞,来往商贩多如牛毛,且多阔绰,这些个乞丐也是因了这个原因,便聚集在此处。那些个乞丐都是可怜人,不知公主为何有此一问?”
“那些个乞丐的确是可怜人,只是你可知道,他们都不是普通的乞丐。”
“此话怎讲?”
“他们都被人控制了,你照我说的去做,这是计划。”阮珍儿扔给他一个信封,“这里面是我的计划,若想保住你的乌纱帽,便好好去做。”
吴木小心捡起那封信,“是,微臣知道,微臣定当不负皇命。”
“对了,还有件事,不可向外人透漏我的身份,更不可上报给我父皇。”
“这……”吴木正迟疑着,含羞已是点了他的穴道,给他喂了粒药。
“太守大人,公主此次是奉皇命出来,出宫时曾答应皇上,办完事就回宫。但是,公主想要多考察考察民情,所以不愿太早回宫,你可明白。”
吴木只觉身旁这突然迫近的少年,话语冰冷无常,只得应道,“微臣明白。”额上已是冷汗涔涔。
“你放心,这药效得半个月才发作,你乖乖听话,半个月后我自然将解药奉上。”
“公主明鉴,微臣定会好好办完这件事。”
“嗯。”一声轻哼,已是宣告了结束,含羞这便带着阮珍儿一个闪身消失了。
“公主千岁千千岁。”只是却动不得,原来含羞忘记给他解穴了,可怜老实的吴木就这样一个人在书房跪了大半夜。春末夜间还是有些凉意,第二天天亮吴木好不容易熬到穴道解开,却是四肢酸痛,头也昏沉的厉害。想起昨夜,便挣扎着爬起来,将那信展开细细阅了。“真是岂有此理!”一跺脚却是腿酸如麻,整个人又跌坐在地上。
吴木此时只觉心内怒火熊熊,这般歹人,竟敢在自己管辖的城池范围内,干这般丧尽天良之事,难怪皇上要派公主前来授命。这会吴木也不觉得腰酸腿酸了,撑起腰杆,嗓子也特别响亮,“来人啊!”
三日后,云城榜上贴了新告示,九月出去溜达回来,便将那告示与含羞几人说了。
“嗯,不错,这个吴太守办事能力还不错,三日就定了案,等我回去禀告父皇,好好嘉奖他一番。”
阮珍儿难得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一回,含羞又忍不住戳了她的痛脚,“你就那么急着回去,别忘了,你可是偷跑出来的呢。”
“喂,莫含羞,你是不是总要跟我对着干啊!”
含羞别开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我的小姑奶奶哎,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斯文,很不淑女。”趁着阮珍儿再次发怒之前,含羞脱口一句,“我师兄就在后面。”
阮珍儿自是立马收手摆出一副温柔的形态,转身看去,门口那里空空如也。“莫含羞,我跟你没完!”说着拿起桌上的枣花糕就往门外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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