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沧澜失控
苏拂似乎受了司马御声音的魅惑,情不自禁的端起酒杯,透着淡绿色的液体看见因为司马御的动作,他一头如缎的墨发瞬间滑下,勾勒出他紧致而结识的上身,竟然有说不出的性感。
苏拂一饮而尽,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竟然有些情动。但眼前忽然浮现司马沧澜的面孔,又想起假山后此起彼伏娇喘,眼下便是一片冰凉。
便又是斟上一被,再次一饮而尽。
司马御盯着她目光中的痛意,虽有些不忍,但却依然狠下心,眼中**越加浓郁声音嘶哑,“既然不会再离开我,那么就给我。”
苏拂只觉得心跳忽然莫名的加速,看着他胸前摆布上晕开的丝丝嫣红,定然是刚刚他起身时伤口再次裂开。“伤成这样,还不肯老实吗?”
“今日正好陪着你一起痛。”司马御声音暧昧,伸手将苏拂勾入怀中。
似诱惑一般在她耳边呢喃,“拂儿,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因为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苏拂闻言惊讶的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忧伤,这样的她每次觉察都犹如幻觉,然而今天他竟然毫无掩饰的展露在她面前。目光移动他胸前的血花,这儿是为了她而受的伤,明明他发现了那些人不会轻易伤害她,却仍是本能的第一时间冲过来保护她。
苏拂看的太过专注,司马御清俊的容颜何时靠近都没有丝毫察觉,发现时他灵巧的舌已经撬开了她唇齿,将一口果酿已经度到她口中。
果酿流淌在彼此唇齿间,他滑凉的舌头在似情人的爱抚,温柔厮磨浅浅缠绕。
司马御的吻对于她来说从不陌生,但今天似乎却与以往不同。只觉得司马御那一双深邃的眸子似望进她灵魂,让本就此时昏昏沉沉的大脑越发不够使了。
就连身上一件件衣衫落尽,都忽然不知。只是迷离的望着那一双仿佛可以吸走人灵魂的幽潭。
直到感觉到身下一痛,酥麻绵软的身体才找到一丝清醒。苏拂惊讶的看着纠缠着亲密的身体,伸出推拒他即使情动依旧冰凉的身体,在看到那白布上的血花似乎越加灿烂刺目,手便僵在空气之中。
就是这一瞬犹豫,司马御轻抚着她的后脊,动情呢喃道:“今日我同你一起痛......”
苏拂鬼神神差的竟然没有拒绝,当司马御看到床单上的落红先是一愣,随即带着几分惊喜再次纠缠上了她的柔软。
这表情苏拂并没错过,以司马御怎么会不在意她的清白,但即使怀疑她早已不是完璧,却依然执着与于她,那么究竟是为了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司马御的体力也出乎她意料的好,竟然受了那么重的伤,还纠缠着要了她一夜。
直到第二天午时已过,苏拂才知道纵欲的代价竟然是她第二日下面酸软胀痛,而司马御好似没事人一般,依旧精神抖擞的早朝不误政事,如今她是真的信了张庭筠所说的,司马御昨日绝对是苦肉计,这伤对于他来说委实不算什么。
自昨夜后只有他们二人时,司马御似乎对她的温柔骄纵越发旁若无人。
苏拂不等身上欢爱的痕迹下去,便如往常一般来到暮雪阁司马御的书房,只是这一次她故意提前了半个时辰。
司马沧澜一听小李子禀报苏拂已经在书房了,虽然微微惊讶,但却仍不紧不慢沐浴干净,换了刚刚熏过香的锦袍,才来见她。
沧澜刚一进门,苏拂故作紧张的将脖颈包的更紧,一语双关,她到想要看看他的演技是否真的如此精湛毫无破绽!“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
司马沧澜疑惑的看着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心里似乎有了一丝了然,掩下心中的不适,眸色如常的温柔,竟真的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
昨日珍宝阁一事,习作已经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他,而鸣知秋又将苏拂支走了,那么她问的应该是珍宝阁的事情,“我没想到他会带你一同去。”
“张大师雕琢一个玉饰,最少要半个月。那时司马御似乎还没来过碧海小筑,我到是很好奇他是如何知道绿玫瑰的花样呢?”这分明是他故意透漏给司马御的,他从哪个适合开始便开始利用自己,或者在宫外所谓的支持她,也不过是他哄骗!
“是我故意透漏给他的,我只是为了引他去珍宝阁。因为那时候他的暗位就已经盯上了碧海小筑,所以我别无他法。”司马沧澜面无波澜,谈当中亦有一分痛。
他何尝不想,如父皇一般为母妃种上一园子独一无二的玫瑰,这是属于他们二人的爱情记忆。
苏拂闻言先是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回答的如此坦荡,毫无遮掩。目光中不禁闪过几丝复杂之色,原来他不单是演技卓越,还有一张能言善道的嘴,分明是为了他自己,却硬生生的说成了为了他们。
她忽然相信,他双手真的染满了残忍的鲜血,似乎今日才真正认清他,他就是披着着圣贤高洁的外衣,即使偶有鲜血迸溅,却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粉饰成光环。
“丫头,你可是怪我?”司马沧澜紧张的握着她的柔软。
“我凭什么怪你?”她不过是一枚棋子,苏拂几乎是失控,忍下想要撕掉他面具的冲动,却仍然愤怒的吼道。
司马沧澜似乎第一次见到苏拂如此歇斯底里,心中不由一阵不安,莫非昨夜她还是看到了什么?
苏拂看见司马沧澜探寻的目光,缓缓闭上了眼睛,扯开裹着脖子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脖颈,只是上面的嫣红一路竟然一直延伸到衣服里。“我已经没有什么资格来怪你了。”
苏拂说完推门而出,她真的不想在看到他那一副清雅的笑容,也真的没有半分力气去跟他虚以委蛇!
“丫头。”司马御从后面追了出来。
“拂儿?”鸣知秋端着茶杯缓步而来,见到苏拂从司马沧澜的房间走出,不禁露出一丝诧异的神情。
当目光落在苏拂脖颈上的嫣红,眼底的嫉妒一闪而逝。但却毫不掩饰自己疑惑而又受伤的目光。“你们.......”
司马沧澜忽然觉得十分头痛,昨日才刚刚安抚好知秋,没想到今日又会让他们碰到。“知秋,你先回去。”
鸣知秋一双美眸瞬间染上一层水雾,明明是极尽的委屈,却咬着唇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苏拂却拽住了她离去的身影,缓缓道:“拂儿已经是九殿下的人了,姐姐难道不该为拂儿高兴吗?”
这句话落入司马沧澜的耳中却分外刺耳,尤其是看着她一副极于摆脱自己的模样,心下更是有如十万根钢针同时插入他的心脏,说不出的痛苦!
这种感觉何其陌生,竟然让他生出一丝慌乱来。
鸣知秋闻言先是一愣,心里划过一抹得意,目光却是瞟向了神色复杂的司马沧澜。这样难看的脸色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想到拖去沧澜面具的,竟然真的是这个女子!
她不明白,也完全无法理解。他们三年朝夕相对耳鬓厮磨,怎么轻易的就被这个算不上美人,顶多清秀甚至还有几分青涩的女子轻而易举的替代了?
她完全看不出,苏拂究竟是哪里比自己好。但能刺痛司马沧澜,可以讲她从他的身边赶走,便足够了!
司马沧澜眸子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闪过一丝阴鸷,将苏拂一下子拽到自己的面前。“丫头,不要用是俗人的眼光来看我,我不在乎!”
鸣知秋闻言明显身子一颤,惊愕的看清了司马沧澜眼底的阴鸷,那是一种被人夺了心爱之物的狠戾,甚至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
但他竟然不在乎,不在乎苏拂已经失贞,甚至不问是否是自愿。
她一直以为沧澜清雅完美,原来是没有人可以掀动他面具,走进他的内心,原来三年的厮磨也只是与夏染染一样的棋子之路。
苏拂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自嘲一笑。看来她这个棋子对于司马沧澜还真是有了大用了。就连古代男子最在乎的贞洁,他竟然不在乎的都可以说的这么认真。
司马沧澜的演技还真是卓尔不凡,不生在现代真是可惜了,否则绝对是是一个偶像实力派。
司马沧澜不知道为何,她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却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仿佛他如何也抓不住她一般。第一次慌乱的不知所措,甚至没有半点思考力。
这一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抓住她。“我去求父皇为我们赐婚。”
鸣知秋听到这里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怨毒,原来有一天不单有一个女子可以撕掉他的面具,竟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竟然可以超过他一直渴望的皇位!
眼前的司马沧澜让她极其陌生,慌乱的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而看到苏拂疏离的神情,心里却是一阵痛快,司马沧澜他终于尝到了和她一样的绝望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