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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政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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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容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侧眼瞟向珍妃,“珍妃娘娘的好意,本宫本不该嫌弃,可是本宫近日睡的不甚舒适,这深夜喝茶,惟恐晚上失眠,便谢谢珍妃了。”

珍妃皱眉,见齐昭容如此一说,她一时半会却又想不出别的法子让她喝下去,只得悻悻然的收了手。

齐昭容却不肯就此放过珍妃,嘻嘻一笑,“倒是珍妃睡意颇足,方才不是还在梦周公么?何不自饮一杯,去去睡意?”

齐昭容此话一出,珍妃立马变了脸色,她立即意识到,这齐昭容此次前来,恐怕是颇有防备的。然,这杯茶她又岂能真喝?

当下,便立即转了话题,揪着在书架上磨蹭的小路子喊道:“哎,我说小路子,找了半天,你倒是找到老鼠毛没有?”

小路子正愁着找不到理由重新去翻珍妃的床底,珍妃现下自己撞了上来,伶俐如他又岂能放过此次机会,当下立即转身说道:“回珍妃娘娘的话,小路子没有找到老鼠毛,倒是觉得那个大老鼠肯定是在床底下的。”

小路子不动声色,又将众人的目光移到了珍妃的床底,这让珍妃大惊失色,暗呼自己愚蠢,只是小路子已经这般说了,她总不能再故技重施一番吧?她眸子转了转,瞧见魏皇杯子里的碧螺春已经见了底,心中一发狠,说道:“如此,你还不去床底下寻寻!”

魏皇也早已失去了耐性,冲着小路子一招手,“赶紧!”

小路子领命,一路直向珍妃的大床而去。

掀开轻纱帷幔,小路子小心翼翼的上前,走到床边,床底下,太子爷的玄色锦袍衣角还露在外面,小路子手心捏了一把汗。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暗自蓄力,掀开锦被,同时侧身。将床底的光景尽数展现在众人面前。

床底之下,赫然趴着一个人,此人身着黄色锦袍,却是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哆哆嗦嗦的躲在床底,在小路子掀开的刹那,他吓得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齐昭容见此,心中一松,却是扭着腰肢上前。“哎呀,我说珍妃妹妹,你床底下真的有一只好大的老鼠呢!”

魏皇在看见太子爷的时候,登时怒发冲冠,憋在心中的火气却是再也抑制不住。登时拍案而起,“珍妃,太子,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太子早已被小路子死拖硬拽的拉出了床底,浑身抖索的跪在了魏皇的面前。

“父皇,父皇。父皇饶命,儿臣一时糊涂犯下此等大罪,还望父皇法外开恩那。”

珍妃见事情暴露,倒是较之方才坦然了些许,她只是白着一张脸,咬唇不语。

齐昭容咯咯一笑。“真是个好儿子,居然给自己的皇帝老爹戴绿帽子!”

魏皇本在气头上,听见齐昭容的话,狠狠的便甩了一个巴掌在太子爷的脸上,太子白皙的俊彦登时浮现出五根泛红的手指印来。“逆子,逆子!”

齐昭容装作心疼的样子,上前几步,对着魏皇一阵安抚,“皇上,您龙体要紧,今日若不是大皇子大恩大德,臣妾早就与您阴阳相隔,您却也不用受这等窝囊气了。”

齐昭容这话哪是在为太子与珍妃开脱,分明就是火上浇油,珍妃的脸色更白了几分,只听她噗通一声跪在了魏皇的面前,大喊,“皇上,臣妾冤枉呀!”

“冤枉?这捉奸在床可是证据确凿,珍妃妹妹,你倒是说说,你冤枉在哪呢?”齐昭容高杨着下巴,对珍妃的讨饶嗤之以鼻。

“来人哪!把这对狗男女拖出去,关入死牢!”魏皇也不耐与他们继续纠缠,他这会倒是突然又想到了仍旧在昭明宫寝殿之上的莫小舞,那个娇小可人的摸样,可比眼前这个淫妇荡娃的珍妃要顺眼的多了。

“皇上饶命呀。”

“父皇,父皇开恩娜。”

登时,紫苑寝殿之内讨饶之声不绝,却是比起方才要热闹的许多,一众护卫得令上前,便欲拖着太子与珍妃出去。

就在此时,魏皇却突然口吐鲜血,喷涌而出的那抹猩红甚至溅射到了珍妃的衣袍之上。

“皇上!”顿时,现场乱糟糟的闹成了一团。

……

昭明宫内,慕容子逸将莫小舞紧紧搂在怀中,莫小舞哭了一番,精神力虚脱,便昏睡了过去。

鸿宣赶到的时候,正瞧见莫小舞双眼紧闭,浑身上下被慕容子逸用一条锦被裹在身上,他登时怒的双眼发红,“小舞这是怎么了?”

苏乐贤见鸿宣来了,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双手搭了搭鸿宣的背,沉声说道,“好歹贞洁未失!”

“贞洁未失?”鸿宣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被谁撕裂了一般,他珍她,怜她,捧在手心里疼的她,居然受到此种待遇!

“慕容子逸,你倒是说说,你又怎么照顾的小舞?”鸿宣满腔的怒气,顿时全朝慕容子逸身上咆哮而去。

“苏兄,你且送小舞去东海吧,那里才是她该去的好归宿。”慕容子逸有些恍惚,却是将莫小舞打横抱起,他并没有理会红了一双眼的鸿宣。

苏乐贤有些意外,他看了看鸿宣,“祥王以为如何?”

鸿宣那双发红的双眼暗淡了些许,他自知小舞是不愿与他回陈国的,否则早在齐昭容试探小舞的时候,她便该告知的,既然慕容子逸也说小舞决议要离开,也许东海真的是最适合小舞的地方,那里没有世俗的纷争,小舞也许能开开心心的过她的生活。

这般想着,鸿宣轻轻点了点头,“你带小舞回东海吧。”

苏乐贤见鸿宣也如此一说,便展眉说道,“如此,那我就带他回东海去了,今日之事,想必小舞心里也不好受,这魏国皇宫还有一摊子的烂事,我也不掺和了,这就告辞。”

苏乐贤说完,便从慕容子逸的手中接过了小舞,小舞那团小小的身子,轻的没有一点的分量,苏乐贤朝着慕容子逸与鸿宣点了点头,便提气转身出了昭明宫的寝殿,消失在漫漫的黑夜之中。

慕容子逸与鸿宣望着苏乐贤的背影许久,直至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这才纷纷回了神。

“祥王,还望日后你不要再去打扰小舞的生活。”慕容子逸朝着鸿宣冷冷说道。

鸿宣颇为无奈,却仍旧对小舞今日所遇之事有所偏颇,心中对慕容子逸自然也有些许的火气,当下听见慕容子逸如此一说,他负手在身后,长身而立,冷冷的说道:“本王也希望大皇子能够遵守诺言,放小舞去过自己的生活。”

慕容子逸没有理会鸿宣的话,他心里还记挂着魏皇一行人临走之时所说的事情,冥冥之中,他总觉得今夜会变天。

只是,走到寝殿门口,慕容子逸忽然放佛想到了些什么,转身又看了一眼鸿宣,说道,“祥王,他日如果你有违誓言,本皇子就算踏破陈国的大门,也一定要将你揪出来痛打一番!”

话音犹在耳边,鸿宣还未回过神来,慕容子逸便犹如黑夜里的一阵冷风,消逝在了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

“子逸,我与你多年情谊,毕竟还是要断送在小舞的手中么?”望着无边无际的那片黑幕,鸿宣呢喃出声,他与慕容子逸多年的兄弟,如今反目,说没有半点心痛的感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王爷!”小童不知何时出现在鸿宣面前,他轻声唤了一声。

鸿宣听见小童的声音,这才从茫然的思绪中回过身来,“小童,有何事?”

小童本该呆在尚香宫中的,如今突然出现在昭明宫中,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发生了。

“王爷,今日陵都有些不太一样,方才我瞧见宫中周围的护卫都换了一批,又听闻魏皇不知为何缘由吐血昏迷了。”

小童凑在鸿宣的耳边,将自己所知之事尽数告知,其实他还是有些担心他的姐姐齐昭容的吧?只是碍于齐昭容与鸿宣如今对峙的局面,他不愿表露出来。

鸿宣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不是该出面,也许今夜是慕容子逸较为关键的一晚,他该不该出手相助呢?

小童见鸿宣踌躇着,也不出声询问,虽然他心中也焦急,担心姐姐与霜玉的安危,但是多年与鸿宣相处,他同样不希望他的王爷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两相比较下来,小童颇为有些为难。

鸿宣侧眼看了看小童,轻声说道:“小童你且放心,以齐昭容的心机和手段,我敢断定,她定会平安无恙的。”

此话是鸿宣深思熟虑之后,结合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敢断定,今夜的戏码都是齐昭容一人策划的,她才是今夜这场大戏的主导者,所以慕容子逸今夜必安全无虞,而齐昭容的安危,这便更不用他操心了。

如此想来,鸿宣却觉得,魏国今夜的这趟浑水,他还是不淌为妙。

“小童,今夜,回国。”打定主意之后,鸿宣便起身往尚香宫行去。

“王爷,连夜回国?不等明日么?”小童一时有些错愕,他不明白何以王爷突然之间就提到了回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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