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念小人
苏意望着躺在木床上冷汗直流任涣,不知怎的,心中竟微微泛酸。
难道他刚才不是装的?可是她明明感觉到他在玩弄的啊!还有,他为什么会中毒?是谁?
不过苏意随即将脑袋一摇,这些关她什么事!她低下头,俩食指不停的交转在一起。
不过苏意身旁的叶颜倾却眉头紧皱,俊脸上是从未见过的严肃,苏意心中有所了然,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守护者就在任涣床边,双手指尖泛出点点精光,不停的交转着,接着便指引在任涣身体上,似乎在引出什么东西。
他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叶颜倾也是如此,脸色一片肃穆,深眸中皆是担忧。
守护者问叶颜倾道:“小任这毒现在有多久了?若我没估错,起码有十年了!”
叶颜倾眸中疼惜闪过,面上浮现出挣扎之色,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守护者神色不由得更加黯淡了,苏意眉头也扭成一团麻花,开口道:“他这是什么毒?”
守护者叹了口气,幽幽道:“这毒我也说不明,一直潜伏在他的身体里,若是不遇到相克的属性入体,应该不会有大碍,但这毒好像也是定时发作的,就算不遇到属性相克的也会发作,依他现在这样子,看来是为了救你而将你体内的冰之力引进身体而引起毒发的吧!”
苏意小脸不由得皱成一团,为了救她?他们还不认识好吧!为什么为了救她而引起自己体内的毒?她不解。
一来,她不漂亮,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
二来,她身上也没什么好东西啊,他会有什么企图吗?
“这毒能解吗?”
“不能,至少现在的我解不了。”守护者苦笑道:“这毒力起码得有大成阶的能人才能为他驱毒啊,而且这毒还得有药材,没有药材制成驱毒丹,就算有大成者也没用!”
苏意,叶颜倾听完,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时识海中响起小青的声音,“黄金之树或许可以救他,不过只是暂缓一下而已。”
“嗯?对呀,我怎么把这宝贝忘了,万物之宝啊!”苏意眼眸中一抹笑意闪过。
不过随即又苦恼了,这黄金之树的宝贵众所周知,她总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拿出来吧!
到底该找个什么借口!
对了,不是有多彩奢香花吗?那紫花瓣可是有治万物伤的本事啊,至于这毒,她不清楚,不过依稀记得药材宝典上记载着紫花瓣加入黄金之树的根能解百毒。
不管了,救人要紧。
苏意走出木屋,暗自将黄金之树的根掏了一根出来,握在手心。加上紫花瓣,应该能暂缓一下吧!
苏意小心翼翼地取出多彩奢香花,将沾有药草的紫花瓣摘了下来,用灵力将黄金之树的根磨成粉末,洒在紫花瓣上,不一会儿便消逝不见。
苏意捧着紫花瓣进屋,将双手捧到处守护者眼前。
“这是?”守护者问道。
“掺有黄金之树的根的多彩奢香紫花瓣。”苏意答道。
守护者大惊,“你有黄金之树根?”那黄金之树可不是说有就有的,在这古罗大陆可能找不到除了苏意拥有的第二棵了!
苏意点了点头,“这个是我爷爷留下的。”
苏意却没有说她拥有完整的一颗黄金之树,这是她的秘密。不过她也没有说谎,这切切实实是她爷爷给她的。
守护者点了点头,便问道:“这紫花瓣不是能伤不能解毒吗?”
“这紫花瓣治伤能力强,其修补能力便不言而喻了,这黄金之树根可以缓解人体神经脉络的压力,它的生命之力可以渗入其中,暂缓毒性是可以的。”苏意道。
守护者点点头,便将这紫花瓣喂给任涣了,并没有半点心疼的感觉。
苏意觉得这守护者对任涣好似有种说不出的感情,俩个人怪怪的。
叶颜倾望了苏意一眼,眼神中闪过些许亮光。
苏意走出木屋,将自己埋身于深潭,她又开始吸收起谭中的灵气,她刚刚突破凝神阶到达破丹阶,体内灵力不够稳定,且气息有点乱,她必须尽快调整。
苏意整个人沉在潭里,因为她已达到破丹阶,可以随意控制自己身体器官,所以她也不用呼吸,就这么呆上了一天一夜。
这一昼夜注定是不太平的,苏意的动静太大了!
她自己沉浸在其中不知道,但叶颜倾和守护者可是愁死了,这完全不让人休息的!
苏意在深潭中将自己全身心地放松,潭中的一丝丝灵力就这么顺着她皮肤上的毛孔进入她的身体,聚集在一起,汇成一股冰气,直通她的五脏六腑,最后汇聚在丹田。
苏意丹田内灵气愈发浓郁,原本稀薄暗淡的烟光顿时集成一团浓厚明亮的灵气,不停地壮大,吸收谭中灵气的速度也不停加快,卷成一股漩涡。
从外面看,就是潭水形成一个高大卷起的漩涡,苏意就在其中,仿佛水中的神女。
守护者皱眉,这苏意每次吸收灵力都得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一阵寒意袭来,任涣不由得哆嗦,守护者随手结起一层保护罩,将木屋包围起来,不受苏意的影响。
苏意只觉得一阵畅快,从未有过的舒适感布满全身,她的丹田被填充的鼓鼓的,似乎随时都要爆炸,但却不会爆炸。
因为在她的丹田处,苏意的意念小人早已在那里,灵智性的双眸射出一抹精光,大口大口地吞噬着这浓郁灵气,似乎没有半点满足的感觉,时不时瞥出不屑的目光,这不够它吃嘛!
苏意微微讶异,这意念小人怎么这么能吃,她供不起啊!
苏意现在想想,她要供的东西,小青吧,跟随她一起修炼,也得有兽丹可以供它以备破阶之用。这黄金之树的能力还是小了点,她必须尽快让它生长。还有她的实力,也离不开丹药,功法之类的啊,这些都需要她来供应,来寻得!
苏意想想,头都要炸了。
于是,她就在这痛苦挣扎中呆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