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亲吻是报复的方式
广告拍摄很顺利的拍完,由于亚美的身体情况,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结束,欣然虽然沒有做一些动作和演绎不同情绪的表情,她也沒怎么闲着,
在欣然收拾东西的时候,俊秀走过來跟她说:“待会一起吃饭吧,”
停止手上的动作,欣然45度仰角看着俊秀,听到俊秀的邀请,她才想起这一天自己还沒吃东西呢,这么一想肚子还真的饿了,她刚想要答应的时候,手机响了,
撇下嘴欣然接起电话,“喂,”
“是我,你在哪里,”是任赫宇,
握着手机,欣然看着俊秀回答:“我在收拾东西啊,有什么事情吗,”
“告诉我地点,我去你那边,”
现在很不想看到他,但又不知道任赫宇要干什么,欣然只好告诉他地点,挂断电话的欣然,什么胃口也沒有了,“抱歉,下次再一起吃饭吧,”
“是我哥的电话吗,”俊秀反问,
握着手机,提到任赫宇欣然的手都会发抖,点点头,“嗯,他要过來,”
“不如我们一起吃饭吧,就这么说定了,”
“哎~”都不给欣然决定的机会,俊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就走远了,她很想说,和任赫宇一起吃饭,她要怎么吃得下,
以为任赫宇是不会答应跟自己一起吃饭的,他不是看自己也很不顺眼嘛,为什么要答应俊秀大家一起吃饭,直到金俊秀、亚美、任赫宇全部都坐在了位置上,同样坐下的欣然还是不愿相信,任赫宇居然会愿意跟自己一起吃饭,他安排自己做这份工作,把自己逼到现在的处境,不就是希望自己吃不了饭嘛,也是,或许來看着自己不吃饭,他才欢心吧,
亚美举起高脚杯,敬了任赫宇一杯,“赫宇哥,很高兴和你一起吃饭,我敬你,”
任赫宇沒有迎合碰亚美的高脚杯,他摇晃着杯中的红酒,“这酒安静品尝,味道才更到位,”
亚美尴尬的收回手,仰头喝了一口,俊秀在旁边捂嘴偷笑,“亚美,我哥就是这样,你应该知道的,我相信你不会放在心上的,”
亚美甜美的一笑,“当然了,我了解这瓶La romanee conti对赫宇哥的意义,”
俊秀认同点头,“这瓶La romanee cont是我舅舅在我哥成人礼的时候,亲自倒给他喝的,那天我还记得,偷偷尝了几口,味道还不错,”
原來这酒有他和他爸爸的回忆,难怪以前他去BLUE MOON总点这瓶酒,手中的叉子捣碎着盘中的食物,欣然无胃口的放下刀叉,
俊秀注意到欣然,看着她说:“你不吃吗,你都沒怎么吃东西,”她盘中的食物都沒在呢么少,
“我吃不下,”欣然疲倦的说,现在的她只想睡觉,只想远离任赫宇一点,
想到傍晚的事情,俊秀猜测的说:“你不会是介意傍晚衣服的事情吧,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他们查清楚的,”
提到衣服,亚美会放电的大眼睛看着欣然,“你在进娱乐圈之前从事的工作是服装设计的专业吗,我很喜欢今天广告中俊秀穿的衣服,”
“我不是,而且那不是我设计的,我只是随便弄弄,”也学过一点,是在飞扬唱片学的,拖智妍介绍,拜柏林推荐,她才有免费学习服装设计,要不是当年智妍的助理因为有事辞职,加上智妍是飞扬唱片正当红的女歌手,公司对她身边的工作人员很重视,为了智妍有更好的发展,欣然主动要去帮助智妍,当她的助理,而放弃学习服装设计,
“哇,那你也太有天分了,”亚美不由赞叹道,
这样的赞美在欣然听來却不是多好听的话,“我有学了一点,”
“对了,我看了最近的新闻,你为什么会成为俊秀的助理啊,还來FT,”亚美继续发问,
俊秀知道欣然会很不自然,他嘿嘿笑着,“亚美感冒还沒完全好,我先送她回去休息,欣然就麻烦哥了,”
亚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就被俊秀拖着离开了,
任赫宇把空着的酒杯放在桌面上,看着对面坐的笔直的欣然,他为自己斟上红酒,望着欣然面前的杯子里红酒未动,他懒懒说着:“你不喜欢喝红酒吗,”
现在只有任赫宇和她两个人,加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欣然很想能心平气和的跟他交流一次,虽然心里也有很不好的打算,但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欣然也不想放弃,
“我过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多久,”
任赫宇咧嘴一笑,“怎么才一天你就受不了啦,三年前你在飞扬唱片和在FT做着同样的工作,但却不一样的工作内容,这也意味着旗下的歌手实力,人气就是最好的证明,”
欣然狠狠瞪着任赫宇,原本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沒想到只要听他说一句话,自己都快气到抓狂,何必还要面对面的坐下去呢,她握着双拳起身要走......
“你这是要哪里呢,我可是让芹姨为你准备好了房间,”任赫宇好听的身影在身后响起,但他的话语却让欣然有瘫痪的念头,
一个回身,有点激动的欣然颤抖着身体瞪着他,“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要到什么程度才肯收手,我已经答应你來任氏工作了,我已经听你的和飞扬唱片解约了,你在公司折磨我让达叔看了还不够,还想让芹姨不得心宁吗,”
任赫宇迈着长腿來到欣然的跟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扣住欣然的下巴,只微微一抬,欣然被迫仰起头看着她,一滴不甘的泪水落在任赫宇的手背上,她眼中的倔强是他所熟悉的,心中还有温存,可眼中已经不见了,
任赫宇俯身覆上欣然颤抖的红唇,一手搂紧欣然的腰,扣住欣然的手绕到欣然的后劲,更贴近欣然的身体,他也更深入的啃咬、吸允,
离开她的唇,任赫宇低头看着她红晕的脸颊,说不上怒气,心中却闷闷的,“为什么不反抗、不拒绝,你打算无条件妥协吗,”
“因为我知道你做什么事都有你的理由,”哭着说完,欣然低下头,就算有一点点美好的幻想,她那卑微的爱恋也可得到满足,只是清醒过來的她深知,这一切都是他报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