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篇:第三层楼,有话要说
骆君并不知晓,宁或为何突然会问起“曹将军”的下落。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骆君终于答应了宁或,欲要“带”其上“天地阁”的第三层楼。
宁或从未想过,这“天地阁”还有第三层楼。而“登”上这“第三层楼”的方式,亦让宁或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这块牌位,就是登上第三层楼的方式?”
宁或看着骆君手中捧着的木质牌位,心中有些不解。而待宁或话语落下,骆君便点头说道:
“没错,只有进入其中,才有机会得见曹将军。”
听得骆君此言,宁或眉头轻蹙,又道:
“有机会?骆老此话的意思是?”
待得宁或说完,骆君略有犹豫之色,随后叹息一声道:
“这第三层楼内玄机重重,若小友见得曹将军,就亲自问一问他吧!”
骆君始终未揭开宁或心中的疑问,而是这般撂下了一句。待得其话语落下,骆君便将手中的牌位,托在了头顶之上,随即,口中亦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那牌位轻轻震颤,就待宁或愣神之间,一道金光闪现,将其笼罩了起来。
待得金光散去,宁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陌生之地。
“这就是第三层楼?”
宁或打量这四周空间,心中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此间“灰暗一片”,亦常有“硝烟”在其身旁掠过。虽然耳边“喊杀”之声不断,但却不见“一兵一将”。
“真是稀奇,这倒是像一处战场。”
不久,宁或无奈摇头,自言自语说道。而待得此番言语落地,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宁或身后。
“小师弟怎会来此?”
宁或听得身后有人言语,当即转身瞧去。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曹将军”。不过宁或看其脸色,仿佛存有一丝“忧虑”。未等宁或开口,“曹将军”又开口说道:
“依小师弟的司职,确不该来此。这里危机重重,极不稳定。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
宁或听得“曹将军”一声声“小师弟”叫着,一口口“不该来此”,亦被这些话语弄的紧张了起来。
“是文伯让在下来此,找将军问问唐前辈的去向。”
“云孙?”
听得宁或此番言语,曹将军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又道:
“先生去了哪里,曹某本不便透露。不过你既然已是先生子弟,那曹某便直说了。”
曹将军话说于此,忽然顿了一顿,随后叹息一声又道:
“不久前,先生便已去了幽冥界,以图能将师母复活。”
“什么?”
曹将军此番言语,让宁或听了,震惊连连。因为这些,他从未听说过。
“幽冥界?复活?”
“是,这第三层楼,便是幽冥界的入口。”
“幽冥界入口?”
未等宁或将前一句“消化”完全,曹将军又抛出了一句“不可思议”的话,让宁或更加震惊不已。
“没错,本将军奉先生之命,已在此镇守数百年。如今,这幽冥界蠢蠢欲动,这入口亦有些不稳。若小师弟没有其他疑惑,就此速速离去吧!”
待得曹将军话语说完,宁或忽然又想起此前,庄周成就文祖之时脸上出现的“惊慌之色”。至此,宁或又开口问道:
“这幽冥界除却唐前辈,里面可还有其他人?”
听得宁或此番问询,曹将军思索了片刻,随即又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许之前有先贤进入其中,只是曹某不知道罢了。”
曹将军话说于此,宁或便轻轻点头示意了然。而就在此时,曹将军的话音又传入了宁或耳中:
“若没有其他问题,曹某就送小师弟离去吧。此后若有困惑,可问询我在天地阁内的分身。”
“分身?”
宁或听此,心中又是一震。于此同时,亦想道:
“该是怎样的司职,才能修出分身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就待宁或此般想来,曹将军仿佛能洞悉其内心所想,故回道:
“受先生点化,曹某数百年前,便已成就了文祖之位。小师弟还有何困惑?”
曹将军此番言语,听得宁或愣在了原地。因为他心中正在猜想,点化“曹将军”的唐寅,又是何等司职。于此同时,那“丑”子门内发生的一幕,亦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没错,那些就是曹某所为,只有将天地阁所有书籍典册看完,你才能参悟先生的定字符。小师弟,好自为之吧!”
未等宁或缓过神来,曹将军单手一挥,一道金色光芒又将宁或笼罩。而待其转醒之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天地阁”之内。
“见到了?”
这时,骆君的话语亦在宁或耳畔响起。宁或听闻,愣愣的点了点头。而就在这时,骆君又道:
“明白了?”
骆君话语落下,宁或又是点了点头。
“那小友就去好好读书吧!”
……
此后,宁或除却忙些书斋杂事,便一门心思的练剑、读书。因为,自从他得知这世界还有幽冥界之后,心中便莫名升起了一份压迫之感。不但如此,其心中亦常常猜想,若能习得“定”字符,那启远的“怪病”或许也能得治。
不久,魏子矜写的《倩女幽魂》终于开始贩卖,“贞观书舍”亦渐渐有了起色。除此以外,谢天亦动员了贵胄学子,准备参加帝国试选。其间,李汉从未露过面,这倒是让宁或心中产生了些许“担忧”。
不过,在宁或即将离开东郡,前往帝府之前的深夜。李汉,便又悄悄来到了他的住处。
“这些时日未向太傅请安,还望太傅多多谅解。”
李汉神色依旧恭敬,但是眉眼之间,却透着一股“疲惫”。待得李汉话语落下,宁或说道:
“我还以为你按耐不住,幸好你未做什么过分之事。”
“哎”
宁或话语落地,却听李汉轻轻叹息了一声。随后,又道:
“怎么?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些时日,学生翻遍了各类典籍,却始终未能找到治愈我父亲的方法。”
李汉此话说完,宁或心中便已经了然,为何其眉眼之间会有一丝“疲惫”之色。
“毒药亦是人造作出来的,我心中始终相信,启远总有一天,会恢复以往之态。”
待得宁或此番话语说完,李汉躬身一礼,又道:
“借太傅吉言,李汉心中亦相信,父亲定会复原。不过…”
李汉说道此处,顿了一顿。随后,其看了一眼宁或脸上的疑问之色,又道:
“不过这噬灵汤太过诡异,世间又极难见到,想要研究出它的解药,恐怕需要花费漫长时日。”
宁或听得此言,本想将“定”字符之事托出。然而未等其开口,李汉又说道:
“所以李汉设想,不如我也加入杀者伺,将那噬灵汤弄到手。”
“万万不可,这杀者伺势力庞大,若一个不慎,你的性命亦会受到威胁。我想,启远也不愿见你这般铤而走险。”
待得李汉话语落地,宁或当即这般否决了他的设想。而这时,宁或又道:
“你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毕竟,我现在已是杀者伺的人。”
宁或说道此处,只见李汉“扑通”跪地。宁或见此,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李汉已经磕起了响头。
“太傅此般待我父子,李汉无以为报。此刻李汉亦只能给太傅磕几个头。不过,李汉亦有话要对先生明说。”
待得宁或错愕之际,李汉亦站起身来,说了这么一番话语。宁或听闻,心中微微一动,问道:
“你要说何事?”
“登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