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万事从头

悟了大师源源不断的把近50年的内力不停的向剑身输送，原本固体的剑面慢慢融化成银白色的液体，露出一丝泛黄的微光，随着与空气的接触越来月黄。只见悟了大师用内力从石柱上吸来有石龙喷出的清泉浇洒在宝剑上。原本剑上的火焰和泉水相遇，在悟了大师内力作用下瞬间凝结，刚才的四周的躁动瞬间开始安静。只见悟了大师，手握剑闭目养神额头还有渗出了丝丝汗珠。凌天有些担心却又不想打搅大师，因为凌天知道高手用完功之后会有短暂的空白期，这是时候往往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而这空白期也往往是却分高手之间高低的标准之一。相对来说武林中的顶尖高手这个空白期会很短，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很多时候“天下为武功快不破”这个“快”字，不是指高手出招有多快，而是指对手反应的一瞬间变慢了。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悟了大师的脸色有所恢复，慢慢的睁开眼。“阿弥陀佛，让凌公子就等了”

“大师，你没事吧？”凌天略微着急。

“凌公子放心，老衲没事，刚才只是许久未曾用功。突然，间调动内力有所不适应，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凌天，有些好奇，为什么大师会对这把剑如此感兴趣而且花费了如此大的内力。

凌天的一切没有逃过悟了大师的眼睛，“哈哈，凌公子，一定好奇老衲为何对这边剑花了如此大的精力，其实不瞒凌公子，此剑即是金蛇剑”

“金蛇剑？不对啊，大师，江湖中传闻金蛇剑的传人‘南海恶人’不是死在中原吗？那剑蛇剑不是应该随‘南海鳄人’一起消失于中原才是？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凌公子，你刚才也说是江湖传闻，传闻又怎么能全信呢。其实，老衲刚刚踏进这石室的时候也不能肯定。这里所有的雕刻图案体现的是浓浓地西域韵味，在中原很少有人把观世音菩萨像和普贤菩萨像放在一起供奉，但是，在西域却又很多人常常把观世音菩萨和普贤菩萨像放在一起，他们觉得这是佛教里最完美的搭配，一个是爱、仁、慈的化身，另一个代表力、气、神的汇聚，两者一起就能构成一个小世界。当然，这一切并不足以说明这石室的主人更不能说明这宝剑就是金蛇剑。”

“那大师？”

“凌公子别急，听我说了当走到石中央不久，就看到了地上的这些图案，我曾经听寺内的前辈说起过，这南海恶人不仅武功了得，而且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对于武学的痴迷已经到了如饥似渴的程度，当然武学修为也绝对是登峰造极。所以他有可能是这个石室的主人。”

“大师，你都说了，这只是可能不是肯定。”

“不错，是可能。所以才有第三点，你们有没有发现当榔头掀起这黄色的刺绣是，放出的黄光，一般宝剑发出的光都是白色的。这里有一定的巧合，但是，不可能这八柄短剑都是巧合。而且，我刚才已经看过这尸体，你有没有发现这尸体的左手特别的粗壮，而且左手掌掌骨磨损特别严重，说明他是典型的左撇子，而南海恶人就是一个左撇子。最后一点也是让我最肯定的一点，当我刚刚接触到此剑时有一股深厚的内力想我袭来，这里除了你和我不能能有第三人，那说明这内力只能来之这尸体，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你可能不知道这金蛇剑的一个秘密，它会吸收人的内力并且把它储存在剑体内。同时能把不同种内力不断的化解和融合最终变为己用。为什么江湖人都说金蛇剑是一把不祥之剑，就是因为它有此功能。凌公子不妨设想一下，以南海恶人的武学修为再加如此宝剑天下有几人能伤的了他？”

“大师，按如此说，这南海恶人不是无敌于天下？”

“无敌于天下，不，再强的人也会有输的时候？”

“输的时候，难道有人的武功还在南海恶人之上？”

“阿弥陀佛，有时候人输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据说南海恶人最后是走火入魔，其实他是输给了自己，输给了时间。”

“大师，既然这是南海恶人，那这金蛇剑怎么会出现在外面，为什么没和南海恶人在一起呢？”

“这可能凌少侠不是很清楚，这是少林寺《易筋经》里的绝学，这南海恶人应该早已把这《易筋经》熟记与心。据我家师讲解，这易筋经里有一门功夫，可以把自己的意志融入到周边的物体当中，当然这个过程会比较久，而且只能是时常陪伴在自己左右的物体。这门武功最重要的一个秘诀就是要‘痴’，对所带的物体要极富感情才行。因为是意念控制这一切，所以所使用之人的内力必须要到登峰造极的境界才行。凌公子你看这地上的武学招式，我想这一切对与南海恶人来说应该完全不成问题。”

“世间还有如此奇特的武学？”

“哈哈，凌公子，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其实，这样没什么好奇的。据说三国时期的蜀相，制作的木流马车就是这个道理。把自己的强大意志融入到物体当中，让物体为己所用。”

“大师，那我还有一事不明，这金蛇剑为什么我们会有一层金属物质包围呢？”

“这是因为金蛇剑，残留着南海恶人的意识，会形成自我保护功能。其实，那外面的并不是什么金属物质，而是南海恶人留在剑内的内力自我形成的保护圈，第一层就是榔头手上拿的那个是初层，第二层是刚才我融化的银白色物质也叫内层，其实，这一层基本都是南海恶人的内力所在。老衲近80年的修为，需废如此大的内力才能把南海恶人留在剑上的内力渐渐去除他的内力可想而知。”

“原来还有如此多的因果在里面，在下今日受教了。”

凌天和悟了大师对望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看着南海恶人的尸骨，凌天有一些感触。纵然天下无敌又有何用，再登峰造极的武功也抵不过时间的繁华，面对流逝的岁月一切都是留白显的苍白。人世间广厦千万间，到头来连一片黄土都无法拥有。柔软了时光，温柔了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