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新新向往
凌天一直讲着西湖的美,心底会被激起了一丝丝涟漪,家乡的一切都觉得熟悉却陌生,三年未成回家,不知家里一切是否安好?
“叔叔,你家好美,我可以去吗?”
“哈哈,可以啊,凌天把青儿抱到腿上,以后凌叔叔的家就是青儿的家好不好?”
“好,叔叔不准骗我?”青儿略带疑惑的看这凌天。
“好,叔叔不骗青儿,我们拉钩。”这虽然是没有期限的曾诺但是,对于孩子来说这是礼物的一部分。
“对了,叔叔我想问问,为什么叫西湖,而不叫‘东湖’或者‘南湖’呢?”青儿的问题突然,把凌天难住了,以前一直生活在西湖边却从未考虑过为什么叫西湖,西湖从哪里的问题。
“好,叔叔告诉你为什么叫西湖,听好了哦,叔叔只讲一遍哦。”
“恩。”
“古时候,天上住着一对恩爱夫妻。丈夫叫玉龙,憨厚真诚,勤劳勇敢;妻子叫彩凤,聪颖贤惠,心灵手巧。玉龙每天去仙岛山打猎砍柴,彩凤则在家织布洗衣,小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有一天,玉龙又像往常一样去仙岛山打猎,正好遇上玉皇大帝派天兵天将去人间抢美女,玉龙还没来得及赶回家,一条天河已经挡住了他的去路,从此他们夫妻天各一方。每天,玉龙只有站在仙岛山山顶上,夫妻才能互相对望。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去了。玉龙与彩凤饱尝着分离之苦,但他们依然彼此刻骨铭心地相爱着,他们的爱情感动了天上的山神。
一天,玉龙从山顶上下来,遇上一位银发老翁。老翁站在一块亮晶晶的大石头上,对玉龙说:“只要你能把这块石头磨成一粒明珠,你们夫妻就可以团圆了。”老人说完就不见了,玉龙听后,马上回家拿来工具,夜以继日地磨起石头来。人累瘦了,也变老了,但他磨石的恒心没有改变,不管刮风下雨,酷暑严寒,都不能动摇他的信念。
终于有一天,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出现在他的面前。玉龙欣喜若狂,捧起明珠向天河走去。忽然,一条五彩缤纷的彩桥铺到了天河上,延伸到他的脚下,彩凤就站在桥的另一端,他们终于团圆了。
这件事后来被玉皇大帝知道了,他立刻派天兵天将来抢夺这颗明珠。玉龙与彩凤誓死保卫明珠,在争夺的过程中,明珠不慎落下人间,掉到地上,变成了美丽的西湖。玉龙、彩凤不愿再次被天兵天将分开,于是在钱塘江边玉龙变成了玉泉山,彩凤变成凤凰山,他们仍日夜守护在西湖的旁边。因为湖是在杭州城的西边,所以人们都叫它西湖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凌叔叔,我还有一个问题?”
“青儿,你怎么有那么多问题呢?”凌天装做无故。
“这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你确定?”
“是的,凌叔叔。”
“好吧,那你问吧,是什么问题?”
“叔叔,为什么你的胡子和别人的不一样?”
“胡子?”凌天略带惊讶,伸手一摸,是啊,自己都忘记上一次刮胡子是什么时候了。左右闻闻,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异味。抱着青儿走到门的池塘边,“青儿,想知道凌叔叔的胡子为什么和别人的不一样吗?
“想。”青儿回答的异常的坚定。
“好,走,让青儿看看叔叔的胡子为什么会和别人不一样,哈哈。”凌天把青儿放在脖子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无争,无忧,无愁,有的只有农家人的质朴与醇厚。凌天和青儿回到家中,青儿爷爷已经回来了。“青儿,快下来,别累到凌叔叔了。”青儿爷爷故作生气。
“董叔,没事,青儿挺轻的。”
“爷爷,爷爷,叔叔说要告诉我为什么,他的胡子和别人不一样?”
“哈哈,董叔不好意思都是哄孩子的,还麻烦董叔借个剪刀,在外面太久都不知道多久没刮胡子了,这披头散发的都不怎么好意思见人。”
“唉,凌天这是什么话,没关系的,你稍等。”约莫片刻,青儿爷爷就出来了,手上拿了一把剪刀而且还拿了一套衣服。
“董叔,您这是怎么了?”凌天有点疑问。
“凌天啊,你看看你自己的衣服。”
凌天一看,发现自己的衣服基本上没有几处是完整的。在岛上呆了三年基本就是这么一套衣服,破了又补,补了有穿,自己也不记得破了多少次,又补了多少次。远的咋一看真的和丐帮弟子毫无两样。如果再加一个碗和“打狗棍”估计多数人都会认为自己是丐帮的人。
“这,董叔。”凌天有些不好意思。
“凌天,这是我以年轻的时候穿的,现在来了这些衣服都已经穿不了了,虽然就一点,你就将就一下。”
“董叔,一点都不将就,再说了这衣服再旧肯定也比我现在的衣服要好几百倍。”
“那就好,只要凌天你不嫌弃就先穿上吧,看看合不合适。”
“好的,谢董叔。”凌天结果青儿爷爷递过来的衣服。
“凌天,这屋后有个水池,你可以去洗漱一下。”
“好的”凌天带着青儿进了,屋后的池塘,约莫4张八仙桌大的空间的水池,池塘内还种了一些荷花和其他不知明的小草。
“凌叔叔,你说要让我看看,你的胡子和别人的不一样的?”青儿在池塘边撅着嘴。
“哈哈,青儿等不急了啊?马上就好。”说完凌天一个鱼跃,跃入池塘。顿时觉得全身透凉。在海上漂流了近半个月,一直未成洗漱,身上已经隐约有了异味。也许是自己闻久习惯了,如果不是青儿今天提起,只怕自己还未考虑到自己的容貌和现象问题。凌天对着湖面看看了,水中倒影的自己,顿时有些无语,邋里邋遢,头发几乎已经和胡子平齐,咋一看已经很难分辨两者那里有不同。原本还算白净的脸,也许是许久未成洗漱的原因,意见变的淡黑色。至于衣服,估计用不修边幅来相容自己,应该有莫大的勇气,基本是无边幅可言,完全就是几块布拼凑到一起,用来遮羞而已。而且头发和胡子上已经开始打结,有的甚至已经无法扯开。自己的指甲也长的可怕,基本都已经超出指头有一节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