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原来是那样,知晓后的那样...
第三章原来是那样,知晓后的那样就变成了这样,然后,她心知肚明
他说,不要惊讶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因为有人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诉我了,是张美。她要我帮她,也是条棍的意思。机缘巧合吧,上天也就安排好了我们会相遇。这个时候,我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我爸妈找了好多关系都不行,无奈,我只好转学,就来到了这里。本来他们还说不准、不会选择我来接近你,这样一来他们就斩钉截铁的说,就是你了,刘翔,这个任务就拜托你了,希望你能漂亮的完成。我在他们面前最多就是个小弟,能接受这样的任务也算是我的荣幸了。我就犹犹豫豫的说,好的。来到这里,故意和你接近,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你特别好,是个单纯优秀的女孩子,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我就想给你说明这一切。
熄灯铃响了,她低沉的说了句,灯要灭了,我回不去了。他说,没事的,我们今天就好好的聊一夜。她说,我感觉有些冷。他说,我们去外面的宾馆住,我身上有钱,绝对够。她说,好的,现在就走。
到了一个宾馆的门口,不大不小,不好不坏,一般般的那种,住是绝对的可以,条件也算不错。她停住了说,就这个吧,这个就可以了。他没有停下,继续走,大街上的车断断续续的,没有标准的间隔,也许隔一分过来一辆,这辆过去,也许会隔两分三分甚至五六分过来一辆。冷冷清清的,白天的喧嚣热闹都消失了,只留下一些狼藉的痕迹。他退回来,拉起魂不守舍的她,说,今晚听我的,我说住哪里就住哪里。她乖巧的点点头,跟着走。在一个在镇上最好的宾馆前停住了,他带她上了楼。房子很好,两张床,一个电视,一台电脑,还有洗手间,白色的灯光,让白色的床单和墙壁更加的一尘不染。她说,很温馨。他关上门后,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看着床上坐着的她说,你就不怕我对你动手动脚的。她木然的说,随你的便,你想怎么就怎么吧,我不会反抗。我替我哥哥还债,只要你们答应我完了放过我哥哥,让我哥哥回来。不会找他的麻烦。他坐起来,给她接了杯水说,我不会对你不规矩的,你放心。
他说,我也决定不了事情的发展,过几天,你们村里要唱戏,他们要在你们村里动手,强奸你或者你姐姐。躲不过去的,他们只要一天没有做成,就会一直盯着你们,直到找准机会。你也不要想什么报警,问题是报不成警,我也想过让你报警的,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只凭一张嘴谁信了。她端起纸杯子的水喝了一口,说,那就不反抗,让他们来吧,让我来化解这一切。他说,我不同意,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说,知道啊,你良心发现了。他说,不对,因为我喜欢你。她说,喜欢有什么用,我也不想让我姐姐遭这份罪,就让我来吧。他说,我不同意。死死的盯着她。用壁虎抓墙的感觉,盯着她。她说,我没有选择,只能是我。他说,有的,你可以让你姐姐来做。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神不知鬼不觉,完全是偶然的,谁也没法预料,只能怨你姐姐命不好。我相信要你姐姐选,你姐姐也会选择自己。她站起来,疯狂般的向他扑过去,口里大喊大叫,我能那么做吗?那我还是人吗?她是我姐姐,我们是一个妈妈,我不想做的为什么要让她做,难道她就那么愿意做吗?你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当然可以这么说,她是我姐姐,我姐姐,你懂不懂,你愿意让你姐姐去遭这样的伤害吗?他一动不动的让她拍打着,听完她的喊叫后,默默的说,不愿意。抱住她,没有过的感觉,浑身上下被一股滚烫烫的热流穿饶包围。他想到了电视上的情节,这个后然后就是亲吻,就很笨拙的把嘴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上。慢慢的两个不同的舌头有了接触,大概就是这样。
清醒的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以怎么样,怎么样不可以。就拥抱亲吻,适可而止,没有继续的深入。半夜了,他们都坐着,看电视。电视也不晓得是谁换的台,正在播放的是一个推销广告,卖金子,现在不需要一千,只需要二百八十八三件套你就轻松带回家。说得好卖力气,真可谓是激情四射,和打了鸡血一样。他说,我出去一下。她没多想,就坐着,盯着电视上的推销人,脑子里却乱七八糟的不晓得在想什么。门开了,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瓶子。她一看,三个字,西凤酒。他重新坐下,说,你想睡就去睡吧,我一个人喝会酒。她睡不着,没有说话,坐着。一会,房子里的酒味就散开了,十里飘香不晓得么,最起码一里之内是能行,浓浓的,闻得人都能醉。她的心里想着他说得那件事,真的让她姐姐去遭受那个痛楚的灾难吗?不行啊,米粉米粉,你怎么能这么想,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良心在牵制狠狠的回应着她的不义之举。乱,哄乱之势如家乡的山水,带着山上的泥土柴渣滚滚而下。算了,不想了,想也没用,雨在不断的下着,浑浊的山水会停止吗?就好比抱薪救火。她说,你把酒拿来让我也喝几口。他其实喝得已经可以了,脸红彤彤的笑着说,辛亏你说得早,要是晚点,我就给喝完了。她接过大概还能倒半杯子的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咕噜咕噜的喝开了。不胜酒力的她,醉的结果是可想而知和意料之中的。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阳光很刺眼,从窗帘的缝隙涌进来,正好打在她的眼睛上。苦涩的眼睛吃力的睁开,用手重重的搓了几下,才彻底的睁开。揭开身上的被子,去洗漱下,太热了。浑身都黏糊糊的。一惊,太阳都出来了,要迟到了,就喊,大家快起床了,要迟到了,快点。没有人会用,安静的中,电视还开着。此刻播放的是早间新闻,是外省的,好像是北京的。她坐着想了想,哦,原来是星期天啊,所以大家才睡得这么死。什么味道,一股一股的,很浓,争先恐后的扑鼻而来。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他出现了,他怎么会在这里?看看自己,衣裳呢?赤条条的坐着,房间,不是宿舍,这是哪里?她惊慌的大叫起来,这是哪里啊?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听到这样的大喊大叫才伸展着身子醒来,说,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大早就吵什么吵。等他说完,定睛一看眼前的场景,如梦初醒般的惊慌失措,说,这这这这,我们怎么怎么?他揭起被子一看,床单上有血迹,是的,他们之间发生关系了。都是酒害得,喝得谁都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他怯生生的说,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快把衣裳穿上,我给你倒水,你把这粒药吃了。她一个人流着泪,穿着衣裳,她说,我不吃,都成这样了,还吃什么药,回不去了,都毁了,都是你,刘翔,我恨不得把你给杀了。你不要在这里装好人,有什么灵丹妙药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她衣裳穿好了,把窗帘完全的拉开,让阳光彻底的进来,把这里的肮脏给照透,最好能让她无知觉的死去。他说,这非你吃不可,快吃。她怒火冲天的手一甩,他手里的杯子就掉在地上,同时她说,我不吃,我说过了我不吃,你晓得不。你是聋子还是瞎子,弱智儿童,我不要你管,我自己能行。他捡起杯子,又去接了杯水,放在的桌子上,药放在旁边,说,你要是想怀孕的话就不要吃,你自己看着办。公路上的车多了起来,喇叭声人们的叫卖声说话声,搅和在一起,生活就是这样。她不想怀孕,初中生怀孕,不要说在这样的小镇上,就是在大城市也是大新闻。让众人唾弃看不起,除非她不想活了,用死来了结。死了,然后呢?肯定会调查怎么死,发生关系还是会被发现,根本隐藏不住。她说,我吃。端起杯子,水已经凉了,把药往嘴里一放,一颗眼泪落在了杯子里,一大口水,带着药到了肚子。估计是去破坏已经结合了的精子卵子,神奇啊,那么小的东西竟然能发育成一个生命,还能长成她这样。想想还真的是不可思议。
星期天,也就不急着回学校。说正事吧,她说,这下可以了吧,我不用再做选择了,我哥和张美一笔勾销了。他嗓子嘶哑的说,没有,你想得太简单了。做这事情的不是我,而是他们选其他人。你必须还得让其他人来……那样。她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娘的个x,她还有完没完了,是不是觉得我家人好欺负,你告诉她,就这样了,爱怎么怎么。大不了,老子不活了,来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的同归于尽。他的声音像是受到了不明信号干扰的电视机一样,沙沙的模糊的说,你不要这样想,我是不会再让别人来碰你了,休想,我不同意。实在没办法,只能我用自己的办法解决了。平静下来,她说,你有什么办法。他说,杀了张美,一切都了结了。她说,你放屁,这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只能越来越麻烦,牵累的人也越多。他低着头,脖子折了一样,头颅和胸平行着,说,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对不起。她说,我先回宿舍了,晚上我告诉你最后的解决办法。
回到宿舍,舍友都在,问这问那的。米粉,你没有回家;那你昨晚去哪里了;看你状态不太好,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快去医院看看;尽是这样的问题,她烦心的说,没事,我就是去亲戚家串了下,我有点头晕,我先睡会。躺在床上,她感觉到了肚子痛,有东西在肚子里撕扯着、割裂着、疯跳着……出汗了,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聚集聚集,多了起来,就是大颗大颗的了。好的是宿舍的都出去了,不然又是一顿胡乱的猜测。不管人家怎么想,她总是害怕的,感觉别人肯定想到了她这是怎么了,一个眼神什么的就让她暴露无遗,无地自容、羞愧万分。在床上翻滚,之间似乎在记忆中搜寻到了熟悉的动作场景,是什么时候,好清晰,就在最近,什么时间,疼痛让她顾不上思考的太细。要上厕所,强支撑着坐起来,头上是和受苦人在烈日下受苦一样的大汗淋漓,就看快要下去了,踩到最后两个格子时踩空了,摔倒在地上,肚子里的一部分疼痛脏物舒畅的排在了裤子里。她站起来,吃力的换下脏衣裳,装在一个塑料袋,放在柜子最底层,等好点了再洗。脚底下放着暖壶,昨天下午也没有提水,不晓得她们的暖壶里有没,动一个没有动一个没有,最后一个了,她绝望的一动,满满的一壶,真的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她倒了一大缸子,热气腾腾的,很是亲热,就和她奶奶常说的,水就比那娘家大大妈妈还亲。喝完,好多了,就上床。一觉醒来就八点多了,试着往起坐了一下,没事了,好多了。宿舍的看她醒来了,就关心的说,米粉啊,看你是真的病了,要不要我们陪你去医院看看,看你脸色这么差,白得和纸一样。她心情好多了,看了看窗子,外面黑乎乎的了,宿舍里的灯光特别温馨亲和。她微笑着说,没事,估计昨晚在我姨姨家着凉了,现在好多了。宿舍的说,我们给你买饭了,是米饭菜,现在还热乎着了,你快起来吃点。吃完再喝缸子滚水。她还真的饿了,但不好意思吃,说,我不饿,你们吃吧,我一会去吃。宿舍的说,你看你还客气了,专门给你买的,我们都吃过了。你不吃就白白浪费了,这可是钱啊,快点下来吃。她默默的流着泪吃完了饭,喝了水,感觉是精神焕发,和没事人一样。
九点多,他们在昨晚的地方相见了,她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好了,既然躲不过去,唱戏那天我自会想办法,你不用管。他想说什么,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我我我。没有说出。她给截住了,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不怨你,以后咱们各走各的,就当不认识。就这样。她说完就走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就是避孕药。给她吃的那颗,本来是给她姐姐的。也不是一定就是给她姐姐,就是在谁被强奸后,就给谁吃。张美一开始的人选是她姐姐米香,让他接近米粉,在她姐姐被强奸后,他就悄悄的把药给她,让她带回去给姐姐米香吃了。现在好了,药没了。只能重新去买,可是这种药怎么去买,在县城卖药的几乎都认识他,他妈就是医生。小镇上,抹不开面子,怕人家问起。他也不敢和张美他们说药没了,那还不得给打死。他想给她说说这个情况,没想到的是,她不提听,躲躲闪闪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