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回到县衙
丛林小道,路旁丛林招展茂密,鸟兽鸣笛,亦有草香花传的自然之境。
其旁,泥土踩踏铺垫的小道上,苏纹昂首挺胸,负手而立,目光极为冰冷寒厉的瞅着眼前这十几个亡命之徒。
看见对方目光,如此的冰冷寒厉辐射过来,剩下的这些山匪,也一个个都是恐惧胆寒的打了一个激灵。
目瞪口呆,双腿发软,心神恐惧,便是眼前这些亡命山匪最好的神情概括。
“饶……饶命啊!”刚才出口逊言,极为凶厉的一名山匪,此刻是脸色苍白,恐惧到极点,毫无半点反抗之力的跪倒在地,开口饶命。
对于他们这些山匪来说,他们心中很是清楚,一位武者的实力手段。
他们很是明白,自己如果还想活下来,那就只有毫不反抗,跪地求饶,求对方饶恕自己一条贱命。
除此之外,他们毫无半点其它的选择,等待他们的要不就是死,要不就是求饶,除此两条之外,别无它法。
“大……大人饶命啊,小的狗眼不识大人,触犯了大人,还望大人饶小的狗命一条!”
“对啊,大人,求您高抬贵手,就将小的当成一个屁放了吧,绕小的一条烂命,小的日后定当洗面改革,重新做人!”
“大人绕小的一条狗命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岁小儿,求大人饶小的一条狗命!”
“大人武功盖世,天下无敌,求大人绕小的贱命一条啊………………………………”
有了一个带头求饶的,便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人性就是如此,往往为了活下去,会不择手段,甚至连尊严都不要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善始善终,便是如此。
当一个罪大恶极,杀人狠厉的山匪,就要被人击毙的时候,这个罪大恶极的山匪,会向这个就要击毙他的人,磕头饶命,放下一切自己的尊严,只求对方能够饶恕自己一条贱命。
看到之前,还一副副狠历狰狞面孔的山匪,此刻居然变得如此跪地求饶,苏纹站在那里也是于动无衷,冷笑不止。
此刻,他感到很是好笑,好笑这些亡命之徒的山匪,居然为了活下去,放掉自己的一切尊严,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地,慌话说尽的求饶自己。
越看到如此,他越是生气。
看到如此的求饶场景,苏纹甚至恍惚之间看出了这些跪地求饶山匪的人性。
曾几何时,有多少无辜人,跪地求饶这些亡命之徒的山匪,请求对方能够饶恕自己的性命。
然而,最后,这些生性狠历,杀人如麻的山匪,依然是举起了手中那把沾满血迹的大刀,屠杀而去。
如此可见,如此杀人如麻,罪大恶极的山匪,即使是被千刀万剐,尸首异处,也绝对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想要活命,那就想想你们杀死过多少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沾染过多少无辜百姓的鲜血!”苏纹脸色平静,冷声至极的冷喝道。
“嘭!”
话音刚落,他便向前迈出一步,握手为拳,一拳击出,顿时打爆一名山匪的头颅,使其只剩下下半身。
雷霆之势,毫不犹豫,霸道至极,这便是苏纹的手段。
他亦是不会放过在场的任何一个山匪,因为这些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山匪,一个个的都该死。
这些罪大恶极的山匪,不知道杀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沾染了多少无辜百姓的鲜血,试问,如此杀人如麻,罪大恶极的山匪,又岂有活下来的资格。
更何况,如果不是自己实力了得,恐怕在遇到这伙山匪之后,也会被对方无辜的击杀,而想要自己身家性命的人,他又岂能放过对方。
“嘭!”
“嘭!”
紧接着,苏纹双拳挥舞,两拳击出,顿时将两名还跪在地上,没有反应过来的山匪,轰杀。
看到对方手段如此雷霆霸道,狠历至极,抬手间便击毙自己这方的三个人,剩下的那些山匪,立马是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迅速向周围逃命。
此刻剩下的这些山匪,一个个都是彻底的吓破了胆,一个个都是争相恐后的向外逃去,他们害怕,害怕自己会死在身后哪位的手中。
他们除了逃跑,便没有了任何的选择。
反抗,他们连想也没有想过,反抗之下,只会让他们死的更快,眼下,他们只盼有一丝庆幸,能够逃命出去。
时间流逝,只是几十个呼吸的时间,地上便躺满了山匪的尸首,至此,这伙山匪一个也没有逃出去,全部命丧于此。
杀人者,人横杀之,多行不义必自毙,人之善则大善,善始善终,多行善者,修德加身,福报深厚。
自从修炼了九天霸帝觉之后,苏纹的心性得到了巨大的变化,变得坚韧不拔,霸道果断起来。
即使是接连击毙十几人,他也是心性平衡,毫无后变。
事后的苏纹,就像是之前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依然是脸色平静至极,继续赶着路。
东林县,青云城所辖管的一个县域。
在整个青云城所辖管的县域当中,东林县也算是一个百姓生活较为安定的县域。
东林县县衙官府,位于东林县县城中心。
县衙县太爷,乃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听闻这位主,乃是一名武者出身,即是如此,才得以威慑宵小之辈,成为一县之主。
县衙位于县城的正中位置,交通便捷流畅,县衙府门高大而威武,亦有一副官家之威。
苏纹行走在城内的宽大的马道上,只是一会的功夫,便来到县衙门口,而此刻,正有两名官兵正手执一把宽厚的官刀,各自站在衙门两侧,一副官威赫然迸发,让行走在路上的行人不敢靠近。
“咦,这不是苏纹那小子嘛,怎么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看到正在走过来的苏纹,其中一名手持官刀的官兵,也是余光撇过,有些纳闷的说道,毕竟好几天没有见到苏纹,他们也是一时感到有些纳闷和好奇,心想这小子难道是有什么事。
“苏纹,这两天你干嘛去了,怎么没有见到你,你这么晚回来,恐怕账房先生又要扣你半个月的薪钱了!”另外一名手持官刀的官兵,也是有些同情的低声道。
对于苏纹这个小子,他们可是很是熟悉,而对于苏纹的遭遇,他们也是常常感叹世事无常。
苏纹刚刚走过来,便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对于眼前这两人,苏纹倒也是没有什么反感不反感的,说熟也熟,说不熟倒也不熟,不过总体上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听到这两人的话,苏纹倒也是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抬起手,稍微打了一声招呼,便迈过两人中间,踏步向官衙大门中走去。
看到苏纹沉默寡言,没有说什么,只是打了一个手势招呼,便走进大门,他们也是暗暗纳闷道,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要知道,这要是放在以往,苏纹可是要多少跟他们说上两句,问候一声的,而现在却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们甚至在想,苏纹难道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嘛,要不然,又怎会心情低落的如此,连一句话都不说。
“老八,你有没有发现,苏纹这小子和前两天有些不一样了!”左边的官兵,有些纳闷的对着右边的官兵低声道。
听到这名官兵的话,哪个被称作老八的官兵,也是有些纳闷的嘀咕道“还别说,经你这么一说,我还倒真觉得苏纹这小子和以往比起来,有些不同。”
“至于不同的地方嘛,就好像是其身上多了一股威严的气势。”被称作老八的官兵,此刻也是,纳闷的低估说道…………
就在这两人互相感到纳闷,而相互猜测的时候,苏纹依然是穿过府衙大门,来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也即是官府衙役所居住的地方。
衙役所居住的地方在一排单间式的大院当中,平常衙役们,就居住在这个大院当中,而苏纹住的地方则是这排单间中的最后一间木屋。
官府的后院很大,所以每一个衙役都可以单独的居住在一间木屋。
走到自己的木屋前,苏纹伸出手,一使劲,慢慢的将木屋的房门推开,木屋中的空间并不是很大,大体只能容纳下一张床,一张木桌和一个柜子。
大步走进来之后,他便顺手将房门关上,走到木桌旁,摸着一个凳子便坐了下来。
看着木桌上的茶壶,索性便摸出一个茶碗,提壶倒了一茶碗。
苏纹一边看着茶碗,一边在静静地思索,他在想,自己在离开衙门之后,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便遇上那伙黑衣杀手。
他甚至在想,那伙黑衣杀手,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出去那,这在时间上,难道只是巧合嘛。
即使是时间上的巧合,那这伙黑衣人为什么会追杀自己那,自己和对方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亦或者说,对方,是受了某些人的勾当,专门替那人追杀自己的。
不过,话也说回了,自己也没有和什么人结下非要出个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那,既然如此,这背后的主谋者又是谁那。
这种种的猜测,让苏纹亦是感到眼前一切迷茫毫无思索。
不过,无论怎么说,他还是有了一条线索,那就是县衙当中,有人出卖了自己,如果没有人出卖他,那伙黑衣杀手,又岂能那么的巧合,刚好在半路口等着自己。
想到这里,苏纹便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心想,这次无论是谁害得自己,自己都将要亲手将对方击杀。
无论是那伙黑衣杀手,还是衙门中那个出卖自己的人,亦或者说是这件事背后的主谋者,自己一个都不会放过。
苏纹,伸手端起木桌上的茶碗,一口气便喝光了茶碗中的清水,心中的晦气也是一时消散。
“铛!”
将茶碗哐当一声倒扣在木桌上后,他便起身,走到木门前推开房门,向外走去,他要先去办理几件,自己以前没有能力办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