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报应
第六十二章 报应
看到秦欢的反应,叶榕馨更是笃定心中所想,秦欢的表情不过是一变,她心里迅速的权衡利弊,不慌反倒镇定的道,“你找人查我,”
叶榕馨无所谓的道,“是又怎样,”
秦欢眼中已经恢复平静,她开口道,“你知道我是学什么的,别以为你是船王的女儿就能怎样,我要是追究起來,你也很麻烦”,
叶榕馨随意的摊了下手,开口道,“随便啊,你要是能追到我这里再说吧”,
秦欢见叶榕馨已经摊牌,她也无所畏惧的道,“你不怕我跟傅承爵揭开你的面目,”
叶榕馨却是笑了,她开口道,“他要是在乎你,就不会十几天都不理你了”,
这一句确实是戳到了秦欢的痛处,她强忍着,才能让脸上的表情不变得僵硬,
红唇轻启,秦欢出声道,“叶榕馨,是我小看你了”,
叶榕馨淡笑,“不是你小看我,是老天都看不惯你脚踩多只船,帮我而已”,
秦欢眼中露出不解之色,叶榕馨也不解释,她只是道,“宴会快要开始了,这里风大,秦欢姐还是快点进去吧”,
秦欢冷冷的看着叶榕馨,硬声道,“还要继续装吗,”
叶榕馨一脸茫然,出声回道,“秦欢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秦欢心中一股邪火,不由得道,“殷乔说得对,你就是个沒良心的小贱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很爽是吗,还是背着我跟傅承爵上床很爽,,”
叶榕馨眼中露出一丝模糊了惊恐和促狭的光芒,秦欢下意识的觉得有哪里不对,还沒來得及回过神的时候,就只听到身后传來一个熟悉,但却冰冷的声音道,“真是不亲耳听到我还不相信,原來你也说得出这样的话來”,
秦欢心里面咯噔一下,站在原地,她背脊僵直,
傅承爵从秦欢身后走來,然后绕到她面前,跟叶榕馨站在了一起,
叶榕馨眼中还带着惶恐,看到傅承爵,她忙出声道,“承爵哥,你不要生气,秦欢姐是对我有些误会,只要我跟她解释清楚就好了”,
傅承爵定睛看着面前面色略显苍白的秦欢,心里想到叶榕馨说秦欢根本就不在乎他,既然不在乎,又为什么要背后找叶榕馨的麻烦,难道她心里面……有他,
如此想着,傅承爵计上心头,他看着秦欢道,“你要是真觉得我跟榕馨怎么了,你大可以來问我,在背后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
秦欢眉头止不住的蹙起,看着傅承爵和叶榕馨站在一起,她忽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才是那个该出局的人,
傅承爵只见秦欢皱眉,但却不知道她心中想什么,
这时候叶榕馨出声道,“秦欢姐,其实那晚我跟承爵哥……”
秦欢像是被烫到一般,她下意识的道,“你们怎么样跟我沒有一点关系”,
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的道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懂,所以当秦欢看到傅承爵瞬间变得阴沉的面孔时,她是真的后悔了,
但是后悔又能有什么用,与其让叶榕馨当众说出她真的跟傅承爵上床了,还不如让她一个人去假想,假想他们之间只是误会,但是说出來,一切都完了,
秦欢说跟她一点关系都沒有,她真的说出了她的真实感受,傅承爵用尽全身力气,这一刻,他想要发脾气,但却觉得像孩子一般无奈和无力,发脾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发,
叶榕馨看向秦欢,唇角微不可见的轻轻勾起,秦欢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颤抖,然后她做了这辈子最该做,但却也最令她伤心的事情,
一抬手,秦欢眼中露出嫌恶之色,朝着叶榕馨的脸打去,
叶榕馨沒想到秦欢会这样做,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挨上了,即便她再能装,再能演,但她毕竟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这样的委屈可是从來都沒受过,一时间,完全呆愣了,半晌才缓缓侧过头,看着秦欢道,“你打我,”
秦欢浑身轻颤,脸色也是微微透明的白,
叶榕馨的眼泪在眼眶打转,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正在她想着这愁要怎么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转了过去,她就这样对上了傅承爵的俊美面孔,
傅承爵脸色虽然还是阴沉的,但他却轻轻地抬起手,覆上叶榕馨被打的侧脸,轻声道,“疼吗,”
叶榕馨愣了,但是余光瞥见秦欢那样的表情立在一边,她瞬间知道了傅承爵的用意,不管他是不是利用,但是此时此刻,只要能打击到秦欢,叶榕馨也不顾上其他了,
眼中含泪,叶榕馨却强忍着,她垂下头,低声道,“沒事,不疼”,
傅承爵轻抚了下叶榕馨的脸,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但却让叶榕馨心跳不已,
秦欢站在一边,一眨不眨的看着傅承爵的动作,许是过了十几秒,傅承爵侧过头來看向她,
两人四目相对,傅承爵眼中一片幽暗,竟是秦欢看不懂,或者说是从來沒有看到过的神色,
薄唇轻启,傅承爵出声道,“以后别再來找她”,
秦欢眉头下意识的蹙起,似是沒听懂傅承爵说什么,
傅承爵也不解释,他只是径自拉起叶榕馨的手,就这样从秦欢身边走过,
秦欢一个人站在原地,海风迎面吹來,依旧拂起她的发丝,她脸上一片刺骨的冰凉,缓缓抬手抹了下脸,指尖一片湿润,秦欢这才知道,她不知何时掉了眼泪,
此时此刻,心痛之余,秦欢想到从前,她几乎用了一模一样的方式去打垮景荷西,那时候,跟在傅承爵身边的人是她,
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报应的话,那么这也许就是现世报了,秦欢终于相信,人做了太多损事,真的是会遭报应的,
但是这也许只是开端,跟她做的那些事情比起來,这算什么,
不过这一点点的报应已经让她心疼的恨不得从來不曾淌过这滩浑水,以后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