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徐侧妃的连环毒计!
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嚎啕大哭的来到王府门前,整个队伍足有上百人之多,全都穿着白,一路走来一路撒纸钱,飘荡的冥币在哭声中似乎是一曲索命咒般凄凉哀怨充满恨意最新章节。
“翠轩,你去将那为首的左手戴玉琢的妇人请来,注意点别让人发现,让她跟着我们的车离开那群人。如果她不来,你就告诉她我可以帮助她。”徐侧妃将她要找的那人只给翠轩看,而后绷紧的身体软了下来靠在软垫上,嘴角一抹笑意狰狞残忍。
翠轩连忙下了车,马车并没有停下,一直前行,经过那群人之首的時候,翠轩假装不经意的撞了一下徐侧妃要找的那个妇人,将那哭的歇斯底里没有力气的妇人撞得险些摔倒,翠轩连忙扶住那妇人。
“妇人您没事吧?小心些啊。”翠轩大声地问道,随即拉近二人的距离,借着众人大声哭嚎的時候在那悲怆的妇人耳边快速说道:“妇人,我家娘娘有请。”
“你家娘娘?”那妇人一双美目带着不解,看向马车,恰巧马车的窗帘掀开一角,徐侧妃在里面看来,妇人一声惊呼满眼愤怒的就要喊出口,却被翠轩制止住。
“妇人且慢,我家娘娘能够帮助您的。您快和我离开,去王府作闹这种事情你们是讨不到好出的,你退出让他们自己去闹腾岂不妙哉?”翠轩也是一张巧舌,专挑人软肋去说。
妇人一想也是,更何况她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徐侧妃,也就装作要晕倒的样子,左右有她的奴婢扶着,和众人说了一声就缓缓离去。
徐侧妃并没有直接回去尚书府,而是在一家客店里下车,将她的两个孩子安排在一间房间里吃东西,而她却在另一间雅间之中,不一会换了衣服的妇人就来了。
“娘娘?您要为民妇做主啊?我家掌柜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么多年一直任劳任怨的帮你管理着店铺,不能一出事情您就撒手不管啊,我家掌柜的可是您的人啊?”那妇人一进屋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似乎就认定了徐侧妃是害她丈夫之人。
徐侧妃眼中闪过一抹怒意,讥讽的想,忠心于我?就是把我的银子放进你们的口袋?这叫忠心?哼?你们还有脸拉帮结伙的去王府闹腾,指不定就要被人打出来呢?转而一想到那个麻子脸对她的侮辱和调戏,那以下犯上的态度都让徐侧妃气得浑身直哆嗦。
不过她眼中也有一抹阴狠与暴戾闪过,那个畜生既然进去了就永远别想出来了?她相信她昨天的一封书信足以让爹爹帮她将那个该死的畜生弄死在牢里?
原来这群人是那十几个掌柜的的家属,他们今天一大早才得知这件事情,还是张掌柜的身上有一千两银票,买通了一个换班的狱卒将消息传出来的,传出来的消息有说里面已经打死了一个掌柜的,而那个人,就是调戏徐侧妃的麻子脸,也就是面前这妇人的丈夫。
徐侧妃看见这个女人恶毒的心思可是不停的流转的,她想要借由这一家子人去和唐展葇作对,既将这一家子给覆灭,以后不会再有心腹大患,又能让唐展葇吃亏,目前她的主意就是将一切都嫁祸给唐展葇。
“王家嫂子你快起来啊,翠轩,还不快点将王家嫂子扶起来?”徐侧妃放低了姿态,一副心慈手软的样子,焦急的说道。
翠轩连忙去扶起妇人,妇人站起来就哭了起来,徐侧妃立刻也期期艾艾的说道:“王家嫂子,我和你们说是主仆,但是我带你们也不薄,奈何你家当家的糊涂啊,怎么可以贪墨银子呢?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啊,我一定会帮助你们的,要走的你们如果有事情,我这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啊。”
一看徐侧妃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模样,妇人也不好在责怪徐侧妃,只是依然眼泪成河,男人在不好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天,是自己孩子的父亲,如果这个家里的男人没了,那这还是一个家么?以后可让他们这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呢?
“娘娘?求您了,您大慈大悲,您发发善心,救救我家当家的吧,民妇给您磕头了,求求娘娘了?”妇人又跪下去狠狠的磕头,苦苦的哀求。
徐侧妃冷眼旁观的看着那不停磕头的妇人,眼中鄙夷而又冷酷,眼睁睁的看着妇人可得头破血流,这才连忙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呀?快快起来,不是我不帮你啊,实在是这个事情难办啊,以前这个家里我还能说了算,可是现在这个家里我连说话的地位都么有了,我手中以前还能掌管着你们,帮助你们,但是这些我的权利全都被人抢走了,而这一次掌柜的们的牢狱之灾也是强我权利的那个人的手笔?”
妇人猛地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旋即面露凶色,咬牙切齿的道:“娘娘您告诉我,到底是谁竟然敢这么大胆抢了您的权利?还敢将掌柜的们全都送进大牢?天啊,实在是丧尽天良,我们掌柜的怎么得罪她了啊,竟然要如此的心狠手辣,这不是赶尽杀绝么?”
“她是王爷的正妻,就是她为了要夺权,想要掌控所有的店铺和银钱,才将所有的掌柜的找去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让掌柜的们都顺服于她,什么都听她的,从而掌控一切,可是掌柜的们都忠心耿耿,谁也不愿以背叛我和老王妃,就被王妃威逼利诱,奈何王妃没有成功,一怒之下就将掌柜的们全都送进大牢了?”徐侧妃一副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愤怒的说道。
“嘶?唐展葇????”那妇人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一听是王爷正妻妇人的脸色都变了,不可抑制的惊呼除了唐展葇的名字。
对于这个上京城中地痞恶霸、纨绔子弟都惧怕三分的女魔头,妇人说知道的?心里面的愤怒和恨意不自觉的就退怯了几分。
徐侧妃一看她这个样子,立刻添了一把火的道:“我昨天那样求情,我甚至跪在地上恳求唐展葇,我给她磕头,可是她都不心软,她太残忍了,是真正的赶尽杀绝啊,她甚至还控制了我,让我无法出来,我也是今日让我的丫鬟冒死去王爷那里恳求才出来,也是王爷怜惜我,恩准我回家住几日这才逃出了唐展葇的魔掌。”
妇人一听唐展葇的赶尽杀绝,立刻全身发寒,她想到的是唐展葇会不会迁怒于她和她的孩子?那个女魔头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虽然她不缺钱,可是谁知道女魔头的心思呢?万一发疯想要将他们都毁灭了怎么办?
“娘娘大恩,求娘娘给小妇人一条活路吧?我家当家的已经在大牢里了,我家就一根独苗可是现在却病得厉害,已经烧了好几天了却依然找不到病因,这几天一直喊着爹爹,娘娘啊,求您给小妇人一条活路吧,帮帮小妇人吧,小妇人下辈子当牛做马也一定报答您的恩情。”妇人连连磕头,哀求。
徐侧妃心中嗤之以鼻面上却一脸感动的拉着妇人的手说道:“快别这样,我们现在要齐心协力的救出掌柜的们,我这次出来也是为了回娘家去求我爹,以我爹的职位和面子,想必求一求王爷,让王爷开恩还是可以的。”
妇人眼睛一亮,徐侧妃的爹爹可是尚书大人,还是王爷的丈人,说话自然有几分分量,妇人喜得没边,又是磕头又是道谢的哭的一塌糊涂。
徐侧妃又说道:“可就是我自己的力量还不够,今天这群人去作闹了,你也不能闲着,一定要将唐展葇的恶名和她做过的这些罪大恶极的事情传播出去,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邪恶,要让她人人得而诛之?她那种身份绝对会顾忌名声的,说不定就会为了粉饰太平而放了你丈夫他们的。”
这才是徐侧妃的目的,将唐展葇的名声彻底搞臭,让她永世不得翻身,遗臭万年?她倒要看看,那个時候王爷还怎么维护那个贱人?
“对,娘娘说的对?小妇人一定会让她的名声遗臭万年的?”那妇人恶狠狠的说道。
门外却在这个時候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翠轩连忙开门,就见一个满头大汗的小厮扑了进来,一看见妇人立刻跪下慌张道:“夫人诶您快回去看看吧,小公子怕是快不行了?”
那妇人还没站起来,听见这话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三魂七魄都吓得几乎出窍,呆呆傻傻的。
“快,都跟着去看看,你去请京城最好的大夫来,银子算在本娘娘身上。”徐侧妃眼珠一转,立刻决定再施一恩,拉着吓傻了的妇人带着孩子们呼啦啦的就走了。
来到王家的時候,里面都是哭声,妇人也终于回神的冲了过去,看见脸上长出莫名孢状红点的小儿子,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那孩子也就只有七八岁的样子,此刻已经烧得糊涂,嘴唇发紫不省人事了,只有脸上渐渐清晰的红点渗人的还在长大。
徐侧妃见状不着痕迹的退后几步,还好刚刚让孩子们留在车里,这病也不知道会不会过病气?
“大夫,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脸上会长红点子?”徐侧妃故作关心的问了几句全文阅读。。
可是下一刻,大夫的话却让徐侧妃大惊失色,让一屋子的人集体哑声。
老大夫沉重的道:“情况很不好,前几天只是发热还看不出来,但是现在看着红点子,应该……是天花不假?”
轰隆隆?
一屋子的人瞬间呆若木鸡?下一刻也不知道是谁尖叫一声丫鬟婆子小厮疯了似的往外逃命,徐侧妃的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抓紧了同样发抖的翠轩的手站都站不稳,旋即也是飞快的向外走。
“大夫出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交代你。”徐侧妃故作镇定的道。
走了出去,徐侧妃用帕子遮住口鼻,急忙道:“这个病传染姓很强,那刚刚我们站在屋子里会不会……”
“不会的,这位夫人放心,没有直接接触到病人应该不会有事的,但是也请不要接触病人用过的东西,快点将衣服换了烧了,远离这里吧,这个孩子恐怕是……唉,诊治晚了,本来就小的孩子身子还这么弱,此刻已经出痘,就看着孩子能不能熬过去了,但也希望不大。”大夫说道。
徐侧妃的心一般放在肚子里,连忙就要走,可是她刚刚转/身目光中一道厉光疯狂闪过,一个大胆且疯狂的想法再脑海中迅速形成。
名声臭了人还在,只要一天不将唐展葇彻底除去,她就一日不得安宁,可是如果能让唐展葇在背负一个害死继子的罪名呢?唐展葇还会有翻身之日么?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几个孩子可不可以死去?如果是凰念言和凰念云得了天花,这两个王爷名义上的嫡长子死了,那么她的儿子,不就是王府中的唯一的儿子了么?离世子之位,小王爷之位岂不是又近了一步??
这个想法让徐侧妃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里面那还在抱着孩子绝望哭泣的妇人,权利、地位、未来一切的一切让徐侧妃再也迈不开离去的脚步。
要这样做么?要?当然要?她的幸福,她儿子的前途,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唐展葇和那几个贱种的阻挡而停下了脚步,永远的低人一等?此刻机会就摆在面前,一箭双雕呢,她为什么不做?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凰念言那几个贱/种接触到这个孩子呢?她相信,传染姓这么强的病,那几个长年来身体孱弱的孩子只要一触碰就绝对没有幸免的可能?但是要怎么做呢?
“大夫我问你,这天花发作传染姓最强,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被传染?哦,我是说我想要走的最传染的是什么东西,我好防患于未然。”徐侧妃连忙问道,她问的肆无忌惮,因为大夫并不知道她是谁,而王家除了麻子脸的媳妇也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自然是那一脸一身的痘了,破痘最是不能碰,出痘的時候传染姓最强,而且也不要对着的病的人说话。”老大夫细心的说道。
徐侧妃心中大定,不仅不离开了,反而还让翠轩进去将妇人带出来。翠轩自然不敢去,但是那妇人却自己出来了,哭着求着老大夫救救她的孩子,吓得徐侧妃众人连忙后退。
徐侧妃让妇人和她进了一个房间,徐侧妃坐在最远的位置说道:“你别哭,大夫不是正在救治呢么,孩子突然发病一定是父子连心,知道自己的父亲有难了,可是孩子小,只能着急,所以才病得越发严重的,如果这个時候他父亲能回来守着,说不定孩子就好了。”
那妇人早就已经慌了手脚,一听这话就像抓住了主心骨一般,就要去求唐展葇放人,徐侧妃连忙说道:“她是蛇蝎心肠,若知道你的孩子得了天花,哪里还肯见你,既然她不仁,那你也可以不义?”
“你听我说,这天花不一定就治不好吧,你也让唐展葇知道一下天花的厉害啊,她也是有孩子的人,可是她对她的孩子却很好,如果她的孩子得了这病,看她着不着急,这样我们在放出谣言去,就说孩子的病完全是报应,是母亲做了大逆不道之事才报应在孩子身上,只要她将掌柜的们放出来,她的孩子说不定就好了呢。”徐侧妃继续循循善诱。
妇人已经六神无主了,本来就没什么心眼,此刻见平常忠心的人都跑了,可是尊贵的徐侧妃依然留在这里帮着守着,妇人感动的觉得徐侧妃真是掏心掏肺啊,于是想也不想的就点头,目光阴狠的道:“好,凭什么要让我的儿子受罪?她唐展葇自己作恶多端,让她的孩子也陪着我儿子痛更好?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把病气过给王府里的孩子呢?”
徐侧妃早有注意,这还是早上听丫鬟说的,说是王爷下令让管家去找西席先生来,竟然是要给那几个贱种启蒙了,徐侧妃很是气愤和嗤之以鼻,就那几个贱种凭什么读书。
不过现在好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事情呢?简直就是天助她也?
“王府里正在给那几个孩子找西席先生做启蒙,你家里不是请了一位很有名的夫子先生么教你儿子么?听说京城里很多世家都有他教课的,你就告诉那先生去王府里应招,一定可以选上的,到時候你将你儿子身上最大的脓包挑破,将里面流出来的脓液涂抹在糕点之上,交给夫子,让夫子带去给那几个孩子吃,就说是听说王府里的孩子调皮,你帮夫子做些糕点去,好收服几个孩子别调皮。”徐侧妃的阴谋娓娓道来。
听的妇人连连惊讶,好一招天衣无缝的毒计,不过妇人现在被惊慌绝望和愤怒填满了,反而觉得这计谋好得很,她甚至忘记了,一旦事发很快就会牵扯出她的。
“娘娘大恩大德小妇人没齿难忘,小妇人马上就让人去请夫子来,这夫子虽然有名却因为太清廉而贫穷,所以他很是希望多做几脚的西席。”妇人一脸感动的道。
“好嫂子,我这也是看不过去唐展葇太嚣张和阴毒,但是你也早点我在王府里的地位,还请你守口如瓶,别将我的身份说出去?”徐侧妃为难的道。
“娘娘放心吧,如果小妇人将您这位大恩人给说出去,就让小妇人天打五雷轰。”妇人发起了毒死。
徐侧妃这才满意的离去,可是刚一出了原子,她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脸,就算是毒誓她也不放心,她最放心的是死无对证?
“娘娘,接下来怎么办?”翠轩战战兢兢的道。
“我们不能坐马车了,我担心孩子们,你再去找一辆马车来,让车夫先送孩子去尚书府,我们去买衣服换上再回去沐浴。”徐侧妃吩咐道。
她可以毫不顾忌和愧疚的伤害别的孩子,但是她的孩子她是会爱护的。T7sh。
一切阴谋都迅速展开……
而王府这一边,知道了自家的当家的被关进大牢里,家里面的男女老少集体出动,竟然是披麻戴孝的堵在了王府门口。
他们是害怕官府和王府的,但是他们想这么多人,用披麻戴孝的方式王府怎么也不敢来动他们吧,更何况他们的当家的都被抓了,也许就真的有去无回了,他们怎么能不着急?
“他们还没有走?”唐展葇窝在软椅里打盹,一动不动的听着管家的汇报。
撇撇嘴,这群人也真是聪明,还知道当街抗议,但是做法有点愚蠢,这是一个官官相护,皇室、贵族的威严高于一切的時代,这个時代有王法,但是却是明显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堵在王府门口的点子简直是愚不可及,就算他们有礼,就算王府愿意给他们一个交代,可是他们这种民逼官的做法很可能会引起王府主子们的不满和愤怒,到時候别说理了,让你们都有去无回。
凰天爵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唐展葇,修长的手指做了一个弹打的动作,唐展葇条件反射的哎呦一声,只觉得额头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她连忙睁开眼,就看见凰天爵放下手,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呼:“隔空打牛??”
“哼?你是牛?”凰天爵听了似笑非笑的问。
“我是打比方?距离这么远你竟然能打到我?”唐展葇着实惊悚了,这古代的武功要不要这么邪门?她这个现代人有没有可能也学个一招半式的?
凰天爵没回答她,而是说道:“门外那群人必须要有个王府主子出去‘招呼’一下,你去不去?”
“我才不要没事找事,喜欢你就自己去吧。”唐展葇懒洋洋的坐了回去。
“你让他们既能毫发无伤的回去,又能不敢来王府闹事的话,本王就教你刚刚那招……隔空打牛,怎么样?”凰天爵诱惑道,并且伸手又做了一个弹打的动作,唐展葇自然又觉得额头一痛。
“你怎么又打我?还有你在敢说我是牛就给我小心一点?”唐展葇冷哼道,旋即撇嘴:“你真的交给我?我能学会么?”
她是担心她现代人的灵魂能学会这个時代的东西么?
“没自信?这可不像唐展葇的姓格。”凰天爵故意讥讽道。
唐展葇并么有回应凰天爵的讥讽,而是优哉游哉的走了出去,悠扬的声音传来:“等着吧,我一定立刻搞定他们。”
凰天爵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一旁的老管家傻了眼,磕磕巴巴的道:“这、王爷,她能行么?”
对于老管家严重怀疑的态度,凰天爵却恢复了冷酷,淡淡的道:“行不行,你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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