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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弄巧成拙猜忌深!夺命天花降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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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唐展葇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脚步凌乱但嗓音镇定。

“王妃?不好了小公子发热了?”冯妈妈一看见唐展葇出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道。

唐展葇的心因为这句话而微微放松了一点,发热?是感冒了么?只要不是被人抢走欺负就好了。可是唐展葇又很奇怪,怎么会好端端的感冒了?于是问道:“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妈妈一听唐展葇镇定的嗓音,立刻也变得冷静下来,但是一想到那孩子滚烫吓人的又是一阵害怕,战战兢兢的道:“回王妃的话,半个時辰前老奴就发现小公子有些热,给小公子喝了水盖好被子,小公子说没事想睡觉,老奴就没敢打搅,想着也许是睡热了,又过了半个時辰老奴有些不放心就又去看了眼,可是这才发现小公子热的发烫,明显的是发高烧了。这会儿已经烧糊涂了。”

唐展葇曈色一变,脸上的表情变成了强装镇定,忍不住的也有些火大的道:“早干什么去了?告诉过你们孩子的事情不管大小都不能忽视,这几个孩子本来就体弱,我把他们交给你们,你们都不尽心的话我还能相信谁?”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冯妈妈匍匐在地上连连磕头。

唐展葇于心不忍,也暗怪自己的火气,将冯妈妈拉起来后说道:“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和你们回去。吩咐人赶快去请大夫来,杨御医现在不在家,去外面请,给我挨家的去敲门,不来的就告诉他们是唐展葇请,如果还不来,你们就是绑也要把人给我绑来?”

门口的两个小厮一听立刻跑去请大夫了。

这就是权利,不久之前,凰念云病了一样是没有大夫在,她抱着那孩子打了出去,可选择却截然相反。

唐展葇转身就往屋里走,可是凰天爵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去看他们吧。”

他还没有冷血道不尽人情,再说此刻也确实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唐展葇了,老妖婆已经走了,而他更需要尽快恢复伤势,将余毒排清,唐展葇回去反而对二人都好。

唐展葇却很感激凰天爵的‘通情达理’,连忙的提着裙摆跟着冯妈妈的灯笼往回跑去。

“主子?”等到众人都离开之后,厄克闲从暗处闪出来,跪在了凰天爵的面前。

凰天爵收回了无意识追随着唐展葇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厄克闲,厄克闲的下跪让凰天爵敏锐的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却又不知道这种感觉从哪儿来,于是漫不经心的问道:“见到她了。”

“是?属下见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展钰小姐?”厄克闲艰难的,却坚定的说了出来。

凰天爵一挑眉,眸色渐渐的一点一点的冷下去,非常不好是什么意思?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还是她真的非常不好?凰天爵不愿意去深想,但是厄克闲既然要将问题摆在他眼前,他自然也不会懦夫一样的去逃避。

“怎么不好?”凰天爵冷声问道。

“属下见到了一个孤苦无依的蜷缩在梳妆柜前熟睡的女人,她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在哭泣,在求救,在呐喊,可是她很孤独无助,她的声音里都是满满的凄凉和哀伤,还有恐惧,她叫着的求着的渴望着的名字,是天爵哥哥?”厄克闲抬起头来看着凰天爵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明明昨天夜里他就已经回来了,带着满腔的愤怒怜惜与痛苦,可是他必须忍耐,白天的時候他不能轻易的现身,晚上的時候又因为无法平静的面对唐展葇而等待,直到这一刻才出来,将满腔的话语说了出来。

刚刚那一刻,他看见敢和王爷嚣张冷笑的唐展葇的時候,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她?所有的痛苦愤怒还有钰儿小姐的伤害都是来源于这个女人,可是她怎么还可以笑的那么自在?活得那么张扬?和她这个罪魁祸首一对比,钰儿小姐简直生活在了地狱里面,凭什么唐展葇这个恶毒的女人就可以活得这么好?凭什么让钰儿小姐那么善良的女人要经受那么多的痛苦和磨难?整日在绝望中挣扎?在思念中煎熬?

厄克闲几乎控制不足自己的杀机,可是他必须控制,因为他不知道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看着王爷此刻竟然原因亲近拥抱,甚至是亲吻这个贱人,厄克闲是震惊的,是愤怒的,是狂躁的?那一刻他真是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揪出来往死里打?

攥紧了拳头,厄克闲扬声说道:“主子,钰儿小姐真的很爱您,这么多年来依然爱您,爱的那么深,她在梦中的時候叫着的也是您的名字,她说她好害怕,求求您救救他,她问您为什么不要她?主子,您救救钰儿小姐吧,她真的好难过,看样子很不好,那么大的宫殿里,除了她在无一人,生活在仿若监牢的宫殿之中的钰儿小姐真的很不快乐?”

凰天爵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厄克闲,他的心里并不是没有波动,相反地,厄克闲的这些话反而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十几年的爱恋思念,不是说断就能断的,纵然心里面有怀疑,但是那也只是怀疑的不是么?对她的心依然会动摇。

可是这些话从本分木纳的厄克闲的口中说出来,凰天爵就是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厄克闲是他最重视最忠实的暗卫,他甚至将厄克闲当作是朋友,所以他很了解厄克闲的姓子,让他为某个人说一大堆的好话,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简直犹如天方夜谭。可是此刻,这个在他面前夸夸其谈不遗余力赞扬着的一个女人的厄克闲,却让凰天爵除了震惊就是疑惑。

巨大的疑惑?

唐展钰到底做了什么?会给厄克闲这么大的触动和震撼?以至于让木纳的有事情只会憋在心里的厄克闲如此的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能够魅惑的厄克闲如此不顾一切的帮她说话?这样反应激烈的厄克闲反而将凰天爵心中的那一丝动摇给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的欲/望。

钰儿啊,你是真的有厄克闲说的这么无辜可怜?还是你……又用了什么让人情不自禁的手段?

是的,手段?凰天爵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将手段这个包含贬义的词语用在曾经天真烂漫、善良单纯的钰儿身上,但是今日,这个词用在唐展钰的身上,不冤?

还记得那一次深宫见面,唐展葇的若即若离,忽隐忽现,欲言又止,无意中的谈曾经,无意中的泪眼蒙蒙,无意中的几次言语上的暗示,都让凰天爵不受控制的觉得身体发冷,痛苦不堪?

那一次的钰儿用了很大的心计与手段在他的身上,他一直一直的不愿意去想,但是这一刻,不得不揭开那一夜他的心痛。钰儿竟然三番两次的用曾经来刺激他,将他的愧疚提升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这是一种手段,专门挑选别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击,凰天爵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干扰。

她求他去欺骗唐展葇,从而得到唐大将军的支持,让她能够在皇宫之中辉煌起来,那一刻凰天爵就是绝望的,但是绝望是因为唐展钰的改变和心计将凰天爵这么多年来的美好记忆和幻想彻底打破,但是凰天爵不怨恨不怪罪唐展钰,毕竟時间能将他改变成一个杀人如麻的冷血暴王,自然也可以将一个没有心计的小女孩变成一个为了活命而有手段的女人。

更何况那个時候唐展葇在他的心中什么也不是,没有丝毫的喜欢,只有无限的厌恶,所以他答应了唐展钰,但是答应归答应,他却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他不会去欺骗唐展葇,但是可以和唐展葇公平交易。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一场交易的开始,让他真正的接触她,靠近她,感受到了她的非比寻常,看见了她的与众不同,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但是凰天爵知道,正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不知不觉的改变着。

这一刻当他将唐展钰的心在记忆中剖析,凰天爵不可控制的对唐展钰的怀疑越浓了。

唐展钰永远也想不到,她那精湛的演技本该完美,却因为厄克闲那过于激动和强烈的愤怒反而在凰天爵的面前适得其反、弄巧成拙。

也许曾经的凰天爵还会轻易的相信厄克闲的话,愤怒的不顾一切的想办法带走唐展钰,但是经历了过生死阴谋,整日和战略心计,揣摩敌人想法的凰天爵,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不会再轻易的上当。

“那么,你想让本王怎么做?冒天下之大不韪冲进皇宫之中将钰儿劫出来?”凰天爵冷冷的看着厄克闲,嗓音里是满满的漫不经心,但却充斥着一种浓郁的阴森与失望。

厄克闲面色大变,猛地瞪圆了眼睛看着凰天爵,急忙大吼道:“主子?厄克闲没有这样想过,那不是将主子陷入不仁不义万劫不复么?厄克闲不会让主子去送死的?”

这是厄克闲的真心话,他是在乎唐展钰的,但是他也在乎凰天爵,这么多年来的相处,凰天爵的为人处世他最明白,凰天爵对他们的好他也知道,更何况他还因为偷偷爱慕着钰儿小姐而愧疚着凰天爵,又怎么能希望凰天爵有事情?

对于厄克闲的表现,凰天爵终于算是满意了一点,最起码这小子没有爱情冲昏头脑,还知道谁是他的主子,但是他这一碰到唐展钰就鲁莽的姓子可真是不招人待见,凰天爵蹙眉冷酷的道:“你既然知道这些又何必和本王说这么多?毕竟现在我们和钰儿已经身份殊途,不一样了就是不一样了,本王能做的,自然会去做,但做不到,也不会去冒险,如果你的爱会让你失去理智,那么本王命令你,戒掉那该死的爱情?如若不然,你就必须要离开本王身边,厄克闲,你可懂了?”

厄克闲的表情一下下的难看,僵硬的道:“主子?您、您难道已经不在乎钰儿小姐了么?她不也是您爱的么?”

厄克闲的一席话让凰天爵猛然间愣住了?完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了。

是啊,钰儿不也是他的爱么?他不是也爱着钰儿的么?为什么现在却可以轻易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的绝情和不顾一切,更可怕的是他爱着唐展钰的同時,竟然在纵容着厄克闲也可以爱着唐展钰么?

这怎么可能??对于自己的姓格,没有人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爱的东西和人,只能自己霸着,只能是自己的,谁也不能觊觎,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为什么这么多年里他却一直无视了厄克闲对钰儿的爱意??为什么?

凰天爵被这个长久存在却一直不在意的,又突然浮出水面的意外惊到了?

真的爱她,哪里还能允许他的爱情里面还有别人来窥视属于他的东西呢?可是不爱她么?不可能的?他们曾经在一起是那么的快乐和幸福,是钰儿让他从迷茫中绝望中看见了还有希望,每一天都有盼望,都会觉得开心,十年来一直不变的,不就是对她的爱么?

凰天爵迷惑了,纠结了,慌乱了,完全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忽然一下子就有什么东西打破了呢?却又搅的他分不清,看不明,只觉得混乱无比。

“属下就是死也绝对不会离开主子的,但是主子,属下求您了,有時间的時候去看看钰儿小姐吧,她真的……真的很可怜最新章节。”厄克闲依然在帮唐展钰争取着。

凰天爵冷冷的看着厄克闲,怒火积压在心里,但他却无法发泄出来,冷酷的道:“好,本王会去看她,你下去吧,这段時间里,没有本王的召唤,你不得出现?”

厄克闲本来还很高兴的,但是听见凰天爵的下一句话,厄克闲整个人都傻眼了,连忙焦急的道:“主子……”

“够了,出去?”凰天爵粗/暴的打断厄克闲的话,表情已经是不耐烦的极致,厄克闲只能黯然离去。

那就去见见她吧?正好证明一下他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这么多年了,忽然之间面对了一个一直存在的感情问题,凰天爵除了觉得好笑之外,就是暗笑自己愚蠢,对待感情,他还真是一窍不通,自己的属下爱慕曾经自己的女人十余年,自己竟然到今天才猛然反应过来?这是忽略?还是迟钝?又或者是潜意识里的不去计较?又或许是……不在意?

但不管是哪一种,此刻的凰天爵对唐展钰的感情彻底的复杂了,不再是曾经那纯纯的喜欢和悸动。

唐展葇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这里已经灯火通明了,丫鬟婆子们站在院子里,不管真心假意,但脸上的表情却都是着急的,看见唐展葇回来了,一个个的都争先恐后的来请安,似乎他们站在这里就有多大的功劳了似的。

唐展葇视而不见,快步的进入房间中,看见的就是诺诺和凰念云趴在床边眼巴巴的看着凰念言,唐展葇这一次真的愣住了,这一次生病的竟然不是身体最差的凰念云,而是凰念言??

她刚才也么有问清楚,就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此刻看见青衣正在用冷帕子给凰念言降温,绿柳忙着来回换水,唐展葇声音不大却满含冷意的对外面喊道:“我花钱买你们回来不是让你们事不关己的站在那里,做好自己的本分?”

门外的丫鬟婆子们一听都是一惊,知道这是主子生气了,立刻手忙脚乱的各司其职,也有人立刻将绿柳手中的活接了下去。

“王妃?”青衣个绿柳给唐展葇请安。

唐展葇抬手让他们起来,就坐在了床边,伸手摸了摸凰念言的额头,滚烫的吓人,比凰念云那天的发热还要吓人,唐展葇心中一惊,立刻问道:“大郎除了发热还有别的症状没有?”

“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大公子就一直迷迷糊糊的睡觉呢,我和青衣怎么喊他他都不理会的。”绿柳胆大心细,一直观察着凰念言,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会不会是吃坏了东西?这样的天气不应该伤风啊,他有没有玩水?”唐展葇不放心的将能想到的发热的状况都想了一遍,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言唐她人。“不会的王妃,大公子和小公子小小姐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而且他们从王爷那里回来后就洗洗睡觉了,并没有接触什么的,并且这些天都是很好的,这种发热很突然,好像就是半夜睡觉的時候发起的。”青衣连忙仔细回答。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会是什么原因?总要有个原因吧?难道是窗子没关严?也不会,今晚没风,会不会是身体里哪个器官出问题了?”唐展葇自言自语起来,发烧可不是小问题,很可能会引起各种大问题的,只吃药还不行,还要找准病因去跟才能放心。

“阿云诺诺……哥哥会保护你们,不、不要怕,不要怕啊……”凰念言烧得脸都通红通红的,小小的身子滚烫滚烫的,已经烧糊涂的不停的呢喃着令人伤感的话。

“呜呜呜……哥哥,诺诺要哥哥抱,啊……呜呜呜……”诺诺被大人们的样子和那严峻的气氛吓得本来不敢说话了,但是一听到凰念言的呢喃,小姑娘吓得眼泪唰地一下掉了下来,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这一声哭莫名其妙的给了唐展葇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心烦意乱起来。

而诺诺一哭,凰念云也跟着抽噎起来,死死的抓着凰念言的手不放,也不说话,只是一张小嘴几乎要咬破了。

唐展葇几乎要心疼死了,心里的邪火猛地爆/发,对着一屋子的人怒道:“你们在看什么?还不快点将他们带走?”

冯妈妈经验老道,此刻一听唐展葇的话立刻心惊肉跳起来,连忙和一个丫鬟抱起了两个孩子往外走,边走边说:“王妃说的是,这孩子还太小可不能在这的,以免过了病气。”

言外之意就是怕孩子们也被传染了。

这话听的唐展葇更是心生不安,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脚底发寒,她不由得焦急的道:“大夫怎么还没来?”

“快了快了,已经有人去请了?”一个守门的婆子连忙说道。

唐展葇根本没有耐心了,喊道:“鹰空?”

吓破众人胆的,鹰空就那么忽然的一阵风般的出现在了唐展葇的面前,整个人都似乎是一种紧绷的姿态,面具下的双眼有那么一瞬间似乎闪过一抹异样的深蓝,却转瞬即逝,冷酷的嗓音绷紧了的道:“做什么?”T7sh。

“你去给我抢一个大夫回来,那群废物我真的不敢信任了。”

唐展葇的话让鹰空一愣,可是下一刻却是点头道:“好的。”

眨眼间鹰空消失不见,对于鹰空的异常的配合和主动,就算是紧张和压抑中的唐展葇依然是感觉到了的,她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有种很怪异的感觉,三天不见,怎么这鹰空似乎有哪里变了呢?

“去向管家要一坛子烈酒来。”唐展葇想要再用烈酒帮孩子物理降温,一边又吩咐道:“青衣你去和冯妈妈一起照顾诺诺和二郎,记得要立刻用热水洗澡换衣服,在给孩子们快点熬点绿豆汤喝,你们也都要喝,也拿来一碗给大郎,快点去吧。”

青衣连忙跑了,好在现在院子里人多了,并且都是唐展葇的人,做起事情来也算有条不紊,因为唐展葇的厉害和手段,也没有人敢阳奉阴违。

大夫果然是被鹰空劫持来的,鹰空扛着大夫就进来了,这大夫也是算个名医了,诊治了半天却依然无法确定是什么病症引起的发热,只能先开一副药来试一试。

“小公子的病原因还不好确定,这种发热还在持续,但是用酒似乎有点帮助,老夫先开一副药试试看,如果明日不能退烧的话那就再换方子。”老大夫写了药方交给了丫鬟。

用过药后折腾的已经到了后半夜,人们疲惫的都倒下就睡,唐展葇也被青衣劝着先去休息一下,唐展葇想要守着凰念言,奈何实在是太累了,只能嘱咐好下人看好了他,可是唐展葇迷迷糊糊的还没有休息一个時辰,天空破晓来临之际,凰念言的房间里就传来一声尖叫。

唐展葇一个激灵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连鞋子都来不及提上就冲了出去,冲进凰念言房间的時候,就看见冯妈妈见鬼了似的跌坐在地上,而青衣已经傻眼的愣在了一旁,凰念言也醒了,却不停的哼哼。

“怎么回事?叫什么?”唐展葇完全火大了,见凰念言醒了心里终于放松了下来,冲过去就要去摸凰念言,可是她刚刚坐在床边,手都还没有触碰到凰念言,就被猛地跳起来的冯妈妈狠狠的抓住了手臂向后拽去,唐展葇一个踉跄,不由得怒道:“放手,你这是做什么?”

“王妃不能碰他啊?他、他、他出花了?”冯妈妈尖锐的喊道。

唐展葇一愣,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冲全身,却不解的道:“什么出花了?”

冯妈妈惊骇的指着凰念言脸上的红疹子,断断续续的惊呼道:“天、天花?是天花啊?大公子出天花了??”

这句话,在这一刻,无疑是平地一声雷,在所有人的心中炸响,瞬间就是惊涛骇浪之势狂卷而去,将人们都推向了死亡的恐惧之中?

屋里屋外的丫鬟婆子听见这句话都吓得大惊失色,屋里人更是慌张的向外逃窜,而唐展葇的脸色也是一点一点的僵硬,直至完全变色。

“冯妈妈?你别乱说话?这种话可不是能乱说的?”唐展葇怒道,暗恨冯妈妈的尖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又着急,担心凰念言真的得了天花。

天花这种东西很可怕,在现代已经不算什么了,可是在古代得了天花无异于是绝症?是在和死神作斗争?能不能存活下来完全是听天命的,并且传染姓十分的强悍,得了这个病一般都会被隔离开。

好端端的凰念言怎么会出天花呢??唐展葇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她又着急又担心,焦燥不已的怒道:“大夫都还没有确诊呢,不准任何人在这里胡言乱语,都不准慌?”

丫鬟婆子们一听唐展葇的话都不敢乱动了,可是冯妈妈却带着哭腔的道:“王妃,老奴不敢妄言啊,老奴的小儿子,就是得了天花夭折的?老奴就是死也不会忘记天花是什么样的啊?”

唐展葇的身体一个晃悠,紧绷的神经险些崩溃,人们又开始了慌乱。

但最可悲最让唐展葇感到窒息绝望的是绿柳忽然冲了进来,气喘嘘嘘的喊道:“王妃不好了,小小姐也发热了?”

轰地一声,唐展葇只觉得五雷轰顶一般,灭顶之灾轰然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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