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差距
这下原本正在得意的于总凌乱了。他想破头也想不到,杨得柱就算是风水师,跟军队上的人也不会有接触啊。而且看样子,还要张营长主动去巴结他,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于总在这一刻,心里竟然涌上了无比的自卑感。
杨得柱正在被刘倩倩和于丽雅笑话。原因是他不敢去买卫生巾。柳眉倒是一直没说什么,一直微笑着看着。她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按照正常来说,但凡是男人,身边这么多美女,怎么也得有个女友吧,而且就算是朝三暮四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这个小子似乎对谁都是像普通朋友一般看待,丝毫没有超出的地方。
这年头儿,如此规律的男人不是阅尽繁华,就是未曾破身的初哥。而杨得柱看来,确实距离前者太过遥远,想必一定是后者了。那么自己这两个好友,再加上那两个空姐,谁能成功勾引到这个男人就算是无比幸运的了。而自己却不行了,去自己这般的经历,充其量以后给他做个情人而已了。
柳眉如此想着,多年平静的心潮竟有了些起伏,让她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张营长出现了。正有些尴尬地杨得柱,见到张营长出现,立马起身相迎,嘴上客气地说道:“哎呀,是张……哥呀。正是巧啊。在这里遇见你了。”杨得柱刚要称呼张营长,但是一转念,这里是市区,也不知道张营长这时是不是老病又犯了,违规出来的。而自己认识驻军营长,以后也不好解释。所以临时改口,喊了一声张哥。
“哈哈,是很巧啊。我可是一直想找个机会谢谢老弟当初的帮衬呢。这可是上天给的机会啊。来,来,今天说什么也要跟老弟喝上三杯。”张营长豪爽地道。然后叫了两瓶白酒。跟杨得柱连干了三杯。
杨得柱自然不会怕他,虽然有些头晕,不过他身体抗性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三杯过后,张营长的眼中杨得柱是面不改色。张营长心中暗暗敬佩,心说果然是国安看中的人。连喝酒都这么猛。看来自己的把柄是轻易摆不脱了。看来只能尽力交好此人了。
如果说刚开始,张营长是抱着试探的心思过来,那么现在他已经彻底地转变成交好的心思了。这个杨得柱叫了声张哥就能看出来,这小子很上路。那自己就尽力为之吧。
想到这儿张营长告了罪道:“杨兄弟,老哥我今天是跟两个朋友过来的。这样,咱们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多亲近。今天的帐算在哥哥头上。改日哥哥再设宴赔罪。”
“张哥太客气,我自己来就行了。你还是快去陪你的朋友吧。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别耽误张哥的事才好。”杨得柱客气地说。
“那可不行,你可不能跟哥哥这么见外啊。服务员过来,这桌的帐我签单。”张营长可不敢信这话,心说我让你在这几个美丽女人面前赚足面子,你还不念我的好。以后我在刻意结交你,就不信你还能好意思拿捏我。
其实倒也怪不得张营长小心,蓝海市驻军这样的肥缺,不知道多少人眼红。要不是他张营长背景不弱,又长袖善舞,早就被人给顶替了。所以他才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签了单之后,张营长又象征性地自罚一杯,这才告罪回去了。而这时无论是于总和他的跟班儿,还是跟着张营长过来的两个人都已经目瞪口呆了。
“这人是谁啊?气场很强的样子啊。你怎么认识他的?”刘倩倩虽然不认识张营长,但是她家是开饭店的,各种人的气场,她还是分得清的,刚才这个张哥绝对是个上位者。所以她好奇杨得柱是怎么认识这样的人的。
“没什么,以前帮过他一个小忙而已。吃完了咱们走吧?”杨得柱轻描淡写地道。他可不想深谈,这事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丫的,说好了宰你小子的。谁知道又让你逃过了一劫。这回不算啊。”刘倩倩不满地道。
“凭什么啊?人情不是钱啊?下回你请啊。”杨得柱自然不能屈服。
“小气样儿,你又是咱们店董事长,又是男人。你好意思让我请?”刘倩倩理由充分。
“男人多了,都请你吃饭?”杨得柱争辩道。
“柳眉姐,丽雅。咱们走,以后不理这个小气的男人。”刘倩倩找同盟军。
“其实,你只要说他是你男人,他就会屈服了。”于丽雅在刘倩倩耳边玩笑道。
随即她俩追打着出了门。柳眉也跟杨得柱一起随后跟上。临走时,杨得柱自然跟张营长打了个招呼才有的。
等杨得柱一行出了门。与张营长同来的一人开口问道:“张营长,这人莫非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能让你张营长都如此看重,看来背景不小啊。也是,你看人家带着的几个妹子。哪一个不是极品啊?”
张营长摇了摇有些发晕的脑袋说道:“这你们可就想错了。他叫杨得柱,是我一个小兄弟而已。帮过我一些忙而已。”
“杨得柱?那不是咱们蓝海市如今新出名的风水大师嘛。听说李大山老先生都托人请他呢。”与张营长同来的一直没说话的高颧骨,精瘦的男人带着吃惊的语气道。
“什么?就是搞定于家阵法哪个?张营长,你可给兄弟我介绍一下啊。这样的人可得多结交啊。我表哥家正要找人布置阵法呢。让我去请那个黄大师。可是那老货这时候回老家去了。张营长,这批粮油价格你定。不过你一定把这个杨大师帮我请来怎么样?”先前说话的那个矮胖男子这时有些焦急地道。
“这个……?他真是阵法大师?我怎么没听说啊。”张营长暗自嘀咕,这小子怎么摇身一变成了阵法大师了。他不就是个国安编外吗?难道这小子还真的这么不简单吗?看来刚才屈尊降贵结交的想法有些可笑了。也许自己是高攀了呢。张营长有些迷糊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