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颜容往事
洗刷餐具的时候,杨得柱和颜容一边干活一边聊天。杨得柱问起颜容的家事,颜容沉默了。
杨得柱赶紧道歉,看来是问了不该问的。过了半晌,颜容苦笑着道,没什么,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不过房东大哥是好人。告诉你也无妨。我从小就是孤儿,不知道父母为什么遗弃了我,八岁的时候,我被领养了。而且领养我的还是一户有钱人家。
被领养后,有家教教我读书,教我各种生活技能。而且我吃的住的也都很好。虽然养父母从来都不跟我亲近,不过我依然很感激他们。就这样过了八年,我长大成年了。
有一天养父母跟我说,领养我就是为了让我以后能照顾他们的儿子,于是我就被带去了别墅后院的一个密室中。
密室里的装修很豪华,各种生活设施也都很好,那里生活着一个三十来岁的自闭症男人。就是他们的儿子。
我被和他们的儿子关在了一起,起初,那个男人很怕我,不过随着我帮他做饭,收拾屋子,他就渐渐地不怕我了。
我感激养父母的养育,所以把这个男人当成哥哥一般照顾,尽心尽力。可是有一天,一向胆小的哥哥却突然强暴了我。
我哭泣着偷偷跑出密室,无意中偷听到事情的真相,原来是养父母在哥哥的饮料中下了药。目的就是让我给他们家生个孩子。
听到这些我一下子就蒙了,原来我一直真心对待的家人却是这样来利用我的。不过后来我想想,既然都这样了,就如了他们的愿吧,毕竟他们养了我八年,让我没有挨饿受冻。于是我又默默地回到了密室。
一年过去了,虽然他们每隔几天就给哥哥下药,但是我依然没有怀孕。后来养母带我去了医院检查,我被检查出先天不育。
养母脸色阴沉地把我带回家,再没有让我去过哥哥的密室。后来有一天,养母那了一份合同来找我。合同上清楚地列出了八年来他们为了我花费的钱,一共十六万,减去我照顾哥哥的一年两万的劳务费。我还欠她们十四万。哈哈,这就是我的养父母做的事。我签了,既然能用钱还清,有什么不好呢?如今半年来,我做调酒师已经还清了四万了。再用不了过两年我就会都还清了,那时候我就自由了。
最后几句话,颜容的眼睛中带着希翼说出,眼神里带着亮光,可见她是多么渴望那个时候早点儿到来。
这时候,丁丁和丁玲两姐妹眼睛里闪着泪光,走进厨房,拥抱住颜容,痛哭不已。林紫和北川提娜也在厨房门口一脸的怜惜。
林紫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哎?房东,上次说的赌场的事你干不干?挣了钱替颜容还债。”
“不是说黄大师干了吗?莫非没成?”杨得柱倒是想起来了有这么回事儿,当初他不想去,所以要了高价。
“唉!别提了,一分钱一分货啊。那个黄大师阵法但是破开了,可是也打草惊蛇了。我们警察进入之后什么都没搞到。人家从秘道都跑了。这几天线人说,赌场又重新组建了,而且布置了更加严密的阵法,我们队长前几天还让我问你呢。你开价能不能便宜点儿。”林紫道。
杨得柱想了想道:“我去也不是不行,但是拆除的阵基玉石必须归我,然后你们再出钱帮颜容还钱。”
林紫拿出电话说:“我现在就问问。”然后他就去阳台打电话了。这时颜容说道:“房东大哥,不用的,我自己能还清的。不用帮忙。”
杨得柱道:“那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再慢慢还给我。”
丁丁在颜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三个女孩儿打闹了起来,刚才的悲伤也烟消云散了。
不一会儿,林紫回来道:“搞定了,不过你小子还是真够黑的了。我还以为你没要五十万够可以的呢,我们队长一说我才知道,原来那阵基才是值钱的东西啊。里外一算,你也没降价多少啊。”
杨得柱反驳道:“你怎么吃里扒外啊?凭什么我降价啊?你们队长给你发奖金吗?你知道我为了研究阵法,废了多少脑细胞啊。真是的。”
林紫脸上一红道:“我就看不得有人赚钱容易,怎么的吧。特别是你这样的土豪。”
丁丁一脸同仇敌忾地道:“林姐,我们顶你。凭什么我们起早贪黑地一个月才赚一万多,他一次任务就能赚十万啊?”
林紫眼皮一耷拉道:“十万?你知道阵基多少钱一块吗?那东西他妈二十万一块。所以这小子干了这一票,至少能捞一百多万。”
“啊?”包括北川提娜在内,几个女孩儿立刻都目瞪口呆的样子。
“房东哥哥,你包养我们姐妹吧。我们给你唱歌跳舞。”丁玲突然冒出来一句。
林紫道:“这小子爸我们都包养了都绰绰有余。”
杨得柱闻言巨汗。赶紧掩面而逃。身后传来女人们的爆笑声。
回到房间,杨得柱给柳眉还有于丽雅分别打了电话,说要去陪她们,而她们似乎都合计好了,说是要休养。
挂了电话,杨得柱想了想,怎么也没有再独守空房的道理,于是打车直奔于丽雅的公寓,到了那里一看没有人,再打电话才知道,于丽雅是回家看她妈妈去了。
杨得柱只好又上了出租车直奔柳眉的住处。但是把柳眉给逮了个正着。不容分说就在球球好奇的注视下,拖着柳眉直奔卧室而去。
一夜双修过后,柳眉全身如泥一般,没有一点儿力气。苦笑着说,你赶紧多找几个情人吧。这样下去谁受得了啊。
杨得柱连忙解释双修对她们身体的好处。而且可不是谁都能跟自己双修的。花费力气给不爱自己的女人改造经脉,那样的傻事杨得柱才不做呢。
跟柳眉厮混了一天,到了晚上,杨得柱还是让一脸怕怕的柳眉给赶出了门。于丽雅又没回来。他只好又回公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