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感觉这是个暗示……
总之，猫耳娘的事情暂时是过去了。
而在跑路的时候，虽然时间匆忙了一点，但司空月馨还是没忘记摸上一张红色的通行许可。
“但是……”看了下手里的通行许可，岳子欣又看向身旁的少女，“通行许可女皇陛下你才拿一张诶。”
司空月馨往他脑袋砸了一下：“不许用猫耳娘给的称呼！”
“可是陛下才是皇，之前叫错……”
“错就错反正不许用猫耳娘的！”司空月馨蛮不讲理的掐着少年。
为了避免挨打，岳子欣连忙是转移话题：“还有！女皇殿下你只拿了一张通行许可那我们两个人怎么分？”
但他依然是遭到了少女的粉拳：“二！”
还想喊冤的时候，岳子欣看着少女手上那不知从哪蹦来的通行许可，又看了下手上的那份，顿时觉得自己是出现幻觉了。
“材料是羊皮纸……”感受到岳子欣的惊讶，司空月馨停顿片刻后继续打，“连这东西都记不住活该啊你！”
于是，吃过苦头的岳子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闭嘴不言，哪怕是司空月馨自己制作出一份通行证明他都没敢说什么。
……
走出防线后，看着遥遥的一片，岳子欣忽然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坐标。不然就光靠运气去找那些机械人偶，未免太不靠谱了。
毕竟现在依旧是进入了停火的阶段，不再像之前那样可以随随便便在前线遇到那些出来侦查的机械人偶了。
“女皇殿下，知道吗？”他看向身旁冥思苦想的少女。
“……让我想一想会死吗！”少女吼了一声，让岳子欣老实的闭上嘴在一旁等了半天。
但等了好久，都不见司空月馨蹦出一两个字来，渐渐地岳子欣也对她绝望了。
“果然路痴就是靠不住……”他忍不住嘀咕。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估计也是明白自己理亏，司空月馨强笑着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没关系的！离完成截止时间还有10天，够我们慢慢找的！”
“……你真的很不靠谱。”岳子欣无奈。
“那二货骑士你说你现在可以靠谁！”司空月馨恼羞成怒。
岳子欣想了想：“……苏琦姐？”
他立刻是被掐住了脖子。贴着岳子欣的额头，司空月馨瞪视：“有本事你再提提。”
因为距离问题，岳子欣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少女贴在自己额头上时，雪丝压在上面的柔感；还有少女说话时那几乎快要触到自己脸上的红唇；其中带着点馨的气息，外加她红瞳旁的那些小睫毛和上面的月眉……
“……太近了……”他勉强偏了下脸，蚊子声。脸因为发烫而红着。
司空月馨顿时是有点僵了。沉默几秒后她迅速把少年推开：“给我忘了！唔……总之……不许回想起来！”
“……好像没什么……啊！”岳子欣低下头说了句违心的话，结果挨到了少女的皮鞭。
将皮鞭从上衣领里塞回，司空月馨俏脸通红：“敢再说……灭了你！”
岳子欣眼泪汪汪，刚才的两刀还在疼了现在又多了道鞭伤……
……
没办法了，暂时想不到什么办法的两人只能是漫无目的地到前线去游荡起来了。
但除了废墟一片，他们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任何能与人偶划成等号的东西了。
感受着周围那沉寂的气氛，岳子欣有点不安，因为这都是因为他。
之前的表现，让少女是受到了一点刺激，到现在都是这样沉默着。
尝试着让她活跃起来？
“……话说，月馨。”再次穿越了一个废弃战场后，岳子欣抬头看了下天色，“机械人偶是什么东西呢？”
“问这个干嘛？”将脚下的石子踢飞，司空月馨嘟着嘴。
“就是想了解一下。”岳子欣一副很老实的样子说道。
瞟了身旁那一脸老实的少年，司空月馨也是跟着抬头看了下泛暗的天空：“你原来是怎么认为的？”
“和图灵人一样，是AI。只不过它们比你们图灵人低级一点。”岳子欣想了想。
司空月馨几乎快把嘴给分成两半了。
“但现在我想再了解一下。”挠了下头，岳子欣说道，“原本以为在课本上了解得够多的了，之前非法采集的时候也见识过几次。但是和月馨你接触后就觉得好像不能拿课本上所说的那样去衡量AI。所以……呃？月馨你……啊！”刚转了下脸，看到少女那几乎快要把……抱歉，挨揍了没法形容清楚。
捂着脸，司空月馨脸红：“给我忘了刚才的表情！”
捂着眼睛，岳子欣又哭了：“不要这样暴力好不好……很疼诶！”
“……给我忘了就行！”司空月馨用力捶着少年，就像敲鼓似的。被当成鼓敲的岳子欣连声惨叫，大喊了好几声饶命司空月馨才缓下劲来。
嘶牙咧嘴的看了下少女，见她又要开打，岳子欣连忙双臂成叉：“……别打。你说别的东西我就会自动忘记！”
“……要让我看到你心里还想，那……继续打！”司空月馨威胁了一下后，脸又是忍不住发烫而来。同时开始下定决心以后不能在二货面前太过丢脸。
“开始吧……”岳子欣也是心有余悸的往后退了几步，拼命让自己不要去想刚才看到的那个糟糕嘴脸，不然可是要被司空月馨一顿胖揍的。
还有……岳子欣郁闷至极：先是被砍两刀，接着受到鞭击，现在又多了个黑眼圈和被当成乐鼓……他不由得是想自己明明不是抖M为什么还是忍着要待在司空月馨身旁？
理由吗……
理由……
不想看到她露出那样的表情了吧……
岳子欣的内心深处冒出了这样的声音。
对……就是不想看到那个时候司空月馨展现出来的那冰冷无情、浑浑噩噩。
虽然他还不是很明白司空月馨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可是……岳子欣还是可以感受到少女对他的关心。
她是把岳子欣给当成一个依靠了吧……
……家人？
大概是这样吧……
虽然平时她老时这样虐待自己，不过不能否认……司空月馨对岳子欣还是很好的。
至少，会偷偷为自己准备礼物的家伙，不可能是不关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