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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一次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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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宵节那天,我和往日一样那么平淡常,依然像荒漠中的一棵枯草。在我们那里,自古就有“十五大似年”之说,也就是说,元宵节与除夕夜晚一样讲究,在家的亲人相聚共餐。除夕夜晚在厅堂为纪念先人摆放的猪头、大馍和香火蜡烛等祭品,一直延续到元宵节这一天,继续跪地磕头,祭奠祖先,第二天吃罢水饺后才能拆下来,象征着年已经过去,新的一年正式开启。

这个元宵节是我升A以后到十堰要过的第一个元宵节日,远不如去年还是B级别的时侯在永州过元宵节的心情好,不仅生活条件比在十堰要好的多,更重要的是在B级别住室里有几个伙伴们互相自己说说笑笑,调侃几句,不会那么寂寞无聊,还可以接到很多问候的电话和短信。而在十堰的生活就好像被“双规”的贪官一样,那种孤独的感觉让人坐卧不安。好在我所住在的“五0”厂元宵节举办集中燃放烟花爆竹晚会,我随便下碗面条吃罢后,就去了三角广场。路灯高照,显得特别亮,广场前面长方形的高台上方满了一箱箱各种型号等待燃放的烟花爆竹,有几个工作人员在上边忙碌着,男女老幼陆陆续续向广场拥来。元宵和中秋的夜晚,都是人间最美好的夜晚,天上月圆,人间家圆,也是人生最美好的祈盼。在前来观赏燃放烟花爆竹晚会的人群中,有不少成双成对和牵手挽臂的情侣,更多的是三口之家,年轻的夫妻两个,每人拉着孩子的一支小手,悠闲自在的向广场走来,还有小两口用童车推着宝宝融入了广场,更令人感动的是一些白发苍苍,相濡以沫的老夫妻,互相搀扶着也来目睹即将点燃的烟花爆竹。她们都是最普通的人,过着最普通的生活,其实最普通的生活,才是人生最真实的生活。在这欢乐的夜晚和攒动的人群里,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亲戚朋友,没有一个相识的人;在这万家灯火的闹市,没有尺寸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本想通过这个行业让生命像空中燃放的烟花,那怕是最暂短的闪光,也不枉活今生,事到如今,生命不仅没有亮起来,反而变得更加暗淡无光。

正月十七的上午,天气比较温暖,表弟突然开着车来到了五0厂我的住处。表弟任何时侯来之前从不事先通知我,对于表弟的突击造访,我不知道旨在何意?车停在我门前院里,他叫我跟着他出去转一转,散散心,他说他对五0厂这一块很属熟悉,过去经常来这里,还有几个熟人在这里上班。

我们越过厂大门前的天桥,下了天桥侯以后,不远处有洗头店和按摩店,表弟先到洗头店把头洗了一下,接着我们又走进了按摩店。说实话,我当时很不情愿到那里去消费,因为经济很不宽裕,还要为表弟买单,他是上司,又来到我的住地,所以为他买单是必须的。走进按摩店,老板是个漂亮的少妇,谄笑着接待了我们。表弟挑选了一个靓妹走进了按摩房间;一个相貌平平的少妇,可能是看我年纪大,长的又丑陋,就主动愿意为我服务。进了房间后,她提出要小费,说老板允许她们收小费,给小费和不给小费服务项目不一样。给小费可以满足顾客的一切要求,不给小费,就按规定办事。我真的没有那个闲钱,说是小费,其实比按摩费用要多一倍。到点以后,我就出来,并把两个人的按摩消费买了单,在外边等侯表弟。至于表弟在里面享受的是什么项目服务,我也不知道,过了一会,只见表弟神彩奕奕的走了出来,老板娘还跟在后边送了几步,并娇声淫气的说:“欢迎下次光临”。

回到我的住处,我们两就坐在门前庭院里,喝着茶,抽着烟,沐浴着早春的阳光。我知道表弟平时”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开始与我谈论发工资的事,从他说话的意思,我感觉到他曾经承诺借给鲁文智两万元发工资事想反悔。表弟告诉我他有一个新的想法,也是为了我着想,他认为鲁文智一家是外地人,终究是靠不着的,不如利用下边B级别与鲁氏家族的矛盾,乘机把她他们一家挤出这个行业,进而取而代之,或把福建团队划出来一部分归我管理,再把他的嫡系想办法给删掉。其实表弟很早就有这个想法,包括三表弟对福建这支团队也早怀有覬觎之心,这一切岂能瞒过我的眼睛?只不过是我故意装聋作哑罢了。从良心的角度上讲,表弟这个想法可能是在为我操心,如果他的这个想法能变为现实,或许真的能给我带来一些财富。但我绝不会支持表弟的做法,一是我再也不会相信他说的的话;二是鲁文智一家人为这个行业付出的太多,在地震中一家人差一点把命都搭进去了。别的家庭一个A级别上来就买车了,他们一家如今三个A级别了还没有买车买房,因为没有积蓄才导致仅几万元的工资就发不下去,另外,如果没有鲁文智一家的努力,也没有表弟和我的今天,单从感情和良知的角度去想,就没有必要再去使那个歪心眼;三是这个团队早已病入膏肓,我何必去拣个烫手的山芋,自找麻烦?

社会如饭桌,人生如吃饭,贫与富,贵与贱都是一样,在吃饭时一双筷子一个碗,各自有一份。很多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也很正常,因为锅里是公家的;如果吃着自己碗里,又斜着眼睛看着别人碗里就有点不太正常了,自己的一份不够吃,就将就一下,还有利于健康。够不够吃,最好都不要再去打别人那一份的主意,更不能使用暴力或计谋去把别人的一份饭菜占为己有。在社会的大饭桌上,我们可以经常看到有些人,自己碗里堆满了大鱼大肉,发现别人碗里有一小块肉,也要用筷子去把它夹放在自己的碗里,更有甚者,因贪食自己把胃口胀得上面打嗝,下面****冒泡,还要去掠夺别人那一份不够吃的饭菜或到锅里多挖上几勺子。比如有些贪官,自己已经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还去贪污济民于危困之中的救济款、救灾款、低保款、慈善款和老师的工资款等。即便是锅里饭,虽说是公家的,你多盛一勺子,别人或许不在意,你多盛两勺子,别人就会眼红,你多盛三勺或更多,就会引起别人的愤怒,搞不好就会连你应有的一份饭菜被端掉,所以子产说:“不贪为宝”。社会矛盾的爆发和人世间的争斗,说到底就是有的人吃不了,有的人吃不饱,或者说是极少数人吃不了,绝大多数人吃不饱。如果每个人都自觉遵守吃饭的规则,安心理得的吃好自己应得的一份饭菜,人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怨恨和杀戮。

表弟的想法落空了,不过他认为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私下的秘密谈话,相信我也不会把谈话的内容泄漏给鲁文智和其他人,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很重的亲戚关系,再说他也是在为我着想。当然我也不可能把表弟的意思透露给鲁文智,即便真的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而且还会马上告诉表弟,认为我在离间他们的关系,因为当时他与两个表弟的友好关系还在持续升温。表弟很早就担心我与鲁氏家族的关系过密对他造成威胁,在离间我们之间关系上的确做了一些手脚。我在下边管团队的时侯,他多次对我说:鲁文智的父亲鲁松权在后面咬我,也就是在电话了他向他说我的坏话,让我注意点,有些事别让他很为难。他也经常在我面前说鲁氏家族的不是,其实我我从内心了明白表弟说话的用意,包括他说何老师与范光荣及万华国、姜大伟等也经常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这都是不可能的事。不过表弟在鲁文智面前,包括在其他人面前,除贬低我以外,也从不说我的坏话,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最后表弟还是同意借给鲁文智那两万元钱给团队发工资,不过表弟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让我从中担保,他害怕鲁文智将来不还他钱或不辞而别。其实表弟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我比他更清楚,他借给鲁文智的两万百分之百的是打水漂了,我担保也是一句空话。实事求是的说,这次拖欠团队工资款,鲁文智负有主要责任,因为他擅自发掉了团队的周转资金,让表弟借两万元钱出来,那比借他的一个肾心里还难受。但必须让他出点血,因为只要团队存在一个月,就会给他输送几万元乃至十几万元的利益,同时,区区两万元在他从我们这一枝团队即得利益的数额中,所占的比例微不足道。就这样说定了,表弟很不高兴的离开了五0厂,在走的时侯,他对我说:“明天上午还到老地方见面”。

到了第二天上午,我提前去了体育广场旁边上次我们见面的那个茶楼咖啡厅,过了一会儿,表弟掖着老板包也到了。给鲁文智打电话,他说刚起床,估计还需要四十分钟左右才能赶到。表弟阴沉着脸,表情很难看,他告诉我说他带过来的两万元钱不是他自己的,是找原单位工会那个闵主席借的。我听了表弟说的话,当时非常反感,就我们表兄弟两个在一起说话,他还在玩假,如果是当着鲁文智的面说这两万元钱是他借的,是可以的,要他知道这钱是借别人的,一定要还,当然鲁文智从内心里会知道表弟在对他说假话。我们之间交谈,要么不说,要么就以诚相待。我猛然感到,与表弟之间,虽近在咫尺,心却远在天涯,正如一个女作家所言:人与人的心,有时比这个星球到那个星球还远。第一,表弟自己说他的钱捆子能砸死人,即便是个小钱捆也有十万八万元,能砸死人说明至少也有个几十捆,甚至上百捆,少了是不可能砸死人的,既然有那么多的钱,怎么会两万元钱还找人借呢?难道是这一点钱太少用不着再抖那些大钱捆子?第二,表弟平时总是说我愚钝,我再傻也会算点帐,细帐算不好,大宗的帐我还是能估算个大概。截至到当时,我的产品套数已有1500多套,也就是说我的整网下已经交上来有1500个2800元,除去B级别以下的工资、好处费和我及鲁文智升A以后的工资,至少还有200多万元流进了A级别的腰包;第三,所谓的公司是子虚乌有,新朋友的上线款打到公司的帐户,纯是骗人的鬼话,而是打到了A级别的银行卡上。另外,表弟上线的上线,也就是隔代上司易红礼因车祸早已身亡,说明这200多万元的上线款最多也就是进了两个A级别的帐户。当然,肯定是表弟得大头,因为自从我升A以后,甚至在升A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里,从没再见过表弟的上司章大韦,也没有听表弟提及过他的名字,更没有听到任何人说过半句向章大韦交上线款和领取业绩工资单的事。表弟属于A级别回归老总,我们这一枝团队只是他的小枝,在大枝上他还可以攫取很多财富。语言有时可以改变人对一个事物的印像,但它不可能改变事物的真象。表弟的确从这个行业里赚到了很多的钱,不然的话,他根本不敢夸下海口说:谁要是惹着他,他就用钱捆子砸死谁,今后穷亲戚一个不认。

十点钟以后鲁文智才来,刚坐下不多久,表弟就把两万元钱拿了出来放在鲁文智面前,两万元的钱捆看样子不像是从银行里取出来模样,很可能是从家里拿出来的。接着表弟有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万元给鲁文智,并告诉他说:三表弟不再过来了,让他把这一万元带过来给鲁文智。表弟始终就没有一个笑脸,与给他交钱时的脸色反差特别大,他让鲁文智最近一两天一定要把团队的工资发下去。说完起身就走,当走出包厢时,又回过头对鲁文智说:他今天没有带零钱,叫鲁文智把租包厢的单买了。以前表弟曾经对我说过,说鲁文智每次在茶楼里见面和在一起吃饭,从来没有主动买过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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