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若要两情长久时
“哥哥不要,不要。”
整整一个下午,有琴莫言忐忑不安,晚上更是心神不宁,犹豫良久左右不定,无法做出决定。她很害怕,害怕知道一旦应了王秀,**势必也来越往,最终把她融化在王秀怀中,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但是,她又不忍心王秀吃闭门羹,一旦去了开封,三四个月不会相见,自她对王秀那点情愫开始,到现在整颗心全在王秀身上,真的好想把身子给了心爱的哥哥。
满怀心事的她不敢在李寡妇面前久待,只得借故身子乏了早点休息,早早进了房间,却没有把门销上,而是坐立不安的等待,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却无法说服自己去吧门闩扣上。
王秀的出现,更让她心中如装了头小鹿,七上八下跳动不停,当她鼓起勇气关门时,却又被王秀以粗暴的蛮力搂在怀中,那男人刚强的气息,顿时让她身子软瘫,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既然把爱给了搂着自己的男人,为何还心怀忐忑?她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心中一片空白,又紧张有羞涩,似乎想温顺地靠在他的怀中,又本能地想要挣脱。
很可惜,少女的情怀随着浓郁男子气息的侵蚀,她的挣扎几乎用无力来形容。
“娘子,你的脸蛋,为什么那么红?”
王秀在他耳垂边低低偶语,这份暧昧让她心醉,这股气息让她浑身酥麻,顽皮的贴己话,使她的戒备彻底放松,尤其那‘娘子’二字,声音虽轻却震人心魄,还是她第一次听王秀喊她娘子。
当她仍在痴迷中,却感觉小嘴一堵。天哪,他在吻我!羞死人了,无力的挣扎还没开始,就瓦解在那轻柔却粗暴的蛮横中,十六金秋第一次的初吻,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占去,尽管占去她初吻的男人,是她最心爱的郎君,芳心深处却还是有一丝不甘。
还在轻轻地吻着,滑滑的,湿湿地顶着自己的贝齿,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却又无暇去多想,情不自禁地微张红唇,任由那滑滑的进入。顿时,身子如同触电般,随着那滑滑的强力探求,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升起,从不曾有过的美妙滋味欲罢不能,情不自禁地被动配合,一时被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慢慢地,她的身子又僵硬变的松软,贴在王秀的身上,小嘴张合,尽情享受莫名的滋味,玉臂伸展,犹犹豫豫又恰当好处地残绕在王秀的腰上。
王秀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那一刹那间,猛然把有琴莫言揽在怀中,很霸道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上一世,他根本没有正式的恋爱过,一心只求上进的他,不过是通过别人介绍的对象,平平淡淡结了婚,婚姻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过程,年龄到了找个让女人组建家庭,没有别的意义。
这一世的商水,他能够遇到有琴莫言,虽然没有风花雪月般地一见钟情,却默默体味如小河流水般地爱恋。他不曾想到自己的蛮横,但他实实在在走出这一步,把可人儿拥在怀中,尽情品味初恋的美味。
有琴莫言没有用力挣扎,几乎无力的扭动,胸前那高耸充满弹性的柔软,不断地摩擦,让他浑身上下充满了征服**,不断地去探索小美人的未知领域,一步步攻陷逐渐崩塌的防线。
当他的手探索到曲幽深处,虽隔着千山万水,却让有琴莫言身子后仰,媚眼如丝,发出了最原始的诱人呻吟。
他知道有琴莫言动了情,已经欲罢不能,懵然将有琴莫言横抱而起,快步走到了围床边,将有琴莫言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一只手不断地去解开罗带。
有琴莫言全身酥麻,玉体横陈,秀眸轻闭不敢去看王秀,只觉罗带尽解,衣衫缓缓退下,不禁想到:‘半袖褪去了一半,抹胸都露出来了。哎呀,往哪里摸的啊!哥哥好坏。’
当小裤被半推之际,有琴莫言却是一惊,不知为了什么,一颗芳心跳的厉害,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王秀,坐了起来,****半掩,罗裤半解,好羞人的风景。
王秀控制不住胸中****,正在享受这芬芳妙曼的娇躯,正是最紧要关头,但需退下小裤大功告成,下面便可被翻红浪,颠鸳倒凤,可惜有琴莫言竟惊呼一声,把他给推开,措不及防下倒在床上,惊讶地看着有琴莫言。
“哥哥。我。哥哥若是怜惜,就不要。待哥哥回来。奴家身子就是哥哥的。”有琴莫言心中惶惶然,半掩雪肤,却有些语无伦次。
“我明白,明白。”王秀有些失望,内心深处却暗自侥幸,最好的应该留在新婚之夜。
“哥哥。”有琴莫言莞尔一笑,入水一般地软在王秀怀中,轻轻地道:“新婚之夜,奴家任由哥哥。”
“真的,可不许耍赖啊!”王秀喜笑颜开,顺势搂住有琴莫言,轻轻吻了她的香腮。
“我都是哥哥的人了,还不都由着哥哥。”
“这才是乖妹子。”
二人就这样拥抱,有琴莫言甜甜地笑了,她现在彻底知道王秀对她的爱,男人能在这个时候住手,还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是在乎他的,值得她去用全部的心去爱。
“哥哥,你会不会嫌弃我人老珠黄。”
“你看我是那种人?”
“东京遍地都是美人。”
“那我光看不碰。”
“你好坏。。”
“不坏还叫男人吗?”
“哎,只要哥哥心中有我,找几个姐妹也是好的。”
“哦。先别谈这个问题了,难得花好月圆夜。”王秀心情怪怪地,有美人如斯,自己还能喜欢上别的女人?不太可能吧!
五更天,王秀才悄然而去,这一夜虽没有突破最后一层薄沙,有琴莫言却极尽缠绵,主动缠绕王秀,罗衫半袖,若隐若现,在王秀的温语柔言中,红着脸蛋来了个琴箫合奏,让王秀如在云里雾里,那一颤抖的瞬间,胸中淤积的苦情尽数散去。
有琴莫言待情郎去后,才翻来覆去,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回味一夜的情景,王秀让她娇躯欲火焚起,欲罢不能,险些失去最后的矜持,再想琴箫合奏的那一刻,平生第一次看到伟岸之物,真不知当时怎么敢的,更不知自己羞涩之后,会那么的投入,不禁一阵心动,‘啐’了声,红着脸道:“好坏的哥哥,羞死人了。”
王秀还是翻墙回来,也该他点子背,穿过小花园要回卧房时,却不想后院与中院的小阁子长窗打开,一身素白丝绸内衣,披散长发的王卿苧出现在窗口,恰好看到蹑手蹑脚的兄弟,想也没想便喊道:“秀哥儿,大早起的干什么?”
王秀做贼心虚,正贼溜溜赶紧回去,被王卿苧的话吓的差点坐在地上,停住脚步弱弱地道:“大姐,这不起的早,去院子里转转。”
王卿苧见王秀神色不定,目光躲闪,暗道王秀不是熬到深夜,便是一早起来奋笔直书,从没见过他来院子溜达,今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由疑惑地道:“秀哥儿,你倒是有心,天天熬夜不起,身子会吃不消的。”
“是啊,是啊!大姐说的是,我先回房间了。”王秀一阵冷汗,他可不愿再耽搁,言多必失嘛!王卿苧冰雪聪明,一旦被她看出点什么,那个溴大了,赶紧闪人为上。
王卿苧也没当成事,收拾了床铺,梳洗打扮一番,越发觉得不对劲,不要说兄弟神色惶惶,便是衣着。对一大早去后院转转,在自己家里啊!竟然还穿戴齐整,透着七分的邪气,好奇害死猫,何况是比较八卦的妇人。
她心下好奇也不声张,早饭后并没有去场子,也是到了后院转悠,这一转悠还真瞧出点端倪,有琴家与自家后院一墙隔开,却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墙角上有几个凹处,很容易翻墙来回。
当她站了一会,作为过来人,她目光有一丝异样的色彩,淡淡地笑骂道:“好你个秀哥儿,果真干起了翻墙爬户,窃玉偷香的勾当。不行,可不能任他胡来,捣鼓出事来,两家颜面都不好看。”
王秀心虚了好久,在屋里躲着王卿苧,倒是把宗良、李长昇、刘仁凤和封元四人叫来,把书册子给他们,道:“这里是最新的手抄,你们好好看看,还有心学正论也不可轻视,要用心去读。”
“先生,我陪你去赶考,当个书童侍候你也好。”宗良闷了吧唧来了句,自从他们学了心学正论,又从王秀那里学到新奇的杂学,经过实物的试验,无不验证,‘先生’这个强加的词在他们嘴中越发自然。
“是啊!先生,我给你当书童。”封元笑嘻嘻地道,几个小子里就他与王秀最能说到一块,平素也随意一些。
王秀切牙笑道:“我带是想带你们去,可惜耽误了你们学业可不好,算了吧!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侍候,你们照看好家里就得了,回来时我要检查你们的学业。”
‘家里’二字,让他们心里暖洋洋地,但又有几分失落,他们不仅想去看看花花世界,更想跟随王秀身边。
“好了,你们也别想别的了,我这一去要几个月,好好听话,知不知道?”王秀呵呵一笑,又把话给岔开,道:“我来考考你们,为何铁块在水中会沉下去,而做成特定器皿,却能浮在水面上,这是什么定律?”